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也說是聽聞嘛。」唐子珺笑吟吟的說道,「聽聞的事情,怎麼能聽得准呢?」
「很多事情都是流言蜚語,你不會不知道吧?就好像是這次胡當家的要放出來的流言,也不是假的嘛。不也是聽聞嗎?」唐子珺隨口說道,「所以,你說我家夫君跟史永睿受了重傷,這個聽聞,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個是假的。」
「至於是不是做人妻子的樣子,這一點我想你就更不用操心了,我們夫妻有我們夫妻的相處之道,別人也用不著來說什麼。更何況……」唐子珺奇怪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衛澤清,這樣的目光讓衛澤清十分的不舒服。
「皇後娘娘,你在看什麼?」衛澤清忍不住的質問道。
「哦,我就是好奇一點。」唐子珺隨口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我只是有點好奇,做人妻子的什麼的事情不都是應該女的來關心嗎?你一個大男人考慮怎麼樣的做人妻子……咳,你還有這個愛好?」
唐子珺好奇的說完,金鑾殿上的眾人那臉色真的是太精彩了。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要發笑,怎麼表現都不對,一個一個是憋得面紅耳赤,真是看著都替他們難受。
只不過,鄔思航就沒有這個煩惱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衛澤清吃癟他就是痛快。
「皇後娘娘,你看他這個樣子,就算是他想要嫁人,恐怕都不會有人去娶的。」鄔思航毫不客氣的大笑著。
「別這麼說嘛。」唐子珺嗔怪的瞪了鄔思航一眼,「個人喜好不同,雖說,衛澤清不是那種偏軟的男子,但是好在長得還不錯的,有模有樣的。」
「再有模有樣那也不過就是副皮囊罷了,裡面藏著的可是隨時會要人命的本性,誰敢養一個白眼狼在自己的身邊?」鄔思航挑眉狠狠的譏諷道。
唐子珺這才恍然大悟的讚歎道:「是啊,還是你聰明,透過現象看本質。厲害,厲害!」
衛澤清坐在了龍椅之上,那臉色已經是一陣青一陣白,完全就是被唐子珺跟鄔思航的一唱一和給擠兌的。
想不到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竟然被唐子珺他們隨隨便便的給毀了。
「皇後娘娘,你難道就不感覺到羞恥嗎?」衛澤清咬牙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來。
「羞恥?」唐子珺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我能問問,我為什麼要覺得羞恥嗎?」
「別的國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隨便的跑到別人的國家來,插手別的國家的事情,破壞別人的心血,你不覺得愧疚?」衛澤清沉聲質問道。
唐子珺陡然的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衛澤清,盯了半晌之後,才轉頭看向了鄔思航,問了一句:「你也沒跟我說過,衛澤清的腦子有毛病啊?這麼欺負一個腦子有毛病的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哼。」鄔思航冷哼一聲說道,「從他們有那個不臣之心之後,他們的腦子就已經有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