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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王的金牌寵妃 - 097情人的夜字體大小: A+
     

    獅子嶺的夜,安靜,祥和。冬季沒有過去,春天還沒有來。這深山的夜,有些冷,但閣樓的炭爐里,卻燃燒著熊熊大火。

    燭光,不多,只是兩支。巧的是,亮著的,居然是一對紅色的龍鳳燭,似乎主人早有預謀,又似乎,是無意中的緣分。

    橘色的燈光,將芙蓉帳里的人,投影到了牆上。

    只見,健碩的陰影,溫柔地覆蓋在那副嬌軀上,他,低吟,她,淺唱,譜出一首動人的情歌。

    鳳蒼鼻尖的汗珠,滴在慕容七七的額頭上,和她額上的汗珠,融為了一體,如同他們的情感一樣,密不可分。她的緊緻,讓他咬著牙,不敢粗暴,生怕她的眼裡再次染上了淚。

    「卿卿——」鳳蒼從來不知道,男女之情,是這般快樂,卻又這般折磨。彷彿,一刻升入天堂,一刻,又跌入地獄。

    「蒼……」

    慕容七七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即便她再努力放鬆,可是疼痛,是無法欺騙人的。剛才一口,她咬的太重,在鳳蒼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還好她最後鬆開,否則他的肩頭,會多出一排血色牙印。

    這種,在痛與樂邊緣奔走的感覺,是慕容七七初次嘗試的。那是以一種言語難以表達的感覺,就像站在夏季的海邊,忽而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忽而又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她只能,用微啞的嗓音,呼喚著他的名字。將那雙精緻美麗的小手,攀附在他的肩頭,無論疼或美,都緊緊地抓著他,彷彿用盡一身力氣似的,要在他肩上留下她的痕迹。

    鳳蒼,長的,濃黑的發,如同黑色的被,將他們的身子蓋住,不讓那橘色的光偷窺到一絲一毫。黑髮下,他結實的tun不斷前進,而她,亦如同藤蔓一樣,緊緊地纏繞著他。

    如果說,他是一株樹,那麼她就是一棵依偎著他的藤。她白皙,修長,並且沒有一絲累贅的tui,環著他瘦而結實的腰肢,隨著他的節拍,而在那片紅色的海洋上搖曳著。

    鳳蒼的美目,緊鎖著慕容七七快要燃燒的臉,她的眼裡,此時此刻,只有他一人的身影。他能清楚地看到,在那雙黝黑瞳孔里的他的臉,就連他眼裡燃燒的火,他都能看的清楚。

    「卿卿,我愛你!」

    鳳蒼俯身,咬著她的唇邊,肆意地捕捉著她的芳香。同時,右手握住她的一雙柔荑困在慕容七七的頭頂,左手,則是將她當做一把絕世名琴,輕巧地在琴弦上撥弄著。

    「我也愛你——」慕容七七已經分辨不出,那火熱,到底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激動。她無力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如同嬌柔的花朵一般,在他面前,綻放著她的美好。

    而這一聲「愛你」,成了鳳蒼最大的動力,他憐惜眼前這女子,對她愛得不能。而能表達愛的方式,除了語言,還有行動。

    「卿卿,是你找上我的,是你勾了我的心,你盜了我的情!從現在開始,你別想擺脫我,生生世世,你都要是我的人!」

    鳳蒼在慕容七七耳邊霸道地宣示著,而她,聽了這樣張揚霸氣的話,忍不住雙目含情地看著他,「蒼,我要給你生一個兒子!你說,好不好!」

    慕容七七哪兒知道,自己這話完全就是紅果果的誘惑。這小女人,明明不知誘惑為何物,可是偏偏不經意間做出的事情,卻那般風情萬種。

    就像現在,她的這句話,直接刺激了鳳蒼全身的感官。

    「一個怎麼夠呢?」鳳蒼狹長的鳳眼裡,閃過一絲妖孽的光彩,「至少三個——」

    這一夜,似乎格外漫長,慕容七七第一次發現,鳳蒼還有這樣偽純潔的時候。就在他宣示后,迎接她的,則是暴風驟雨一般的激情。他的溫柔、矜持和那些小心翼翼,在這句生三個孩子之後,全部一掃而光,變成了轟轟烈烈的激進,讓她不得不緊緊地攀附著他。

    一直,等微微的白,照進屋裡的時候,慕容七七才沉沉地閉上了眼。她累壞了,從腰部傳來的酸痛,讓她想咬鳳蒼,可實在是累得不行,只能趴在他胸口睡去。

    「小傢伙……」鳳蒼眉眼間都是吃過之後的滿足,若不是這小女人累了,否則他想一直這樣纏著她。

    鳳蒼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插在慕容七七的發中,將她被汗水浸濕的發烘乾,隨後和他的發編製在一起。「結髮為夫妻,卿卿,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我唯一的愛人。」

    「唔——」

    慕容七七輕哼了一聲,鳳蒼以為她醒了,最後才發現,原來她只是哼哼了一聲。看來,真是把她累壞了。

    這對情侶,終於在這樣一個契機下融為一體,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可是對無極宮的人來說,這天卻是個噩夢。

    「你們是誰?」當看到自己手下渾身是血地爬進來的時候,無極宮新任宮主胡敏大吃一驚,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群陌生的人,看樣子並非善類。

    「要你命的人!」

    納蘭信懶得跟胡敏廢話,直接揮手,身後人蜂擁而上。

    無極宮雖然擅長用毒,但是在魔域面前,還是小兒科了一些。這次幸好有素月跟著,胡敏的毒對佛生門的人來說,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魔域,你是魔域的人!」看著眼前的素月,胡敏握刀的右手微微顫抖,就在剛才,他不小心染上了素月灑出來的紅色粉末,現在右手火辣辣的疼,像烈火燒了一樣。

    「你是毒仙兒?」

    胡敏大吃一驚,這毒他沒有見過,也無從解毒,見素月是一柔弱女子,再回想起江湖中的傳聞,胡敏認定眼前的女子就是江湖傳聞中的毒仙兒。

    「哼!就你?不配讓我們小姐出手!」

    素月一刀隔斷胡敏的咽喉,看得旁邊的納蘭信一驚,手一抖,直接取了人的性命,心裡卻對素月的印象完全改變。雖然知道素月和蘇眉不是泛泛之輩,可是親眼見到素月狠辣的一面,納蘭信的心臟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素月回頭,看到了納蘭信。只是這次,她並沒有對他笑,反而一直黑著一張臉,下一刻又襲向另外一個無極宮的人。同樣,一招斃命,讓那些原本想著素月是女人,想圍攻她的人,都往後退了好幾步。

    素月的心情不好,在路上納蘭信就察覺到了。想必,是他跟蹤她,讓她生氣了——

    這事兒納蘭信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可他不也是被逼的么!現在素月連他也怨恨上了,讓納蘭信覺得怪委屈的。

    魔域和佛生門聯手,無極宮的一干烏合之眾很快就被消滅了。納蘭信帶人清理現場,素月卻直接去了無極宮的寶庫。

    無極宮這些年一直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倒是賺足了錢。在看到寶庫里滿滿的金銀珠寶的時候,納蘭信很是驚訝。只是王爺有令,無極宮的東西,是王妃的,所以才指了素月過來。

    「無情,小姐說了,這些東西都要登記,我說,你記!」

    素月對旁邊一個消瘦卻英俊的男子微笑,這一笑,讓納蘭信心裡滋味有些怪怪的。剛才一直對他冷著臉,這會兒卻對著另外的男人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洪水猛獸么?

    納蘭信盯著那個叫無情的男子,越看越不順眼。

    第一,這男人名字很怪,無情無情,一定是個無情的人;第二,這男人沒他英俊沒他帥,雖然他記賬的時候,納蘭信湊過去看了,他的字寫的很漂亮,可是容貌比不上他納蘭信,這點兒是毋庸置疑的。

    就這麼一個冷血無情,又沒自己有吸引力的人,素月為什麼會對他笑?莫非他們是情侶?是一對?

    一想到素月可能和這個叫無情的男人是情侶,有一種叫「醋意」的東西蔓延在納蘭信的胸口。

    似乎,已經習慣了那個始終溫柔如水,笑顏如花的女人,還有她那一聲柔柔的「納蘭先生」,現在她對自己這樣冷冰冰的,卻跟別人談笑風生,這場景在納蘭信看來,格外刺眼。

    無情,掌管魔域的財務,相當於魔域會計的角色。利用慕容七七平時叫他的記賬方法,兩人沒一會兒就把無極宮的財務清點了個清清楚楚。

    「勉強能抵消兩個店的損失。」核算了結果之後,無情將結果報給了素月。

    「不是吧!這麼多東西,只是勉強抵消?你該不是算錯了吧!」早看無情不順眼的納蘭信,聽到這結果后,在一旁質疑起無情的話。

    素月瞅了眼納蘭信,沒吭聲,反而繼續跟無情討論,「那你帶人把東西搬走,賬單你再抄一份給我,我要交給小姐。」

    素月完全忽略自己,只跟無情說話,讓納蘭信原本已經鬱悶的心情,更加糟糕。像沒人理的小朋友一樣,蹲在一邊,看著素月和無情。

    等素月和無情徹底清理結束,素月收好了單據,納蘭信連忙起身笑臉迎上去,「素月姑娘,你現在是去哪兒?回王府,還是獅子嶺?」

    「我和無情先去魔域。」依舊是冷冰冰的回答,和她對無情的態度截然相反。

    至於無情,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納蘭信的敵意,他倒是人如其名,表情單一,沒有喜樂,只是沉靜的如同死水一樣,「素月,我們走吧!」

    「嗯!」

    直到這兩人的身影消失,納蘭信眼裡才閃過一絲惆悵。看來他們果然是一對,他還以為素月是單身,還想著……算了,不想了,她都是有愛人的人了,不管他怎麼想,都是白搭。

    這會兒,納蘭信突然有些能體會鳳蒼在知道慕容七七就是毒仙兒,並且聯想到毒仙兒和光華公子是情侶之後的心情了。只是,他心中這種不好受的滋味,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吃醋?這滋味真他媽的讓人難受!

    看來,感情果然是一種傷心的毒,他還是不碰的好。想到素月臨走時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納蘭信喉嚨里哽得厲害。想到那次月光下,素月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模樣,納蘭信心中好像有一隻貓爪在撓似的,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只是短暫一夜時間,無極宮就徹底在江湖上除名,無極宮的一切,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彷彿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這個組織似的……

    京城的皇宮裡,南麟王沒有上朝,這事兒讓大臣們有些驚訝。這位王爺雖然身體不大好,可是除非他生病,能堅持的時候,都來上朝了,從來沒有延誤過。

    今天,到是個例外。太陽肯定是打西邊出來了!昨天南麟王和鎮國公主離開,今天鳳蒼就沒有出現,這裡面的確是有些耐人尋味的地方。

    完顏烈皺著眉,看著原本站著鳳蒼的位置,這會兒空著,有些不習慣。

    「敬德,派人去南麟王府,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等去的人回來告訴完顏烈,鳳蒼一宿沒回王府,鎮國公主也是,完顏烈聽了這個,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帶著些許快樂,又帶著一絲寂寞。

    下朝後,完顏烈一改平時的浩浩蕩蕩,只帶了敬德去了長秋宮。

    沒了月蘭芝的長秋宮,冷清了很多。新來的宮人早就被告誡,不要到處走,所以只是在固定範圍內出現。

    扯了門上的封條,完顏烈進了屋裡。

    月蘭芝已經死了有段時間了,這房裡的一切還是當初的擺設。想到那個女人,完顏烈已經沒了印象。這種女人太多了,這地方也住了太多類似的女人了……

    讓敬德守在上面,完顏烈自己去了地下。

    來到冒著暖氣的暖玉床邊,完顏烈痴痴地看著熟睡中的完顏明月。之前這長秋宮有女人做掩護,他能常來,最近出了太多的事情,他是還是第一次過來。

    「月兒,我來了。」握著完顏明月的手,完顏烈坐在她旁邊。「你想我了沒?我這幾日晚上總是夢見你,你肯定是想我了,所以才託夢的,對不對?」

    暖玉床上的完顏明月,依舊是一副安詳的模樣,像是在聽完顏烈說話,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聽。

    「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女兒找回來了!她叫鳳七七,你說,這個名字好聽不?她長得和你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那雙眼睛,像極了鳳邪。在看到七七的那一刻,我的心,差點兒停止了跳動。她簡直就是你未嫁前的翻版啊!」

    完顏烈說話的時候,下巴清微地抖動著,連同那一根根鬍鬚,也輕輕抖動,像是在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

    「你知道她是誰么?她就是來和親的慕容七七。李秋水這個賤人,居然抱走了七七,當做她的女兒養大。她倒是打得好算盤!想羞辱蒼兒和七七,她哪兒知道,我知道真相后,巴不得他們在一起。」

    「我當初沒有把握幸福,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成了鳳邪的新娘,這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如今,這樣的痛苦同樣折磨著這兩個孩子,我不想你我的悲劇再現。」

    回憶過去的時候,完顏烈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彷彿每次去想自己錯過人,錯過的事,都會懊悔,恨不得時間能夠流轉,一切能重新來過

    「這宮裡,德妃的眼像你,皇后的笑容像你,趙貴人的發如你一般烏黑,周婕妤和你一樣,喜愛吃酸甜的梅子,孫才人皺眉的模樣,和你同出一轍……她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你的影子,你,活在她們身上,一直都在我心裡。」

    「我養了那麼多女人住在長秋宮,想讓她們代替你,想讓我忘記你。可是,我發現我錯了,錯的太離譜了。就在七七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就像遇到春天一樣,重新復甦。她多麼像你啊!一笑一顰,都和你一樣。」

    「見到她和蒼兒之間的感情糾結,我彷彿看到了我和你。只是,這兩個孩子比我們堅強!他們明知道是兄妹,卻繼續相愛,他們比我勇敢多了!」

    「今天,蒼兒沒有來早朝,去王府的人回來說,蒼兒和七七沒回去。你說,他們做什麼去了?月兒,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真的相愛,你會支持么?我想,我一定會支持!我的悲劇,不想在孩子們身上重蹈覆轍,他們並沒有錯,就像我愛你,並沒有錯一樣……」

    時間,緩緩流逝,完顏烈握著完顏明珠的手,一直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的話。臨走時,他還為完顏明月整理的頭髮,最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才回到地面上。

    出來之後,完顏烈才發現已經到了下午。敬德關上門,繼續將封條貼好,兩人才一前一後離開了長秋宮。

    等他們走後,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長秋宮。就在剛才,他一直跟隨著完顏烈到了這裡,等了許久,才見完顏烈紅著眼出來。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一身黑衣的鳳邪摸著門上的封條,沉思了片刻,尋了一扇沒有扣上的窗,翻了進去。

    這屋裡——

    當看到房裡擺設的時候,鳳邪愣住了。

    他都要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這哪裡是皇宮,分明就是完顏明月的閨房!他和完顏明月青梅竹馬,在完顏家還沒有得天下的時候,曾經去過完顏府中完顏明月的閨房。那裡的擺設,就和這兒一模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鳳邪快步走到床邊,打量著這裡的一切。檢查了一圈之後,鳳邪心中越發肯定,對!沒錯!這裡的所有,包括衣櫃里的那些素白色的衣裙,似乎都是完顏明月的。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完顏明月並沒有死,而是一直住在長秋宮?完顏烈為何要藏著完顏明月,為什麼要這麼做?

    鳳邪似乎抓住了一絲線索,可是這線索又那麼含糊,讓他捉摸不透。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可是剛才他明明白白看到完顏烈進來,最後又從這兒出去了,難道他進來只是坐坐?

    不容鳳邪多想,就聽見外面有小宮女說話的聲音。鳳邪湊到窗口,看見是兩個小宮女,一個粉衣,一個綠衣。

    「姐姐,你說月貴妃到底躲哪兒去了啊?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抓到她呢?難道她長了翅膀,飛了?」粉衣宮女看起來年紀稍幼,約莫十三四歲。

    「噓!小聲點兒,你也不怕被人聽見!」綠衣宮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很顯然,她們是忙裡偷閒,得空跑到人來聊天的。

    「不會有人聽見的!陛下和敬德公公剛走,這會兒是不會有人來的。姐姐,我聽人說,月貴妃長得可美了,而且很得皇上的寵愛,既然寵冠六宮,她又為什麼要自斷前程,刺殺皇上呢?」

    提到月蘭芝,粉衣宮女的表情變得神秘兮兮的,這段時間月蘭芝的事情可是鬧了個沸沸揚揚的,整個京城都被翻了一遍,卻沒找到月蘭芝,這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成了個謎。

    「我告訴你,這宮裡,耳聽是虛,眼見也是虛假,這長秋宮可是死了好多皇貴妃,也死了好多宮人。據說,這長秋宮裡鬧鬼!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女鬼哭泣的聲音……」

    「你別嚇我啊!」聽綠衣宮女這樣說,粉衣宮女小臉有些蒼白,抓緊了領口的衣服,往四周看了看。

    「我說的是真的!前前後後,這兒可是死了*位皇貴妃了。月貴妃失蹤后,長秋宮的人全部被抓去殺了。好像有個宮女是伺候月貴妃的,跑到太后那兒求太后救命,最後被太后一頓板子,活活地給打死了!」

    「哇,不是吧!太後娘娘不是一直都吃齋念佛,很心善呢!怎麼會這樣呢!」粉衣小宮女掩著嘴,一臉不可思議。

    「你呀!」綠衣宮女的手指戳了戳對麵人兒的額頭,「能在這宮裡活下來的人,哪個是真的善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皇宮裡要活下來,就必須當瞎子,當聾子,當啞巴!你一定要記住了!」

    「嗯!姐姐,我聽你的!」

    原來,這對宮女是姐妹兩個,等她們走了之後,鳳邪立刻翻了出去,離開了長秋宮。

    剛才那對姐妹的話一直迴響在鳳邪耳邊,長秋宮裡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殿里的一切都和完顏明月的閨房一樣?那之前住的女人們都是怎麼死的?這事情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所有的問題堆積在一起,讓鳳邪想不出這裡面的門道來。只是,又想起最後小宮女說的,曾經有人求助到了太后那兒,鳳邪悄悄地去了錦玄宮,想從那兒找到些許線索。

    錦玄宮裡,老太后東方藍剛剛午休起來,昨天壽誕,有些高興,就多玩兒了一會兒,今天卻有些吃不消。

    喝了口茶,東方藍舒舒服服地鬆了口氣,抱著雪兒,輕輕地梳理著它的毛。

    「青姑,春杏怎麼樣了?」

    「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春杏感激小姐救下她,還讓奴婢帶她給小姐磕頭。」

    「磕頭就免了,讓她養好傷了來見哀家。哀家最近眼皮總是跳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正好讓春杏來跟哀家說說長秋宮的事情,好讓哀家了解一下,這些年,這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到這兒,東方藍又想到了慕容七七和鳳蒼。

    「唉,昨天哀家看蒼兒的神情,他的心怕是還沒從七七身上抽回來。青姑啊,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呢!蒼兒那麼喜歡七七,現在卻偏偏是兄妹關係,這兩個孩子,真是讓人心疼。只是,血緣到底是不能混淆,他們再這樣下去,哀家擔心啊……」

    再次聽到東方藍的聲音,鳳邪的眼裡多了一片溫潤。當年,岳母大人如何對他,如何對完顏明月,這些他都忘不了。如果說這宮裡還有誰是值得信任的,那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東方藍。

    畢竟,虎毒不食子,東方藍膝下只有完顏明月一個女兒,自然是心疼她的。

    想到這兒,鳳邪趁沒人,進了一間房裡,找了些筆墨,寫了幾個字,折好放在信封,出來后,鳳邪悄悄地吹了一聲口哨。

    「汪!」雪兒的耳朵要比人敏銳多了,人聽不到的哨聲,它卻能聽見。

    立刻,雪兒從東方藍懷中蹦出來,撒開四隻小腳,跑了出去。

    「雪兒!」見小狗跑了,東方藍站了起來,「青姑,快,快去把雪兒找回來!」

    等青姑找到雪兒的時候,雪兒正往回跑,嘴裡卻叼著一個東西,近了一開,原來是一封信。青姑連忙看向四周,並沒有看到人影,隨後將信封從雪兒嘴裡拿出來,將雪兒抱在懷裡,回了錦玄宮。

    「這是什麼?」看到青姑手中的信,東方藍眉頭一皺。

    「奴婢見到雪兒的時候,雪兒嘴裡正叼著這封信。以奴婢的意思,怕是有人想借著機會,跟您說一些事情。」

    東方藍接過青姑手中的信,打開,只有七個字。

    「完顏明月死得冤。」

    「哐——」東方藍打翻了手中里的茶盅,茶水在桌上蔓延開,最後滴在東方藍身上。

    這信上的字,東方藍熟悉,是鳳邪的字體。莫非鳳邪沒死?難道他還活著?那她的明月呢?鳳邪既然活著,為什麼不來見她?他為什麼說明月死得冤?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什麼讓鳳邪不敢露面?

    東方藍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不敢相信這信上的內容。如果,這信上說的是真的,完顏明月真的是冤死的,那當年在雁盪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察覺出東方藍的不對勁,青姑連忙上前扶著東方藍,在看到東方藍手中信紙上的話之後,青姑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誰寫的?」

    「是鳳邪。」東方藍忍著眼裡的淚,再次看了信上的這句話。沒錯,這是鳳邪的字,當初鳳邪就是用這一手漂亮的楷書,給她的完顏明月寫信的。

    那時,她的明月還是少女,還未出嫁。他們每天都有書信來往。有一次兩人鬧彆扭,完顏明月要燒了這些信,還是她這個當母親的,把那些情書從火盆里搶了出來,就在那次,她看了鳳邪的信,也記住了鳳邪的字,和他的人一樣俊逸漂亮。

    「什麼?大將軍還活著?!」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驚人了,青姑捂著嘴,又仔細地看了一次信上的內容。「小姐,大將軍既然活著,為什麼不露面,卻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您呢?」

    青姑說的,正是東方藍想的。只是一會兒,東方藍就從悲痛中恢復了理智。

    鳳邪活著,這事情太讓人震驚了,可他活著,卻不來見她,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如字條上寫的,明月冤,他也冤。而給雁盪山一戰蓋棺定論的人,則是完顏洪。鳳邪不是不露面,而是不敢露面!

    「青姑,燒了這封信!」此時,東方藍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煞氣,看的青姑一愣。似乎,這位太后慈眉善目了很久,她都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東方藍了。

    不過話說回來,將門出身,當年陪著完顏治南征北戰的太后,又怎麼會是平庸之輩呢!

    青姑燒了信,回到了東方藍身邊,「小姐,我們該怎麼做?」

    「查——」

    「可是小姐,當年事發的時候,我們的人不是已經查了么,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啊!」

    「查李秋水!之前,李秋水說七七是明月交給她的,李秋水為什麼會在雁盪山?她去雁盪山做什麼?這些哀家都要知道。哀家要知道關於李秋水的一切事情!」

    東方藍雖然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可是眼前是一片混沌,看不到盡頭,不知道該如何做。唯一讓東方藍能抓住的,就是李秋水的事情。

    她隱約覺得,李秋水這個人不簡單,那麼當年的事情,是不是也有李秋水的份兒呢?鳳邪喊冤,這事兒自然不那麼簡單,李秋水一個女子,能翻出什麼驚濤駭浪來,她背後必定是有人支持的。只是,這支持的人到底是誰?莫非是他……所以鳳邪才不敢出現?

    宮裡,一股暗流在悄悄地涌動著,而這些絲毫沒有影響獅子嶺的這對情人。

    等慕容七七從飢餓中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床,坐在鳳蒼懷裡,面前正對著一桌的美食。

    「醒了?」鳳蒼親了親慕容七七的額頭,眼裡都是寵溺,「餓了沒?我喂你吃飯!」

    「還是我自己來吧!」察覺到自己身上只是一件單衣,慕容七七臉一紅,想離開鳳蒼的懷抱,卻在剛動一動的時候,忍不住「哎呀」了出來。

    「怎麼了?」鳳蒼放下筷子,關切的看著慕容七七。「卿卿,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這問題,讓慕容七七怎麼回答呢?她這會兒全身酸痛,想起身,卻腿發軟,只能跌入鳳蒼懷裡,見鳳蒼一臉關心,慕容七七臉一紅,她不說話,鳳蒼更是著急。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還疼?」

    鳳蒼這話,讓慕容七七更是臉紅。想到昨天晚上那惹火的熱情,她將頭直接埋在鳳蒼懷裡,不肯抬起來。

    慕容七七的表現,讓鳳蒼立刻猜出了這小女人內心的想法,他緊緊地攬著慕容七七,輕聲笑了起來,「你我都是夫妻了,卿卿怎麼還是這般羞澀?」

    「還不是你!」慕容七七在鳳蒼懷中瓮聲瓮氣地「埋怨」道,只是這埋怨中的絲絲甜蜜,卻讓兩人之間的感情更加拉近。

    「都是我不好!我雖然一直想剋制自己,可是卿卿,你真的好美味……」

    「不許說了!」慕容七七抬起頭,小手捂著鳳蒼的嘴,「不要說出來!」

    看著慕容七七染了羞澀的美目,鳳蒼伸出舌尖,在她掌心轉了一圈,惹得慕容七七手心一陣酥麻,連忙拿來。

    「蒼,你學壞了!」懷中女子的嬌嗔,讓鳳蒼心情大好。剛想親吻慕容七七,卻聽得一陣肚子的「咕咕」叫聲,再看,慕容七七的頭差點兒低到地上去了。

    「來,我喂你吃飯!」知道他的小王妃麵皮薄,鳳蒼不再調侃她,而是夾了菜,一口一口地喂慕容七七。

    也不知怎地,大概是真的餓壞了,又累壞了,所以慕容七七一次竟然吃了兩碗飯。

    摸著鼓鼓的肚子,慕容七七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這會兒她才發現,鳳蒼竟然一口都沒有吃,再看桌上的那些菜,被她吃了好多,只留下了些「殘羹冷炙」,慕容七七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那個,要不要在弄點兒來,我太餓了,都吃光了。」

    「不用,就這些吃已經挺好了!」

    餵飽了慕容七七,鳳蒼直接用湯水拌飯,吃了三碗。

    看到鳳蒼狼吞虎咽的模樣,慕容七七很難將眼前這人跟平時的那個優雅男子掛鉤。看到慕容七七微微張口,一臉驚訝,鳳蒼露出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

    「怎麼,是不是越看越覺得你眼光好,找了個好男人?」

    鳳蒼這般厚臉皮,慕容七七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才不是呢!我只是見慣了翩翩公子的你,偶爾看到你這樣非正常的一面,有些嚇著了。」

    「呵呵,原來在卿卿心目中,我是一個翩翩公子啊!」放下碗,簌了口,鳳蒼下巴頂著慕容七七的頭髮,心裡被幸福填充的滿滿的。

    他從前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不敢想,也想象不出來。如今,心愛的人兒就在懷裡,和他同床共枕,共同進餐,這樣的時刻實在是太美好了,鳳蒼恨不得永遠都沉浸在這種幸福中,永遠不要醒來!

    「我以前領兵在外,經常這樣吃飯。有時候在野外,只能吃乾糧,乾糧吃完了,就吃野菜。有的時候,還能打到獵物,可以吃頓肉。至於青菜和水果,那簡直就是奢侈品。我是將軍,待遇好很多,倒是下面的戰士,非常辛苦,他們常常水煮野菜,那段日子,真是很讓人懷念……」

    跟著鳳蒼的描述,慕容七七彷彿看到了曾經立馬橫刀的鳳蒼,如少年天神一般,是何等威武。原來,這男人還有這樣的經歷,看來她平日見到的,只是他的一部分,還要好好挖掘他才行。

    「現在沒了戰事,回到京城,養尊處優久了,我倒是懶散下來,變成公子哥兒了!」

    聽了鳳蒼這話中幽幽的一層懷念之意,慕容七七伸手,將自己的手掌放在鳳蒼的手心中。「蒼,我聽你的意思,怎麼好像特別希望打仗一樣——」

    「好男兒志在四方,只要是熱血兒郎,都希望自己馳騁疆場,施展一身抱負。我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鳳蒼這樣說,慕容七七很能理解。在鳳邪身邊長大的鳳蒼,從小自然是耳濡目染,想必幼年的他,也是把鳳邪當做了自己的偶像,想成為大將軍,沙場飲血吧!

    慕容七七半天沒吭聲,鳳蒼以為她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連忙逗她開心,「你放心,我現在有了你,不會只想著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我要守著你,守著我們的孩子,你們是我的全部,才是我要保護的人!」

    說話的時候,鳳蒼的手放在慕容七七的小腹上,見他這樣,慕容七七一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小寶寶呢!蒼,你是喜歡男孩子,還是喜歡女孩子?」

    「都喜歡!只要是我們的孩子!」說話的時候,鳳蒼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隔著單衣,在慕容七七身上探索著。

    等那麻酥酥的感覺傳來,慕容七七驚呼一聲,連忙抓住鳳蒼不安分的手,「蒼,現在是白天……素月他們說不定已經去了無極宮,還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這世上已經沒有無極宮了——」

    經歷過了之前的一夜,鳳蒼已經熟練了很多,只是兩下,就解開了她的單衣,露出一片風情。那美麗的風景,刺激著鳳蒼的眼,讓他原本沉睡的身體,立刻蘇醒,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別……大白天的,太羞人了……」慕容七七還想推卻,鳳蒼卻低頭,咬在了她精緻小巧的鎖骨上。這兒,原本是一片白凈,經過一夜纏綿,早就布滿了點點紅星。

    「卿卿,你好美——」鳳蒼呢喃著,「真的好美……怎麼吃都吃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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