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方才有些狗奴才以下犯上,氣的本妃頭疼,本妃乏了,要回府歇息,就不打擾你們王爺了。」
齊憐星隨意的擺擺手,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讓行歌越發斷定她知道姬如月的下落,心裡也不由得暗暗焦急。
「娘娘留步,今日有多冒犯,還請娘娘開恩,給小的彌補的機會,只要娘娘高興,想要如何懲罰小的都行。
只是還請娘娘不計前嫌,務必告之太女殿下的消息!」
無可奈何,縱然心裡很想狠狠的抽齊憐星一頓,但是此時此刻,關係到姬如月,行歌不得不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黛眉一挑,齊憐星眼中飛快掠過一抹得意,哼,反應倒挺機靈,不過方才那樣冒犯於她,現在又怎麼能輕易放過他?
「打狗還得看主人,你雖是奴才,可怎麼說也是王府的奴才,而非我太子府的奴才,就算是要教訓,只怕也輪不到本妃啊!」
齊憐星陰陽怪氣的將行歌之前的話說了出來,逼得行歌自己打自己的臉!
「娘娘說笑了,您是主子,小的是奴才,小的犯錯,你自當可以責罰。」
「哦?是嗎?」齊憐星哼笑一聲,見行歌直點頭,這才神色一沉,指著地上,厲聲道:「給本妃跪下,自己掌嘴五十,重重的打,不出血不準停!」
在場眾人聞言不禁倒吸了口涼氣,行歌雖然看上去比較單薄,可卻是實實在在的藍級斗者,那手勁比之一般人要強很多。
這要是重重的打,五十巴掌下去,臉還不得毀了?
雖然他是男子外貌不似女子那般重要,可是作為王爺的貼身隨從,那走出去就是代表著王爺的臉,若非他是王爺的親信,保不齊,一張臉就能毀了他的前途!
眾人心中無不感慨,果真是最毒婦人心!這個太子妃看上去是溫婉沉靜的大家閨秀,可是這心腸竟然比蛇蠍還毒!
別人能想到這些,行歌又如何會想不到,但是比起知道姬如月的下落,讓主子恢復過來,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更何況只是一張臉?
故而,他二話不說,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猛地往地上一跪,看著齊憐星道:「小的自行掌嘴,娘娘是不是就留下,告知太女殿下的下落?」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齊憐星森然一笑,眉梢眼角充斥著寒意。
行歌垂眸,咬了咬牙,揚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一巴掌,行歌用足了力道,臉頰瞬間就腫起五個通紅的指印,嘴角也隨著溢出一絲鮮血,看得在場的侍衛們一陣頭皮發麻,只覺得牙齒都酥了。
而行歌沒有停頓,抬手對著另一邊臉頰,再度狠狠的打了下去,一瞬間,兩邊臉頰對稱了,一邊一個紅腫的巴掌印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看著行歌眉頭緊鎖,咬牙忍著的模樣,齊憐星終於覺得自己心裡的那一口窩囊氣狠狠的出了!
她杏眼微眯,黛眉舒展,嘴角勾起一抹閑適的笑意,那模樣看上去很是慵懶,彷彿行歌這般舉止在她看來就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