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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絕天下之農門毒妃 - 第4章 靈山陰謀,死生存亡之境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4章靈山陰謀,死生存亡之境

    彼時盛啟已在樓月關中,而他所在的雅間,正是昨夜赫連繁燼所呆之地。

    「從此處出去之人,被拿住后可問出什麼?」盛啟推開窗戶間,一面詢問道。

    「被捉拿后已咬毒自盡,魅夜查過了。此毒事先被藏於齒縫,且是劇毒。是故一旦咬碎,即刻斃命。」長風回稟道。

    「看來赫連繁燼在京都城裡除去陛下滅殺的那些點,還有未被察覺的暗樁。而這才是真正重要的存在,昨晚他該是下達了新令。」盛啟只通過此人乾脆利落的自殺手段,就已可判斷出這些信息。

    長風聽言面色微重,因為在這人咬毒自殺后,他們便斷了追查的線。而有這樣的細作存在於京都之中,絕對不是一件愉快之事。

    「王爺,昨夜還發生一樁怪事。」長風再稟道。

    「說。」昨夜盛啟雖將影衛都撤回厲王府,但今晨他們各自回到所處之位時,以他們敏銳的察覺力,仍然能夠捕捉到一些不尋常的信息。而這些一層層匯聚上報后,負責匯總消息的影衛,就能夠根據這些線報匯總成最後的結論。

    所以即便盛啟昨夜沒有出手,此時他仍舊能夠依靠手中的力量,掌控到這些信息。而如果他昨晚沒有退守厲王府,那麼赫連繁燼想離開京都只怕不容易。

    「李家墳地新墳有變動,李玉瑩屍身遭毀。」長風的責任是將影衛匯總上來的消息,剔除他可以明白並辦妥之外的事情上報盛啟。

    「查一查雲瑞昨夜的行蹤。」盛啟敏銳的警醒道。

    長風卻稟報:「屬下得此信后,已吩咐查雲瑞行蹤。但昨夜雲瑞一直在房中,並未曾離開過。」

    盛啟聽言后沉吟了一陣道:「讓人去驗屍,確定這屍體是否還是李玉瑩的。」

    「是。」長風記下。

    盛啟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黑眸仔細的將其上的印記全收入眼中。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城北,而那裡正是赫連繁燼離開樓月關時暫去的方向!

    「可還有別的消息?」盛啟收回目光后再問了一句,人也回過身來閱看屋內的擺設。

    長風低頭思慮一遍后回報:「據查城北林子有輕微打鬥痕迹,其餘並無異樣。」

    「看來陛下是有收穫,城北這一路追查下去。」盛啟基本可以確定赫連繁燼走的就是這一條線,而豐元帝沒有那麼廣的爪牙,他盛啟卻有。

    「是。」長風再將這樁事記下。

    盛啟的目光此時落定在一盞燭台上,他隨即踱步上前。

    長風的眼神也跟隨著盛啟的腳步看向燭台,這才發現這一盞燭台滴出的燭液有些許泛黑。僅這一絲的異樣都被盛啟捕捉到了,令他只覺得汗顏!

    盛啟低頭嗅了嗅燭台,隨後蹲下身細查。而在他的查看下,有一段燃燒未盡的線出現在他的手上。

    「王爺,這是?」長風知道盛啟不會去撿無關緊要之物,那麼就是說這一截骯髒的線有某些不尋常的意思。

    「這是菱兒縫合傷口用的線,其上的黑斑應是血跡,讓魅夜驗一驗。」盛啟的身上也被縫合過這種線,所以一眼便可認出來。

    而如果這線上的黑斑真的是血跡,那麼盛啟完全可以確定赫連繁燼就是盛繁華。而他將這代表救命之恩的線燒去,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是!王爺可還有吩咐。」長風知道這後面一樁事,因事關雲菱,所以需緊急處理。

    盛啟揮手:「先把這三樁事辦妥。」

    「屬下即刻去辦。」長風領命退下。

    盛啟也並未多呆,很快和回到府上。因是天色不早,他直接繞回寢殿,適逢魅夜自偏殿領命而出。

    「王爺。」魅夜拜禮,道:「恭賀王爺新婚。」

    盛啟知道這幾個老部下一直操心他這婚事,昨日未曾與他們飲上一杯也是遺憾。今日這三人,輪流著給他道賀多半是補足昨日未來得及的賀詞。

    「辦完事今夜早些回府,本王與菱兒給你們設酒。」盛啟素來雖有孤高冷傲的嫌疑,但心中對墨夜、長風和魅夜是有兄弟情分的。這三人追隨他的時間最長,一路出生入死都還能一起活到現在並不容易。

    「王爺?」魅夜有些吃驚,在他們的心裡可從未敢將盛啟當成兄弟。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以來盛啟都是他們的主子,是他們的尊敬的王爺!

    「去吧。」盛啟說完人已踱步回殿,餘下魅夜一人發獃半晌。

    待魅夜再回神時,盛啟的身影已經消失。他看了一陣空曠的路,才折身往府外去。他只覺得如今的盛啟,越發與從前有區別了。似乎變得更有溫度,而這種溫度顯然是收到雲菱影響。

    ……

    那會盛啟進屋時,看見雲菱還在外間的案几上寫著什麼。他踱步過去細看,只見她描畫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這是什麼?」盛啟俯身詢問道。

    雲菱這才從專註中回神,抬眸看向盛啟道:「你忙完啦?」

    「是,這是什麼?」盛啟落身將小人兒抱入懷裡,伸手拿著她畫好的東西問道。

    雲菱放下手中的毛筆,指著圖譜誒她盛啟解釋道:「這些是流水線運作視圖……」

    盛啟認真聽著雲菱做的講解,才聽明白她是要將之前用過在他身上的葯大批量弄出來。這倒是好主意,當然也有利於戰局。

    尤其是一旦重要的將領受傷,那麼這種葯能夠幫助快速恢復。甚至可能讓一名瀕死的勇士健康起來!這對於短期作戰也許沒有太大作用,但對於他們這種需要長時間征戰的戰局,將會起道至關重要的作用。

    例如兩名大將互斗,兩敗俱傷而散。不過數日後,其中一名再度可領兵征戰。另一名卻仍舊卧床不起,甚至性命堪憂!如此此消彼長之下,大盛方面的優勢就會漸漸凸顯出來。

    「我讓朱八調令一支死士給你,另外調配五萬軍馬守衛。」盛啟比雲菱更清楚這製藥地方的重要性。

    雲菱聽言有些割汗道:「會不會太誇張了?」

    「不,一旦被敵手知道我軍有這種葯,此地將會成為絕危之地。以醫者之心來說,這種葯更多人能用,自然是可以救更多的人。但於戰爭來說,敵軍死的人越多,戰事了結越快對我軍才是好事。所以目前來講,此葯只能由我大盛擁有。」盛啟的分析很殘酷,也很到位。

    雲菱明白盛啟的意思,但提到醫者之心,她卻有些恍惚。還記得大學畢業的時候,在拿到畢業證書前的宣誓,那些她曾經說過的話。

    雖然她並未真正跨入醫學界,她還在攻讀博士。但是那些宣誓卻已經念過,或者目前為止她都沒有違背過自己的宣誓。可是等到上了戰場,一切都會有所改變吧。

    「怎麼了?」盛啟察覺雲菱的恍惚。

    雲菱搖搖頭:「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是一個醫者,也許在這裡,我其實更應該是一名商人,或者說政客。」

    不錯,她就是謀財謀權的,並不再是那個醫學碩士。不在其位不擔其責,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名醫者,她只是要為自己的存活而謀。所以那些宣誓,也已經在那大貨車了解「她」的時候,全部都見鬼去了。

    「菱兒。」盛啟伸手輕撫著雲菱的臉,知道她其實是有一顆純良的心。在過去他們遊走各國的時候,她常常會以獨有的方法去幫助人。她一般不會直接施捨於人,她的觀念一直都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雲菱卻很快甩去低落,將那些圖譜收整好道:「就按你說的辦,回頭若是成效不錯,也能控制得住,咱們還可以擴大生產範圍。」

    「嗯。」盛啟沒有多說,因為在這一點上,只有雲菱自己想得開才好。

    「我去更衣,然後跟你進宮。」雲菱起身道。

    盛啟隨之起身:「我幫你。」

    「別了,到時候別想出門了。」雲菱承受不起這樣的恩德,她還是自己換快一點。

    盛啟抿唇淺笑:「那就遲一些又如何?」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晚上還要把剩餘的圖紙畫完,你少折騰我。」雲菱翻翻白眼,到時候又要她去瀉火,這絕對是苦力活好么!

    「所以你要快些長,別人十五你亦十五,小身板跟豆芽菜似的。」盛啟到好意思來嫌棄。

    雲菱聽著就起火:「豆芽菜怎麼了,豆芽菜你還不是喜歡,你有本事你別找我!」

    「確實,本王就喜歡豆芽菜。」盛啟坦蕩承認,但是頗為苦惱道:「問題是豆芽菜承恩不起,你還是快些長吧。」

    「滾!」雲菱惱怒不堪,越發察覺盛啟是個沒節操沒下限的!果然道貌岸然這詞非常合適他,完全看不出來他是這種無恥之徒!

    盛啟聽言只笑,不過倒是沒有跟著雲菱去更衣,而是坐著將她畫的東西再看了一遍。心裡隱隱有些猜測,也有些許不安。

    不過這些情緒在雲菱更衣出來后都被盛啟埋藏,兩人隨後入宮赴豐元帝的宴請。

    因豐元帝並未宴請其餘人,只讓程皇後作陪,是故這更像是兄弟間想見的家宴。席間閑聊亦是頗為愉快,待到膳罷才分了席說話。

    豐元帝邀盛啟進宮,自然不會只是用膳這麼簡單。更多的是將昨夜之事說與盛啟知,並做一些參詳。

    「赫連繁燼這一條路臣會跟進核查,至於順帝這方,臣亦未有消息。」盛啟簡單說明道。

    豐元帝聽著盛啟對他的稱謂,擰了眉毛道:「怎麼,成親之後就生分了?這是要劃分楚河漢界的意思。」

    「陛下當明白,大盛如今是非常時期。你我兄弟情意再如何親近,但臣若不臣,帝若不帝自會招來閑話。尤其是臣隨後便要出征,屆時一在朝堂中,一在戰地之上,若有心人動蕩人心,只怕屆時陛下就是無心,也要順著局勢走。」盛啟的話意味深遠。

    豐元帝聽言鳳眸微深,他很清楚盛啟話里的意思。

    「於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兄弟。但你亦說得不錯,即便朕有扭轉乾坤心,但恐無扭轉乾坤之能。可即便如此,人前你這般便是,人後又何必戳我之心。」豐元帝亦是坦言道。

    盛啟黑眸沉黑未動聲色,只出言道:「陛下若有心,則免我夫妻行跪拜之禮。其餘禮制不可廢,此為朝之根本。」

    豐元帝沉默了許久,見盛啟那一雙黑眸里,自有沉靜決然。他清楚這是盛啟的決定,而後者這個決定,讓他覺得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果真要如此?」豐元帝再問一句。

    盛啟頷首:「陛下當知,在登基那一刻開始,您就是大盛的帝王。作為臣子,臣不過是輔佐您穩固朝綱。而一切的決定,都應該在您的手上。」

    豐元帝再度沉默,他此時不知道盛啟到底什麼用意。因為原本的相處十分愉快不是么,為何臨出征前反而要說這些話?難道這種隔閡與距離,反而對他們未來的戰事有好處?

    「陛下不必多想,臣兩日後會與菱兒先行離開京都。而大軍在五日後開拔,屆時需要陛下多做些功夫,不宜讓天下知臣已先赴洛州。」盛啟將自己的計劃說明道。

    豐元帝聽此,只得將對盛啟忽然轉變的態度置放在一遍,仔細與其討論此事。

    「可以。其餘調度,我朕會讓兵部、戶部、工部、禮部做好準備,你不必操心這些。至於戰況,你如何看待?」豐元帝最是操心的,只是對外的戰局。對內來說,這一年多的吏治,已經讓他比較得心應手。

    「我大盛東部自有山巒屏障,且有窮兇惡海所護。所以真正危險的,北部、西部和南部。」盛啟也仔細個豐元帝開始做分析。

    「其中蜀南國與我大盛有天險臨河庇護,蜀南國若想調軍襲我大盛,只可從棧道上過來。然棧道狹小,只能過少數兵力。若是強行渡江,我大盛守軍亦不可能讓其得逞。另有一條路,要從隴西長蛇繞路。但這一條道很少人能想得,只需派小股軍力守住即可。」盛啟將蜀南國的險情剔除。

    「其後西域與我大盛交界潁州,暫有潁州軍抵擋,蜀南西域盟軍討不著好。但這一支盟軍的作用,原本也只是想托住潁州軍。」盛啟犀利的指出蜀南西域盟軍的意圖。

    豐元帝頷首道:「如此潁州軍不可馳援洛州,邙山軍要護京都安危,他們是聯合而攻之。」

    「不錯。」盛啟知道這些人的意圖,所以他首先要做的,是撕裂他們的攻勢。

    「這種局面,如果長期打下去。以我大盛一國之力,勢必要輸給四國合力。」盛啟雖狂但並不自大。

    「你認為如何才能勝?」豐元帝看盛啟面色雖嚴肅,但並未有沉重焦慮,便知他有應對之策。

    「首先還是要打,在確保打勝之後,將四國的聯合分化。但這不會是一條好走的路,我朝仍舊要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尤其是今年秋收,一定要注意儲存軍糧。各地糧倉儲備的糧食,需全部調度往前線。」盛啟之所以不是太緊張的一點,是因為他知道雲菱培育出了雜交水稻,而這種稻種長成后收穫的稻子是尋常的五倍!

    五倍!也就是原本一畝地產量一石余,如今就有六石!稻村上一季已全部種植這種稻米,收成完全穩定。而且培育出更多的稻種,預計這一季播種,江州一帶全部可種植此類稻種。而江州素來是大盛的主要米糧產地,這一次豐收就相當於是五年的豐收!

    「此事朕會督辦。」豐元帝並不知道還有雜交水稻這種秘密武器,所以顯得十分憂愁。他亦是軍伍出身,當然知道一旦打仗,糧草的消耗非常恐怖!

    「江州今年的稻米會有驚人產量,此消息必須嚴密把控,稻種方面亦是要嚴控。絕不可販賣出大盛,這一點非常重要。」盛啟說著,大致將雜交水稻一事說明。

    兩人仔細商談之後,豐元帝這心就定了不少。

    「你此番要將厲王妃帶著?」對於這一點,豐元帝多少有些不贊同。畢竟雲菱再如何都只是一名女子,而且盛啟帶著新婚嬌妻出征,多半會引人閑話。

    「不錯,留她在京都臣不放心。與其牽挂著,不如帶在身邊。」盛啟沒有鬆口的跡象,他很清楚以雲菱的能力,一旦被更多人知道,她的處境會非常危險,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她。

    豐元帝端起茶盞來抿了一口:「你如此掛心她,不怕她被敵手當成你的軟肋來攻擊?」

    「菱兒不會是臣之軟肋,陛下且等此戰結束,就會明白此種奧妙。」盛啟也不做多餘的解釋,因為雲菱的本事對於不曾見識過的人來說,都不會去相信。

    「朕拭目以待。」豐元帝知勸不動盛啟,也就沒有再多言。而雲菱的能耐,他也不是不曾聽聞,倒也有幾分拭目以待的心思。

    「那若無他事,臣先回府。」盛啟惦記著那小人兒,已經不想再呆著了。

    豐元帝聽言嗤笑:「且說讓朕決定一切,只朕若下令不許你帶著這厲王妃出征,你就該跟朕叫板了。」

    「陛下聖明。」盛啟也不反對,因為一切事情只要關於雲菱,那麼他就不會以常態處之。

    豐元帝搖搖頭:「去吧。」

    「臣告退。」盛啟起身去接雲菱。

    而豐元帝看著盛啟的背影沉吟了良久,一直到程皇后前來,他才微微回神。因為以他對盛啟的了解,後者不是那種會被禮制拘束之人。他自有一顆磊落的心,但此番為何會計較起這些?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深意?

    ……

    **

    兩日後清晨,盛啟與雲菱已悄然離開京都城。且是出了城之後,兩人才換乘了馬車一路往洛州而去。

    別說不知道盛啟行蹤的,即便是知道他今日要走的豐元帝,也不知他這時候就走了,而且坐的是這一兩馬車。

    那時雲菱還在睡覺,馬車波波蕩蕩的倒像極了搖床,讓她睡得更舒坦了。

    趕車的是墨夜和長風,兩人此刻一副尋常小廝的裝扮,那氣度也完全壓製成小廝摸樣,讓人完全看不出破綻來。

    直到午膳時分,他們才在一處小鎮上停靠歇息。

    「菱兒,起來吃些東西。」盛啟伸手輕拍著還在熟睡中的雲菱道,他知她這兩日辛苦。因為他們出發的時間趕,她昨夜還忙到凌晨的在弄那些畫冊。

    「唔好睏」雲菱迷糊嚷著,仔細看尚可看見她眼底有黑眼圈的嫌疑,可見她這兩日確實少眠。不過盛啟也好不到哪兒去,每天忙得比她還晚睡,起得卻比她還早。但是卻總是精力充沛,這一點讓雲菱非常羨慕嫉妒恨。

    「先吃午膳。」盛啟搖醒雲菱道。

    雲菱翻身在盛啟懷裡磨蹭了一陣,才不情願的起身:「走吧。」

    盛啟方先下了馬車,才伸手去扶著雲菱下來。不過他露臉,小鎮上本來往著的人,卻都駐足停頓下來。

    非是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他們這種小地方,從來沒見過這麼氣度不凡的美男子!一襲黑衣沉鬱,墨色青絲隨風微散,一雙黑亮幽森的眸,那硃色魅人的薄唇!身量頎長,佩劍懸環,真真是只應畫中有!

    更讓人倒抽一口氣的是,如此英挺不凡的男子,尚且溫柔的撩開車帘子,去扶著一名姑娘下馬車?!這簡直能迷死一干紅粉,更別說這小鎮上沒見過世面的姑娘們了。

    不過待雲菱自馬車上下來,她那月白如華的肌膚,那青黛水眸,那菱唇桃腮,那雲鬢妙姿,直接讓一眾名為雄性的人種目瞪口呆。

    長風一看這態勢就覺不對,可其實盛啟和雲菱穿著打扮,都是尋常小商販的模樣。之所以會引起這麼大的震動,完全是因為這地方太小了。像是他們從前出去,雖然也會引起關注,但絕對不會這麼誇張,

    當然如今兩人新婚,也許因為春風得意所以更招人也未可知。總之這騷動一形成,對於他們來說比較麻煩。好在這小鎮雖小,這食肆雖也不大,但好歹有雅間。待他們都進去之後,還不至於太招人。

    「尋人換兩架馬車,分洛州、潁州正常路線走。」盛啟卻似乎早有安排的部署道。

    「是。」長風即刻去安排。

    那時小二上菜,雲菱一面吃著才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走?步行?」

    「騎馬。」盛啟給雲菱挑了雞腿,再夾了菜回答著。

    雲菱方拿起筷子,聽言鬱悶道:「騎馬屁股疼。」如此顛簸不說,最重要的是她絕對是沒法在馬背上睡覺的!

    盛啟看雲菱小臉皺成了敗桃,不由伸手去捏,而後手掌握住她的頸道:「爺保證此番決不讓你的小臀受委屈。」

    雲菱聽言頗為諂媚道:「那爺,您能保證我任然能睡覺不。」

    「保證你自己不想睡。」盛啟湊近偷了一口香,略有神秘道,「多吃些,路上可得啃些時日的乾糧。」

    雲菱低頭咬雞腿,深刻覺得盛啟頗有些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不過有一點,那就是乾糧並不是很美味,所以她確實要爭取多吃點。最好把能打包的,再要一份打包走。

    其後出小鎮,按照盛啟的安排,並他們原本乘坐的馬車在內,兩架一模一樣的,由兩名著裝一致的小廝趕向兩個方向。

    而雲菱則被盛啟拉上一馬,長風墨夜二人隱回影衛。

    因著盛啟在馬鞍上做了安排,且是由他騎馬,雲菱被她抱在身前,所以這回她的小屁屁還真沒受到折騰。

    「不錯嘛,早有這種方法,也不必我從前那麼勞累。」雲菱靠著身後的人肉墊,那叫一個愜意。

    「舒服了?」盛啟摟著雲菱的小腰肢,側臉不由俯下請擦她的小臉。

    雲菱伸了個懶腰:「是的。咱們這往哪兒走?」

    「洛州。」盛啟雖與雲菱戲著,策馬的速度卻也不慢。他的騎術自然是極好,否則對不起他在外征戰多年的稱號。

    「抄近路?」這洛州他們去大齊時有去過,走的可不是這一條道。

    「不錯。這一段路開始,我們會一直在山裡過。這一條路本王走過一次,不出意外可以提前十天抵達洛州。」盛啟的目的,就是要趕在赫連繁燼之前,在洛州先奇襲。

    「那你安排這兩架車是怎麼回事?」雲菱知道有分散注意力的意圖,但恐怕在盛啟這裡還沒有那麼簡單。

    首先他們出來得已經夠隱秘了,一般來說不會有人知道。那麼還要多此一舉,必然是為了對付某些更高深的存在。

    「小菱兒這腦瓜子是越發聰慧了。」盛啟確實另有安排,而且這一次走這一條相對來說是險道的路,他也帶了不少影衛。

    「你是不是有盛京和邪先生的消息了?」雲菱想到則問,除了這兩人,她想不出還有讓盛啟這麼費心思的了。

    「是否有,這一趟出來之後就會有消息。但接下來這一段,我要將魔劍心法傳授給你。」這才是盛啟最重要的計劃。

    雲菱本身也提議過要學輕功,但一般習武者是自幼打的根基。雲菱顯然已經錯過了時機,不可能在武道上有太多的進展。就算勤修苦練,想要在強者雲集的對決中依靠輕功逃跑的可能,幾乎等同於零。

    但若是修魔劍心法則不同,因為雲菱本身擁有聖物。聖物與魔劍之間的聯繫很玄妙,尤其是在這一年多的細查里。盛啟發現每當他練劍時,聖物就會有異動。而當雲菱使用了聖物目前她所察覺的能力后,只要他在她身邊勤練劍,聖物就會恢復得很快。

    因此盛啟最終做出讓雲菱修魔劍心法的決定,他想這應該更有助於雲菱。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

    「配合魔劍心法,我會教你一些簡單而有用的招式。這樣可讓你防身,此外也可鍛煉你的體質。不會動不動就覺得很累,腰酸背痛之際也能幫你行經通絡。」盛啟做了簡單的說明。

    雲菱點頭道:「就按你說的。」她很清楚即便自己身邊有影衛,盛啟也會護著她。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她自己有能力自保是非常重要的。

    「你擅用毒,若是有內力,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你。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要首先確保自己無事明白嗎?」這是盛啟最大的要求。即便將雲菱帶在了身邊,但他亦不認為自己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只是她在他身邊,真要有什麼事他不會鞭長莫及。

    「好。」雲菱知道盛啟的用心。

    盛啟聽言握緊雲菱的手掌,其後他們休息的時間裡,他將魔劍心法口授身傳。雲菱同樣學得很用心,為的只是讓自己有更多的保障。

    但他們都不知道,就在盛啟開始動魔劍心法之時,他們的行蹤就已經不是秘密!

    遠在九曲山之主峰靈山之上,邪先生張開眼眸確定道:「確實在京都往洛州方向,但是筆直而去。」

    「筆直而去,不走官道?」盛京凝著一份大盛的地圖研究著。

    在他們的身旁,是一名白眉白須,頗顯仙風道骨的老者。

    「走的是山道,厲王行事自來與人不一,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排除他用的疑兵之計,所以包括查到的兩路都要追蹤。但邪先生對厲王的內力如此敏感,這山道可以多派人手。」老者言語清晰和善,一雙晶亮的眸顯示出此人不凡。

    「靈清上師所言極是,那麼這一路便由我親自去查。」盛京知道盛啟狡猾,不親自帶人前去,他還真的是寢食難安。

    「有勞太子殿下。」靈清上師卻仍尊稱盛京為太子,這一點似乎無人能說服他改口。

    盛京恭敬回復:「靈清上師客氣。」

    「邪先生在聖物未到手之前,暫且留在靈山寺為上。」靈清上師考慮周詳,亦是為邪先生做了安排。

    「有勞。」邪先生也知自從帝陵一役,他的身體就大不如前。

    靈清上師頷首捋著白須道:「那麼殿下請隨老朽來,我靈山寺一百零八士,此番可交殿下調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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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預存的章節,今天要停電,我正在奮鬥後天要發布的章節,不知到幾點能睡~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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