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屍王！寧風息，你敢再妄動，這些大陸軍就只有死路一條。」

營帳外，蒼王押解著百名大陸戰士。

蒼軍已經包圍了軍部大營。

她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她苦心經營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屍王回歸，擎蒼兵臨東大陸。

寧風息略一遲疑。

落雁的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忽的，她眼眸一亮。

「雁兒！」

聖師抱著聖師夫人，倏然而至。

看到落雁被屍王控在手中，聖師夫人的臉色又驚又恐。

「娘！爹爹，救我！」

落雁竭盡全力，哭喊道。

「秦郎，你救救雁兒！」

聖師夫人淚如雨下。

聖師看到愛女如此模樣，也是一聲嘆息。

「屍王，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聖王，你也是別來無恙啊。」

鬼扈卻是冷冷一笑。

這一聲聖王，卻是讓在場的蒼軍還有蒼王，乃至大陸軍戰士都是一驚。

太常聖院的聖師，竟是當年那個名譽天的聖王。

「他就是聖王？害得我萬千擎蒼百姓生不如死的聖王？」

蒼王大驚。

「確切的說，他是聖王的轉世。就如……我也無數次輪迴轉世一般。」

鬼扈冷冷一笑。

他扣住了落雁的脖頸，手指化為了鬼爪。

鋒利的鬼爪，劃破了落雁的皮膚。

像是他們這樣的人，雖然實力逆天，可依舊得面對生老病死。

但是他們可以兵解重生，再度獲得強大的肉身和永恆的生命。

只不過，每一次屍解重生，他們對於過去，都會遺忘。

他如此。

聖師，想來也是如此。

甚至於……這位演技精湛的聖師夫人，也是如此。

「娘，爹爹，救我！」

落雁又驚又疼。

「聖王，這女兒，當真是你的親生女兒？我怎麼聽說，你這樣無上聖體，是無欲無求，不可能有子嗣的？」

鬼扈譏諷意味十足。

聖師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胡說什麼，我當然是我爹爹娘親的女兒。」

落雁驚恐道。

「可據我所知，你是擎蒼皇女轉世。」

鬼扈冷笑道。

蒼王的臉色，有些僵硬，她張張嘴，沒敢多說。

「雁兒根本不是什麼擎蒼皇女，辛霖才是雁北昭和辛娘的女兒！」

聖師夫人神情驚恐，她求助式看向聖師。

「辛霖身上沒有擎蒼骨。」

蒼王冷聲道。

她也懷疑過辛霖，可辛霖身上，的的確確沒有擎蒼人都有的擎蒼骨。

當年，被聖王罪罰魂飛魄散的擎蒼皇女。

她的身上，有了第一塊擎蒼罪骨。

「我也沒有我根本不是擎蒼人。」

落雁見聖師一直沒有開口，愈發驚慌。

「師兄，你快勸勸爹爹，我不是什麼擎蒼皇女。」

寧風息沉默。

「風息，有一件事，為師一直想問你。落雁，到底是你從何處抱來的？」

聖師沉聲道。

落雁身軀一顫。

落雁，的確只是他和小舞的養女。

他是聖王，普世之王，承載了天命的王者。

他愛小舞，卻不願他們之間的感情，染上污穢。

這些年，他照顧小舞，愛她，敬她，卻從未和她同床共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