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冒險,快些出去阻攔!」燕月慌忙說道。
「那你照顧著襲人,我現在就去!」花琉璃說道。
「嗯!」燕月點了點頭,此刻,他再急也是幫不上忙,首先襲人還要照顧,再就是他的胳膊還有傷,若是出去,不但幫不了花琉璃,甚至還有可能會成為累贅。
花琉璃迅速的衝出了花襲人的院子,然後朝著前院跑去,卻發現前院已經嚴密的部署了起來,前邊有侍衛把守著,她根本就無法衝出去。
花琉璃眉心一沉,摸到了守門的侍衛旁邊,一記手肘橫在了那侍衛的脖子上,只見那侍衛頓時委頓了下去,她慌忙拽著他到了一處背角的地方,然後快速的脫下了他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你去哪裡?」其中一個侍衛疑惑的看著他往外走,不由得問道。
「去山裡看一下,今夜二老爺吩咐過都警醒著點,省的下面的官兵會偷襲!」花琉璃粗著嗓子說道。
「快去快回!」那侍衛嘀咕道。
「嗯!」花琉璃點了點頭,迅速的朝著山下跑去。
古晨和冷蕭帶了人進山,按照布防圖的地方,摸到了一處有布防的地方,準備破壞哪裡的布防,誰知道,剛一踏上去,便覺得腳下一空,隨即整個人朝著底下摔了下去,只聽噗嗤一聲,是刀劍入體的聲音,那原本沒有布防的地方,踩上去,竟是陷阱。
古晨臉色一變,慌忙阻止了有人繼續走過去。
「古晨,快站住!」冷蕭大聲喊道。
「糟了,這布防圖有問題!」古晨急急的說道。
「不可能啊,這可是娘娘傳出來的!」冷蕭遲疑的說道。
「那如何原本布防的旁邊竟是布滿了陷阱呢?這明明是針對我們的呀!」古晨大聲說道。
正說著,又聽到了慘叫聲,冷蕭和古晨連忙看了過去,只見有幾個士兵竟是又跌到了下面的坑洞裡面去了,一時間,慘叫聲迭起。
「我們快些退走!」冷蕭反應極快的說道。
「好!」古晨招呼了幾個士兵,然後把受傷的士兵從坑洞裡面救了出來,相互攙扶著快步朝著山下走去。
而花琉璃追到山下的時候,只看到了滿地的血跡。
「憐兒!」花琉璃眼眸深沉的握緊了拳頭。
當花琉璃返回到內院的時候,看到了一臉擔心的燕月。
「如何?」燕月急急的問道。
「果然是中了埋伏,還好,人都已經退走了!」花琉璃寒聲說道。
「這麼快的速度退走,看來,這次派進來的人,也是訓練有素的吧?」燕月讚賞的說道。
「訓練有素不敢說,但是反應極快,倒是真的!只是不知道傷亡有多少,如果真的有亡的,那真的是我該死了!」花琉璃嘆息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也不全賴在你的身上,只是那憐兒太狡猾多端了!」燕月沉吟著說道。
「襲人睡過去了?」花琉璃看著躺在床榻上極其安靜的花襲人開口問道。
「嗯。睡了!」燕月點了點頭,語調里是無法掩飾住的哀傷。
「糟了,不好了!」突然,外面傳來了水兒急切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花琉璃迎出去,看著水兒一臉的汗水,不由得問道。
「整個後院被二老爺的那些侍衛們包圍起來了,我們出不去了!」水兒害怕的說道。
「上官雲風?」花琉璃的眼眸沉了沉。
「看來,這個上官雲風是把所有的大當家的都收攏了!」燕月嘆息道。
「這上官雲風竟是有如此大的野心,真真是死性不改!」花琉璃握拳道。
「如今,我們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且看看那上官雲風在行些什麼事情吧?」燕月說道。
「不能再等了,如果這樣下去,恐怕聖上會擔心我們的,他若是衝動派人強行攻山,那不必要的傷亡會增加不少!」花琉璃低頭說道。
「雁盪山上的防禦能力極強,到處都是憑著天險製造的機關,若是強行攻山,的確是極其的危險!」燕月擔擾的說道。
「那怎麼辦,眼下我們連那後院都出不去了,還能有什麼辦法?」花琉璃皺眉說道。
「不如,我們且會會那個憐兒?」燕月開口說道。
「好!」花琉璃點了點頭。
上官雲風的廂房裡面,那憐兒竟是親自執壺,給雁盪山上的五個當家的,每人都斟滿了一杯。
「這酒是憐兒敬你們的!」憐兒媚眼如絲的說道。
「二夫人見外了,怎敢勞你親自倒酒呀?」其中大當家的竟是從她手中拿過了酒壺,像是不經意的碰了碰她的手心,看著她臉上迅速染上的暈紅,不由得心裡狂跳起來。
「對呀,二夫人,二老爺,怎麼請我們兄弟幾個來,他自己倒是還醉著呀?」另外幾個土匪頭子嚷嚷道。
「正因為他還睡著,所以才讓我來招待你們幾個呀?」憐兒笑道。
「二夫人,來喝一杯!」大當家的拿起了酒杯給憐兒遞了過去,然後讓自己的弟兄幾個全都舉起了酒杯。
「奴家不會喝酒!」憐兒嬌媚的說道。
「哎呦,老子就喜歡這調調!」其中一個被引得不行,竟是衝動的去捏憐兒的臉頰。
「幹什麼呢?」大當家的臉色一沉,一杯酒就潑在了那個兄弟的臉上,嚇了他一跳。
「怎麼沒個規矩,這眼下在旁邊坐著的可是二老爺的女人!」大當家的教訓道。
幾個人礙於大當家的淫威不敢跟他頂嘴,只是悶悶的將自己酒杯裡面的酒全數都灌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臉上帶著不快。
「鬧的兄弟們不愉快,是奴家的錯,奴家雖不會飲酒,但是卻自罰三杯!」憐兒以袖遮臉,將三杯酒倒入嘴中,知引得一干男人瞪圓了眼睛。
「二夫人果然女中豪傑!」大當家的眯著眼睛贊道。
其餘幾個弟兄剛想說話,卻覺得美酒下肚,竟是腹中滾熱難耐,像是著了火那般的難受起來。
「大哥,弟兄幾個好難受!」那幾個土匪捂著肚子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