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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職業半仙 - 50.立屍祭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可購買超過30%V章或等待24小時后觀看「你留這兒,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謝靈涯把三寶劍從匣子里拿出來,提在手裡就從後門往外走。

    即便不是抱陽觀少人,他也不好帶張道霆一起去,張道霆沒學什麼本事,太和觀的人又不樂意宣揚這事。

    從那個商戶過來已經過去一會兒了,等謝靈涯趕到現場的時候,救護車也來了。

    謝靈涯擠進去一看,醫護人員正在把老道士抬上擔架,他腿都變形了,腰上還有一個大口子,鮮血淋漓。

    「道長,你沒事吧?」謝靈涯問那老道士。

    老道士還醒著,但是神智好像不怎麼清醒了,滿嘴胡話。

    旁邊的圍觀群眾都以為這是個瘋老頭,趁著工地停工跑進去,然後失足掉了下來。

    這就是上次賀樽他們見鬼那個工地,最近不知怎麼的已經停工好幾天。都這麼一會兒了,也沒見太和觀其他人來找老道士,看來裡頭確實出了點事。

    「這是太和觀的道長,你們待會兒打電話到太和觀就行。」謝靈涯拉著一個醫護人員說了一句,沒等人家反應過來就溜了。

    ……

    天色已經漸漸暗淡,太陽沒入西方。

    謝靈涯提著劍三寶劍,趁施工方還沒反應過來這邊出了事,從工地一處空隙鑽進去。這裡是要建一個大型商場的,早就封了頂,現在沒有一個工人。

    商場內部還沒有開始裝修,都是水泥地、水泥牆,因為沒人動工,一絲燈光也無,往裡走更是一片漆黑。

    裡頭很大,謝靈涯一時也聽不到什麼響動,靈機一動,把三寶劍一放,從口袋裡拿了一小包硃砂出來,口中念咒。

    「……何勞妙手圖吾像,但要君心合我心。我今祈請望來臨,附體圓光通事意!」

    念罷手蘸硃砂在眉心畫了一道曲線,形似阿拉伯數字的2,但弧線圓潤,上鉤也更彎,上圓鉤中心畫一圈如同眼珠。

    這是王靈官急祈請咒,可以在緊急情況下請王靈官附體,不過現在謝靈涯只要借祖師爺的神通而已,所以在眉心畫「目」。王靈官神像就是額生三目,單借他老人家這道神通。

    一般請神上身也不是每個道士、每一次都能成功,不過謝靈涯的情況又有些不一樣,他除了天資之外,現在還給王靈官修著神像……王靈官不應他說得過去嗎?

    當謝靈涯把手從眼前挪開,便能看到一道道陰氣,或濃或淡。這個工地所在位置,比別處陰氣都多一些,對活人來說風水不太佳啊。

    他把電燈按亮了,在昏暗的燈光下環視一周,卻是發現某個柱子處陰氣格外濃,便大步沖了過去。

    謝靈涯一轉到柱子後面,就看到一個短髮男人,正垂頭站在那兒。

    男人一抬臉,露出一張青白的面孔,七竅流著污血,眼睛毫無光彩地直視謝靈涯。

    謝靈涯嚇得退了一步,「卧槽!」

    「啊——」與此同時,男鬼也一臉驚恐地張開嘴凄慘尖叫一聲,瑟瑟發抖。

    謝靈涯:「…………」

    謝靈涯:「我靠你有什麼好叫的啊!」

    男鬼猛搖頭,不敢和謝靈涯眉心硃砂畫就的第三隻眼對視。王靈官司職雷火驅邪,至剛至勇,謝靈涯突然開始請王靈官神通時就給它這孤魂野鬼嚇得躲起來了。

    謝靈涯還沒有和鬼交流過呢,或者說他本來就沒見過多少鬼,這時候把劍提起來,打算砍了這鬼。

    男鬼嚇破膽,瘋狂擺手,身體都控制不住地飄了起來。它就是個孤魂野鬼,變成鬼都沒多久,所以最多叫幾聲,沒法自己以魂體和謝靈涯用言語溝通。

    「嗯?等等……你是不是之前在這兒失足的那個啊。」謝靈涯看到男鬼點頭,心想這鬼膽子和賀樽也就差不多大,還不如他叔叔家的宅鬼,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下手了,「你有沒有看到幾個道士?」

    男鬼指了指黑暗深處。

    一物降一物,這男鬼以前還嚇過賀樽,但是遇上謝靈涯,就慫了。

    謝靈涯說道:「那好,你給我帶路。」

    他雖然請了靈官神目,但是畢竟不如人家天天住在這裡,對路況熟悉嘛。

    男鬼趕緊轉身往裡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謝靈涯的錯覺,寂靜的空間內飄過一聲若有似無的哽咽。

    ……

    謝靈涯跟著那男鬼深入工地內部,爬樓梯上了第四層,才到樓梯口就看到了濃濃的陰氣,給人一種濕噠噠、黏糊糊的感覺。

    同時,還有細碎的人聲傳來,謝靈涯分辨出是那幾個太和觀道士的,他精神一振,走到門邊。

    這時那男鬼一臉惶恐地在謝靈涯面前飄了兩圈,示意自己想走了。

    「去吧。」謝靈涯揮了揮手,握緊三寶劍走出去。

    只見空曠的四樓之內,情況十分複雜,月光從窗口照進來,情形若隱若現。角落裡坐著一個老太婆,口中念念有詞,旁邊躺著一個老頭,腦袋枕在她懷裡,毫無生氣,顯然已經是個死人了。兩人身周還放著七個罐子。

    不遠處,施長懸手裡拿著木劍與符紙,有五道鬼影正纏著他。

    和剛才那膽小的男鬼不同,這五道鬼影不是紅色就是綠色,一般說紅色的鬼魂凶,其實綠色也一樣,愈鮮艷的顏色愈凶,而它們不但是非紅即綠,且顏色濃極了。

    施長懸以法器和符籙,左右支絀。謝靈涯現在附了王靈官的神目,所以非但能看到鬼影陰氣,還看到了施長懸符籙上的靈光。

    厲鬼在他的符籙下尖利地慘叫,可旁邊三個道士,有兩個都瘋了一般拚命往他身上撲,臉色猙獰,剩下那一個攔了這個攔那個,也是焦頭爛額,大家打成一團。

    「施道長!」謝靈涯喊了一嗓子,往前跑。

    施長懸抽空看了謝靈涯一眼,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波瀾,驚訝之色閃過。

    這時那老太婆也看到謝靈涯,嘴唇張合的速度加快了。

    ——瞬間,那原本圍著施長懸的五隻厲鬼一頓,全都調頭往謝靈涯這裡衝過來。

    謝靈涯:「…………」

    謝靈涯差點剎不住車,一個急停,迅速轉身往後跑,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大爺啊!」

    雖然他是來幫忙的,但是也不用全都追著他跑吧?!

    謝靈涯回頭看了一下,那五隻厲鬼跟在他後面,陰風陣陣,離得近還能看到一個個面容慘不忍睹,而施長懸也沒閑著,被鬼放過後,和那兩個明顯應該是被鬼上身的道士搏鬥起來。

    這商場就算再大,也有個頭,謝靈涯都懷疑之前那個老道士也是被追到跳樓的了。

    謝靈涯被追至盡頭的窗口處,猛然一個回身,橫劍於前,大喝一聲:「普在萬方,道無不應!」

    三寶劍劍氣四溢!

    張牙舞爪的五鬼慘叫數聲,飛出去一丈遠。

    五鬼被劍氣所傷,身上多了條條灼燒的痕迹,看上去倒是更兇殘了。

    這便是三寶劍的第二劍,儉劍。

    慈故能勇,儉故能廣,慈劍是單體攻擊,威力大能波及到周圍,比如謝靈涯一劍串死七客鬼。但儉劍才是真正的大範圍攻擊,像現在的情形厲鬼自各處襲來,更適合用儉劍。

    不過這第二劍謝靈涯也是第一次用,不太熟練,方才還醞釀了好一會兒。

    不過這五隻厲鬼分明是被老太婆祭煉過的,也不知上哪找來的這麼凶的陰魂,受了傷后又在催動下繼續撲向謝靈涯。

    那一頭,施長懸喊道:「過來!」

    謝靈涯一劍當前開路,往回跑,手也在兜里掏了起來。

    施長懸單手將其中一個被附身的道士按在地上,另外兩個道士還在纏鬥,他咬破指尖,在道士臉上畫了一道符。

    被附身的道士慘叫一聲,身上躥出一隻綠色的鬼影,躲進了老太婆身前的罐子里,然後他也頭一歪暈過去了。

    施長懸起身在劍身上又畫一道血符,一劍打在另一個發狂的道士背上,將他身上的厲鬼也拍了出來,那厲鬼還飄在空中沖著施長懸尖叫。

    老太婆笑了兩聲,用粗啞的聲音道:「符用光了?你還有多少血可以用?」

    施長懸眉宇之間現出冷色,挽袖露出帶著血跡的手。

    這時,已跑到不遠處的謝靈涯終於從口袋裡把東西掏了出來,差不多五六十張靈祖護身符被他一揚手撒了出來,雪花般飄落。

    老太婆:「…………」

    施長懸:「……」

    施長懸反應極快,一劍挑起一張,迅速辨認出這是什麼符,念道:「眾神稽首,邪魔歸正!」

    符紙倏然飄向厲鬼,粘在它身上一般,厲鬼翻滾之中身形都化作了陰霧,痛楚的面孔不時浮現。

    後方,謝靈涯也現學現賣,劍挑符紙,飛貼在那些厲鬼身上。

    而且他比較大方,不像一般人用靈符時的謹慎,以批發商的豪氣,一隻貼個七張,不信它們還能動彈。

    唯一清醒的那個太和觀道士和兩個被附身的同道肉搏很久,眼看情形好轉,這才鬆了口氣,虛脫地坐下來,看謝靈涯的眼神充滿感激。

    「小畜生!」老太婆咬牙切齒,極為痛恨,不知道謝靈涯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似是道家子弟,但她竟看不出來歷。

    道家派別極多,從流派分就有全真、正一、茅山、嶗山等等,還不算各自的分支,按供奉的祖師爺、創始人,又有正陽派、純陽派、自然派等等。

    謝靈涯奉的是王靈官,屬於少數中的少數,這老太婆一時當然認不出來。

    但是謝靈涯聽老太婆罵人就挺不開心的了,「你怕是畜生都不如吧,老巫婆,人家死了已經夠慘了,你還拘役起來。」

    他心裡知道這人多半就是給錢上下惡咒,又和太和觀觀主陳三生鬥法之人,但還要裝作不知道,對施長懸還有太和觀道士說道:「我聽說這裡有個道長跳樓,覺得不大對,就進來看看。」

    「多謝你了,謝先生。」太和觀道士坐在地上,拱了拱手。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老太婆目露惡毒之色,雙手絞在一起結了個複雜的手印,又要念咒。

    謝靈涯眼疾手快,彎腰撿了塊裝修剩下的磚頭砸過去。

    「砰!」一聲悶響,老太婆猝不及防,雖然閃避了一下,但臉上還是蹭出了血。

    謝靈涯:「咦?身體還挺棒!」

    施長懸:「……」

    太和觀道士:「……」

    謝靈涯莫名其妙:「看我幹什麼,我總不能等她讀完條吧?」

    多少前輩的經驗告訴大家,千萬不能等敵人的技能讀完條,不然你就歇菜了。可惜他沒想到這老太婆年老力不衰,反應還挺快。這要是砸中了,他不就carry全場了?

    老太婆被砸了一下表情更加怨恨了,把臉上的血抹到了膝上那老頭的屍體臉上,她自己卻是肉眼可見地委頓下來。

    謝靈涯只見屍體身上的陰煞之氣越來越濃,然後一下坐起來了,臉部好幾處都迅速腐化,渾身散發惡臭。

    太和觀道士臉色一變,罵道:「喪心病狂,竟然連自己丈夫的屍體也煉。」

    謝靈涯半懂不懂,但聽道士的語氣,屍體被煉化控制恐怕對陰魂也不是什麼好事。

    老太婆靠在牆上,已經沒什麼力氣說話了,剛才那一招把她的精力也耗光了。

    施長懸眉頭一皺,也沒想到她如此瘋狂,低聲對謝靈涯道:「你把這裡封起來。」

    謝靈涯本來不懂該怎麼做,見他目光看向地上那些符紙,立刻反映過來,點頭俯身把符紙都收攏,往旁邊跑。

    這裡地處繁華的商業區,他把這些靈祖護身符貼在門窗、出口處,靈祖護身符用處頗多,驅邪鎮鬼,護身保健,十分萬能。

    也得虧他帶了好些符,這地方太大了,本來可能要做超市,一層樓裡頭大半全是打通的,貼一張都不夠。

    施長懸和太和觀道士提劍和走屍肉搏,謝靈涯一處處貼符,最後還差了幾張,他一急,索性掏出剩餘的硃砂,並指蘸著硃砂往牆上寫。

    這裡裝修沒做完,好幾處都沒封窗,謝靈涯背身寫符,只聽那個太和觀道士一聲大喊「小心!」,身後陰氣襲來,趕緊回身提劍格擋。

    一團綠影正正撞過來,結結實實壓在謝靈涯的三寶劍上,伴隨一聲慘叫,身形都直接消失了。這正是之前唯一逃回養鬼罐里的厲鬼。

    謝靈涯感覺到一股衝擊,身體往後一栽,半邊身體都跌到窗外去了。他心想完了,待會兒去醫院和那位道長一起作伴了。

    可就在此時,一道力量托在謝靈涯後背,將他頂了起來!

    謝靈涯愕然,回頭一看,竟然是之前給他帶路那跳樓鬼,這會兒正扒在窗台上,戰戰兢兢地看他。因為剛才施力,身形好像都暗淡了一些。

    「謝了!」謝靈涯趕緊把符書補完,此時再看,施長懸二人還和走屍僵持著。

    走屍力大無比,一手抓著太和觀道士的胳膊,已經抓出幾個血洞,另一手被施長懸扳著,桃木劍抵在他腰上,卻前進不了分毫。

    謝靈涯衝過來,一手抱住走屍的脖子,把他往後一摟,三寶劍戳過去,分明是木劍卻深深陷入他背心一寸。

    走屍吼叫一聲,手放開了施長懸和太和觀道士。

    施長懸抽手后立刻行雲流水一般一劍橫穿走屍腰部,劍尖從另一頭頂出來!

    走屍口中逸散出大量陰煞之氣,整個失去了原先的硬挺氣力,往後一倒。

    三人喘著氣,室內只剩下厲鬼們在符籙鎮壓下幽幽凄厲的哭泣聲。

    ……

    太和觀的增援終於到了,十來個道士進來,扶傷員的扶傷員,收拾屍體的收拾屍體,還有那被走屍抓了一下道士,手上幾個血洞都烏黑了,正在拔毒。

    這個太和觀道士叫毛正清,是太和觀管理委員會的委員之一,可以用比較老的概念理解,相當於什麼武林門派的長老。

    他一邊用糯米拔毒,一邊對施長懸和謝靈涯再三感謝,要不是謝靈涯來幫忙,施長懸以血畫符,可能要元氣大傷了,而施長懸從一開始就是在幫他們。

    毛正清以為謝靈涯不清楚內.幕,還對他道:「那對老夫婦是『師娘』,你知道吧?」

    謝靈涯點頭,師娘就是巫的別稱,在民間不管男女一概稱師娘,擅長請鬼念咒。但並不是每個師娘都像他們一樣,下惡咒賺錢的,很多都是給民眾治治病、問問先人。

    「上次那位賀先生撿到的錢上,就是他們下了咒。外省來的,在鵲山已經做了多起這樣的事,為了賺錢,害了幾條人命了。」毛正清解釋道,「那道惡咒被施道長破了,老頭遭受反噬,我們才察覺原來還有一人,於是找到這裡來。」

    他省略去了陳觀主破咒不成自己出事的事情,謝靈涯也沒說破,感慨道:「原來是這樣,看我那一磚頭真沒砸錯。」

    毛正清:「……」

    說實話,這個年輕人用符的豪氣,出手的粗暴,都給他留了深刻的印象。看樣子都是擅長符籙,但是這位和施道長完全就是兩種行事風格啊!

    雖然毛正清心裡很有點想法,但是現在這焦頭爛額的,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謝靈涯恍若未察,待毛正清走開后,他還悄悄問施長懸:「陳觀主沒事吧?」

    施長懸搖頭,頓了片刻又道:「多謝。」

    謝靈涯擺手:「謝什麼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說完發現施長懸盯著自己手裡的劍看,又改口道:「拔劍相助,拔劍相助。」

    他的手指十分修長、白皙,握著劍柄時,與陳舊暗色的劍柄一處,更顯得月光下的手指玉石般瑩潤,帶著透明感。但是方才在樓上,劍指點符時又是另一番利落果斷。仔細一看,指尖上殘餘著鮮紅的硃砂,與眉心一般……

    施長懸低垂著鳳目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來:「……還是謝了。」

    謝靈涯被看得莫名想把手縮回來了,乾笑道:「呵呵呵,真的不客氣。」

    陳默不開心之下,在門口就說了起來。反正,他向來都是不信鬼神的。

    陳默聽謝靈涯那麼說完之後,就覺得他知道那麼清楚,可能是這裡的信徒。據說單單糾結材質問題,陳默很不以為然,也懶得和他說。

    當然,謝靈涯也沒心情和他聊,直接回觀里了。

    接下來的兩天,陳默就慘了。

    開得好好的電瓶車,偏偏拐彎往他身上懟。

    過馬路時不知是誰推他一把,差點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撞到,同事卻說根本沒有人推。

    就連路過都會被掉下來的花盆砸。

    受了各種小傷的陳默非常鬱悶,在公司說起這件事。

    和他一起去的朋友問他:「陳默啊,你好像就是從抱陽觀回來后,開始倒霉的吧……」

    陳默一窒,氣道:「不可能!」

    「但是你這兩天也太衰了吧?而且你說出事的地方,好像都在抱陽觀旁邊。」

    陳默每天上下班、吃飯都要好幾次經過抱陽觀,一聽到這話,他渾身一僵,想起的確地點都很靠近抱陽觀。

    一時間大家都有點寒了,勸道:「你還是去觀里拜拜,道個歉吧!」

    「為、為什麼啊,再說,我在門口罵的。」陳默說道。

    大家都不說話了,其實聽他說在門口罵的,就知道他心裡也有點打鼓了。

    唯有陳默的朋友拍拍他,小聲道:「我以前也聽說過有人在廟裡說些不敬的話,出門就被車撞了。」

    陳默一聲不吭。

    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陳默準備去吃飯,因為這兩天出事,同事都不敢和他一起走了,怕被波及。

    陳默又煩又悶,既有點懷疑,怎麼會這麼巧,又覺得真去燒香,在同事們面前顯得很打臉,而且,說不定真的只是比較倒霉呢?

    陳默想著,索性退而求其次,繞路。

    結果他剛轉身,一輛摩托車開過去,車上的人一把將他的手機搶走了。

    「卧槽!喂!」陳默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語無倫次地讓前面的人幫他攔住。

    可是誰會幫他攔飛車啊,摩托車一下開遠了,陳默也氣喘吁吁地彎腰,決定去報案查監控,太可氣了,光天化日在市區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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