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珠為何要攜帶在身上?這問題其實很簡單呀……」
葉天心不跳,氣不喘的道:「我提前將它們塞到肚子里了,一點點吸納不好嗎?」
「小子,你肚子有多大?能裝得下那麼多空氣珠,你扯淡吧?」
天河聖院的公羊托立馬跳出來質問起來。
「多大我也不清楚,反正比你媽生你的時候,要大一些就是了。」
葉天波瀾不驚的說道。
「你小子還羞辱本院長?」
公羊托頓時氣的暴跳如雷:「諸位副峰主,此獠肯定是作弊了,你們可千萬不要相信他。」
「公羊托,我等在問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滾到一邊去。」
九宮峰的副峰主尉遲羽冷聲道。
公羊托雖然滿肚子的怒火,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對方呀,只能握拳透掌,悻悻然的退到了一邊。
「小子,這世界上的確有些神通能讓肚子佰納海川,讓禁制無法探查的到,我們姑且相信你提前將大量的空氣珠裝進體內,可你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呢?」
班旗陰測測的質問起來:「她們也總不會提前將空氣珠裝進肚子里了吧?」
這話又使蘇美美和雲語雪嬌軀一顫,額角都是香汗了。
若葉天回答是,班旗要讓她們當場施展大肚子的神通,豈不是連露餡了?
「你叫班旗是吧?你應該還是個處男吧?」
葉天不急著回答,眼珠子一轉,慢條斯理的道。
「我在問你話呢,你小子東拉西扯的幹什麼?」
班旗氣的幾乎要暴走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親嘴可以度氣,也可以將空氣珠蘊含的養分度給對方么?」
說罷,彷彿要證明似得,葉天一把捧住蘇美美的臉頰,嘴巴貼了過去,壓在對方軟綿綿的櫻桃小嘴之上。
潛意識裡,蘇美美想反抗的。
可眼下的局勢,她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葉天輕薄了。
「這葉天在萬象古域里歷練,竟然還隨身攜帶兩個美少女在一邊調情,享受魚水之歡,當真是艷福不淺呀!」
「我看是色中惡鬼才是,如此重要的考核,腦子裡竟然還想著這些歪門邪道,註定登不上大雅之堂。」
現場九大郡百萬小輩有的怒罵,有的鄙夷,更多的是羨慕嫉妒恨。
「諸位副峰主,如今禁制沒有檢測到他們攜帶的空氣珠,這勝負該如何判斷?」
若周遭沒有其他人,班旗早就一巴掌將葉天拍成肉泥了。
可眼下眾目睽睽,他也只能求助八尊副峰主。
「怎麼算?當然是我們三人第一咯,反正比試的規則是誰最後出來誰就是第一!」
葉天立馬打岔道:「況且我們三人沒有被禁制傳送出來,待在古域里,那時候古域里的時間流逝依然超過了兩百倍吧,無論怎麼算,都是你們輸。」
「你、你小子強詞奪理。」
魚嘉穎,竺山,班旗三人氣的面色鐵青起來。
「這個……」
八位副峰主也為難住了。
按照規則,葉天三人最後出來,那顯然是前三了。
況且從確定名額到葉天三人出來,這期間最起碼浪費了一個多時辰,按照古域里空氣珠的消耗來推算。
那葉天三人消耗的空氣珠最起碼比魚嘉穎,竺山,班旗多了上萬枚。
「你們三人手上可還有多少空氣珠?」
回過神來,一元峰的副峰主看著魚嘉穎,竺山,班旗,問道。
前意識里,他是傾向這三人獲得前三名額的。
畢竟比起來,無論是在修鍊,資質等方面,彼此都是皓月和瑩瑩之火的區別。
同樣的,將前三賜予這三人,等下面幾場考核接近為首的時候,彼此結了個善緣,他也可以提前招攬,這就是未雨綢繆了。
「只有幾百粒。」
魚嘉穎,竺山,班旗硬著頭皮說道。
他們雖然是郡里的無上妖孽,可得到其他弟子的孝敬也是有數的。
畢竟其他郡的弟子也想通過考核的,除了彼此相交莫逆的好友意外,誰會那麼無私和大方?
「諸位副峰主,小人有話說。」
就在此刻,駱宏才和一群無盡海的弟子從人群里訕訕的走了出來。
「你是無盡海的弟子吧?何事?」
一元峰的副峰主淡淡的說道。
「弟子清晰的記得,在空氣枯竭的時候,葉天三人手上沒有一粒空氣珠,在短短時間內,他如何能找到如此之多,更別提還得維持身邊兩個姑娘所需。」
駱宏才眼珠子一轉,說道:「所以,弟子敢確定,這葉天一定是作弊了,絕對是這樣的。」
「作弊?葉天,你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八尊副峰主轉念一想,也是疑惑重重。
魚嘉穎,竺山,班旗之所以能在萬象古域里支撐那麼久,除了本身修為高深外,肯定也得到了很多同郡小輩的孝敬。
而葉天孤身一人,在空氣枯竭的時候手上根本就沒有一粒空氣珠,縱然走了狗~屎~運,也不可能支持那麼久吧!
畢竟這空氣珠都是散落在古域每一個角落的,絕對不可能大規模的出現在一個地方。
沿途尋找,也得加速體內的氣血循環,葉天先別談,身邊兩個修為不高的少女定然第一個支撐不住。
「駱宏才,你說什麼?有種站在我面前說。」
葉天瞳孔微微一閃,道。
「小子,老子說你在作弊,怎麼?不服氣么?」
眾目睽睽之下,駱宏才篤定葉天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有恃無恐的道:「看你的眼神,就跟瘋狗似得,是不是很想撕咬我呀?那來呀,求求你來唄。」
「曹尼瑪的,這可是你自己求死,別怪小爺心狠手辣!」
葉天連眼皮都沒抬,直接抬手,手掌如同一個大高過似得狠狠的碾壓在對方的腦門上。
「啪嗒!」
骨頭碎裂的爆響突兀的炸裂上百萬人的耳膜。
無數人抬起眼睛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駱宏才如哈巴狗似得跪在葉天的面前,腦門裂縫裡,一股股滾燙的鮮血不要錢似得噴~射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裳,也染紅了地面。
「你、你小子竟然、竟然真的敢殺本少?」
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個幾個字,駱宏才仰天栽倒在血泊里,四肢抽搐片刻,就失去了生機。
「媽呀!」
周遭十來個無盡海的弟子被鮮血濺到,下意識的彈跳跌地,投向葉天的眼裡,除了無法言語的驚駭,再無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