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衛雲彤皺眉,她最討厭的就是唐子珺這種氣定神閑的模樣。
好像什麼都在唐子珺的掌握之中一樣,真的是太討厭了。
「刺客來的時候抱著必死的決心,你覺得為了混進這個舞女裡面,沒有班主的幫忙,她進得來嗎?」唐子珺問道。
「那個班主也不會蠢到去跟一個刺客聯合起來來刺殺皇上的。班主不願意,而刺客又混進了舞女之中。恐怕除了最開始被刺客逼迫著讓她加入之後,就沒有班主什麼事情了。」
唐子珺說完,看著那些還在瑟瑟發抖的舞女,問道:「你們多久沒有見到你們的班主了?」
幾個舞女面面相覷,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戰戰兢兢的說道:「三、三四天了。」
唐子珺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那神情就是一副早就料到了模樣。
「皇後娘娘真的是料事如神啊,也許班主跟刺客本就是一夥的呢?」衛雲彤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唐子珺就總是穩操勝券的模樣。
唐子珺忍不住笑了起來,問著衛雲彤:「郡主覺著這些為你伴舞的舞女怎麼樣?」
「還行!」衛雲彤隨口說道。
「看看他們的模樣,根本就是從小練習舞蹈的模樣。」唐子珺說道,「我想沒有哪個刺客會為了一次行刺準備了十幾年吧?」
「而且十幾年前,如今的皇上還沒有登基,這準備得也太早了點吧?」唐子珺笑著說道,至於衛雲彤忽青忽白的臉色,嗯,她也選擇性的無視掉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稟告道:「陛下,那個班主已經死了,死了一天多了。」
榮祿堂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是他們不想說話,實在是鄔思源的臉色太過難看,讓他們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也不知道那句話會觸動鄔思源的情緒,最後被牽連就不好了。
「衛丞相,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朕一個交待?」鄔思源看向了一直在旁邊垂首而立的衛丞相。
衛丞相行禮道:「是,陛下,臣一定會好好的調查,將此事調查清楚,給陛下一個交待。」
衛丞相心裡不停的發苦。
這叫什麼事兒?
自己的兒媳辦了一個壽宴,最後牽連到他這個公公,真是……唉……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自然是好好的處理。
要是真的處理不好,真的會給衛家帶來大麻煩的。
「陛下,其實這件事情也跟衛家沒有關係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鄔思傑開口說道。
「不過就是姑母的壽宴上這個刺客來行刺,衛家也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情況發生。」鄔思傑在為衛家開脫。
鄔思源看著鄔思傑說道:「二皇兄,朕也沒有說過這件事情是衛家人做的,但是,這件事情發生在衛家,難道不應該讓衛家給朕一個交待嗎?」
鄔思源這麼說的時候已經帶著一股著情緒,只是,鄔思傑一向當哥哥當習慣了,又從來都沒有把鄔思源放在眼裡,自然是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