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份畫像,我到國都找了好久,找到在國都有些門路的人,讓他們分辨一下是什麼人。」壯漢著急的說道。
還生怕史永睿不信,趕忙的從身上翻著。
在懷裡拿出了一個布包,小心翼翼的打開,真的是里三層外三層的,最後一層竟然還是油紙,真是生怕這畫像出事。
將畫像高舉過頭,旁邊的太監趕忙的接了過來,送到了史永睿面前。
史永睿展開一看,眉頭越皺越緊,直接說道:「曲將軍,你不會不認識這個人吧?」
畫像翻轉,展示在眾人面前。
曲將軍抬頭一看,腦子裡嗡的一下,好像是被重鎚給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
這不就是跟了他四五年的手下嗎?
怎麼回事?
「曲將軍?」史永睿又喊了一聲,冰冷的聲音,讓曲將軍立刻的回神。
「陛下……」曲將軍有點發矇,還是史永睿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曲將軍可認識此人?」
「臣認識。」曲將軍趕忙說道,「當日就是他來提醒臣,說是那邊有盜匪。臣領旨之後,就是派他過去圍剿的。」
這個時候曲將軍自然是不會將禍事攬到自己的身上,急忙的實話實說,可不想被牽連到。
「是嗎?」史永睿玩味的看著曲將軍,「來人,將此人帶來!」
「是!」侍衛立刻去帶人。
大殿內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身穿著皇後娘娘華貴鳳袍的曲筱菲臉色極為難看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非要在她大婚的這天發生這種事情?
曲將軍也是額頭不停的往外冒冷汗,事情好像是哪裡不太對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史永澤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什麼都沒有說,而他身邊的唐薇卻是不經意的一皺眉頭,察覺出來了一點端倪。
很快的,來人就被帶到了殿上,行禮之後,站了起來,垂首而立。
「石參將,當日是你像曲將軍稟報,說那邊有盜匪的?」史永睿慢慢的問著。
「是的,陛下。」石參將沉聲應對。
「也是你去圍剿的?」史永睿繼續追問。
「是。」石參將很快的回答著。
「圍剿的成果如何?」史永睿慢條斯理的問道。
「全部剿滅。」石參將回答道。
「到底有多少個盜匪,老巢在哪裡,他們有多少細軟,你可曾調查清楚?」史永睿一串問話問下來,讓石參將一下子愣住了,磕磕巴巴的回答道:「陛下,這、這些事情……臣,沒、沒有記……」
「沒有記?」史永睿冷哼一聲說道,「天瀾國內沒有戰事,你一直在國都,難得的出兵一次,你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記不住?盜匪幾人你總會知道吧?」
「盜、盜匪……」石參將額頭冷汗狂流,舌頭就跟被什麼咬了似的,磕磕巴巴的說不出後面的話來。
「怎麼?不記得了還是根本就不想記得?」史永睿冷叱一聲問道,「你帶兵去圍剿,竟然連這種事情都不記得,留你在軍中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