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深信不疑,有一個來自虛空黑暗中的未知存在,佔據了我的身軀。
失去了身體控制權的我,只感到自己彷彿是一葉扁舟,一隻在驚濤駭浪之中,翻滾的扁舟。
四周那無邊的黑暗,彷彿浪潮一樣,洶湧澎湃,要將我的靈魂之光徹底熄滅。
我感到時間過的那樣緩慢,我變得那樣的虛弱。
漸漸的,我居然失去了意識。
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忽然就感覺,有點不對勁,我的嘴巴上,好像有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
這觸感,好像是女孩的唇?
女孩好像是在給我喂葯,用她可愛的唇舌,將有些發苦的藥液,送到我的嘴裡。
我睜開眼一看,頓時就知道了,這女孩是歡歡。
她此刻緊閉著雙眼,笨拙的給我喂葯,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嬌羞可愛。
這讓我不由對她放鬆了一些警惕,忍不住抱住她狠狠的親吻了起來。
我捉住歡歡的小香舌,和她糾纏攪拌起來,盡情的品嘗她唇齒的味道,歡歡的嘴巴里,此刻含著草藥,草藥混合著少女的清甜味,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半晌之後,我們分開了,歡歡低著頭羞澀抬眼的看了我一眼,嘴裡說道,「恭喜主人醒來……」
「我睡了多久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忍不住問道。
「主人,您睡了半天了,您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嗎?」
歡歡神色古怪的問我。
我一聽,心底也好奇了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我好像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我真怕自己這一次會一睡不醒。
不過,現在我還是回來了,這讓我鬆了一口氣,這說明,我還是有機會的。
只是,現在看來,那個佔據了我身體的傢伙,趁著我睡著,似乎幹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
「主人,你夢遊了。」
歡歡遲疑了一下,卻是這樣說道。
「仔細說一說,我當時是怎麼夢遊的。」
我面色嚴肅的問道。
「當時我和愛愛兩個人聽到院子里有動靜,以為是主人您起來了,就趕緊過來要服侍您,沒想到過來一看您的樣子,卻把我們都嚇壞了。」
歡歡回憶了起來,神色還帶著一絲恐懼。
「當時您的眼睛,是黑色的,眼白都是黑的,好像有一個黑龍一樣的影子在主人您的眼睛裡面竄動一樣……」
歡歡這樣說道,神情又有些疑惑,「當時我分明看到了那黑龍影子,但是後來您的眼睛又一直是閉著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
我聽了心底一陣驚悚,黑龍一樣的影子,那不是我的詛咒印記嗎?這東西一直在我的胸口,怎麼跑到我的眼睛里去了。
難道說,控制我身體的,就是這個印記?
「然後呢,還發生了什麼?」
我強忍住看一看印記的衝動,又問道。
「主人您看到我們之後,就發了瘋一樣的沖了過來,當時愛愛在前面,您就一把她抓住了……」
歡歡說道這裡,神色越發的古怪了起來,臉色有些紅,而且還有些忸怩。
我一看頓時感覺有些不對。
「這到底怎麼了?」
「您就在院子里,寵幸了愛愛,而且特別粗暴……」
歡歡低著頭說道。
我聽了心底一陣我艹,麻痹,這控制我身體的魔鬼,看來還是個色魔,這逼一控制我的身體,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乾女人。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老子這段時間變得這麼色,這肯定是和這魔鬼有關啊,這傢伙極大的影響了我的心境。
想到這裡,我真是淚流滿面啊,哥曾經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娃,唉!
我心底忍不住長嘆了一聲,我想起了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然後呢?還發生了什麼?」
我總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外面的天色,好像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說明我昏迷了很久,昨天肯定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後來,愛愛好像承受不住了,您就丟下她衝出了屋子。而且您沒穿衣服。」
我聽了真是一陣我曹!
這特么的是什麼鬼,我連忙安慰自己,那個時候是晚上,外面應該沒人。
然而,歡歡接下來的話,讓我差點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
她說,「您在大街上大喊大叫了起來,說了許多大家根本聽不懂的話,每看到一家人家的門,就去敲人家的門,結果把街坊鄰居都給弄醒了。」
大家都以為我瘋了,我這一條街上居住的,都不是普通人家,於是鄰居們就叫來了許多奴隸來綁我。
但是「我」實力非凡,這些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些人很快被我弄翻了,甚至還殺掉了幾個。
「然後您抓住了一個女奴隸,又強暴了人家。」
我聽的一陣心驚膽戰,握草,幸好是抓住的女奴隸,不然要是弄了平民或者貴族,我就又有麻煩了。
我心說,這穆是不是有病啊,尼瑪這是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了,犯得著這樣嗎,你個傻逼會害死我的!
「然後呢,又怎麼樣了?」
「後來三侯爺帶人過來了,給了那女奴隸的主人一筆錢,然後把你打暈給抓走了……」
三侯爺請了郎中來,給我看了病,郎中說我這是夢遊症,給我開了些安神的葯,就把我送了回來。
然後,就是我現在醒了過來。
這件事情之後,四周鄰居的眼神看我都怪怪的,好像都是有些怕我的樣子,我隱約聽到人家說,讓大家晚上關好門,要不然那夜遊神,就衝到你家裡來又殺又奸……
我聽了心底一陣惱火,媽的,老子的名聲算是徹底敗壞了。
不過,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算是告一個段落的時候,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愛愛還有那個被「我」弄過的女奴隸,同時出事了。
她們身上發生了很詭異的變化……
我仔細檢查過這兩個女孩之後,心底是忍不住悚然一驚,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透頭頂心,那佔據我身體的怪物,去強暴這些女人,根本不是為了享樂,而是有更加可怕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