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這麼久,平城也是累了,正準備去休息,權赫突然從房間里出來了。
「六爺?」
權赫怒氣沖沖的,模樣十分的嚇人,平城跟了權赫這麼久,還沒有見過權赫發這麼大的脾氣。
「六爺,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平城擔心的問道。
「汶萊!」
平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又不敢問,只能先去給權赫準備車去汶萊。
這個時候,機場去汶萊的飛機早就停了,只能乘坐私人飛機。好在權赫的私人飛機,就停在機場里,他們去了,安排好航路,就可以走。
樊明疾步跟在權赫的後面,超車庫走去。
權赫選了一輛跑車,平城正要上車,開車送權赫去,權赫突然說道,「你留在季家!」
「為什麼?」
「幫我照顧好四個孩子。」
權赫上了車,發動車子,緩緩的開出了季家。
大半夜的,權赫離開季家,還是驚動了人,樊明和米常幾個都過來了。
「平城,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六爺突然要回汶萊。」平城看著權赫離開的方向,表情凝重的說道。
「六爺,會汶萊,為什麼不帶我們幾個?」樊明問道。
平城說道,「六爺讓我們照顧好四個孩子。」
「又讓我們看孩子?」
樊明實在不喜歡這個工作。小孩子一個比一個難搞,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就要被陷害一回。
……
汶萊,皇宮。
季雲冉緩緩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富麗堂皇的共拱形的天花板,上面雕刻著精美繁複的花紋,十分的漂亮。
可是,這不是她的家。
這是哪裡?
「你醒了?」
季雲冉循聲望過去,就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男人赤~裸著上身,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夜梟?」季雲冉驚訝的問道。
「肚子餓不餓?」他親了她一口,手緩緩的撫摸著上她光滑的臉龐,看到她眼神一片平靜,夜梟咯咯的笑了起來,
「作為女人,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大喊大叫幾聲嗎?」
季雲冉不關心這個問題,「這是哪裡?」
季雲冉最後的記憶是一場漫長,銷魂的****,她倦極而眠,想著睡一覺,去參加女兒的夏令營,可是醒來了,卻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汶萊皇宮。」
「……」
「喜歡這裡嗎?」夜梟的目光環顧了一圈,這裡的每一處,都是他費心為季雲冉設計、布置的。
「我睡了多久?」
從殷汌市到汶萊,這距離可不短。
「三天!」
「你給我吃了安眠藥?」
「我給你注射了安眠藥。」
季雲冉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無力,這是藥物後遺症的感覺,看來這個夜梟給她服用的量不少。
「權赫知道,是你綁架了我嗎?」這個時候,估計權赫急死了。
雙胞胎晚上離不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哭?……還有卷卷,君安……那麼多的牽挂在心頭,季雲冉的心亂糟糟的。
「知道。」
夜梟微笑著看著季雲冉,壞壞的說道,「我剛才拍了我們兩個睡在一起的照片……赤~裸著身體的照片發給了權赫。……呵呵……
權赫,好像很生氣……」
季雲冉的肩膀裸露在外面,夜梟也同樣裸著上身,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照片,足夠人遐想連篇。
權赫佔有慾那麼強,估計要氣瘋了。
「你在想什麼呢?」夜梟問道。
「雙胞胎該喝奶了。」
夜梟:……
「你能出去,讓我換身衣服嗎?」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季雲冉不喜歡裸著肩膀。
「你就不問問我,我們有沒有發生關係?」
夜梟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自己一顆心都在這個女人身上,結果這個女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沒有!」
「有!」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夜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目光洶湧殘忍的看著她,「冉冉,我現在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季雲冉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沒有反抗。
面對這個樣子的季雲冉,夜梟突然沒有底氣,女人,他不缺,女人的身體,他睡了太多,比起得到季雲冉的肉體,夜梟對她的那顆心更感興趣。
夜梟在她的唇上一吻,很虔誠,很珍視的吻……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季雲冉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夜梟,說道,「你若是喜歡我,請你先學會尊重我!」
「我還不夠尊重你嗎?」
「現在,你讓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季雲冉憤怒的說道。
夜梟翻身下來,坐起來,穿上了襯衣,背對著季雲冉說道,「我如果把你當成****你早就不知道被我睡了多少次了。」
季雲冉嘲諷道,「夜梟,你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居然對四個孩子的母親感興趣,你的心裡到底多陰暗。」
「我喜歡人妻!」夜梟突然回頭,沖著她眨了眨眼睛。
季雲冉覺得自己猶如走在懸崖邊上,稍微放鬆警惕,就會掉下萬丈懸崖。
她翻了個身,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你好久沒吃飯了,起來吃飯吧。
我知道你喜歡吃中餐,我請了一個中國廚子,嘗嘗他的手藝如何?若是不喜歡,我再給你換一個!」
其實,季雲冉想回家。
這種話,季雲冉連問都沒有問,夜梟不會放她走。
當年,她被權赫囚禁,都沒有此刻這麼煎熬,她想念她的孩子。
淚水滾落,季雲冉並沒有她表現的那麼的堅強。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欺負你。」
「……」
「不要哭……你一哭,我心裡很難受。」
季雲冉冷聲說道,「請你出去!」
夜梟知道季雲冉不高興,也不敢逼她太緊,起身離開了。
夜梟剛出去,就進來幾個汶萊的侍女,她們說著中文,「夫人,我們是你的侍女,專門服侍你的。」
「出去!」季雲冉背對著她們,沒好氣的說道。
兩個人看了對方一眼,其中一個把衣服放在了季雲冉的床上,說道,「夫人,我們把衣服放在這裡了。我們兩個就在門外守著,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叫我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