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秦霜死咬著不鬆口，反而是準備惡人先告狀，指責道：「我沒想到你這樣的英雄居然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你這麼對我姐難道就不愧疚嗎？」

徐啟剛沒搭理她，反而是車了副駕駛作為，車門被他咣當一聲關上。車窗戶是開著他，他冷冷的丟下一句，「你姐這不是沒死嗎？」

「你混蛋，你忘恩負義。」

「你先回去問問你姐受傷的具體原因，我徐啟剛還犯不著用女人擋槍子。」他也是來了脾氣，看著秦霜的眼神像在看死人。

倆人的爭執也引起警備司令部里值班人員的注意，看到是秦霜迅速有人過來。

「請問是秦霜同志吧？」

「我是！」

「那好，跟我們進去吧！省的去找你。」說著手銬就拿了出來，在秦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手銬。

徐啟剛看都沒看，劉春機靈的發動車子朝著香山湖一號別墅開去。

一路上，劉春不斷的偷看徐啟剛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說吧！」徐啟剛揉了揉眉心，聲音嘶啞的說。

「師長，大家都等著你回來呢！我來的時候參謀長他們都等在師部大門口了。」劉春沒敢直說，只能婉轉的表示。

這種事情，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師長不應該去其他地方的。

「讓他們繼續等吧！」

劉春一愣，然後再也不敢說話。以前師長可從來不會這麼說，部隊工作比他的命都要重要。

徐啟剛閉眼上，醫院裡的那一幕不斷在他的腦海里回放。無數負責的情緒幾乎讓他窒息，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自責，後悔嗎？

不是的！

因為他現在真實的情緒要比這還過分一千倍，一萬倍。出了這些情緒之外還有一種情緒讓他不能自己，是恐慌。

失去小寧的恐慌。

他頭靠在後背上，英挺的眉毛被蹙成了一座小山峰。

「師長，嫂子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劉春看不下去了，小聲的安慰道。

徐啟剛閉著眼睛沒說話。

「這不怪你，當時情況危急，秦雪的確實已經徘徊在死亡線上了。」劉春看師長閉著眼睛，估計是嫌自己煩，後面也不敢繼續說了。

香山湖一號公館最近在城裡非常有名，首先是因為昂貴的價格，其次是豪奢的裝修綠化以及配套設施。劉春沒來過，但是聽說過，一路開車過來完全沒走錯。

別墅群有專門的保安，除了業主之外進出的人都要登記。

特戰師的車子到的時候，直接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同志哪裡的？」

劉春從車子跳下來，因為穿著軍裝，保安非常態度很客氣。「這位戰士你們找誰啊？」

「馮氏。」劉春說。

他來之前，雷諾已經一路跟著孟平打聽清楚了。嫂子跟馮氏的人是親戚，這些別墅區里有馮氏十棟別墅。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請回吧！」保安抱歉的說。

「為什麼？」

「主人家打過招呼了，任何人找都不讓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