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孩繼續說道:「國家的哪個將軍,不是位高權重,而且是年紀比較大的那種。」
「唉,好開心啊,等會兒就能看到方哥牛皮吹破的樣子了,真的好期待啊,誰叫他一直那麼牛皮哄哄的......」
就在此時,從不遠處疾步走來幾個軍人。
從他們的軍銜上看,最高的也不過是少校,看來就是這幾個島嶼上最大的指揮官了。
此時的他,正拿著方慎的小本子,快步疾跑,到了方慎面前後,他先雙手把小本子遞給了方慎,隨後是雙腳啪的一下,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華夏南海艦隊某部上校營長張玉剛,像方將軍報道,請首長指示!」
方慎接過自己的小本子,隨意的說道:「我不是什麼首長,也無需像我彙報,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就在你們島上停靠一晚,不知可以?」
「當然可以!」營長張玉剛連忙說道。
將軍要來島上休息一晚,那就是視察啊,島上的所有官兵,都必須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來,迎接首長的檢閱。
當然,張玉剛心裡唯一有些嘀咕的就是,這位將軍,是陸軍的將軍,而不是海軍的將軍,不然就更好了。
張玉剛在前面帶路,領著方慎去島上唯一的招待所。
而柳淑蘭的那個女保鏢們,都是待在原地沒有動,顯然是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后,一個小女生才一臉花痴的看著方慎:「我滴乖乖啊,方哥還真是將軍啊。」
不過另外一個小女生趕緊提醒她:「你不想要工作了,難道還想回到門派里去修鍊嗎,居然敢對老闆的男人有想法。」
那小女生吐了吐舌頭,便不再說話了。
而在那張玉剛的招待下,眾人總算是吃上了一頓正常的食物。
方慎等人在海上一片飛行了幾天,在這其中,方慎,白澤跟穆長生倒是不會餓,只不過柳淑蘭等人就不抗餓了。
每次都是方慎直接潛入大海,從海裡面直接拎出最最新鮮的海魚,然後直接用靈力發出火焰烤熟。
這樣的食物,吃一兩頓完全沒問題,但是吃多了,人就有點想吐了。
島上並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吃過飯後,眾人開始休息,而那張玉剛營長也開始聯繫艦隊的指揮官,讓其明天開一艘小型的護衛艦過來,將方慎等人直接接送到陸地上去。
畢竟是一個將軍,這點待遇還是有的。
柳淑蘭等人都是困極,沉沉睡去。
白澤仍舊是在舔舐傷口。
方慎本來在假寐,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好像還挺大。
方慎用透視眼看了一眼,竟然是島上的官兵,正在進行戰備工作。
看他們的樣子,竟然是準備實戰,各種武器都拉了出來,而且都是裝上了實彈,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方慎這就有點納悶了,雖說現在南海不是很太平,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
「穆兄,我們出去走走?」
旁邊的穆長生立即一咕嚕爬起來:「愚兄正有此意。」
兩個人走出招待所,門口的衛兵立即敬禮:「方將軍!」
「嗯。」方慎點頭,隨後指了指外面,問道:「在做什麼?」
兩個士兵面有難色,支吾不語。
方慎也不為難他們:「帶我去找你們營長吧。」
「是!」
當方慎見到營長趙玉剛的時候,後者臉上儘是焦急之色:「方將軍,您怎麼來了?」
「都要打仗了吧?我就不能來看看嘛。」
「唉。」張玉剛跺了跺腳:「方將軍,您還是回去吧,萬一傷到了您,可就不好了。」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南海附近的幾個小國家,便是他們傾舉國之力來攻打我,也不能傷我一分一毫。」
「是是是,方將軍真是厲害啊。」張玉剛嘴巴上自然是要說著客套話,不過卻有嘀咕了,當然,他也不會說出來。
張玉剛只是認為,像方慎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將軍,而且在外遊玩的時候,身邊還帶著一群美女保鏢,加上他們還擁有神秘的國家科技小型飛行器,這幾個條件,無一不說明著方慎紅三代的身份啊。
當今這個社會,除了紅三代,還有誰有這種條件?
因此張玉剛就想當然的把方慎當成了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
方慎背著雙手,盯著海面看了一會兒:「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吧?」
「是!方將軍。」張玉剛先是大聲應道,但是隨後又是面泛難色:「方將軍,不瞞您說,我也是打的一個糊塗賬,我自己都沒整明白呢,而且這裡的情況,我已經報告給了我的上級,但是他也不信,因為這實在是太離奇了。」
方慎倒是來了興趣:「怎麼個離奇法?」
張玉剛回報道:「今日里,每次到了晚上,我們的島礁上,便像是遭遇到了地震一般,而且還很輕微,不用儀器,檢測不出來,後來經過我們分析,這種地震,是我們的島礁,遭遇到了某種生物甚至於某種武器的撞擊一般,我們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經過,在上半年,曾經派遣過幾個潛水員下去查看情況,但是很可惜......」
張玉剛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那幾個兄弟,最後都沒有能夠浮上來,而且就連第二波救援的人也搭了進去,此後我們便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張玉剛一鐵血爺們,此時都差點要哭了出來。
不過這也正常,這幾十上百個大老爺們,長年在一個小小的島嶼上,早就已經形成了深厚且堅固的戰友情誼,這樣的輕易,是那種在條件寬裕的地方當兵的人感受不到的。
穩定了一會兒情緒,張玉剛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將此事彙報了上去,上司開始是不信,後來在我們的反覆彙報下,他來到島上視察,可是說來奇怪,只有上司一來,島上便正常無比,那個撞擊我們島嶼的怪物,也沒有再前來,我們的上司非常的憤怒,認為我是在謊報軍情,消遣他。」
「而他離開這個島嶼后的第二天,那地震又出現了,而我們為了不折損兄弟,一直不敢再派人下去了,畢竟我們島上就這麼一百多個弟兄,可不能再折損了,就算是少一個,我都是心痛無比啊,方將軍,那一次可是一次性折損了六個啊,他們都是為國捐軀的,最後不但屍體沒有找到,連烈士的待遇都沒有,只能報一個失足落海。」
方慎冷笑一聲:「張少校,這件事你放心,既然是我碰上了,我方慎不會不管的,那個撞島的怪物我給你找到弄死,你那個上司,我也要追究他的責任。」
張玉剛雖然心裡以為方慎是在糊弄他,但是聽到這兩句話后,還是有些感動,他熱淚盈眶:「謝謝方將軍,要是所有的將軍都跟您一樣就好了。」
方慎嘿嘿笑了兩聲,看著穆長生:「穆兄,你且看護一下,我去一趟海底。」
穆長生鄭重道:「方兄弟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穆長生在,這個島嶼,就會安然無恙。」
「好。」方慎正待下去,卻發現白澤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他臉色有些蒼白,但情況看起來比起之前好多了。
這也是方慎不惜成本,賞賜給他一堆的丹藥,這幾天他也在飛快的復原中。
白澤抱拳低頭:「掌門,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方慎皺眉道:「白澤,你大傷未愈,還是不要去了。」
白澤堅定的搖頭:「掌門,萬萬不可,有我在這裡,怎麼能夠讓掌門您屈尊去海底偵查?您這是要讓我白澤陷於不義之境啊。」
方慎拿這個老頑固也是沒有辦法,見他狀態還不錯,便點頭道:「那好,你去吧,注意安全,要是不敵,就儘早上來。」
白澤大喜的接過命令,同時又是拍著胸脯說道:「掌門,您就放心吧,我白澤在陸地上是一個沒用的人,但只要是在水裡,那就是我的天下,我白澤,遨遊世界各個大洋上千年,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方慎抿嘴一笑。
而旁邊的張玉剛則是暗地裡撇了撇嘴,心裡想著:「這個方將軍,還有他的手下,可真的會吹牛皮啊,瞧這牛皮吹得,不是一般人能吹出來的,互相稱之為掌門也就罷了,這個老頭還說他遨遊海底上千年...上千年...千年!你這麼能吹,你怎麼不上天啊!」
不過此時,白澤已經動了,他到了海邊。
而方慎也讓張玉剛疏散了人群,畢竟白澤即將變身,太多人看到不好。
「張上校,你是這裡的軍事主官,按理說我不好瞞著你,不過我可先提醒你了,這可是我們國家的軍事機密,以後你若是泄露出去,上了軍事法庭,可別怪我。」
「是是是,方將軍您放心,我對國家,對人民,絕對的忠誠!」
張玉剛想是這麼想,但心裡還是不以為然:「我張玉剛還就不信了,幾個這麼喜歡吹牛皮的人,能有什麼秘密武器?」
而此時,白澤已經慢慢的走進了大海里,他站著未動,似乎在醞釀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