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驚悚又帶著一點小茫然的看著她,她不敢置信的問道,「他不愛你,又為什麼要把你的臉毀了?」
「你長得真是漂亮,他就是因為你的這張臉愛上你的嗎?」
她的手撫摸著權傾的臉,雖然隔著黑色的手套,季清的皮膚還是感覺到了她手上並不光滑,有凹凸感,這個女人全身都包裹,難道是因為她……
「權傾,你說我要是把你的這張臉給毀了,他還會不會愛你。」
「不要!」權傾捂住了自己的臉,圓睜著小鹿一般的眼睛,害怕的說道。
權傾那膽小怯弱的樣子取悅了她,她收回了手,咯咯的笑著,笑聲並不好聽,還有些滲人。
「你到底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我想回家去,你能放我回家嗎?」權傾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放過自己,還是把心底的渴望說了出來,她想回家去,她害怕。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陸凡薇!」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陸凡薇?」
陸凡薇看著權傾那張清純的臉蛋兒,明明是一個成年女性了,眼睛卻猶如孩童一般的清澈,陸凡薇是有些嫉妒這個女人的,擁有這種眼神的人,一定過得很幸福,被人放在手心裡呵護疼愛。
「是,陸凡薇!」見她不記得自己了,陸凡薇提醒道,「我當時差點被人lun奸,還是你救了我,你忘記了?」
陸凡薇簡單的把當時的過程說了一遍,權傾這才記了起來,權傾實誠的解釋道,「不是我救了你,是元勛救了你。」
陸凡薇回道,「我知道他是因為你的話的才救我的!」
權傾看著陸凡薇,不解的問道,「既然我救了你,你為什麼又要綁架我?」
權傾沒有說出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陸凡薇笑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否則你長得這麼漂亮,你以為你還能夠在這裡舒舒服服的睡大覺嗎?」
漂亮的女人,還懷著身孕,很容易刺激到那些男人,要不是陸凡薇強壓著,權傾估計早被男人玩的命都沒有了。
「凡薇,那你能放了我嗎?」權傾趁機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要看元勛的意思。」
「你要對元勛做什麼?」權傾直覺事情不妙。
陸凡薇拿出手機給元勛撥打了電話,那邊彷彿一直在等著她的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了起來。
「喂?」元勛不確定這個陌生的號碼是不是綁架權傾的人。
「元勛,很抱歉,我還活著!」陸凡薇挑釁的說道。
「你是誰?」
陸凡薇抓著權傾的手,抓疼了她,陸凡薇不高興的說道,「陸凡薇!」
「你怎麼沒有死?」元勛明明記得他放火燒死了陸凡薇,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還沒有死呢,我怎麼捨得死。」陸凡薇曖昧的說道。
元勛不和她廢話,說道,「說吧,你到底怎麼才肯放了傾傾?」
陸凡薇看了一眼權傾,她的頭髮披散下來,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連她這個女人都喜歡,她把玩著權傾的頭髮,緩緩的說道,「很簡單,你和我睡一個晚上,或者我找幾個男人睡了你老婆,你選擇吧。」
「變態!」元勛沒想到陸凡薇居然提出這種惡性的要求來。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元勛你沒有多少時間了。」
「……」
陸凡薇對權傾說道,「你說你老公會選哪一個?」
權傾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沒想到她居然提出了這種要求,「陸凡薇,你……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我哪個樣子?」陸凡薇逗弄著她,像是逗弄著一隻小貓。
「元勛是我老公!」
「我知道他是你老公,我又沒有和你搶,你擔心什麼?我只是睡他一個晚上而已,你又不會少一塊肉。傾傾,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說的不對!」
陸凡薇問道,「你吃醋了?」
權傾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譴責著陸凡薇,說道,「我們救了你,你怎麼能夠這麼做?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恩將仇報?我讓你看看元勛對我做了什麼!」
陸凡薇緩緩的拉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露出了那張猙獰可怖的臉,權傾看到陸凡薇的臉,失聲尖叫,然後被嚇昏了過去。
元勛著急的問道,「陸凡薇,你******對傾傾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給她看看我被火燒成毀容的臉,然後膽小的傾傾就昏過去了。」陸凡薇看著嚇昏過去的權傾說道,「哎,怎麼膽子這麼小。」
元勛回道,「我同意和你睡一個晚上,你不要傷害權傾!」
「當然,我還是蠻喜歡傾傾的,若不是你,我和權傾會成為好閨蜜。」陸凡薇笑了。
她臉上的皮膚因為燒傷,黏連在了一起,一笑就會扯動黏連在一起的皮膚,很疼,這是元勛帶給她的疼痛,終生都無法治癒。
她以前是個愛笑的人,現在卻不能笑了,因為笑會伴隨著疼痛。
「你在哪裡?」
陸凡薇卻沒有立刻告訴他,她說道,「你等著,我會再給你回電話的。」
元勛很著急,他一想到權傾此刻的處境,就心急如焚,他說道,「這種事情,不需要準備,說吧,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我一個人去,你不用擔心。」
「傾傾昏迷了,至少要等她醒過來才行……」
元勛不解的問道,「陸凡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要讓傾傾看著我們兩個zuoai……」
陸凡薇還沒有說完,元勛就罵道,「你是個變態嗎?」
陸凡薇說道,「是啊,我覺得我變態了……人的肉體病了,靈魂也會生病。元勛,你讓我變態了。」
元勛深吸了一口氣,才沒有摔了電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權傾,他必須把權傾儘快救出來。
「好,我等你電話!」元勛掛了電話。
陸凡薇看著癱軟在床上的權傾,手不由的撫摸上了她臉上的皮膚,她的臉毀了,憑什麼權傾的臉還能夠這麼漂亮?
她摸出了一把刀子,冰冷的刀子貼著權傾的皮膚,至少他稍微用力,權傾的臉,就會被劃一刀口子。
「夫人,前面有警察在檢查。」男人隔著門,向陸凡薇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