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果房間出來后,方慎掏出手機,又摸出了瑪利亞留下的紙條,按照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
兩個人費勁的交流了一會兒,瑪利亞執意要到方慎住的酒店來。
放下手機,方慎正準備交代老助,老喜幾句,免得這兩個老頭子在異國他鄉瞎搞惹事,沒想到,沒過多久,瑪利亞的簡訊就到了:「方,我到了。」
方慎收起手機,走出賓館。
此時,正是上午八點多的樣子,英國據說在工業革命初期的空氣差勁的很,還得了一個霧都的「美名」,但是經過幾百年的治理之後,別的不說,倫敦空氣的質量還真是不錯。
方慎看到了一輛純白色的賓利正停在門口,而在旁邊,一個穿著簡單的弔帶背心加熱褲的女孩,正依靠著賓利,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陽光照進泰晤士河,波光粼粼又反射到女孩的頭上,照耀著她那一頭金色的長發,簡直美輪美奐。
但凡是經過的英國人都是被這唯美的一幕給吸引的停住了腳步,甚至於幾個自籌比較帥氣的英國男孩還想上去搭訕。
只不過那幾個人還沒有上去,就看到那女孩高興的揮舞著小友,隨後歡快的朝著一個人跑了過去。
那些英國男人都是帶著醋意的看向那個幸運兒。
只不過這一眼之下,幾乎讓他們大跌眼鏡。
居然是一個東方人!
現在在國際上,東方的女性很受歡迎,但是東方的男性,則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鄙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華夏還在發展,而西方人,已經統治了這個世界幾百年,雖然華夏取代他們的日子已經不遠,但他們仍在享受最後的日不落榮光。
方慎本來以為瑪利亞只會給自己一個簡單的擁抱,沒想到瑪利亞直接就撲進了方慎的懷裡,頓時一團的溫香軟膩。
瑪利亞胸前的規模,在西方女人當中,只能算是一個正常偏下的水平。
不過西方向來是越奶牛越好看,譬如索菲亞,就是一頭標準的奶牛,所以他們的審美,方慎從來不參考。
顯然,瑪利亞的身材,正適合方慎的口味。
兩個人見面之後,瑪利亞也知道方慎好像是特別喜歡自己的一頭金髮,這女孩直接就抓起一捧頭髮放在方慎手裡,隨便他在手裡把玩著。
瑪利亞就跟所有沉浸在約會中的女孩一樣幸福:「方,今天去哪裡玩?」
方慎笑道:「既然你是東道主,那麼一切由你做主。」
瑪利亞詫異的問道:「東道主是什麼意思?」
顯然,瑪利亞雖然華夏語不錯,但是東道主這個辭彙她還沒有掌握。
方慎笑眯眯的跟她解釋著。
兩人一起走到了瑪利亞的賓利上,不過因為方慎在華夏考取的駕照,並不能夠在英國架勢汽車,所以是由瑪利亞開車。
方慎也無所謂,瑪利亞是開的賓利也罷,貧窮的女孩也好,對於方慎而言,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這可把旁邊的英國男人羨慕個半死。
一些英國男人的眼睛都紅了。
「法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該死的,該死的華夏,該死的華夏人!總有一天他們會把我們全部變成奴隸!」
「嘿,哥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那女孩難道你不認識嗎?那可是懷特家族的小女兒,雖然說她並沒有伯爵之位的繼承權,但是她可是跟女王陛下都認識的好嗎?這樣的女孩,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奢望的,或許那個華夏人是他們國家的王子吧?」
一群英國人搖頭嘆氣的走了。
而方慎跟瑪利亞的旅途才剛剛開始。
而這一次,瑪利亞帶方慎去的地方,赫然是位於泰晤士河邊的懷特古堡。
在途中的時候,瑪利亞說要給方慎一個驚喜,所以便讓方慎在原地等待,她則是飛奔的跑遠,看樣子是去買什麼東西了。
方慎正在原地無聊的等待著,不過就在此時,旁邊一聲驚喜的聲音響起:「方慎?」
方慎詫異的看過去,原來是許潔玲以及另外兩個女孩,三個女孩顯然是一起遊玩來遊玩的。
方慎也是笑著搖搖頭,這還真是巧了。
他鄉遇故知。
雖說這許潔玲方慎跟她只是見過一面,而且還是在幾年之前了,那還是方慎擁有生死眼后,第一次來到江海市,那時候正是劉湘雲的生日宴會,也正是因為許潔玲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惹到了萬世平的客人,方慎才認識了充當他很長一段時間打手的萬世平。
許潔玲見真是方慎,驚喜的湊上來,甜甜的一笑:「方慎,你在英國工作還是玩啊?」
方慎第一次見到這許潔玲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喜歡奢華品牌的長在象牙塔里的嬌嬌女,正在跟王超談著戀愛,對於方慎這種土包子也是極其的鄙視,不過幾年過去了,這許潔玲看樣子倒是成長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不說樸素,但是也沒有去花奢侈品那個冤枉錢了,而且眼睛也清澈很多,臉上也基本上是淡妝。
方慎對她之前還有點厭惡,但是現在也厭惡不起來了。
而且在這遙遠的英國,碰見也是一種緣分。
方慎笑道:「我來英國玩,你呢?」
許潔玲說道:「我在英國留學,這是我的幾個同學,我們都在一個學校。」
方慎瞭然,許潔玲的成績一般,但是家境不錯,這樣的女孩,高中畢業后出來留學鍍金,幾乎成了一種常態。
這時候,那幾個許潔玲的同學也走上前來,二女一男,方慎跟他們幾個互相都打了招呼,不過除了一個臉上有雀斑的女孩,其他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冷淡,方慎也不以為意,畢竟是陌生人,沒有誰有義務見到每個人都熱情洋溢。
許潔玲問道:「方慎,你這次是一個人來的嗎?」
方慎想了想:「還有兩個同事。」
若是喜老,助老聽到方慎把自己形容為同事,肯定會誠惶誠恐的反駁:「哪裡,哪裡,我們只是掌門的下屬,哪裡敢當得起同事這一聲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