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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職業半仙 - 36.狐狸求救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可購買超過30%V章或等待24小時后觀看謝靈涯後來知道,這個在抱陽觀門口對祖師爺出言不遜的人叫陳默。他人可不如其名,一點也不沉默,反而特別喜歡發表意見。

    陳默就在附近的寫字樓上班,是一名白領,抱陽觀的符籙靈驗的事情,前些天就傳到他們公司了。他當時就說了好幾條猜想,關於道觀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今天,陳默更是和朋友一起親自過來看了,可惜,他們既沒有找到蚊子,也沒有破解抱陽觀無蚊蟲的方法。

    陳默不開心之下,在門口就說了起來。反正,他向來都是不信鬼神的。

    陳默聽謝靈涯那麼說完之後,就覺得他知道那麼清楚,可能是這裡的信徒。據說單單糾結材質問題,陳默很不以為然,也懶得和他說。

    當然,謝靈涯也沒心情和他聊,直接回觀里了。

    接下來的兩天,陳默就慘了。

    開得好好的電瓶車,偏偏拐彎往他身上懟。

    過馬路時不知是誰推他一把,差點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撞到,同事卻說根本沒有人推。

    就連路過都會被掉下來的花盆砸。

    受了各種小傷的陳默非常鬱悶,在公司說起這件事。

    和他一起去的朋友問他:「陳默啊,你好像就是從抱陽觀回來后,開始倒霉的吧……」

    陳默一窒,氣道:「不可能!」

    「但是你這兩天也太衰了吧?而且你說出事的地方,好像都在抱陽觀旁邊。」

    陳默每天上下班、吃飯都要好幾次經過抱陽觀,一聽到這話,他渾身一僵,想起的確地點都很靠近抱陽觀。

    一時間大家都有點寒了,勸道:「你還是去觀里拜拜,道個歉吧!」

    「為、為什麼啊,再說,我在門口罵的。」陳默說道。

    大家都不說話了,其實聽他說在門口罵的,就知道他心裡也有點打鼓了。

    唯有陳默的朋友拍拍他,小聲道:「我以前也聽說過有人在廟裡說些不敬的話,出門就被車撞了。」

    陳默一聲不吭。

    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陳默準備去吃飯,因為這兩天出事,同事都不敢和他一起走了,怕被波及。

    陳默又煩又悶,既有點懷疑,怎麼會這麼巧,又覺得真去燒香,在同事們面前顯得很打臉,而且,說不定真的只是比較倒霉呢?

    陳默想著,索性退而求其次,繞路。

    結果他剛轉身,一輛摩托車開過去,車上的人一把將他的手機搶走了。

    「卧槽!喂!」陳默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語無倫次地讓前面的人幫他攔住。

    可是誰會幫他攔飛車啊,摩托車一下開遠了,陳默也氣喘吁吁地彎腰,決定去報案查監控,太可氣了,光天化日在市區搶劫!

    陳默直起身體,剛走了一步,就覺得腳下一歪,一下摔了個大馬趴,鼻血長流。

    陳默:「……」

    路人紛紛繞開這個倒霉蛋走,看都不看一眼,彷彿今天的杻陽人格外冷漠。

    啊不,有一個好心人出現了。

    一個年輕人蹲下來,遞了張紙巾道:「你沒事吧?」

    陳默抬頭一看,居然是那天聽到他說王靈官沒用,還回了一句的人,頓時有些尷尬,臉都燒了起來,「謝謝,沒、沒事……」

    陳默本來期望他沒認出自己,可惜,接下來他就說:「我看你還是來給祖師爺上個香吧。」

    陳默抬頭和謝靈涯對視一眼,表情十分僵。

    謝靈涯淡淡低頭,看了一下陳默不但鼻血沒止住,把紙巾都染紅了,腿上也擦傷了好大一片,血都浸透褲子了。

    祖師爺鎮妖伏魔,他要生氣了,不管了,那些孤魂野鬼還不可著陳默一個人欺負,推你一把絆你一下的,運勢也隨著跌下去了,只會形成惡性循環。

    這還只是明面上的,王靈官還管糾察人間,搞不好就已經偷偷給你記上一筆了。

    謝靈涯把陳默的西褲撈上來,念了一句咒:「清血莫出,濁血莫揚。良藥百裹,不如熟唾。」又讓陳默唾一口。

    陳默下意識就跟著做了,一口唾沫吐出去,就見自己鼻血不流了,腿上的血也止住了。

    「!!」陳默驚恐地看著謝靈涯,腦子像被炸開一樣快要停止運轉了,半晌才一片空白地道,「神、神仙治病……難道你就是王靈官?!」

    「你腦洞也太大了吧?」謝靈涯看他一眼,「怎麼不信邪的比宗教人士誇張多了,我要是祖師爺,這會兒就不搭理你了。」

    陳默:「……」

    謝靈涯:「起來,帶你去清洗一下傷口。」

    陳默被他扶起來,仍是有些精神恍惚了。這位,不是神仙也該是半仙了吧?!

    謝靈涯自己則在心裡想,這個咒效果好是好,就是學得不精還是有點麻煩。

    謝靈涯剛才念的是止血咒,也是祝由科里的。

    七八十年代時期,一些還健在的老人,他們或是祝由科的傳人,或是機緣下學到這個咒的,鑽研比較深,別說咒語不用念出來,看都不需要看到病人,只要知道是誰就行了,也不用病人吐唾沫。

    據舅舅在抱陽筆記上的註釋,他以前目睹過一個成年男子,從極高的台階摔下去,血流不止,村裡的人急忙去找一位會止血咒的老人,說村內某某受傷了止不住血。

    老人只問清楚是某人,說句沒流了,待到報信的人回去,那男子就已經沒繼續流血了,此時再送到醫院去包紮。

    ……

    陳默傷口被上了藥包好,心情仍未平復,一直用看神仙的眼神看謝靈涯。

    謝靈涯剛剛忙完靈官神像的開光儀式,出門買個醬油而已,就遇到了這個陳默。他把陳默帶回來后,還抽空去把醬油買好了。

    「好了,來上香吧。」謝靈涯帶陳默去配殿。

    陳默首先看到殿門兩旁的對聯:三眼能觀天下事,一鞭驚醒世間人。

    進去之後,只見因為剛剛辦完儀式,靈官殿內的供品都是新鮮水靈的,香燭都還沒燃完。燭火搖曳中,王靈官的銅像更顯神聖威嚴了。

    尤其是那根高高豎起來的中指,彷彿是對陳默的譴責。

    ——陳默這時看王靈官的心情可大有不同,雖然他之前其實也沒能進配殿,只看到其他幾個泥像而已。這下看了銅鑄的靈官像,恨不得立刻表示一下尊敬,只可惜他不懂儀式,只能求助地看著謝靈涯。在他心中,謝靈涯儼然是一位通著王靈官的半仙。

    謝靈涯教他怎麼點香,不能吹滅,要扇滅了,然後香不過寸等等。

    陳默趕緊點好香,在神像前認真道歉,並誠心誠意表示以後一定做祖師爺忠實的信眾,念了三分鐘,才戰戰兢兢把香插上去。

    然而他的香一插上去,就斷了。

    陳默一臉驚恐,都快哭了,「大、大師,祖師爺是不是不肯放過我啊?」

    「等等,」謝靈涯把香拔了出來,若有所思,「你先站在這兒。」

    陳默極想跟在謝靈涯後頭,他現在很惶恐。

    謝靈涯出去帶了一個老太太過來,陳默只見老太太非常虔誠地給王靈官上了香,祈禱一分鐘,這才離開。而她的香,插在香爐里好好的,一點也沒有斷的跡象。

    陳默可憐兮兮的看了自己那幾根斷了后被丟出來的香。

    「好了,請吧。」謝靈涯這時才對陳默一伸手。

    陳默按照剛才的步驟,又點了三炷香,這次道歉了五分鐘,才把香插進去。這一次,三炷香好好的,一點沒斷。

    陳默鬆了口氣,眼含熱淚地看了祖師爺一眼。

    「大師……我能不能問問,為什麼第一遍祖師爺不肯接受?」陳默小心翼翼地道。

    斷香嘛,第一次謝靈涯也有點發毛,斷多了就習慣了,還能猜出來什麼意思。

    「沒什麼,」謝靈涯無所謂地道,「祖師爺新神像開光后第一次上供,他也不是小氣吧啦不原諒你,估計只是還有點膈應,不樂意讓你來上頭一炷香。就另外請個信徒來上頭柱香。」

    「……」陳默說不出話來,心情非常複雜。

    ……

    陳默把身上帶的現金五百塊都放功德箱里了,又登記了一下成為信眾,主要是留個手機號,這樣以後觀里有個什麼活動,就會提前通過簡訊告知。

    「後天是農曆十五,祖師爺的誕辰,你要是沒什麼事也過來上個香吧。」謝靈涯隨口道。

    因為也沒什麼錢,所以謝靈涯沒敢大辦,就給祖師爺內部慶祝一下。有些道觀是會順帶辦個祈福法事之類的,這樣倒是可以向信眾收錢,但抱陽觀信本來也不多,還是算了吧。

    陳默聽了,卻是非常慎重。

    等他回了公司,有同事看他受了傷,都用同情地眼神看著他,心裡則更覺得抱陽觀神奇了。

    他們不一定產生要去信仰的衝動,但一定會記得自己要帶著敬畏之心,免得和陳默一樣倒霉。可以看出來,這個地方的神,不但靈,而且脾氣不好啊!

    一個同事還和陳默說:「你傷得重不重?周末要去參加小劉婚禮啊。。」

    「不能去了。」陳默認真地道,「周六是王靈官的誕辰,我要去抱陽觀上香。」

    眾人:「……」

    一頓飯的時間,陳默發生了什麼?怎麼跟被魂穿了似的?

    雖然大家都勸陳默去抱陽觀道歉,但陳默一直別彆扭扭的,現在也轉變得太快了吧。

    陳默心有餘悸地把自己在抱陽觀門口受傷,然後觀里的半仙救了他,他去上香時香還斷了一次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陳默的同事們一時間驚了,這下對抱陽觀可算服了,雖然沒有親眼得見陳默說的止血之事,也不論真的還是心理作用,但是這兩天陳默的遭遇都看在大家眼裡。

    等到陳默接下來的的確確沒有再倒霉,他的這些同事內心波動就更大了,紛紛相約沒事時也去抱陽觀上香。他們就在抱陽觀附近工作,拜個心安也好。

    這件事接下來很快傳遍了寫字樓其他公司,還被誇大其詞了,傳得神乎其神。

    也是因為離得近,大家對抱陽觀早有耳聞,甚至自己去過,知道他們的雜符很厲害。現在聽說某某人的遭遇,選擇三五結伴一起去上香的人,自然更多了。

    .

    抱陽觀除了驅蚊雜符之外,又漸漸傳出類似陳默這樣的神異事件,大家也開始關注到其他方面,後果就是上香祈禱、求鎮宅或護身符的人相比以前變多了。

    這也是積累下的成果,一開始覺得沒有蚊子的確很神奇,雜符好像也管用了,在這樣的不解下再聽說類似的事,便更多了幾分相信,很願意去拜一下王靈官了。

    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說法也出來了,什麼王靈官脾氣暴躁,即使不拜他,路過抱陽觀的時候也要注意不能出言不遜,隨地吐痰等等,畢竟王靈官是一個豎著中指的神。

    脾氣暴躁也就罷了,雖然謝靈涯更願意解讀成祖師爺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但是豎中指就純屬造謠了。

    這個問題從當初賀樽來就顯現過,不懂的人他以為王靈官是在豎中指啊。現在香客變多,就更明顯了。

    搞得謝靈涯和張道霆再三向遊客澄清,這個是玉樞火指,靈官訣,驅邪的,不是那個意思。祖師爺也許脾氣和他掌管的雷火一樣有點硬,但絕對沒有反應在姿勢上!

    ……

    在這樣的形勢下,這天張道霆接待了一對年輕夫婦。

    他們進了道觀先是到處看了一遍,只是臉上總是帶著猶豫的神色,尤其是在看到抱陽觀陳舊的設施時,兩人小聲討論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張道霆說:「請問,這裡是不是有位姓謝的道長?」

    張道霆愣了一下,隨即道:「是有人姓謝,但不是道長。」

    夫婦倆對視一眼,「他不是道士?」

    張道霆問道:「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他看這夫妻倆精神不佳的樣子,怕是有什麼事。

    果然,那丈夫道:「我們聽說這位姓謝的先生很靈,想找他諮詢一些事情。」

    張道霆頓時瞭然,請他們到後院去稍坐,從房間里把謝靈涯找了出來。

    謝靈涯聽了很開心,原來他才接了兩次活兒,就威名遠揚了,還有人找上門來?

    謝靈涯一出去,和那對夫婦打了個照面,然後和那個丈夫同時喊出聲來。

    「謝靈涯!」

    「程傑!」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無語。

    眼前這男的,分明是謝靈涯大學時高他兩屆的學長,叫程傑,畢業后也在杻陽市工作,兩人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

    謝靈涯玩得好的同班同學倒是知道他那時候填了抱陽觀作實習單位,程傑就不知道這件事了。

    程傑的妻子問道:「阿傑,你認識……謝大師?」

    她看到這麼一個年輕人,最後三個字說得也有點虛。

    「大什麼師啊,」程傑則直接黑線地道,「這我大學學弟,學財務管理的,我就從沒見他念過經。這跨行跨得也太大了。」

    謝靈涯不好意思地道:「別這樣,其實我業務水平不錯的!」

    就在這個時候,太和觀的毛正清道長打電話來,盛情邀請謝靈涯去參加道協舉辦的什麼道學講座:「上次的事,我那兩位師弟還說也要當面感謝一下你呢,而且你不是說有什麼活動叫上抱陽觀么,我就直接打電話來啦。」

    考慮到要和本地大佬打好關係,謝靈涯就是再忙,也騰出時間去了一趟。

    按理說他和張道霆倆人,他還屬於非宗教人士呢,應該張道霆來參加才對。但是抱陽觀離不開人,張道霆又不認識毛正清,甚至和太和觀之間有點尷尬,所以由謝靈涯來參加。

    毛正清非常熱情地接待了謝靈涯,先帶他去喝茶,講座還有一會兒才開始。

    謝靈涯只關心一個問題:「施道長呢?」

    「施道長這些天都在超度厲鬼,講座可能不會參加了,但是你留下來用餐,就能見到了。」毛正清答道。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謝靈涯趁機問,「施道長好像是省城來的吧,他會在這裡停留多久?」

    毛正清心想你們不是朋友么,怎麼這問題還問我,但他還是說道:「施道長好像不光是來參加祈雨法會的,他還要在杻陽待上一陣。」

    謝靈涯:「為什麼?」

    毛正清忽然有些尷尬:「這些天比較忙,尤其是施道長……也沒怎麼休息。」

    謝靈涯:「……」

    說是施長懸太忙了,其實就是沒聊上吧!

    想想也是,施長懸這個人,不知道說他高冷好還是悶騷,每次話只說三分。聊天可能幾句就聊死了,更別提深入到其他話題。

    這時毛正清為了拯救自己的形象,又說道:「不過施道長家裡有問道四方的傳統,應該是在這裡修行。」

    在杻陽修行,那會在太和觀掛單嗎?好吧,反正也不可能來抱陽觀。這種事,謝靈涯不可能操之過急,好歹還是留在杻陽呢。

    謝靈涯正在沉思,毛正清則道:「上次小謝居士用的靈符,都是自己畫的吧?」

    他心裡其實已經很肯定了,畢竟謝靈涯後來直接在牆上畫了符,這個一句禱詞都不用念,直接就能畫符的本事,之前他還只見過施長懸有。

    而且一想到謝靈涯那個手筆,他都替謝靈涯覺得心疼,都不知道省著用,換做他們得畫多久啊!

    謝靈涯雖然沒有皈依,但因為在修鍊抱陽觀的道術,所以毛正清這麼叫他他也沒有糾正,「是的。」

    「不愧是王道長的子侄,功底紮實!」毛正清感慨道,「可惜了,我們太和觀沒有這樣的年輕俊彥。不過大家同在杻陽,以後可以多多來往。」

    他看謝靈涯的眼神是真可惜,王羽集有真本事老一輩人很多是知道的,但不知道王羽集還有這麼個外甥,在符籙上的天賦也太絕了。

    如果不是謝靈涯繼承了王羽集的遺產,他都想把謝靈涯挖過來了。最好出家,不出家在這裡做常住居士也不錯,現在做道士的人太少,裡頭有這方面天賦的就更少了。

    這還是毛正清最近在養傷,忙其他的事,不知道謝靈涯大賣驅蚊符的事迹。

    「慚愧。太和觀是咱們杻陽道協之首嘛,我們以後一定多來討教,」謝靈涯謙虛地道,「對了,今天的道學講座主題是什麼來著?」

    「道學?」毛正清還看了一下自己收到的信息確認,才說道:「你聽錯了吧,這是一個道樂講座。」

    謝靈涯:「??」

    毛正清解釋:「就是我們太和觀的道樂團,向協會其他成員單位的樂團分享一下表演經驗。雖然抱陽觀沒有參加過,我想著你順便欣賞一下,主要多認識同道,咱們也表示感謝。」

    謝靈涯:「…………」

    ……唉,難怪舅舅老不愛來了,人家法會伴奏的人都能組個樂團了,襯得他們格外窮呢!

    ……

    在毛正清的引薦下,謝靈涯和太和觀的幾位道長見了面,其中那個跳樓的老道長還打著石膏,一瘸一拐地走路。

    據說那天他也是被厲鬼附身,一下沒攔住就跳樓了,可憐他一把年紀,這下傷筋動骨,不知道多久才能好。

    另外兩個道長和謝靈涯道謝,那天他們昏迷了,最後也沒見到謝靈涯。

    比較遺憾地是,陳觀主還在養病,沒有出現。陳三生對外宣稱是生病了靜養,但是謝靈涯心裡明白就是鬥法輸了受傷,恐怕大傷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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