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的話語里,帶著埋怨之色。
其他隊長們聽罷,都是臉色一變,個個小心翼翼賠著笑臉。
「落雁,怎麼說話的。」
聖師喝斥道。
落雁還想爭辯,卻被聖師一記嚴厲的目光給嚇住了。
她雖然是聖師之女,可是自小爹爹就很嚴厲,溺愛她的只有自己的娘親。
小時侯,因為任性,她還被教訓了好幾次,爹爹對她一向嚴厲。
落雁努努嘴,拉了拉娘親的手。
「娘親。」
婦人笑道。
「雁兒,你爹說的對。這些都是你的同伴,怎能這般說話。你快跟你爹賠個不是。」
說著婦人沖著落雁搖搖頭。
落雁不甘,可也不敢再放肆。
「爹爹,我錯了。諸位隊長,我錯了。」
落雁極快說了一句。
「娘,女兒這陣子過得可慘了,你聽我和你好好說說,我們上馬車說。」
落雁說罷,就先跳上了馬車。
婦人無奈笑了笑。
「諸位,多有冒犯。賤妾失陪了。」
她也上了馬車。
外頭風大,她身子骨弱,聖師也不願意她在公共駐地多吹風。
「聖師,您大駕光臨,真讓我等受寵若驚。」
司空燃也迎上前去。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聖師,話語間滿是推崇之意。
「你是玄天宗的司空燃吧,最近,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迹,的確是年輕有為。」
聖師笑著道。
說罷,他再看向了慕塵所在的長山戰隊。
「慕三少,慕老家主可還好?」
「稟聖師,我爺爺一切都好。」
慕塵見了聖師,也忙躬身行禮。
他在這些隊長中,年紀稍長,小時候,他見過聖師一面。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聖師還是老樣子,沒有半點老邁的樣子。
倒是聖師的那位夫人,似乎氣色不大好。
她的臉上,籠著一層煞氣。
慕塵心中暗道,嘴上卻沒有多說。
司空燃有心巴結聖師,忙介紹了其他人。
只是介紹了一遍,聖師就將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住了。
「諸位都是東大陸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我糟就想要見一見了。在下這次是不請自來,倒是唐突了。」
聖師笑了笑,說著,司空燃就引著他進入了公共駐地。
「聽說這次,因為獸王之亂,你們損失了不少人馬?」
聖師雖然剛來,可似乎對這一帶的情況都很了解。
司空燃不敢隱瞞,也如實稟告。
「稟聖師,的確損失了不少人,不過好在,獸王之亂已經平息。」
司空燃也不敢隱瞞,將各大戰隊的情況都彙報了一遍。
「居然有擎蒼人涉及其中,難怪損失會這般慘重,獸王會忽然暴動,這次也是難為了你們。不過,你方才說,有一隻戰隊獨得了獸王武魂和魂丹?」
聖師微詫。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戰隊獨得全部的戰果,而這隻戰隊既不是女兒所在的太常戰隊,也不是寧風息的星羅戰隊。
這一點,都是讓聖師很是意外。
司空燃聽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的確,有隻戰隊的運氣不錯,他們其實本身並不強,只是一隻很普通的丙等學院組成的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