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很有經驗,他嗤笑道:「這些團隊都不行,我們再往裡面走段距離。【,google搜尋】」
黃琪苦笑,她已經感覺到有些吃力了,若是再繼續往裡走,自己只會成為累贅。
「那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
黃琪忽然想通了,她決定就在外圍守著,說不定還能夠得到一些其他人看不上的東西。強行向前走的話,說不定會丟掉性命。
剛才,她和兩個人傳音聊了聊,貌似加入那個團隊也不錯。
熊山點頭,作別道:「那祝你好運。」
熊欣有些不忍,卻也知道這個選擇對彼此都好。
「不,黃琪你不能一個人留在這裡,得和我們一起離開。」
就在黃琪轉身離開的時候,她聽到了顧翔宇的聲音,她愕然回頭,她想過熊欣可能會挽留自己,甚至是熊山都可能挽留自己,唯獨沒有想到顧翔宇會挽留自己。
顧翔宇解釋道:「黃琪你若是留在這裡,你會死。你也都看到這些人的實力了,和黃琪你的實力差不多。這也是你願意留下的原因,對吧?」
黃琪點頭,說道:「是呀,他們的實力和我一樣,所以我才有用武之地啊。不然的話,你們之前的戰鬥我根本就插不上手。」
顧翔宇搖頭:「這樣的情況下,彼此的壓榨才是最大的。好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我們先去了內部再說。屆時是去是留,你都會有更好的選擇。」
黃琪驚喜道:「我自然是願意跟著你們走的,只是……」
熊欣開心地上前,挽住黃琪的手,笑道:「那我們就一直闖下去唄,這裡可是神眷之地,誰說黃姐姐你之後的實力就不會提上來了。」
熊山看向顧翔宇,顧翔宇搖頭道:「一起戰鬥過,畢竟是戰友。而且黃琪很知趣,心地也不錯,能拉一把是一把,總不能知道她必死,卻就此放棄吧。」
熊山哈哈大笑:「我算是看出來了,顧兄弟你殺伐果斷,看似心狠手辣,卻是一個心中有大愛的人。」
顧翔宇錘了熊山一拳,說道:「走吧。」
四個人一起上路。
然而,卻有十幾個人跳了出來攔住了四人。
為首的是一個實力在至尊境九階,凝聚了八朵神火的女子,她披著一件紅色披風,看起來十分霸道。
跟在她身後的人實力也不弱,大多都凝聚了五朵以上的神火。十幾個人一起衝過來,氣勢也是殊為不弱。
尤為特殊的是,這些人竟然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她們的行為頓時引發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穿著紅披風的女子大踏步來到顧翔宇身前,她十分有眼力勁地一看就看出了顧翔宇是四個人的核心。
「幾位,有點不講究了吧。她已經答應加入我們團隊了,如今卻和你們走了,呵呵,玩我們呢?」
黃琪臉色一變,瞪著披風女子,委屈道:「我是說想要加入你們,但是我現在不想了,你們就這麼霸道嗎?」
誰想,披風女子揚手就是一巴掌向著黃琪抽去。
這一巴掌打得毫無徵兆,黃琪猝不及防,眼見這一巴掌就要落在黃琪的臉上,一隻手抓住了女子的胳膊。
「是你——」
顧翔宇反手一巴掌抽了回去,女人豎起手臂格擋。就聽砰的一聲,兩人的手臂相撞,披風女子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顧翔宇雙腿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披風女子臉上紅光一閃,眉宇間閃過一絲羞惱,怒喝道。
顧翔宇示意黃琪站在自己身後,這才看著女人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在乎你是誰,你若認為自己是一個聰明人的話,不是被別人利用的蠢貨就收手,懂嗎?」
「你罵誰是蠢貨,我……」
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捂著脖頸,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前的顧翔宇,萬萬沒想到顧翔宇竟然會直接下殺手。
「啊——」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之前跟在披風女人身後狐假虎威的人尖叫著跑開了,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為披風女人報仇。
顧翔宇習慣性地擼下女人的儲物戒,從裡面取出源器,然後將儲物戒丟給了黃琪:「她賠給你的。」
黃琪呆滯地看著顧翔宇,下意識地接過儲物戒,然後用神念一掃儲物戒的內部,終於反應過來。
儲物戒里有至少幾十億的源晶,和各種材料,價值至少也在幾十億源晶之上。
「我——我不能接受。」黃琪連忙道。
熊欣卻將儲物戒硬塞進黃琪的手裡,她笑道:「顧兄自然有他的目的。」
顧翔宇掃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一個英俊的公子哥身上。
顧翔宇開口問道:「你是鶴真的什麼人?我一早就留意到你盯著我了,為了試探我,更是指使那個女人出頭,找我朋友的麻煩,至於嗎?」
熊山和熊欣恍然,難怪顧翔宇會留下黃琪,真相竟然是這樣。
黃琪又驚又怒,是那個披風女人主動找的她,為此她還有些受寵若驚。
在顧翔宇和熊山熊欣兄妹面前,她的自信被打擊得體無完膚,接到披風女人的邀請,她心中竊喜看來自己還不是一個廢物。
原來,這一切都是局!
英俊男子笑了起來:「所以,就是你拿了我堂弟的神牌,我還以為你是千年一出的絕世天驕,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才區區至尊境五階的修為,也不知道我表弟看上你哪一點了?」
顧翔宇揉了揉眉心,暗暗好笑。
沒想到在神眷之地里碰上的第一個「熟人」,竟然是一個仇人。
「你想怎麼樣?」
英俊男子高揚起下巴,說道:「我鶴家的便宜不是你可以占的。你拿了我鶴家一枚神牌,又占據了九個進入神眷之地的名額。你要麼拿出一百億源晶,要麼把你手中的刀賠給我。」
顧翔宇隨手拋了拋手中的葬仙刀,如今葬仙刀已經是四階源器,哪怕神華自斂,所有人依舊能夠感受到從葬仙刀上流露出的那一抹殺伐之意。
「我若是說不呢?」顧翔宇語氣淡然。
英俊男子放聲大笑:「那可由不得你,誰讓你倒霉呢?我追隨著堂弟的氣息而來,卻撞上了你。」
顧翔宇嘴角一努,指向那個披風女人,笑道:「我倒霉,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她?」
鶴真的堂兄輕哼了一聲:「那不過是一個蠢貨,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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