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房子,是在清風帝國首都旁邊的農村裡,當方慎到達那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晚了。
而那裡的村民,也已經是家家戶戶都做起了晚飯,一道道炊煙,也是從房間中升起。
方慎還看到,在鄉間你泥濘的道路上,還可以看到一群群的小孩子,正趕著自己的老水牛,往家裡面趕。
這一幕,讓方慎不由想到了自己。
在父母沒有消失的時候,自己也是需要去放牧一頭水牛。
當然了,當父母消失之後,光是放牧水牛,已經不能夠賺出妹妹的學費了,方慎便是忍痛將那老水牛嗎賣了,然後去後山上採集藥材。
方慎在走的時候,攔住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村名問道:「老伯,你們這個村子,叫什麼名字啊?」
那老伯立即說道:「啊,我們這個村子啊,叫江海村。」
方慎頓時咧嘴笑了,這難道是巧合嗎?
要知道,方慎在地球的家,所在的村子,也是江海村。
此時,那老伯又是說道:「我們這村子的名字怎麼樣?是前幾年我們村子裡面的一個教書先生給起得。」
方慎立刻就是明白了。
這個教書先生,可不就是自己的父親么?
不過父親這個人,也是蠻有意思的,他明明身上有著絕世本領。
可是在地球上的時候,只是在一個村子裡面當教書先生。
沒想到到了這裡,居然仍舊是重操舊業、
當走到一半的時候,方慎突然就是指著前面的一幢房屋說道;「那裡,就是我們的家,對嗎?」
方慎笑而不語、
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這個世界的家,與地球上的家,至少在外表上,完全是一模一樣的。
別說那房屋的造型了,便是連那門前所在栽種的花草樹木都是一樣的。
走到了那間房子中,在推門而進的時候,方慎方慎又一種錯覺,彷彿,這裡就是自己的家,是在地球的家。
因為這一切都是太熟悉了。
方慎估計,這是父親為了緩解母親的思鄉之苦,從而是專門將這裡打造成了與地球一模一樣。
在房間中待了一會兒,方慎彷彿是聞到了父母的氣息,整個人的內心,都是變得無比的安寧。
隨後,方慎就獨自一人前往了京城,至於方英則是繼續留在老屋子裡。
畢竟這老屋子裡,已經是很久都沒有人去打掃了,那門上都是沾滿了蜘蛛網。
而方慎去那京城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確認這個清風帝國的皇族,到底是不是造化門曾經的附屬。
若他們真是造化門的附屬,方慎少不得村要讓他們認祖歸宗。
到了帝都之後,方慎與那兩位皇子,在約定的地點回合了,隨後便是一起走向皇宮、
這個清風帝國的皇族,姓氏都是阮,這兩個皇子自然都是如此。
但是他們兩個的排位,都已經是到了十位之後去了,這就說明,在他們的前面,至少已經有了十位哥哥。
而從他們被輕鬆的借給了焚家,差一點命都丟到了那裡,這就說明,這兩個皇子在他們的父親眼力,實在是不受寵,否則的話,這樣倒霉又辛苦的差事,怎麼都輪不到他們兩個的頭上。
因此說,這兩個人以後能安安穩穩當一個親王已經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至於那皇帝,那是不用想了。
而此行,方慎所用的身份,自然也不是造化門的掌門,而只是一個修為強大的散修,因為是在半路上認識兩位皇子,因想替清風帝國效力,從而入宮來面聖。
當然了,他們是怎麼都不會想到,方慎這哪裡是出來替別人幹活,而壓根就是讓別人來替自己幹活的。
在經過了一連串的關卡之後,方慎終於是來到了清風帝國最核心之處。
而這個清風帝國的皇宮,也是修建的極為豪華,即便是與的地球上華夏的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不過這也相當正常,畢竟整個清風帝國有著超過一百億的人口,這裡面創造的財富也是難以想象,即便這只是一個生產力比較低的社會。
「先生,還請您稍微等一下,父皇正在與群臣早朝。」一旁的皇子恭敬的說道。
「無妨,我便在這裡等。」
方慎在那裡等了一會兒,這時候從旁邊卻是蜂擁而來一大群人,而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卻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就跟華夏歷史上那孫尚香,不但一身戎裝,身上佩戴著刀劍,就連她後面的侍女,也都是清一色的當做女兵打扮。
而且這些女兵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花架子,而是一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真女漢子,一個個膀大腰圓的。
那群女人來到方慎等人面前,那帶頭的女人揚著頭打量了一會兒方慎,轉而又問那個皇子:「皇弟,此人是誰?」
皇子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渾身就是一跳,看樣子他這姐姐在平常的時候沒有少給他陰影:「皇姐,這位方先生,乃是我在外遊歷時碰到的一個世外高人,此次也是領這位先生回來,面見父皇,好替我們清風帝國效力。」
那女人蹙眉道:「這麼年輕的高人?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皇子極力爭辯道:「皇姐說笑了,方先生的本事,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你一個小屁孩子,你知道什麼呀,或許別人把你賣了,你還在替別人數錢呢,這個方先生啊,我來替你把關。」
「皇姐,您怎麼把關啊?」
「當然是帶到我宮裡去啊,我要親手測試這位年輕的高人。」
而那皇子看來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姐姐的秉性,不由魂飛魄散,使勁搖頭:「皇姐,這個絕對不成啊,方先生乃是世外高人,怎麼能夠如此對待呢?」
那女人眼睛卻不看向自己的弟弟,而是盯著方慎,語氣古怪的說道:「怎麼,我堂堂清風帝國的公主,難道還委屈了他不成,再者說了,我又不會吃了他。」
這兩姐弟在那裡爭論時,方慎全然沒有關注他們,而是一直在用透視眼巡視著整座皇宮,直到是看到了一物,神色豁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