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知道權赫要來,興奮的失眠了,快天亮的時候倒是睡過去了。
睡的迷迷瞪瞪的時候,覺得身上很癢,她躲了幾次,有一次,實在是癢得厲害,她拍向了自己的胸口,卻摸~到了一隻手,嚇得季雲冉睡意全無。
她睜開眼睛,就感覺到黑暗中,有個男人正在抱著自己啃。
而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已經全部被脫掉了,她到底睡的要多死,被男人輕薄了,居然還沒有反應?
「權赫,你從汶萊連夜趕過來,就是做這種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是我?」
太熟悉了,氣味,身體,觸感,重量,感覺……即便她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臉,也知道是他。
檯燈拉開了,他們看到了彼此的臉,彼此眼神中的濃情款款,綿長的思念。
「除了你,誰還這麼不要臉?」
她踢了男人一腳,被男人抓~住了腳踝,男人抓著她的腳啃,溫熱舌頭劃過她的腳心,她嬌嗔出聲。
「想我了嗎?」
「沒有!」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權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季雲冉再也沒有辦法裝死。
「權赫,你冷靜點,醫生說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夠同房。」
季雲冉被權赫嚇的不清,她可是知道這個男人,那個勁上來了,可是不管不顧的。
「我不願意。」
「權太太,你可憐可憐我……我好難受……」
權赫也沒有強迫她,只是在賣弄他的可憐,用那雙渴望的眼神看著她,手卻不老實,該占的便宜是一點都不少。
「你躺下。」她紅著臉,妥協了,低聲說道。
「我躺著,你太累,還是你躺著,我自己來就行!」
「不要!」
「怎麼了?」
「這種姿勢……我感覺被羞辱了。」季雲冉紅著臉說。
「這種姿勢,我也給你弄過,你騎在老子的臉上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在羞辱我。」
「是你自己要做的!」她辯解著。
「廢話真多……」
「……」
……
第二天,季雲冉醒過來,喉嚨痛,胸口更是火辣辣的疼。
「醒了?」
權赫精神奕奕,像是一隻狐狸精吸食了書生的精氣,而她就是那個可憐的書生。
雙眼下一片烏黑,一看就是昨天沒有休息好。
「生氣了?」
「你待會滾回汶萊去吧!」
季雲冉一出聲,聲音都是沙啞的,這個男人弄傷了她的喉嚨。
他像是大號的德國牧羊犬蹭過來,撒嬌著,「權太太,這是打算睡完我,提了褲子,又打算把我一腳踹開嗎?」
「你能不能不要顛倒黑白,昨天晚上,明明是你……」
「我什麼?」
季雲冉臉紅了,她自然沒有他那麼厚臉皮,權赫拉著她的手,一根根的親,還會用牙齒咬,真的像小狗。
他看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眸光變得更加的柔和。
「等你生完孩子,你就讓你穿上護士服,黑色絲~襪,戴著手銬躺在我的身下,我要……」
「停!」
季雲冉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權赫,「我離開汶萊的之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要不然,這變~態的級別怎麼好像加重了。
「我就是太想你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季雲冉都沒有脾氣了,早知道就不應該一時衝動叫他回來了。
「喉嚨還疼嗎?」
「我們換換試試?」她抱怨道。
「下輩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
「那我可不敢娶你,你需求這麼旺盛,我怕我腎虧!」
「噗……」
季雲冉現在很縱容權赫,沒有真的生氣,而且她知道,昨天晚上權赫也在剋制著。
「我聽阿華說,你最近很忙,這麼回來了,真的沒有問題嗎?」
季雲冉善解人意的說道,「我昨天晚上精神有些脆弱,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話來,我其實可以自己應付的……」
權赫打斷了季雲冉的話,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當然是我漂亮!」
「你以為老子沒有見過漂亮女人?」
「當初可是你說看上我漂亮的。」
「光是漂亮還不夠。我喜歡你的隱忍和堅強,還有不服輸的性格,我還喜歡你的彆扭,明明心裡愛的要死,嘴上卻不誠實,我喜歡你的身體的反應和你臉紅的樣子……」
季雲冉扯著權赫的臉皮,問道,「你真的是權赫?不會是假冒的吧?今天話這麼多?」
「我就是想你,很想,很想。」他們在一起之後,還沒有分開過這麼久。
這一次分開,比那一次她逃跑,分開那麼多年,還難受。
「我也很想你。」
「……」
「權赫,我發現我越來越依賴你了。以前碰到什麼問題,想著自己扛下來,現在會想著把麻煩推給你。」
「你儘管推給我,我求之不得。」
季雲冉窩在他的懷中,總算是展顏笑了。
「我可能要大義滅親了。」季雲冉對權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