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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絕天下之農門毒妃 - 第48章 滅絕灰衣術士!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48章滅絕灰衣術士!

    連公子看得見雲菱眼眸里流溢而出的柔光,這種柔情自是他從未見過的。他的眼神看向了那個讓她流露如此嬌俏神態的男人,那面容略憔悴,五官冷厲而薄唇輕抿的黑衣盛啟。

    只是此刻的盛啟,也與尋常人見到的有所不同。他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在看著雲菱的時候,有明顯的柔波浮動。像是星河在孕育新的生命星球,如此溫柔寵溺。

    「你怎麼來了」雲菱有些呆了,所以問話也局促起來。原本若是他們中間沒有邪先生,她自可奔過去投入盛啟的懷裡。可是現在不能,所以她反而不知道要怎麼做怎麼說。

    盛啟的眉峰卻微擰:「站往右邊一些。」

    「哦。」雲菱也不知盛啟是何用意,但她下意識的聽了。然後才發現是她方才站的地方,跟那連公子靠得太近。

    「乖。」盛啟見此,那眉眼也不吝嗇的漾開笑意。那樣的笑自然是盛京等人從未見過的,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會笑的人。因為即便是盛啟的冷笑,他們都不曾見過。在他們的認知里,盛啟就是個冰面人,任何時候臉上只有冰凝的表情。

    他們唯一一次見過盛啟的臉色有變化,就是在他於宮中宴廳大殿向雲菱求親,而後者沒有拒絕時。那時候的盛啟就已經讓人大跌眼鏡了,而此刻的他簡直讓人可瞪出眼珠子。

    雲菱在察覺眾人的神態時,只覺得有些發窘。暗罵盛啟現在是越發沒臉沒皮了,調情這種事做得是越發的恣意了。

    不過盛啟倒是沒有讓雲菱再繼續尷尬,他很快將目光看向了俯身在盛繁華身上的邪先生。那眼神也在瞬間變得黑沉森冷:「你一而再再而三對本王的人下手,想必是做好赴死的準備了。」

    邪先生聽此,以盛繁華之美目笑道:「厲王倒是來得快,可想必這尾巴也不少,你以為你能得償所願?」

    「本王素來想做之事,就沒有不能成的。」盛啟說話間,手掌握著那柄青劍。

    邪先生嗤笑:「你知老夫為何要用這身體?」

    盛啟眸光微眯,雲菱卻想到了暗令以及所謂的,盛氏之人天生可避邪術之能。那麼邪先生這麼做,是為了不受暗令的滋擾,更可以邪術制人而不會被反克。

    「如果盛繁華的肉身全毀,你說崇王會如何?」邪先生笑得妖異,更有令人唾棄的卑鄙。

    「一具死屍而已,你當本王會不忍?」盛啟冷嗤一聲,手中的青劍已有青光凝聚。

    邪先生大笑:「你如今功力全無,就是依靠魔劍之能,又如何傷得了老夫!」

    「且試試。」盛啟不分化,青劍揚起間絲毫不留情的斬向邪先生!

    那青光一如綢緞,橫空而起,凌厲濤濤,掀開一層颶風卷向邪先生!後者那凌亂青絲被揚起,現出那妖孽帶血,透著邪異的姿容,但見一層灰光自其身上爆開!

    雲菱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氣機所控,身體不由自主的要動。連公子以為她是被那兩方氣勢所震,正要靠近幫她穩住。不想一道凌厲之氣自其胸前劃過,讓他下意識去躲避!而就是這一剎那,雲菱已被捲入那兩廂衝擊之中!

    「雲菱!」連公子二話不說跟追進去。

    然而連公子很快發覺,雲菱並非是被兩方氣機所卷。而是被盛啟帶動,他察覺后只覺得一陣憤怒!

    因為誰都知道這兩強爭鋒的內力勁氣,很容易震傷雲菱這種沒有半點武功底子的少女。可是盛啟卻不顧這一點,硬是將雲菱卷進來,他難道就不怕後者受傷么?!

    那時邪先生顯然也發現了盛啟的意圖,他知道盛啟這麼做,是想將心愛之人保護在左右,以令後期不會太被動。

    但邪先生怎麼可能成全盛啟的想法,他順勢將內力勃發,一股強悍的陰冷氣息將整一條暗道充斥!

    「自以為是!」邪先生冷笑,灰色氣刃如柄柄飛刀射出,直鑽向雲菱。他倒是不擔心將人殺死,因為他看見那連公子也跟進來了。而且他知道盛啟必然會去救助,他要的就是他更多的分力,他才好將其斬殺之。

    「青龍!」盛啟冷喝一聲,渾身青光如綠茵層綿。那青色綢緞剎那間成活物一般,如一條青龍咆哮而出!

    盛啟在爆出這一擊的同時,身體借著這股氣機錯身落在雲菱身邊,並將其穩穩的抱入懷裡。

    連公子正擋了邪先生爆出的氣刃,暗道內炸開強烈的氣勁撞擊波。震得整一坐暗道都有些搖動,但卻幅度不大。可見這裡作為地宮的主幹,建造是沒有半點的偷工減料。

    盛啟在連公子出手時,黑眸凝定不曾移開。隨後氣勁震開,他才抱著雲菱借勢而回。其後影衛也紛紛出手,以助防禦撤退。

    雲菱落入盛啟懷裡后,就抱緊他的頸,纖腿更是緊夾著他的腰身。她知道他很忙,她這樣抱緊他,才不需要他分心來抱緊她。

    「撤」盛啟的目的本來就很明了,他來只是要帶走雲菱而已。現在後者已經被他抱到,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想撤?可沒這麼容易!」邪先生的嗓音陰唳而出,似能穿透整一坐地宮的尖銳!

    那時候走在前頭開路的影衛紛紛停下來,盛啟不等他們回報,就看見在他們的前頭,有大批的灰衣術士在聚集。

    「我們進九陽穴,我知道還有一條路也可到此前入口。但盛京帶人在那裡守著,我們要進入恐怕也麻煩。」雲菱知道此時形勢危急,想要出去必然是危機重重。

    「就走往九陽穴、」盛啟也不問為何反而要進,這就同意了雲菱的說法。

    「在他們之前過左邊道。」雲菱看見灰衣術士的速度很快,馬上要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了。

    盛啟並影衛們,還有在他出現后就沉默的連公子按著雲菱所言繞路。但不知是否為應徵冤家路窄,他們折進這一條道要往九陽穴去時,卻在岔口碰見了皇帝!

    但約莫是盛啟等人後有追兵,所以一行人氣勢洶洶。遠在路口相撞,而雙方干戈以待時,影衛們的氣勢明顯更強!這讓皇帝等人的速度不經意變慢。

    盛啟也沒有下令動手,而是轉了道直奔往前。儼然無視皇帝的存在,後者鳳眸微凝:「都這時候,還能如此囂張。走跟上。」

    很快盛啟帶著雲菱再度與盛京相遇,其後皇帝已帶人前來,邪先生也與灰衣術士守在哪兒整戈待旦。

    「倒是沒想到皇帝的人也來了。」雲菱有些奇怪。

    「你身上的雷丸還有多少?」雲菱問的自然是連公子,後者聽言卻道:「喲倒是還記得我這號人。不過這雷丸,也只有兩枚了。」這也是他沒有反對往回走的緣故。

    連公子和雲菱的想法一樣,端了總的要逃出去總會容易一些。

    「還會有人來。」盛啟提醒道,他會同意折回來,一方面是相信雲菱的判斷,一方面是他知道秋氏山莊的人也來了。

    「誰?」雲菱好奇,今天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人都來了?

    「來了。」盛啟目光看向面前幾道出口中的一道,雲菱順勢看去

    她看見一襲白衣的秋清風,並著一名與之面容相似的中年男子,以及劉潛這位熟人率先出現在了。

    「秋清風?還有那是他爹?」雲菱問道,隨後她看到跟隨在他們身後的人也不少。看來已是有備而來,可是秋氏的人到皇陵里作何?

    「嗯。」盛啟並不驚訝,直等到秋氏山莊的人,站在比較靠近他們的地方停下來,他才道:「秋莊主,別來無恙。」

    「哈哈哈厲王越發英挺不凡了。」秋左棠見到盛啟,如熟絡的好友,以熱忱的語調問候著。

    「菱兒,可還好?」秋清風並不掩藏自己的關切之意問道。

    雲菱此時已從盛啟的懷裡下來,聽言淺笑道:「我沒事,挺好的。」

    「哦?這就是最近京都城裡穿得沸沸揚揚的菱兒姑娘?」秋左棠倒是第一次見雲菱,他見後者水眸靈動,年紀雖少目光卻很睿亮。

    「菱兒見過秋莊主。」雲菱也不端架子,以晚輩之力見過秋左棠道。

    秋左棠也不吝嗇讚美:「果然是人中之鳳,難怪得厲王心儀,讓我兒也心思牽挂。」

    「既是來了,話家常還是回頭再說。」連公子此時卻插話。

    秋左棠這才主要看向連公子,似問故人道:「令姑姑可還好?」

    「不好。」連公子被查出身份,倒也安之若素。

    反而是雲菱對秋左棠生了好奇之意,因為以影衛的能耐都還沒查出連公子的出處。

    「今安在?」秋左棠卻急問。

    連公子那琥珀色的眸叮囑秋左棠,卻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呵呵是在下唐突了。」秋左棠也不再追問,只把眼神看向了那頭同樣寒暄且商議好的皇帝等人。

    「厲王當家,咱們這是聯手?」秋左棠直奔主題道。

    「可以。」厲王應聲。

    「呵呵在下這把老骨頭,也有近十年沒有大動干戈了。」秋左棠朗笑間,手已開始拔刀。

    那時以邪先生為首的灰衣術士,以皇帝帶來的黑衣者並未有動手的意思。

    雲菱微擰青黛,水眸里疑雲正起。卻看見灰衣術士們紛紛有動作,他們率先跨步而出迎戰。

    盛啟拉著雲菱靠在一旁,影衛們由魅夜帶領而出。

    廝殺顯然是避免不了,雲菱雖也見了無數血腥場面,但盛啟還是將她的頭板在自己的頸間,讓她別去看那些殺戮。

    「你們怎麼會來?」知道盛啟的心意,雲菱也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幕。她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想查探他身體的狀況。

    可雲菱的手才扣上去,盛啟卻伸手抱住她的腰身道:「還記得如風鎮么?」

    「嗯?」雲菱抬眸,不明白盛啟忽然提如風鎮作何。

    「無論是魔劍、聖物,還是灰衣術士,邪先生這樣的怪物,全部都與太祖皇帝有關。」盛啟又道。

    雲菱聽言就明白盛啟要跟她說的,就是這一次這裡為什麼會出現皇帝和秋左棠的緣故。

    「相傳太祖皇帝號令天下的寶庫,就在他自己的陵墓里,但多年來沒有人能打開過太祖皇帝的陵寢。」盛啟背靠暗道之壁,手掌為雲菱將青絲細緻的理順著道。

    「那現在大家都來,是認為可以了?」雲菱將頭自盛啟的肩上抬出來問道。

    盛啟對上雲菱這雙盈亮的眸,聲音不自覺的放柔道:「連公子的身份秋莊主既然知道,皇帝必然也不會不知。若是猜得不錯,他是大齊皇族赫連氏之人。他跟隨你進了太子府,這件事也不是秘密。赫連氏的雷丸,五國皆知。」

    「那現在還打?」雲菱越聽越糊塗了。

    盛啟伸手捏了捏雲菱的俏臉:「這是必然的,誰的實力強,誰能分到的就更多。」

    雲菱青黛緊蹙,顯然還是沒明白什麼意思。既然是打算要連公子用雷丸,之前殺得那麼凶作何?人被弄死了怎麼辦?

    「笨蛋!」盛啟見雲菱難得犯傻,那是忍不住嗤笑。

    雲菱聽言雙手拉住盛啟在她臉上作亂的手,頗為羞惱道:「笨蛋怎麼了,要不是有我,你早去拜見閻王爺了!」

    「是是是」盛啟將雲菱緊擁在懷:「本王不想見閻王爺,聽著就是個老東西,不如我的菱兒可愛。」

    「唔那必須的。」雲菱也好哄,可是她有覺得這話有些不對。但靈光卻在這一刻閃過,讓她想明白了這些看似沒必要的打殺的必須性。

    因為大家的目的雖然都是太祖皇帝的陵寢,且需要用到連公子。但是以邪先生等人的心性,自然不可能講究公平。那麼在進去之前,先剷除削弱除了他們自己人外者的實力,自然就是必然的舉措。

    而無論是連公子,還是秋莊主都明白這一層意思。但是他們又不得不被削弱,因為這是要進帝陵的代價。當然經過這樣的殺伐,他們同樣得到一定的好處,那就是讓對方明白,他們也不是軟柿子。

    「明白了?」盛啟感覺到雲菱的神態略有緊繃,心知她是想到了關鍵。

    「嗯。」雲菱點頭,卻為必然要成為犧牲品的,各自的屬下感到悲哀。但這又如同戰場上的士卒,他們的死是必然,但是又不是能決定勝負的關鍵。

    「這也是淬出更精銳者的必經之路,沒有殺伐就不會有更強的影衛。你愛護他們,也要放任他們磨礪。影衛從來不怕死,因為他們與生命一直在搏鬥。誰能活得更長久,殺人的技藝越嫻熟,他就會是更強的影衛。」盛啟的話既殘忍又無情。

    然而雲菱明白,這才是影衛始終強悍,始終保持生機的根本宗旨。以殺伐為訓練課題,讓影衛越來越強。因為世上不可能通過和平學說的推廣,就能真正的和平下來。大多數時候,只能是以伐止伐!

    這時候的雲菱,尚且沒有意識到,盛啟之於這一場謀斗的位置。她還當此前皇帝、盛京與盛啟的權斗,最終目的也是削弱他的戰力,以方便在太祖皇帝的陵寢中拔得頭籌而已。

    「皇帝不見了。」盛啟雖在跟雲菱說話,但是仍以眼觀八方。

    雲菱聽言擰眉,抬眸看去間果然不見了皇帝?!

    「看來方才的震動,可能讓太祖皇帝的陵寢出了變化。」盛啟很快聯想道。

    那時連公子、秋左棠和秋清風也都察覺到皇帝消失了。大家都不蠢,都猜測到了盛啟想到的可能。

    「恐怕要遭了。」連公子此時也顧不得會不會打擾兩人卿卿我我,已上前沉聲道。

    「是要遭,灰衣術士明顯越來越多。」盛啟已經看出了問題。

    連公子聽言那琥珀色的眸暗了暗,綵衣下的手掌握了握拳:「你就沒辦法催動暗令?」

    「我現在能用的,不過是魔劍之力,根本不是我自身的內力。」盛啟說得坦白。

    雲菱見這陣仗,也知道他們的情況要遭。因為灰衣術士的數量絕對在他們之上,加上皇帝帶來的那些黑衣者,一個個身手亦是不凡!

    「只能集中力量,突圍殺進去。」盛啟當機立斷道。

    「殺進去之後,我們力竭他們力壯,還是大問題。」秋清風顧慮道。

    「總比在這兒被慢慢割殺的好。」連公子也同意盛啟的決斷,當然他本身就一個人,所以損失怎麼說都不會太慘。

    秋左棠思慮了一會,還是同意道:「可以,集中力量突圍!」

    「嗯。」盛啟當即下令作戰目的突入九陽穴內。

    「抱緊了。」盛啟握著青劍,伸手托穩雲菱的臀道。

    「嗯。」雲菱微蹭了身,緊緊的抱住盛啟的頸。整個人如八爪章魚巴在盛啟的身上,看得秋清風眸光暗了暗。

    事實上雲菱不僅這樣抱著盛啟,她在埋頭於他頸中時,尚且開始以慾念之力催動尾戒。她的意念,以盛啟安全為前提,讓他達到最強!

    盛啟是有察覺的,他的手掌輕按在雲菱的背上:「別太累。」

    但全神貫注中的雲菱並未聽到他的話,盛啟見此也不拖延,只帶著影衛開始突圍!

    「王爺站後頭。」魅夜卻不樂意讓盛啟再一馬當先,他帶著影衛在前突圍而去。

    盛啟也不逞強,但總會在前方几乎支撐不住時,大刀破斧般的出手!儼如支撐影衛的戰神,讓隊伍一路推進!

    連公子和秋左棠各自配合為左右衝鋒,呈品字形推進入灰衣術士之潮中。

    隨著連公子雷丸丟出,眾人借勢沖入其內,本以為逃脫升天,然而

    在他們的跟前,近百名灰衣術士整戈待旦。而這些灰衣術士,身上穿的灰衣都印有八卦圖紋!

    雲菱雖是門外漢,卻也大致知道。尋常的灰衣術士,不過是一身灰衣。唯有實力不弱者,才有資格穿上附有八卦圖紋的灰衣。

    「他娘的,這還有完沒完了!」連公子怒了,實在是殺得無力了。

    那時闖進來者都在大口的喘著氣,汗滴雨落般灑在地上。那汗是帶著血色的,有自己的血,也有被自己殺死的人的血……

    「看來是要將咱們葬身於此,這倒是極妙的算計。」秋清風也大口喘氣著道,雖然這種最壞的局面他也考慮到了,但是沒想到真這麼倒霉的遇到了。

    「早知道應該將崇王劫來。」秋左棠頗覺自己失策了。

    與此同時,百名灰衣術士根本不跟他們喘氣的功夫,已經蓄勢而來!

    這讓能殺進來的,已經筋疲力盡的眾人幾乎絕望。但是素來的驕傲,讓他們都站直身體,手握武器準備再戰!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暗令現在就真的是一塊廢鐵么?」雲菱也焦急了。

    連公子聽言琥珀色的眸黑了黑,但仍舊揮劍在抵灰衣術士而未說話。

    「還有一條,毀了。」盛啟的目光隱晦的掃過連公子后,才開口回答雲菱的話。

    雲菱聽言怔了怔,毀了說起來似乎爽快。可是她也知道,這就等於是失去了一支殺器。暗令可號令灰衣術士,雖然現如在盛啟的手上似乎無用。但是一旦他身上的毒被解開,暗令就是不弱於影衛令的存在!

    聽說的秋左棠和秋清風父子都未開口,他們也知道暗令被毀意味著什麼。雖然他們都希望暗令被毀,但這種抉擇權在盛啟的手上,他們現在沒資格去開口。

    可盛啟卻果真掏出暗令,那一抹暗金色,一瞬間讓百名灰衣術士動作微停。他們能感覺到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忌諱在萌生,而他們並不陌生這種感覺。那是在他們成為灰衣術士的第一天,當他們跪在九陽穴前,跪在太祖皇帝的陵寢前時,所感受到的那種威壓。

    雖然這股威壓,還只是很弱,還不足以號令他們。但是盛啟這時候拿出來,卻給他們帶來不安之感。

    雲菱伸手握住:「盛啟」

    「活著出去,比什麼都好。」盛啟看著雲菱那不舍的眼眸道,其實如果是在從前,他也絕對不會選擇毀掉暗令。但是如今不一樣,他真的很想活著,和雲菱好好的活著。

    連公子、秋左棠、秋清風聽言,心中都震了震。因為這句話雖然誰都懂,但是在很多時候。在生死關頭,很多人並不能捨棄一些仍舊看重的身外之物。這是一種超脫,一种放得下的豁達!

    「這」雲菱總覺得可惜,這多好的殺器,而且是她千辛萬苦翻來的。可是盛啟的動作快得很,手掌緊握間乾脆利落。

    空氣里似有金屬碎裂的聲音響起,雲菱清晰的看見盛啟的手縫裡,滲出了細細的金粉。她抬眸看著盛啟,後者的眸光里有果決。那種乾脆利落的決斷,是尋常人不能辦到的。她知道這才是他成為驍勇戰神的過人之處,當斷則斷,不受其亂。

    「嗵嗵」似心臟勃起聲散於空,所有的灰衣術士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無論是前頭要圍殺他們的百名強者灰衣術士,還是後頭也追殺上來者,都停住了動作。

    接著是清晰的心臟跳動聲勃起后靜止,灰衣術士就像是被點了穴般定住。可是隨著盛啟將暗令粉碎,令人震駭的一幕發生了

    所有的灰衣術士,原本好端端的活人,竟然在一點一點的化成灰!不是成為屍體,亦不是成為雕像般靜置,而是慢慢的散成灰!

    「咕嚕」不知是誰吞了一口唾沫,越來越多的咽口水聲艱難起伏。

    而灰衣術士群,就在眾人的見證下,一寸寸成灰!然後余留一件件灰色的衣袍在原地,其內包裹著,或其瓦尼四散著一層同樣灰色的粉末。

    沒有轟然爆發的大氣,沒有聲勢滔天的碎裂。只有安靜如春夜發於枝頭的突兀,一恍惚間,原本成群的,聲勢浩大的灰衣術士,就這麼化成了灰燼。

    盛啟的手掌攤開,那暗令化成的暗金色粉末,在眾人驚駭的眼中緩緩散落在地。

    連公子翕了翕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這簡直太震撼了,這該是如何鬼斧神工的能耐,才能以一枚暗令,就控制住這樣的一支殺器!

    大盛的太祖皇帝,到底還是不是人?!他怎麼能製造出這種變態的東西,這簡直堪稱神佛。那麼當初這樣恐怖的人,為何沒有一統全天下?!

    縈繞在秋左棠腦中的,就是這樣不可思議的問號。

    他們都以為自己高估了,神話了大盛太祖皇帝。可是到最終才知道,並不是這樣的。這位太祖皇帝,比他們想象的還要不可思議!

    「走。」唯一淡定的是,只有做了這一切的盛啟。他似乎並不驚訝這種場面,已拉著雲菱往陵墓內走去。

    連公子咽了咽唾沫,目光看向那身著黑衣的盛啟。他知道他很強大,也非常冷靜決斷,但是這一次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為什麼要把金粉灑了,留著還有用啊!」雲菱可惜的看著地上一攤粉末,這是要撿都撿不起來。

    「你個小財迷」盛啟聽言那手指就忍不住去捏雲菱的臉,這種時候也只有她去關注那一點金粉……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有多窮。知道的,只當他厲王窮得給不了她什麼,以至於她如此覬覦那一點金粉。

    「走吧……」秋左棠忽然知道自家兒子為什麼喜歡這姑娘了,似乎確實極有意思。

    連公子瞅著那一大一小的背影,琥珀色的眸閃了閃,腳步已經跟了上去。

    魅夜帶著所剩不多的影衛,亦是跟隨前進。原本有些震駭難以平復的心境,在雲菱那一句話后,只留下莞爾的笑意。

    他看著走在前頭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只覺得如此溫馨。小的伸手抱著那大者的手臂,身高方在後者胸口上,尚且不及肩膀。那小身板更是顯得嬌弱,腳步卻是輕快敏捷。大的手臂挽著小的那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不忘過來捏那小臉。

    魅夜看著嘴角忍不住揚起,他看見不少影衛都傻呵呵的笑了。無論身上是否掛著傷,大夥的心情都是愉悅的,即便身體很累。

    於是一行人本幾乎絕望,本幾乎被震破了心神者,卻轉瞬間變得輕鬆愉快的,跟著那一雙人走進九陽穴內。

    ……

    但真正要踏入這裡,雲菱的心情卻非常複雜。尤其是這具身體的記憶,是那般的不堪與絕望。這裡埋葬著,一個曾經熱烈去愛的女人,一生的委屈和怨恨。

    「怎麼?」盛啟並不知道「雲菱」是被活埋在此處附近,他只察覺此刻身邊的小人兒,明顯情緒很不對勁。

    「當年的『我』,懷胎九月被活埋於九陽穴。盛京說,六甲孕婦為陣眼,陰煞怨氣孕九陽,可庇大盛千秋萬代。」雲菱抱著盛啟的手用力很近,那些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讓她的情緒也收到極大的影響。

    盛啟聽言將雲菱拉入懷裡安撫:「都過去了,再不可能發生這些事。」

    「嗯。」雲菱也知道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只是情緒上免不了被波動。因為那種怨氣和煞氣真的很濃。若非如此,恐怕也不足以支撐她返魂重生。只是重生之力仍舊太薄弱,才會讓她這異世的魂有機可趁吧。

    盛啟看得心疼,他的目光從懷裡的小人兒移開,看向這陵寢。心頭的疼忍不住擴散,讓她懷胎九月,成為陣眼來牽引整一坐帝陵的氣運。其中更有益於那修陰煞之氣的五人,恐怕以此缺德至極之事,可脫開太祖皇帝的禁錮,達到解脫命運的目的。

    因為按照雲菱的意思,她懷的是盛京的孩子。而這有大盛嫡系血脈的胎兒,正可助那五人破開一切壓制。這等用心可真不是一般的歹毒,尤其是她的命格,恐怕還帶有千古難得的鳳星。否則不會被如此惦記,讓邪先生費盡心思。

    連公子等人跨步進殿,到達的是太祖皇帝陵寢前的廣場。站在此處,可以看到整一座帝陵最精華的,太祖皇帝陵寢的大門。

    其上暗金雕龍古樸大氣,點睛之筆猶如神龍騰雲架空。讓整一坐大門都靈韻而起,似有龍威自門上擴散而出,然人忍不住的臣服跪拜。

    其下一層層石階堆砌平整,用料是極其講究的白玉磚,堅固且可防潮,歷千萬年不朽。

    其前廣平的場地,皆是用白玉磚鋪砌而成。沒有任何的雕花設計,卻顯得大氣古雅。

    眾人走入其內,白玉磚映宮闕上夜明珠敞亮。讓人不覺身處地宮之中,反而像是行走於皇宮大院之內。

    「沒有人?」連公子覺得詭異。因為按說不見了的皇帝,還有後來退走的盛京、邪先生不是應當在此中么?難道說他們已經進去了?

    「小心。」盛啟在抱緊雲菱的同時提醒眾人,他與盛京和皇帝這些人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很清楚這裡面必然還有什麼后招。

    忽而寬大的場地上,飄蕩出九根白玉柱!而這九根柱子起,雲菱的神經就像是被抽了一下般跳起。

    「當年也是這個陣!」雲菱面色泛白,不明白此時這裡怎麼會出現這九根東西,但是她感覺絕對不是好事!

    「入陣吧!」邪先生的聲音在此刻亦是響起,雲菱只覺得有一股吸力,欲將她拉扯了去。

    「小心!」這是連公子的聲音,可是一切發生的太快!當他們走進這廣場時,就已經落入了邪先生等人的圈套中!陣勢之力狂漲,有豈是尋常?

    雲菱暫時覺得自己被穩住了,細看之下才發現她和盛啟被一根銀鏈捆住。銀鎖那頭,是奮力拉住他們的連公子。

    那時秋左棠和秋清風等人也立即上前幫手,眾人齊力將盛啟兩人拉住,這才穩住了他們不被扯走。

    「呵呵大齊的沉銀寒鏈果然非凡,但又如何?」邪先生話畢人出,天空中一柄灰色勁氣凝成的巨大刀刃破下!

    「該死!」連公子知道沉銀寒鏈在厲害,也經不起邪先生這一擊!可是他說過不會讓雲菱出事,這就絕對要辦到!

    「我來會一會。」秋左棠手中刀揮霍而出,刀光如清月之華傾瀉,試圖與空中的灰色刀刃一爭鋒!

    然同時刻,一道藏青色的身影如鯉躍上空,一匹金色光綢擋住秋左棠的月華!那出手之人,正是此前未察,此刻卻現身的太妃!

    「般若內功,你果然是西域之人!」秋左棠在太妃出手的瞬間,就已經知道了對方武功的出處。

    「你的對手是哀家。」太妃一掌出,直拍下秋左棠的阻擋邪先生的攻勢,如斯強悍!

    雲菱水眸沉了沉,她抬頭看向盛啟。發現後者黑眸里掠過一抹失望,雖然很淡但是存在。她知道他是知曉或者早已猜測到了太妃的身份,只是一直以來其實並不願意去痛下殺手。

    「對不起。」盛啟口氣微暗,雲菱卻接話:「不是你的錯,就算沒有她,咱們的局面也差不多是這樣。你早殺了她有如何?也許根本殺不了。」

    盛啟緩緩吸了一口氣:「按照現在的布局,他們是想以此陣坑殺我們。取我身上帝星之氣,取你身上鳳星之韻。龍鳳抽離而加持在他們身上,令他們得以進入帝宮之中。這門的開啟之法,當是要龍魂鳳血。」

    「你懂風水?」雲菱疑問,因為盛啟必然是才看出來的,否則他不會讓自己落入這種被動!

    而此刻邪先生的氣刃已砍下,他們卻看見連公子躍身直上!竟然是要硬抗這一道強悍的攻勢!?

    盛啟見此眼明手快,青劍凝一道青光直接甩向連公子,毫不客氣的將他打落一旁!同時刻,邪先生的氣刃砍下!

    「咔嚓」清脆的斷裂聲震開,秋清風尚要不甘心的出手,卻被落下沈的秋左棠拉住:「來不及了。」

    「這是要死的節奏?」雲菱在沉銀寒鏈斷開之後,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們被卷吸住了。

    「怕么?」盛啟卻還有心思輕捏著她的小臉問道。

    雲菱搖搖頭:「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有辦法逃命,還不快說!」

    「嗤」盛啟搖搖頭,知道雲菱是算準了他,也不瞞著道:「這是九劫陣,本可將我們的魂魄九劫榨乾。但是你別忘了,你身有聖物,而我身有魔劍。」

    「然後呢?說重點,不然慢了可能會死。」雲菱可沒有盛啟那麼淡定,她真不想再死一次。雖然此前在趕走墨夜的時候非常大義,但是她真的很怕死的。

    「入陣時,將你的尾戒脫下來。」盛啟伸手輕撫著雲菱的尾指,安撫她放鬆:「如果它真的是聖物,那麼相信我,吃虧的只會是邪先生。」

    「嗯?」雲菱不明白。

    但是她很快沒有時間想,因為他們已經被推入九劫陣陣眼。雲菱其實還有疑問,如果是為打開這一道門,那麼為何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難道前一世,盛啟早在苦逼嫡女被活埋時,就已經被抽魂封印於此?

    而邪先生設局,讓盛京將她活埋之後,便成就了他的所有目的。但現在她還沒懷子,也沒有天大的怨氣,他怎麼就下手了呢?

    雲菱不知道,邪先生亦是被迫無奈。因為盛啟捏碎了暗令,他作為灰衣術士自然收到影響。若非他現在用的是盛繁華的身體,只怕也跟著煙消雲散了。他如今唯有解開命運束縛,才能真正得到解脫!

    然而邪先生再是想不到,雲菱的身上就帶著聖物。

    所以在雲菱和盛啟入陣眼的剎那,九劫陣爆開盛大青光!

    眾人只見陣眼上空,一道圓環青光灼灼現世!旋即一柄劍形青光騰空,兩光交錯輝映,閃耀得人眼忍不住眯起。

    然一聲凄絕的慘叫,卻驚嚇了所有人的心!他們循聲看去,看到盛繁華哆嗦抱著身體在慘叫!更令人驚魂的是,他的身體在散著青煙!

    「邪先生!」盛京亦是藏不住身了,他急忙上前欲查看邪先生狀況,可惜卻難以靠近那翻滾劇烈的人影。

    太妃見異變突生,當即揚聲庄誦般若大經!

    場內當即有震人心腑的經文聲激蕩,般若大經作為太祖皇帝時期的傳奇之物,自有其非同凡響之處!

    經文聲一經誦出,便有金光寰宇,其勢滔天……

    感謝:壞心女人投了一張月票~么么謝謝親愛滴(3)

    這章的內容存在過度引線,看起來可能平淡,其實絞得我頭疼……繼續奮鬥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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