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荷官,你到底想好沒有啊?」張勇有些不耐煩了。
劉嵐鼓足勇氣,俏臉通紅,可就是沒有勇氣開口。
她也知道,這張勇覬覦自己很久了,若是沒有古老大說了不能吃窩邊草,恐怕他早把自己吃了。
「唉,看來劉荷官是不想答應了,上吧。」張勇揮了揮手。
方慎瞬間開啟仙人體,在他的眼角處,皮膚瞬間變得有一點金黃。
直接上前,一腳將這張勇踩在地上。
張勇拚命掙扎,卻發現這人的腳,就像是一座山壓在自己胸膛上。
方慎微微又用了一點力。
只聽到咔擦一聲,張勇的肋骨直接被踩斷了一根。
方慎冷冷問道:「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
張勇眼神兇狠,死死的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吼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上啊!」
方慎隨後將衝上來的張勇小弟拍飛,腳上又用力。
咔擦!
肋骨又斷一根。
張勇嘴裡都開始吐著血泡沫,大口踹氣,看樣子很是不服。
咔擦!
又斷了一根。
看架勢,方慎還要繼續踩,張勇終於怕了,眼神中開始服軟,嘴巴里嚯嚯嚯的喊著。
方慎微微把腳鬆開。
張勇吐出一口血:「大哥,我服了,別踩了,踩死我你也撈不到好處啊。」
方慎又問道:「那對母女,是你什麼人?」
張勇回道:「大哥,不騙你,這真是我姐和我外甥,我騙你幹什麼啊,大哥你別看我混賬,可我姐可是個大學老師呢,其實平時我也不幹這個,我就看我姐被撞了,想訛你一筆錢!咳咳咳!」
張勇咳嗽時,血泡沫又鼓了出來。
方慎可不想直接踩死一個人,便鬆開了腳:「快滾去治療吧。」
張勇掙扎著爬起來,在小弟的攙扶下,開車飛快離去了。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的聲音也到了。
這是在那女子倒地后,便有人撥打了120。
醫生們衝下來,把那對受傷的母女抱上車搶救去了。
不過雖然血多,但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擔心。
因為那母親的傷,早就被方慎治療的差不多了。
為了防止接下來警察來,又得去做筆錄。
方慎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這麻煩,跟席清容說了幾聲后,便回到了出租屋,繼續枯燥的井邊打坐。
——
二天後,電話響起。
方慎一看,是小妹方冉的電話。
他立即接聽,電話那頭方冉的聲音明顯開朗了一些,她說道:「哥,我今天要開家長會,你能來嗎?」
聽著方冉期待的聲音,方慎毫不猶豫的說道:「哥肯定來啊,跟我說時間地點吧。」
來到小妹的學校,怕哥哥不熟悉學校路的方冉,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裡了。
看到方慎后,她就像一隻快樂的小燕子一般,飛奔過來。
「哥!」方冉很高興,她無視旁邊異樣的眼光,親熱的拉著方慎的手臂搖晃,開始說起了這一段時間她在學校里的趣事。
兩人走到舉辦家長會的教學樓,迎面走過來一個抱著書本的女老師。
看到這女老師,方慎的目光也是一亮。
這女老師,實在是太性感了。
而且頗為難得的是,她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知性美的性感。
她雙手抱著書本,即便書本將胸前的山巒遮擋了一部分,仍舊可以窺一角而知全貌,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分量。
一身小西裝,裁剪得體,雙腿裹著一雙水晶白絲,在陽光下,露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她時不時扶一下。
方冉有些不滿的推了一下哥哥,嗔道:「哥,你也跟那些臭男生一樣,就盯著秦老師看。」
方慎哈哈一笑,不知怎麼回答。
不過下一秒方冉就賊兮兮的說道:「不過秦老師確實很漂亮啊。」
「小丫頭片子,想什麼呢。」方慎輕輕打了一下她的頭。
方冉吐了吐舌頭,在那秦老師經過時,方冉居然把她喊住了。
「秦老師,你好。」
那美艷的老師也是笑呵呵的回應:「方冉你好。」
而這老師來到近處之後,方慎一看,有些眼熟,仔細不想。
這女老師可不就是前幾天自己在街上救得那遭遇車禍的女人嗎?
救她時,這女人一臉血,現在衣著整齊,方慎剛才沒細看,倒是沒認出來。
這時,方冉指著哥哥說道:「老師,這是我哥,今天來參加家長會的。」
那秦老師禮貌的伸出一隻手,笑道:「方先生,我是秦蘭,感謝您對學校的支持。」
看來她並不認識方慎,想來也是,那天她是全程昏迷的,雖然她後來打聽到是有一個年輕人將自己救起,並且當時那人還給自己做了及時的搶救手術。
據醫生說,如果沒有那人的臨時治療,自己此刻恐怕已經死了。
秦蘭心裡一陣后怕,她想到了自己那可愛的女兒,如果自己死了,她可怎麼辦?
這幾天秦蘭一直在努力尋找那個救命恩人。
同時,她也預感到那場車禍,恐怕不是意外,她能察覺到那輛車是對著自己撞過來的。
加上學校發生的事,讓秦蘭異常頭疼。
同時,她內心也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一種獨自帶著孩子的孤苦伶仃感。
方慎卻說道:「不客氣。」
秦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看著秦蘭扭著屁股離開,方慎還在回味,剛才那柔弱無骨的觸感。
方冉笑道:「哥,別看了,秦老師都走遠了。」
方慎抿嘴一笑。
方冉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又說道:「不過,哥你現在有錢么?」
方慎一蹙眉,他可不希望妹妹認為自己有錢之後就失去了純真的本質,便問道:「有一點吧,怎麼了?」
方冉嘟著嘴:「哥,你能不能幫秦老師一個忙,她很累的。」
「什麼忙,你說。」
方冉回道:「現在我們學校,正在舉行新教學樓的募捐,聽班上的同學說,缺口還很大,於是校長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讓每個老師單獨募捐,還要記下成績,聽說這成績,還關乎到老師們的職稱問題。」
方慎感到奇怪了:「學校里不是傳道解惑的地方嗎?還能用這樣的方法斂財?」
方冉撇撇嘴:「同學們都說,那校長背景很大,這個學校,完全就是他一個說了算唄。」
方慎問道:「那你說的方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