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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庶夫套路深 - 第563章 爆更17:老不羞字體大小: A+
     

    「參見皇上。」褚雲攀連忙跪禮。正宣帝抬起頭,只見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走來,那華麗的眉目帶著凜冽的氣勢,不知為何,讓正宣帝恍神之間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但下一秒,正宣帝便回過神,笑道:「你過來了,快請起。」

    「謝皇上。」褚雲攀點頭,「不知皇上宣召微臣有何要事。」

    正宣帝呵呵一笑:「無事,朕今兒批閱奏摺,突然想起去年,你狀元及第時,朕常常令你在一旁當顧問。」

    褚雲攀輕笑:「是。」

    正宣帝不由的打量他一眼,記得那個少年狀元郎長俊秀無雙,瀟瀟然若清竹一般清雅孤絕,渾身青澀的銳芒。當時他就想,這名少年會在朝堂的打磨下慢慢溫潤,雕琢成盛世無雙的美玉。

    哪裡想到,一年之後,少年卻被洗鍊得颯颯然如出銷的利劍,一如既往的俊逸清輝,但眸光收斂得寂冷幽暗,沉如鐵,冷如冰。斂眉含笑間風起雲湧、雁落平沙。一身綽約風姿掩不住的氣勢浩然。

    正宣帝看著這樣的褚雲攀,卻有點神思恍惚,不知為何,看到他總能想起蕭姐姐!想起她策馬而來的張揚狂肆!但最後,她卻歸於後宮的美綉長袖曳華裙,斂去一生光芒。

    而褚雲攀卻似恰恰相反,由最初的博學雅士,成了張揚狂肆,像極了她最初時的模樣。

    每每這時,正宣帝都會覺得褚雲攀是雲霞的轉世,只有這樣,他的心才能得到慰藉和寬恕。

    現在也是,正宣帝微微一嘆,笑道:「不知為何,朕從第一眼見你,就覺得跟你親近。以前喜歡你念《孝經》或是給朕當顧問。後來你成了頂天立地的大將軍,為朕解了最大的煩憂,朕很欣慰,但朕好像更懷念那個時候的你。」

    「微臣現在也可以為朕讀《孝經》。」褚雲攀道。

    正宣帝一怔,接著便呵呵笑著:「好,你去拿吧!」

    褚雲攀熟門熟路地在書架上拿出那本《孝經》來,在正宣帝旁邊輕輕地念。

    等《孝經》念了幾遍,天已經開始暗了,但正宣帝還伏在書桌上批閱奏摺。褚雲攀說:「皇上勤政愛民,但皇上大病初癒,請愛惜身體。」

    正宣帝皺巴巴的臉閃過不快,心裡滿滿都是無奈和煩燥。

    自從死過一次之後,他更珍惜帝位了。但事與願為,他這幾天病了一場,那些臣子個個一副他馬上要掛了的模樣,好像立刻就要給他送終,侍奉新主一樣。

    現在褚雲攀又提他病了,勸他愛惜身體,正宣帝難免羞惱。只呵呵一笑:「朕好著呢!朕記得皇祖父這個年紀因一次大旱幾天幾夜不合眼,也不過是略略調養就好了。」

    褚雲攀點頭:「皇上說得極是,高祖身體硬朗,。但皇上大病初癒,待調養好,再勤政也不遲,到時定能跟高祖一般龍精虎猛。」說著輕輕一笑,「說不定還能像高祖一般,年過古稀還能廣納秀女,最後連續誕下兩名公主。」

    選秀?起來要再生孩子?正宣帝聽著便有些心熱。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正宣帝道。

    「微臣告退。」褚雲攀說著,便退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蔡結便走進來,看到正宣帝坐在那裡發獃,便道:「皇上,你怎麼在發獃呀?」笑了笑。

    正宣帝一怔,瞬間回過神來:「呵呵,無事。」說著,把手中的奏摺合起來。

    蔡結見他不寫了,鬆了一口氣,可知道,這段時間正宣帝為了顯示自己身體好,天天批閱奏節到深夜。

    「回吧。」正宣帝離開御書房。

    等回宮用過飯後,正宣帝便讓蔡結招來羅醫正。

    羅醫正給正宣帝診了脈,便微微一嘆:「皇上要注意調養,朝上之事最好是先放一放。」

    正宣帝一張老臉憋得有些通紅,想了想便道:「醫正,朕還能再有孩子不?」

    羅醫正老臉一僵,這老不羞!但他眸光一閃,便道:「這……以前沒希望了,但這幾年微臣新研製了好些藥方,若皇上好好調養的話,還是有希望的。」

    正宣帝聽著,便激動得差點跳起來:「真的?」

    「是!」羅醫正呵呵笑著,「但前提是,先調養好。像這些天那樣熬夜可不行。」

    正宣帝聽得越發的熱切,連忙點頭:「那醫正就為朕好好調養吧!你先退下。」

    羅醫正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躬身答應:「是。」

    羅醫正轉身離去,正宣帝想著羅醫正剛才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用想,醫正一定是想勸他沒必要,但正宣帝卻是鐵了心。

    蔡結已經驚得整個人都僵直了,這才回過神來:「皇上……你為何要勉強自己……」

    正宣帝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朕哪有勉強?你剛剛不是聽醫正說,只要好好調養就會有了嗎?既然可以調養過來,那就不叫勉強。」

    蔡結嘴角抽了抽,但很快便明白了正宣帝的心思。

    上次因葛蘭郡主之事,朝臣們跪到寢宮外逼著正宣帝治葛蘭郡主,這讓正宣帝覺得這些臣子開始不服自己,那都是因為他病弱!

    所以,正宣帝拚命地批奏摺,還熬夜,為的是證明自己身體倍兒棒。

    可效果好像不太明顯,畢竟這樣熬,容貌憔悴在所難免的。

    今天,正宣帝又不知受什麼啟發了,竟然說要生孩子!以證明自己還行!

    「咳,皇上英明,此法可行。」蔡結道。

    主僕相處了幾十年,蔡結一個眼神,正宣帝便知道蔡結明白他的意思了,點頭:「就算沒有孩子,只要選秀的話……」

    「那皇上就能一展雄風!」蔡結曖昧地一笑,「說起來,宮裡已經十多年不選秀了,也該讓這沉寂如死水般的宮庭傾注新鮮血液了。」

    正宣帝聽著這話,雙眼越發的亮了,原本只是計策,但蔡結說的也是實話,眼神不由有點嚮往。

    自十多年前,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自己……對那個早就失去了興緻,便是勉強行事,也不盡人意,所以他乾脆不再踏足過後宮了。

    剛才羅醫正說有新研製的藥方,到時自己便重振雄風!

    便不能重振雄風,也可以選幾個美艷秀女,就算不能行事,只要晚晚過去,瞧著似獨寵一般,男人的尊嚴也能立起來。

    第二天一早,朝臣們站到了大殿之上。

    正宣帝跟朝臣討論了一通,就急不及待地讓下朝了。

    朝臣們潮水一般退出了大殿,各部門也回到了自己辦公的地方。

    禮部尚書呂智並它上面的倆位侍郎才回到辦公的地兒,前腳才踏進,後腳就見蔡結走進來。

    呂智等人一見蔡結,連忙笑著上前:「咦,公公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不是該在御書房侍候么?難道皇上放了公公的假,讓公公清閑清閑。」

    呂智笑著打趣了幾句。

    蔡結哈哈一笑:「我在清閑也及不上你們禮部。」

    呂智連忙道:「公公這是哪裡的話,可不要聽外人胡說,我們要忙的事情多著呢!」

    「對對對,你們要忙的事情真是多!」蔡結道,「下面呀,你們想要清閑都不能了。」

    呂智等人一聽,就知道蔡結要交任務,連忙說:「公公有什麼任務,儘管說來。」

    「馬上就要三月了,三月好風光呀!」蔡結笑著說。

    呂智幾人面面相覷,三月?三月有什麼喜慶或者是重要節日嗎?

    好像也只有會試殿試,但去年才進行了三年一度的春試,不可能馬上再來呀?

    蔡結也不賣關子,笑著說:「功力已經有多年不選秀了,趁著三月好風光,禮部籌備籌備吧。」

    「哦哦哦,是是是!」呂智不住地點頭,當接著臉色就僵了,「選秀?」

    「對!」蔡結點頭。

    「為皇上?「呂智更驚了。

    蔡結白了他一眼:「要不還能夠是誰?」

    呂智乾咳一聲:「公公說的有理。不過,這選秀是要一等選,還是二等選?」

    這一等選,是只選京城和各州府的名門貴女!

    二等選,即是只要出身清白,不論是官家、富商還有普通百姓的適齡女子均可參選。

    蔡結道:「二等即可。」

    「是。」呂智連忙答應。

    「尚書好好的忙活,奴才先行告退。」說完,蔡結就轉身離去。

    呂智三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面面相覷,右侍郎驚道:「皇上居然要選秀?已經十幾年沒有選過秀了,而且……」

    也有好些年沒有踏足過後宮一步!但因著正宣帝兒孫滿堂,大臣們也就不關心他這個。

    哪裡想到,現在竟然要選秀!

    「既然皇上要選秀,那咋們就回去辦好了!」呂智乾咳一聲,「回去吧!有得忙活的。」

    呂智回去后,就給各州府下達了選秀文書。

    鳳儀宮——

    鳳儀宮有個橫跨小園,鄭皇后是愛花之人,便在裡面種滿各式花奔,全都是她自己打理的。

    鄭皇后與太子正面對面地坐在一張圓石桌旁,周圍春花燦爛,和風輕拂。

    鄭皇后親自為太子倒了一杯茶,笑道:「這是本宮親自曬的花茶,乾兒償償。」

    太子神情沉鬱,拿起來輕啜一口,但卻依舊愁眉不展。

    「償得可好?」鄭皇后說。

    太子卻皺了皺眉頭,只淡淡道:「還行。」

    正在此事,一名小太監突然跑進來:「娘娘,殿下。」

    鄭皇后回頭,只見那他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就說:「怎麼了?」

    「回娘娘,那邊蔡公公過來說,皇上準備選秀。」

    小太監說。

    「你說什麼?」鄭皇后和太子都呆住了。「選什麼?」

    「選秀!」

    鄭皇后和太子立刻就膈就了一下,鄭皇后雙眼瞪得大大的,作為正宣帝的女人,正宣帝到底行不行,沒有比她們更清楚了。

    正宣帝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臨幸過宮妃,現在突然說要選秀?

    鄭皇帝沉默了一下才笑著道:「好,我本宮知道了。」

    小太監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

    太子原本就陰沉的臉一下子更黑了,選秀?他都幾歲了,還選秀?他還真以為自己能再活幾十年啊?

    鄭皇后心裡也是有些氣著了,陳年老醋該吃還是會吃一點的,而且他最近也太能鬧騰了吧。

    「父皇究竟怎麼回事?」太子臉色鐵青。

    鄭皇后笑道:「人老了都是這樣,總想著怎樣找回點年輕時的感覺。」

    太子冷聲道:「父皇事兒真是越來越多!他身體明明不好,前段時間都病了,不好好調養,還選秀。」

    鄭皇后聽得太子的語氣,臉色一變,冷喝一聲:「乾兒,你在胡說什麼呢?」

    太子儒雅的仍陰沉,鄭皇后左右看看,見是無人,便沉著臉道:「乾兒,咱們母子說掏心話。本宮知道你現在心急,但是本宮何嘗不是?但我們每一步都穩穩妥妥的,只要再等一等就能成大事,為什麼要冒險?」

    太子說:「我不想再等二三十年。」

    鄭皇后說:「什麼二三十年?你剛剛也說了,他明明病重卻非要在那裡勤政愛民,那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他的身體早不行了,他做了幾十年的好父親,你也做最後的好兒子!最後順理成章的交接,全一段天倫佳話,如此豈不美哉。」

    太子道:「他要選秀,說不定身體真的越來越好了。」

    「哪能。」鄭皇后壓低聲音,「我找李太醫等打聽過了,皇上不過是強撐,再等等吧!」其實她心裡也急,可越急越不能出差錯。

    太子輕輕皺起了眉:「現在他的身體一直交給羅醫正。」

    鄭皇后呵呵:「你父皇很信任羅醫正,二人是真心的交情好啊!所以,你覺得羅醫正會不幫著你父皇隱瞞嗎?」

    太子一驚。

    「上一場大病,他已傷及本元,快則一兩年,慢則也不過三五年。」鄭皇后道。

    太子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鄭皇后微微地嘆出一口氣來,現在這種情況他浮躁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只能慢慢勸他和開解他。

    太子心情仰郁,淡淡道:「那兒臣先行告退。」

    「好,你去吧!」鄭皇后微微的一笑,「對了,褚側妃有孕,你便多陪陪她。畢竟,若是男孩,那將會是你的嫡子。」等褚妙書生下來,那就立刻冊封為太子妃。

    「是。」太子著轉身闊步而去。

    太子離開之後,鄭皇后便去去正宣帝。

    正宣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抬起頭,只見鄭皇后笑意盈盈地走進來,正宣帝道:「皇后怎麼來了?」

    鄭皇后笑著道:「蔡結過來說,皇上要選秀,宮裡好久不進新人,現在宮裡馬上添新人,注入新鮮的血液,臣妾心裡歡喜!」

    正宣帝一怔,原本他說要選擇,不知多怕那些大臣叫嚷著他糟蹋年輕姑娘,老不羞。也怕皇后哭著過來勸諫鬧事兒,萬萬想不到,鄭皇后的確是過來了,但卻不是哭鬧,而是來贊成和歡喜。

    正宣帝得了支持,越快得意,覺得自己做得不錯:「皇後果然與別人不同,大度賢惠,朕心甚慰。」

    鄭皇后笑道:「最讓臣妾欣慰的是,皇上身體越來越好了。」

    正宣帝心裡微暖,把手中的奏摺一放,便走下去,拉著她的手,呵呵笑道:「朕好久不陪皇后了,走,一起到花園走走。」

    「是。」鄭皇后笑著點頭。

    ……

    太子出了宮,回到太子府。

    此事整個妙言居熱熱鬧鬧的。

    褚家、褚妙書一些好友、褚妙書當上側妃后結交的一眾貴夫人,個個都跑來瞧她,給她道賀送禮。

    今天春風好,一片和暖,春暖花開之象。

    褚妙書在屋子裡補在悶不住,而且來的人多,若都擠她的屋子,也顯得不夠氣派。

    太子府最好的花園是麗景園,但上次褚妙書就是在麗景園開的花宴,結果被太子給扇了一個耳光。

    褚妙書不由的膈應麗景園,便讓人換了個園子,風光沒有麗景園好,但也郁蔥雅緻。

    褚妙書和秦氏一起坐在涼亭里,一群貴夫人正圍著她吱吱呀呀,又是送禮又是恭喜。

    褚妙書卻怎麼也得意不起來,只呵呵笑著。

    正說著,外頭不知哪個婆子叫了聲:「鎮西侯夫人來了。」

    在坐的貴夫人和貴女們一聽,立刻吱吱喳喳起來:「哎,鎮西侯夫人來了!」一群人便笑著迎上去。

    褚妙書小臉一黑,但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總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

    褚妙書早就習慣了,但果然每一次發生,那種恨意和嫉妒全不斷地內心堆積,把的由生氣憤怒壓得忍隱成恨毒,越積越深,越是沉著越是壓仰著膨脹。

    秦氏也是微微綳著臉不作聲,經歷這麼多事兒,她越發隱忍著。

    只見葉棠採在人群的簇擁下走來,她一身水紅金線勾海棠花的華裳,頭上華爛奪目的紅寶石碎金步瑤,雖然已經將近六個月身孕,但除了肚子,身材沒有變形的地方,那一張臉卻是越發的芙蓉得水,艷絕颯颯,笑得嬌媚照人。

    葉棠采走過來,咯咯一笑:「母親,大妹妹。」

    秦氏呵呵兩聲,連嘲諷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淡淡道:「你來了。」

    「是啊。」葉棠采便要坐下。

    一旁的貴婦笑道:「用我這個墊,又暖和又舒服。」

    葉棠采禮貌道:「謝駱夫人,今天暖和,不用墊子。」

    那駱夫人訕訕地笑著:「少夫人幾個月了?」

    「快六個月了。」葉棠采說。

    周圍的夫人連忙笑著說:「那咱們要準備好禮品了!」

    借著一群人就討論著哪家首飾鋪子裡面的嬰兒飾品好。

    駱夫人道:「少夫人頭上的簪子真好看。」

    葉棠采說:「上次生日皇上賜的。」

    「哎呀,怪不得看起來這般尊貴,與別的首飾不一樣,原來是御賜的東西呀!」

    葉棠采輕輕一笑:「是啊!」

    褚妙書和秦氏只覺得葉棠采那得意的笑容,深深的砸在她們的心裡,一種憋屈難受心溜溜的感覺。

    褚妙書已經氣得不會說話了,只呵呵呵的坐在一旁冷笑連連,放在膝上的手緊緊地握著。

    很快到了中午,褚妙書連忙讓人擺飯,眾人用過飯,便離開了。

    秦氏指使褚妙畫先回去了,呆在妙言軒跟褚妙書說話,無非就是剛才的葉棠采,母女倆總得坐在一起,把葉棠採給狠狠的罵一通,否則憋在心裡無法宣洩,實在難受得不得了。

    褚妙書道:「不過是生日而已,竟然給她賜這麼多禮物!我懷孕了,前兒個公布出去,他才賜幾個破如玉意和銀飾。老不死的東西!」

    秦氏也是恨極了,現在明擺著就是,下宣帝成了褚雲攀和葉棠採的大靠山,現在這二人之所以風光,也不過是仗著那個老不死而已。

    「書姐兒,以前你跟我說過的計劃呢?」秦氏道。

    褚妙書瞪了她一眼:「我的計劃不是讓你阻斷了!都是因為你把那個毒婦弄進門,生出這麼多事兒,讓我的計劃胎死腹中。」

    秦氏臉上僵了一下,當時她想著,若葛蘭郡主答應的事情做到了,褚妙書不急著當皇后也沒什麼,當太子妃也是風光的,只要能把葉棠采二人踩到腳底下,結果……

    褚妙書緊緊地捏著手,總得再想想辦法!否則此事什麼時候是個頭!

    可自從葛蘭郡主之事後,太子對她沒以前好了。有些時候,態度氣氛變了,說事兒就會變得困難!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便是這個意思。

    褚妙書正愁著找由頭勸太子造反奪位,不料,第二天一早,一個完美的由頭和筏子便完美地出現了!

    因著禮部和戶部的一翻折騰下來,又是準備文書,又是下達各州府等等事兒,整個皇宮一下子全都知道正宣帝要選秀的之事,自然就傳出了宮外。

    百姓們又是好一頓談資。

    有些暗地裡說正宣帝老不羞,禍害年輕姑娘。

    但更多的卻說:「人家是皇帝,人家要選秀,多的是姑娘願意。皇上開心,姑娘願意,這有什麼的。」

    「皇上好多年不選秀了,突然選秀,證明皇上龍體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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