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溪沒有抬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輕輕地點了點頭,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兒,謝韻漪有剎那的恍惚,彷彿面前的養女並沒有變,依然還是那個讓她滿意的養女。
「溪溪,乖,你叫冉冉下來吃飯。」謝韻漪嘆氣道。
「嗯。」季雲溪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上樓去叫季雲冉。
謝韻漪則繼續精心準備午餐,只希望季雲冉能夠吃的開心,變得好說話些,她能夠聽進自己的勸說,打消那個瘋狂的念頭。
……
季雲冉的卧室,
季雲冉回季家本來是要找奶奶談談,她和權赫的婚事的,沒想到一碰到床,居然睡了過去。
她最近,是在太累,昨天晚上因為權赫在,也沒有睡好。
意識悠悠轉醒的時候,感覺到了空氣里的異樣,彷彿有一雙眸子一直盯著自己,等到感覺有熱氣呼在了自己的臉上,她猛地睜開眼兒,發現真的有人懸在自己的前方。
「啊!」她反射性地一聲尖叫,伸手就朝闖入者撓了過去。
「****!」那闖入者被撓得一痛,伸手握住了季雲冉的手,「是我,、權赫!」
季雲冉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權赫一臉血絲地瞪著嚇白了臉的女人:「你……怎麼進來的?」季雲冉還沒有回過神來,
權赫沒有抹臉上的血絲,「什麼時候屬貓了?爪子這麼利害!我出去怎麼見人?」
窗戶開著,呼呼的風吹進來,權赫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正盯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怎麼進來的?」
權赫躺在季雲冉的身邊,季雲冉立刻往一旁移,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權赫雙手枕在腦後,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樣子痞痞的。
「從窗戶爬進來的。」
季雲冉震驚的看著他,「我們家有紅外線監控的。」
權赫笑了,「你別忘了我是什麼人,那點低智商的東西怎麼攔得住我。」他側過身來,單手支著頭,季雲冉身體后傾,戒備的看著他,「權赫,你別亂來,這裡是季家。」
權赫黑眸泛著不懷好意的笑意,目光像是X光能透視似的,看的季雲冉毛骨悚然,「我本來沒有其他想法的,你這麼提醒我,我如果不做點什麼,有點對不起你的期待。」
她期待他滾遠點!
「你想幹什麼?」
權赫扯住想要跳下床的季雲冉的腳踝,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即壓在了身下。
女人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香香的,白皙的脖頸修長,漂亮的髮絲撩撥著他的臉,權赫的小腹突然竄起一股莫名的邪火。
「權赫,你放開我。」
完全弱勢的態勢,季雲冉很不喜歡。
「別動!」他壓抑著,眉頭皺的緊緊的,彷彿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季雲冉記憶里的和這個男人的那次****並不美好,全部都是痛苦……她怕這個男人強迫她,只想著擺脫這個男人,她討厭他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他的氣息包裹住她,像是黑稠的夜,牢牢的捆縛住了她。
「媽的,老子告訴你了,別動,你再動,我現在就上了你!」
渾身的血液沖向了大腦,季雲冉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這個男人一直都在刷下限。
「權赫,你腦子裡除了想這些事情,還能放點健康的東西嗎?」
「喂,你把頭抬起來,你想要憋死是嗎?」
權赫從季雲冉的身上下來,季雲冉垂死似的將頭埋在柔軟的被褥里,就是不抬頭,權赫將她從被褥里撈起來,就看到季雲冉紅的能滴出血來的臉來。
「你臉怎麼那麼紅?」
季雲冉:你個臭不要臉的!
「你趕緊走!」
「讓我親親。」
權赫對季雲冉動手動腳,季雲冉像是拍身上的水蛭似的,避之唯恐不及,「權赫,你在這個樣子,我不嫁了!」
「你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黑眸陰沉危險,氣息像是一條毒蛇,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皺起,季雲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再一次被壓在身下,「你再說一遍?」
危險的氣息在季雲冉的身側流動,季雲冉知道她惹到了權赫這頭狼,她不敢看他,壓下心頭的害怕,嘴硬的說道,「不嫁,不嫁,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嫁給你!」
季雲冉紅了眸子,眼眶中續了淚水,只覺得自己從未這麼狼狽過,權赫則是半天沒有動靜。
季雲冉抬起淚眸,想要看看權赫在做什麼,就看到權赫坐在他的身邊,黑眸陰沉危險,氣息像是一條毒蛇,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皺起,季雲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再一次被壓在身下,
這一次,他脫了自己的褲子,而她只穿著薄薄的一層內褲,
「不,不……權赫,你敢!」她的聲音卻在顫抖。
權赫完全不同於她以往接觸的男人,他霸道,粗魯,侵略性和攻擊性太強,季雲冉不確定和這個男人結婚,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權赫,我沒有準備好。」
他的手毫不客氣的從她是身側伸進去,享受著那豐潤,他輕聲的問道,「剛剛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季雲冉傻了,才會在男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你說過不強迫的。」季雲冉也知道了男人吃軟不吃硬的一面,適時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明天日子不錯,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權赫,我們殷汌市的婚嫁風俗很繁瑣的,雖然你是入贅,但是提親,訂婚之類的程序都少不了的……既然你打算娶我,就早點來提親吧。」
這麼一套流程走下來,沒有個一年,絕對成不了親。
一年的時間,足夠很多的「意外」發生了。
到時候,兩個人能不能結婚,還是一個未知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