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蝙蝠在這裡,那它們的主人定然也在!」花琉璃朝著四周望去,卻是不見人影。
花琉璃正往四周瞧著的時候,卻感覺到秋蘭的手揪著她的衣服,緊緊的,她下意識的皺眉看去,只見她驚恐的看著不遠處。
「怎麼了?秋蘭?」花琉璃疑惑的看著她。
「小姐。你瞧!」秋蘭哆嗦著嘴唇,幾乎說不出話來。
花琉璃順著她的目光瞧去,只見不遠處的一棵古樹下,站著一個渾身被黑袍罩住的蒙面人的,那雙陰冷的目光,正盯著在她們的身上。
「別怕,秋蘭,這就是那些吸血蝙蝠的主人!」花琉璃鬆了一口氣,開心的拍著秋蘭的胳膊說道。
「真的?」秋蘭疑惑的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啦,你家小姐還能騙你不成?」花琉璃說道。
「那就好了!」秋蘭說著,眼睛一翻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這丫頭,看來真的是嚇壞了!」花琉璃輕笑,然後站起身,把秋蘭背了起來。
那黑衣人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花琉璃說道「怎麼又是你?「
花琉璃凝眉:「我也不想來這裡啊,烏漆墨黑的,嚇死人了!」花琉璃皺眉說道。
「那你還來,還帶了一批闖入者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那黑衣人戒備的看著她。
「我能有什麼想法,我是被人追殺,逃到這裡來的!」花琉璃抿唇,這個人的戒備心比她只強不弱。
「有人追殺你?」那黑衣人似是不信。
「你瞧!」花琉璃露出了渾身的傷痕,頓時那黑衣人便信了。
「讓你自己出來?昊兒呢?」黑衣人口氣裡面隱隱含了擔擾。
「他啊,好的很,在皇宮裡面陪著他的******呢!」花琉璃不滿的嘀咕。
「什麼******,不是你嗎?他還能陪誰?」黑衣人眼眸中滿是疑惑。
「剛剛又納了三個啊,好傢夥,又納了三個!」花琉璃騰出一隻手來,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怎麼會?昊兒明明對你一片深情的!」黑衣人像是不信,疑惑的皺眉說道。
「他倒是一片深情,奈何他母妃對我不是一片深情啊!」花琉璃嘆息一聲。
「母妃?哪個母妃?」黑衣人愣了一下。
「還能是哪個?他還能有幾個?單單隻這一個就讓我頭疼的要命,還要幾個?」花琉璃凝眉看她。
「你是指蓉妃?」那黑衣人遲疑著問她。
「當然啦,除了她還能有誰啊?」花琉璃語氣里滿是不屑。
「她才不是!」那黑衣人生氣的說道,話剛出口,驚覺失言,猛地捂住了嘴巴,然後快速的轉身帶著花琉璃他們朝著行宮走去。
花琉璃背著秋蘭來到行宮裡面,幾乎都已經虛脫了,她連忙把秋蘭放在了床榻上,幫她按摩著腳踝。
「給!」黑衣人給她遞過來一瓶藥膏。
花琉璃毫不客氣的拿過,然後打開,便塗抹到秋蘭已經漸漸腫起的腳踝上。
「還好遇到你了,否則我這條小命可就交代了!」花琉璃邊給秋蘭塗抹著,邊順口說道。
「你命大著呢!」黑衣人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是啊,是啊,好命碰到厲害的人!」花琉璃回頭笑了一下,然後又聚精會神的低下了身子幫著秋蘭處理著身上的傷口。
「我來吧,你還是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吧?」那黑衣人皺了皺眉,然後接過了她手裡的藥膏,對她說道。
「我身上?」花琉璃低頭瞧去,只見原本白色的襦裙已經看不到原本的顏色,全部被紅色浸染,已經看不清楚是她身上的血,還是秋蘭身上的,還是那些殺手身上的了。
「在那邊的櫥櫃裡面有衣服,你隨便拿一套,然後去後面的溫泉池裡面泡一下吧?」那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溫泉池?」花琉璃眼眸一亮。亮亮的眼眸完成了月牙狀。
「嗯!」黑衣人點了點頭。
「好!」花琉璃喜滋滋的去開那邊的櫥櫃,然後便看到裡面放著許多宮裝,用手摸去,是一種上好的錦織成的,甚至比她所見過的上好雲錦還好一些。
「這些衣服都是你的?」花琉璃歪著腦袋問那黑衣人。
「不是!」黑衣人似乎猜到她會這麼問,所以語速極快的回答,險些嚇了花琉璃一大跳。
「不是你的便不是你的,那麼大聲做什麼?」花琉璃掏了掏耳朵,不滿的嘀咕。
黑衣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剛低下頭準備給秋蘭上藥,卻只聽花琉璃的聲音復又響起。
「這衣服真的不是你的么?」花琉璃又轉過頭來問她。
黑衣人只覺得滿頭黑線,她凝了凝眉,穩定了心神之後,才一字一頓的回答「我說了,不是我的,請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
「好!」花琉璃配合的點了點頭。
黑衣人復有回頭,卻猛然聽到了一聲驚叫聲,她氣的雙拳驟然握緊,然後回頭瞪她道:「你是又發現了什麼?」
「莫非你有戀裝癖?」花琉璃那張絕美的小臉上滿是驚詫。
「什麼?」黑衣人轉過頭狠狠的瞪著她。
「沒什麼!」花琉璃匆忙回頭,從裡面拿了一套精緻的宮裝便朝著外面跑了出來。
「算你跑的快,臭丫頭!」黑衣人瞪著她的背影,挑眉說道。
花琉璃衝到了行宮的後面,只見月光下,波光瀲灧的藍海更顯得美麗神秘。
「這地方倒真的是一處好地方」。花琉璃嘀咕道。
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一處偏殿旁邊,然後便看到了一處霧氣繚繞的溫泉池。
「真不錯!」花琉璃眼眸一亮,興奮的便撲了進去。
溫暖的熱水浸著她的身體,讓她渾身的疲累一掃而空。
花琉璃脫下了自己已經破的不成樣子的衣服,然後一個猛子扎到了溫泉池裡面,在裡面足足憋氣了幾分鐘之後,才讓自己露出頭來。
漆黑的長發濕漉漉的搭在肩上,更襯得她小臉嫵媚動人。
身上的血跡被溫泉水一泡,便消失了,只隱隱的覺得一陣麻癢的感覺傳來,她不由得輕輕擰了擰眉頭,雙手捧起了一捧水,然後倒在肩頭,看著它們調皮的從肩膀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