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毒害我爹爹的也是毒聖？只是我爹爹和毒聖，又有什麼過節？」

辛霖詫異道。

「要毒害你爹爹，未必就要毒聖親自動手。不過，你爹爹當年也是東大陸顯赫一時的神醫，沒準還真和岳小影起過衝突。可惜，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莫師嘆道。

事實上，知道了楚北傾的毒也是和岳小影有關后，她就趁著辛霖不備時，查看過楚北傾的身體。

可她也發現，雖然都是中了毒。

可楚北傾的毒顯然和自己不同。

五毒霸脈的毒，至少是看得見的，可楚北傾的不同。

他連基本的病症都沒法子弄清楚，也就是弄不清毒源在什麼地方。

這種情況，非常罕見。

好在，辛霖也是有些能耐，居然讓楚北傾的病情一直穩定了下來。

「毒聖先是毒害你，再是我爹爹，我早晚要找她算賬。」

辛霖咬牙道。

對於如今的辛霖而言，爹爹、小辛卓和師妃、紫月、莫師等人，都是她家人一樣的存在。

「我與岳小影的恩怨，已經是陳年舊事，能不能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倒是……」

莫師輕咳了一聲，欲言又止道。

她這般扭捏的模樣，辛霖還真有些不習慣。

「莫師，你有話直說。

辛霖瞅瞅莫師。

「你若是去了太常聖院，遇到了他，就幫我解釋一番。我……這輩子，怕是沒機會再親自去解釋了。」

莫師摸了摸自己枯槁的臉。

沒有了千鶴武魂，她的容貌再也沒有恢復的可能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太常聖院？」

辛霖詫異道。

「你不是通過了特殊考核，成了太常聖院的飼養員嘛？」

莫師白了她一眼，這小丫頭，還想瞞著她不成。

去了扶洲一個多月，回來就是五星靈饈師了，不是得了太常聖院的特殊許可，又是什麼？

「還有，你少動用邪門歪道修鍊，免得被太常聖院的人發現了，把你當鬼怪給收了。」

莫師沒好氣道。

她雖然靈力全無，千鶴武魂也幾乎廢了，可多年遠征軍的經歷，讓她對周圍的人和事異常敏銳。

辛霖身旁，怕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不過那東西並無惡意，莫師也就睜眼閉眼，當沒看見了。

「……」

封靈符一號里，某鬼怪摸了摸鼻尖，有些莫名其妙。

「莫師，這裡有一些玉凈泉……」

雖然莫師說不在意，可辛霖對於千鶴武魂的事還是很在意。

「你那泉水有些效用，只是給我一個廢人喝，就太浪費了，你留著，小鷹雛大會時，也許還能賺點外快。」

莫師擺擺手。

「這些不是給你喝的，是給你的千鶴武魂喝的。」

辛霖說道。

莫師一怔。

「這玩意，武魂還能喝？」

「我以前沒有告訴你，院子里的那些靈藥還有外頭的戰鬥龍蝦，都是因為它的緣故。它可以滋養一切靈物。想來武魂也不會例外。」

辛霖希望，玉凈泉對千鶴瓊花的武魂會有點幫助。

莫師聽罷，倒也沒有拒絕，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