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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職業半仙 - 27.祭孤字體大小: A+
     

    桌游吧的其他工作人員進女廁時,謝靈涯正使出吃奶的勁兒,一筆劃拉下來,符成!

    隨著一陣若有似無的抽離感,樂彤也身體一軟,癱在地上。

    因為這一幕,謝靈涯更加說不清了,樂彤被送到醫院,他也被帶到派出所去了。

    陪著來的幾位同學數臉懵逼,一開始警察聽了服務員的話還以為是家暴,他們倒是知道樂彤和謝靈涯不是夫妻,樂彤也有男朋友了。

    但是謝靈涯和樂彤今天的確怪怪的,他們真沒信心篤定這倆人沒什麼其他糾葛。

    「這真是誤會,你問服務員,之前樂彤是不是瞳孔縮得特別小。」謝靈涯說道,「我們倆就是普通同學,出來聚會,她突然就攻擊我,把我手咬破了,我後來勒她都是為了自保!」

    「是有……」服務員怯怯道,「後來我以為是被你掐得。」

    「我還能把人掐成那樣啊?那又不是白眼。」謝靈涯無語。

    這時,警察忽然道:「等等,你叫謝靈涯,哪個單位的?」

    謝靈涯:「單位?我在抱陽觀工作。」

    「那就對了,是你啊,那邊派出所的兄弟開會時老說呢,你們特別熱心,見義勇為,還提供線索,是吧?」警察一拍大腿,說道,「還選了個道長代表,上了新聞,我看過的!」

    謝靈涯:「……」

    是不是要說托鬼的福,他還在公安系統有了點小名氣?

    因為謝靈涯過去的事迹,他說的話好像可信度又提高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送樂彤一起去醫院的穆珊打電話來,被外放了出來:「天啊,我給樂彤父母打電話,他們告訴我,樂彤前幾天旅遊回來后,突然神志不清,失去理智,還試圖用刀砍傷他們和男朋友。他們正準備送樂彤去省里就醫,昨天,樂彤就從家裡逃了出去,他們一直在尋找!」

    這下與謝靈涯的辯解不謀而合,解釋了為什麼樂彤會像他說的那樣突然攻擊他。

    同學們更是呆了,平時溫溫柔柔還挺膽小的樂彤,砍人?他們該慶幸玩遊戲時樂彤身上沒有刀嗎?

    他們不明白樂彤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精神疾病,都沒人知道這件事,大概樂彤的父母也不願意向外說,難怪樂彤的狀態那麼不對。還是謝靈涯最倒霉,被她選成了新郎,想想也有點不寒而慄。

    謝靈涯一下從嫌疑人變成了受害者,再一問樂彤只是昏過去,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后,警察更是拍了拍謝靈涯肩膀。

    警察本來就因為謝靈涯見義勇為的事有些懷疑他是否真的故意毆打女孩,現在只剩下同情了,讓謝靈涯也趕緊去醫院吧,看這脖子給掐的。

    報警的桌游吧工作人員們也趕緊道歉,竟然把受害者給送警局來了。謝靈涯也沒法和他們計較,當時那個畫面是比較血腥。

    謝靈涯和幾位同學一起出派出所,一眼就看到施長懸在門口等他,彷彿知道他這會兒已經解除了誤會沒事了一樣。

    隨著謝靈涯腳步一頓,其他人也看到了施長懸,施長懸長得怎麼樣倒是其次,主要是他背上還有把劍,讓人有點不敢往前走了。

    「沒事,這是我朋友,聽說我進派出所了來找我。」謝靈涯輕鬆地道。

    同學驚恐地道:「你朋友混黑的嗎?帶刀劍來接你啊??」

    「……」謝靈涯看他一眼,「那個是木劍,你看清楚一點好嗎?」

    同學:「……」

    另一個同學也看錯了,汗道:「木劍也很奇怪吧。」

    「剛在廣場練完劍就過來了不行嗎?」謝靈涯抬手和施長懸打了個招呼,又對同學們道,「回頭再約吧,我明天可能會去醫院看看樂彤。」

    「你趕緊回去吧,吃點葯,嗓子都啞了。」

    「唉,樂彤也是因為病了才那樣……好在你也沒怪她。」

    大家簡單說了幾句就散了,今天本來是出來聚一聚,誰知道會出這種事。

    ……

    「讓你白跑一趟啦,走吧。」謝靈涯沖施長懸抬了抬下巴,順著街道走了一段,插進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

    謝靈涯揉了揉脖子,回頭啞著嗓子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抹身影出現在半空中,一頭長發披散,身穿紅衣,卻不像現代制式,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正是原本附在樂彤身上的女鬼,被謝靈涯一道血符逼出了樂彤體外。

    她倒是沒有繼續纏著樂彤了,而是選擇跟在謝靈涯身後。謝靈涯腦門上畫的靈官神目還沒擦掉,輕而易舉就發現她了。

    施長懸也早有準備,反手把劍抽了出來。

    女鬼沒看見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謝靈涯:「你忘了嗎?你是我的新郎啊。」

    ……靠,所以想干我咯?

    謝靈涯臭著臉道:「那只是個遊戲,而且就算是,我也是和樂彤連一塊兒,你少自作多情了。」本來這女鬼當時溜了,他也找不到,就這麼算了,偏偏還自己跟上來。

    女鬼眼神一變,語氣憤恨起來:「為什麼,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為什麼不要我?」

    又車軲轆起來了,她好像就認定了謝靈涯是她的新郎。很多厲鬼都是如此,被執念困住,不記得太多事情。

    「哎你這臉皮可以的。」謝靈涯信口道,「因為我不想做你老公啊。」

    女鬼彷彿受到刺激一般,伸手撲了上來。

    謝靈涯後退一步,與此同時施長懸也上前了一步,一劍橫檔在上方。

    謝靈涯蹲在一旁,他嗓子不舒服,手也咬破了,所以和施長懸無形中算是有點默契,沒有出手。

    女鬼想繞過施長懸去抓謝靈涯,可施長懸壓根沒給她這個機會,她極為抓狂,「讓開!!」

    女鬼眼角流下血痕,看著臉更可怖,身上的衣服顏色也越來越鮮亮,但施長懸臉色也沒變。

    「去死——」女鬼發飆了,合身一撲,又迅速轉身,從後面抓住了施長懸的肩膀。

    商陸神和女鬼處在一個極近的距離,它盡自己所能大聲道:「謝靈涯才不是你老公,謝靈涯可喜歡我們了!」

    施長懸:「……」

    女鬼:「啊啊啊——」

    當然,在謝靈涯眼裡,只是女鬼的動作不知為什麼,好像頓了一下,然後施長懸已經反手一劍穿過她的胸腹。

    「啊——」女鬼慘叫一聲彈出去,又迅速爬回來,「無恥,無恥,無恥!我才是他的新娘,和我搶的人都去死——」

    謝靈涯看到施長懸好像皺了皺眉,然後一劍挑起一張符籙,「眾神稽首,邪魔歸正!」

    女鬼被符困住,仍然不甘心地看著施長懸:「明明是我先來的!明明答應我的!」

    商陸神在施長懸肩上冷酷地道:「呸。」

    「……」施長懸看了商陸神一眼,終於忍不住對它說了一句話,「閉嘴。」

    「商陸神剛剛和女鬼說什麼了嗎?我看一下就把她氣得抓狂,都說胡話了。」謝靈涯驚奇地道,「是罵了髒話嗎?」

    「……沒什麼,胡言亂語。」施長懸避開謝靈涯的眼神,伸手欲把商陸神塞兜里,想想還是克制住了。

    等到謝靈涯回去的時候,海觀潮已經在熬藥了,施長懸給他發了簡訊,他還準備了藥膏,給謝靈涯擦在脖子上和手指。

    「幸好我平時人品就過硬,警察都覺得我不可能家暴,聽我解釋了一番。」謝靈涯感慨道。

    「嗓子都啞了,就別說話了。」海觀潮把葯端給他,看他捏著鼻子咕嘟孤獨喝葯,又問了施長懸一句,「海綿精又虐鬼了嗎?」

    施長懸反應了兩秒才知道他說的是誰,點點頭。

    謝靈涯把葯碗放下來,「咦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謝總。」海觀潮臉不紅氣不喘,把碗給收了,「都說了,你少說話。」

    謝靈涯一臉狐疑,他沒聽清楚,但好像喊的不是他名字啊,好像也不是謝總?

    「算了……我就說一句,我沒虐鬼,我只把她逼出來了,是施道長虐的。」謝靈涯說罷,真的閉嘴了。

    ……

    第二天。

    謝靈涯去醫院看樂彤,她還在睡覺,父母和男友都陪在醫院,見了謝靈涯十分不好意思,他們已經從穆珊口中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了。

    「小謝,實在是對不起,我們樂彤她是病了才會那樣做。」樂彤媽媽紅著眼說,非常不忍心把「瘋」字用在女兒身上。

    「阿姨沒事,我知道的,而且我昨天也掐了樂彤。」謝靈涯不好意思地說,「但是您放心吧,昨天樂彤暈倒前,神智已經恢復了,我相信她很快就好了。」

    彷彿是印證謝靈涯的話,樂彤醒來了,而且非常清醒,只是身體虛弱。她彷彿做了一場長夢,連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醫院都不記得了,又成了那個溫柔有點膽小的女孩。

    醫生給樂彤做了簡單的測試,發現她恢復理智了,便開單要做進一步檢查。

    趁這個機會,樂彤的爸爸媽媽和男友都關心起她,謝靈涯則拿著水壺往保溫杯里倒水,順便背過去往裡面倒符灰。

    「樂彤,喝杯水吧。」謝靈涯想了想,這麼說道,他覺得還是不要告訴樂彤真相了。

    「謝靈涯?你怎麼也在這兒?」樂彤確實覺得嗓子痛,不禁接過保溫杯喝了起來。入口便感覺這水裡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但是與此同時,隨著水入口,身上莫名的疲倦又彷彿驅逐一空,令她潛意識不肯停下,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

    樂彤長舒了口濁氣,精神一振,「爸媽,阿智,你們怎麼這副表情,我沒得絕症吧?可是我覺得現在身體很好啊。」

    「當然沒得,只是做個檢查,你之前暈倒了。」樂彤的男朋友沒說她之前發狂了。

    「哦……奇怪,我只記得我去湘陰玩兒,和朋友去那裡的古代祭祀遺迹,回到酒店我就睡著了。」樂彤越回憶越模糊,「實在想不起來了。」

    「那就別想了,你該做檢查了。」謝靈涯安慰道。

    「好。」樂彤奇怪地道,「你脖子怎麼了?」

    「不小心弄的。」謝靈涯含糊道,「我該走了,回頭再來看你。」

    謝靈涯和樂彤的父母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走到門口時樂彤情不自禁叫住了他,心頭一陣恍惚,在莫名的衝動下吐出兩個字:「謝謝。」

    「不客氣,都是同學。」謝靈涯揮揮手,走了。

    .

    在搜索框輸入,湘陰,祭祀遺迹,謝靈涯的手機上便跳出來數個相關網頁,他點開其中一個,看到關於湘陰市古代祭祀遺迹的資料。

    雖然資料中輕描淡寫而過,只說這是古代湘陰人祭祀祈求神明保佑的地方,謝靈涯還是覺得不大對,拿給施長懸看。

    施長懸熟知祭祀儀軌,一看配圖就篤定地道:「這是不合禮制的民間祭祀。」

    在古代,華夏民間各處,一度淫祀成風。非其所祭而祭之,則為淫祀,是不為國家認可的。例如祭祀獨腳五通,也屬於淫祀,獨腳五通並非正神,而是精怪。

    那個魂魄被困在祭祀之地,不得轉世,直到附上樂彤身體來到杻陽的女鬼,到底經歷了什麼?她為什麼要找新郎?

    謝靈涯忽然想到,抱陽筆記里寫過,歷朝歷代都禁止淫祀,因為那些雜神,有像獨腳五通這樣的邪神,更有很多是騙人手段。

    鄉野之間常見江湖騙子利用淫祀,愚弄百姓,牟取利益,向民眾收取祭品。

    祭品種類包括但不限於錢財、食物……美色。

    這時施長懸也低聲道:「她生前應是被祭的女子,淫祀多以未婚女子獻祭。她和你來往時,對新郎懷有執念,可能本來有婚約卻被解除,然後成為祭品,或是被許配給『神明』。」

    無論哪一種都很慘。謝靈涯一時無言,看到祭祀遺迹時他就隱隱想到,那女鬼大約有挺悲慘的遭遇,而且已經困在世間至少上百年了。

    「唉……」謝靈涯原本因為女鬼附身樂彤而氣憤,現在看來她也是失去理智的可憐鬼。

    他們不過推測出依稀的可能,還有很多細節難以探尋,塵封的真相可能更加觸目驚心,細思不得。那個時代有太多不平之事。

    信仰令人擁有信念,卻也讓一些人失去理智。

    施長懸把手機還給謝靈涯,說道:「周末我去湘陰祭孤。」

    祭孤,也就是做法事祭祀孤魂野鬼,讓他們早日托生。向來是施長懸考慮到,那個淫祀遺址可能不止困住一條亡魂。

    謝靈涯聞言,本來有些壓抑的心情好了些許,「我跟你一起去吧。」

    謝靈涯想到,舅舅在世時,不時就會閉觀外出,說要做法事。其實現在接手道觀后就知道,找他驅邪的人都越來越少,做法事的人也沒那麼多,也許,他也是四處超度久久不得投胎的怨靈。抱陽觀只有一個人,舅舅分身乏術,加上他本就有些軸,經營便每況日下了。

    ……

    湘陰市距離杻陽市大約兩個小時車程,謝靈涯和施長懸一起趕到湘陰,準備先在市區內的酒店住下。那個遺址官稱是湘陰東祭祀遺址,位於郊外,白天肯定有人參觀,他們只能晚上再過去。

    他們就倆男人,謝靈涯當然沒想那麼多,就開了一間房,進去后才發現原本要的雙床房成了大床房,他也懶得下去再換了,將就一下吧。

    說是兩個小時車程,沒算上市內交通和準備的時間,謝靈涯一下趴床上了。

    商陸神:「我%¥#*@#!!」

    它已經瘋了,根本聽不出來在說什麼。

    施長懸把商陸神解下來,丟在枕頭上,謝靈涯這時也一個翻身挨著商陸神——商陸神一瞬間就安靜了。

    施長懸把薄外套脫了,看到謝靈涯衣服因為動作摟上去了一點,露出一截腰,竟是還有些青紫的印記,是上次弔死鬼勒出來的。

    雖然塗了葯,但謝靈涯皮膚白,一點痕迹都十分明顯。再加上腳踝、脖子和手指上的傷,竟讓施長懸有種觸目驚心之感,即便這遠不是施長懸看過最嚴重的傷。

    到了晚上十一點,謝靈涯和施長懸打車到郊外,看到長寬大約十幾米的湘陰東祭祀遺址,因為清理出來也不久,而且不是很有價值,所以也沒什麼保護,只有一塊新碑介紹。據說旁邊本來還有廟宇,只是早殘破不堪,沒有形狀了。

    這裡在祭壇中規模不算大,但是兩人一眼望過去,竟是有數十個徘徊不去的怨魂,有的一臉木然,有的還剩一些神智,卻深陷於死亡的痛苦中,機械地重複著動作。她們也許有和鬼魂新娘不一樣的生前過往,痛苦卻是一樣的。

    謝靈涯二人把用具擺了出來,法案是搬不過來了,只能用石頭湊合,不過他們倆都不是拘泥形式的水平了。

    所謂法是道中玄,毫光照大千。尋聲來救苦,亡者早升天。

    施長懸換上道袍,肅然念道:「……道以無心度有情,一切方便是修真。若歸聖智圓通地,便是升天得道人。」

    隨著法事進行,這些獃滯的孤魂的怨氣被洗清,神智便漸漸恢復,從木然、怨恨到悲傷、疲憊,她們被困在這裡太久了,此時悉數聚攏在前。

    謝靈涯用柳枝化食,灑給女鬼們享用,她們飽餐一頓后,喉嚨也被甘露打開了,紛紛哭泣起來。不過隨著施長懸講經,她們神情逐漸平靜下來,最後在淡淡的祥光中被度化,臨走前對施長懸和謝靈涯深深行禮。

    石頭祭壇就像被清水沖洗過一般,怨氣全無,什麼都不剩了。謝靈涯席地而坐,雖然是給孤魂做法事,但自己也像受到了洗禮一樣。

    施長懸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也坐在謝靈涯旁邊。

    「這個點在這兒肯定打不到車,只能咱倆看一晚上星星了。」謝靈涯玩笑道,「你以前和人一起看過嗎?」

    也不知道施長懸以前有沒有這樣跑到荒郊野外超度過,帶不帶同伴,干這種費力不討好倒貼錢事情的人,會不會都和他舅舅一樣孤單啊。舅舅也沒車,凡去郊外,大概只能幕天席地了。

    「……」施長懸側頭看看謝靈涯,頓了頓才道,「……沒有。」

    「你肯定有過。」謝靈涯忽然湊近,對著施長懸肩膀上的商陸神說。

    他一下離得極近,商陸神害羞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嗯?」謝靈涯歪了歪頭,垂眼看商陸神。

    施長懸也僵住了,謝靈涯幾乎貼著他肩膀,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比上次從背後貼過來更過分。

    施長懸好像一下放空了,這個人肆無忌憚,又體貼熱心,兇殘又溫柔,讓施長懸頻頻無語,又不想拒絕他的靠近——就像現在一樣,只顧得上近近端詳他,默默猜測他的用意。

    謝靈涯眼神和施長懸的交錯片刻,他腦袋一歪,避開施長懸的目光,十分自然地道:「哎我打個盹兒。」

    他心想,不行了,越看越嫉妒,我也想要個商陸神啊!

    施長懸也恍然收回了目光,心內泛起淡淡的感慨,竟不知謝靈涯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

    杻陽人論壇

    [杻陽趣聞]主題:嗚嗚嗚嗚又見鬼了

    內容:嗚嗚嗚樓主到現在還怕怕的,白天才敢發帖。昨天和朋友自駕去外地玩,晚上趕夜路,走錯道了,經過湘陰郊區一個地方時,聽到好多女人的哭聲,特別慘,我把朋友叫醒,她卻說啥也沒聽到。我朋友還想去看看,我當時就覺得不對,死死拉著她,後來一查,那地方果然是一個古代祭祀遺址TAT

    1L:看到最後一句話嚇死人了……

    2L:等等,我是1L,回帖后覺得主樓ID有點眼熟,我的話也有點熟……我彷彿回過類似的貼啊,樓主你是不是之前中元節見鬼那個?

    3L:我也記得樓主,樓主你的病還沒治好?

    4L:樓主,也許你錯過了一個救人的機會,萬一是有人受傷了呢?

    5L:受啥傷,她朋友都沒聽到,明顯撞邪了

    6L:你又見鬼啦?都叫你晚上少出門啦!

    7L:妄想症,鑒定完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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