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殺了詹娜小姐?顧翔宇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向天神殿宣戰?」廖英癱軟在地,卻雙眼噴火,怨毒地吼道。
顧翔宇抬頭瞥了廖英一眼,反手就是一彈,劍無激射而出,削斷了廖英的腦袋。
「你們所有人都該死!」
顧翔宇說完,催動劍無將所有人斬殺,一個不留,然後收取了所有人的儲物戒。 .🅆.
劍無傷死了!
死在了他最疼愛,視作親女兒的詹娜手中。
原來三日前劍無傷留書離開,是接到了詹娜的求救消息。
劍無傷一生無兒無女,將詹娜視作親生女兒,聽到詹娜有困難,二話不說趕了過去。
未曾想那是一個陷阱,這一幫人算計劍無傷的陷阱,一為搶船票,二為搶劍無。
就因為重傷的劍無傷在詹娜看來,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而那道劍無早已經被她看做是囊中之物。
可如今峰迴路轉了,劍無傷居然得到船票要前往外宇宙了,無論是死在外宇宙,還是破入祖境回歸,她將再無得到劍無的可能,於是她動了殺心!
「靈兒,給這艘飛船設置一個自爆程序。」
「是,爸爸,您節哀順變。」靈兒安慰道。
顧翔宇輕點了下頭,施展超維空間神通,挪移而去。
幾分鐘後,天神殿這艘飛船轟然爆炸……
大壩頂端,又一輪戰事過後的間歇期。
入定修行的詹韜忽然一口鮮血噴出,他手撫心口,從心臟里吸出一顆龍眼大小的魂珠。
魂珠里躺著一個小女孩,那是他用大神通在女兒神魂化形誕出神嬰後剝出來的一絲,就是以防女兒出意外,能夠復活她。
若是女兒安然無恙,魂珠里的小女孩會保持沉睡狀態,女兒一旦身亡,魂珠里的一絲神嬰將會甦醒。
而此刻,神嬰甦醒了。
詹韜也顧不得修行了,他立馬從儲物戒里取出大量的寶物重塑了女兒的身軀,撕開魂珠,將神魂入主身體。
半個時辰後,神魂終於與肉體契合,本源跟著被激活,神燈重燃,記憶回溯後,詹娜睜開了眼睛。
「爹爹,人族顧翔宇殺了我!」
詹韜濃眉一緊,喝問道「女兒放心,爹會給你做主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娜立馬信口雌黃開來「爹,女兒碰到了劍叔,劍叔重傷垂死,將劍無傳給了女兒,誰想顧翔宇得知了劍無的消息後上門搶奪,更是殺人滅口。」
詹韜頓時暴怒「他怎麼敢?」
「他不敢呀,所以才殺人滅口,要不是爹爹你愛護女兒,用自己的心血呵護著女兒的神魂,讓女兒得以重生,誰會知道是顧翔宇動的手呢?」
詹韜暗暗點頭「不錯,娜兒你說得沒錯。」
詹娜繼續火上澆油「對了,女兒聽顧翔宇親口確認了,黑無怨黑叔就是顧翔宇殺的,鶴慶鶴叔還前往人族試圖為黑叔報仇,結果被驚退了。」
詹韜大手重重一拍,罵道「人族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早知道就該將人族剷除乾淨。」
他一瞥女兒,安慰道「女兒,你放心吧,接下來的時間好好修煉,爹會為你報仇的。」
說著,他就要召喚屬下,準備發布懸賞令,並將顧翔宇捉拿歸案。
「爹,不急,劍叔臨死前告訴我顧翔宇從六道商會那裡得到了一張船票。」
詹韜神色一驚,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娜抿了抿嘴唇道「爹,是這樣的。劍叔說他和庚申宇宙武神山內門大弟子京兆存死戰後受了重傷,正好碰上了顧翔宇。誰想顧翔宇一番花言巧語,竟然騙得劍叔將劍無送給了他?」
「什麼,不可能!」詹韜本能地喝道。
詹娜連忙道「是呢,劍叔上當了!爹,您還記得之前有消息說許多外宇宙的修士一窩蜂地跑向了大壩深處麼,劍叔說顧翔宇就是用那個藉口欺騙了他。」
「那小子說他實力不濟,怕是制止不了那些外宇宙修士作惡,於是劍叔毫不猶豫地將劍無交給了顧翔宇。」
詹韜長嘆了口氣道「這倒的確是你劍叔的性格,哎,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那顧翔宇說要為劍叔搶一張船票來,呵呵,劍叔何等胸襟,豈會拿船票要挾別人。」詹娜心中快速編著故事,說得理直氣壯。
詹韜十分滿意女兒對劍無傷的評價,說道「不錯,你劍叔為人大氣,又豈是施恩圖報之人,後面呢?」
「後來,那賊子顧翔宇利用劍叔的劍無大殺四方,真的搶到了船票。於是他就約劍叔出來,名義上贈送船票,實際卻是為了貪墨劍無,偷襲了劍叔,劍叔機警僥倖逃得一命,不然就讓顧翔宇那賊子得逞了。」
詹韜怒不可遏,怒喝道「那人族賊子當真該死!你放心,爹這就發號施令,讓人去拿他。」
這話聽得詹娜心中卻直突突,這事可不能大辦吶!
她連忙道「爹,這事可不能廣為流傳出去,不然咱們天神殿以及劍叔的名頭往哪擱啊?而且這事得儘快解決,那顧翔宇可拿到了一張船票,一旦他登船離開,咱們去哪裡尋他呀?」
詹韜捋了捋鬍鬚,眼神里殺意彌散「娜兒你說得對,這事得加急加快。」
他從儲物戒里掏出一枚令牌遞給詹娜,說道「這是你爹我養的死士,唯一聽從爹的命令,你去找你二哥,讓你二哥親自去走一趟。」
讓二哥去,那搶了船票和劍無給誰啊?
可是不讓二哥去的話,豈不是讓爹懷疑我想搶船票?
於是,詹娜雙手抱著詹韜的胳膊撒起嬌來「爹,二哥就二哥吧,但是娜娜也要跟著去,女兒的仇,女兒得親自報回來。」
詹韜皺眉道「你剛重生,還是跟隨在爹身邊好好恢復一陣兒再說,不然對你未來的修行有大影響。」
見老爹語氣嚴厲,神色卻頗為鬆動,詹娜連忙道「爹啊,我要是不親手殺了顧翔宇,我心不平,那才會對未來的修行有大影響呢。」
「好不好嘛,爹,有二哥保護著我,我沒事的。」詹娜又是一陣撒嬌。
詹韜拗不過,只得答應「好吧,但是一切都要聽你二哥。」
「知道了。」詹娜抓起令牌,飛快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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