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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絕天下之農門毒妃 - 第11章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11章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隨後雲菱讓張默去軍醫處整治傷口,而她自起身準備回帳。

    「您怎麼打算?」墨夜見雲菱沒有交代他辦事,倒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雲菱聽言反而有些奇怪的盯著墨夜道:「你樂意幫我?」

    墨夜被問得一愣,不由低下頭道:「王爺掛心您,您若是出事於王爺也不好。」

    「這次倒是不必,先等一晚,明天自有分曉。」雲菱卻是搖頭,因為如果此事是針對盛啟,那麼京都城裡必然要傳出關於她的不良言論。

    畢竟她人雖在軍營里,可對外人來說「雲菱」是在京都城的縉雲侯府。那麼以她的名義鬧出的事情,都必然會引起盛啟的關注。可是她不知道,她這麼一等,卻等出了令她後悔終生之事。也讓她與縉雲侯府徹底決裂!

    墨夜聽言微有所思,抬眸間雲菱已離去。他緩緩握了握拳,此事原本他應該直接報給盛啟,可因為知道會對盛啟的身體不利,所以他藏有私心的將張默來軍中一事瞞了下來。

    原本他還想著如果雲菱要以此時滋擾盛啟,那麼他就可以確定此女也不過如此。只是沒想到她居然也考慮著瞞下來,只是不知明天可否會說……

    彼時雲菱歸營帳,魅夜正給盛啟看診完。她便與魅夜互相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討論完畢后魅夜才離帳而去。

    因盛啟身體虛,喝完葯之後便先歇著。只睡下時非要拉著雲菱的小手,後者考慮到他是重患,就依著他的意思讓他拉著。她則在床上置了小桌,用一隻手翻著文卷查看。

    盛啟知道她白天睡得多,這會該還沒有睡意,也就沒有強迫她一起睡。倒是他後來處理了一些文卷,如今倦得很。所以才拉著她的手沒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等聽到盛啟均勻的呼吸后,雲菱放下手中的文卷側頭看他。看見他依舊不紅潤的薄唇,以及頗有倦意的容顏,她不由回頭接著看文卷。

    這兩天查看了關於「跗骨」的很多說明,越看感覺越糟糕。首先這不僅是複合毒,而且在人體內還會根據體質進行演化的毒。這種毒在她所知道的醫學記載中從未出現,更不要說還有如何解毒的詳解。

    而關於這種毒藥的製作工藝,更是沒有人知道。因為按照記載說明,當年研製出此毒的人,是太祖皇帝身邊的那位能人異士,那麼距今也有三百年歷史了。三百年的時間,這人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雲菱想著要抽手去翻找出此前給盛啟換衣時,拿到的那一卷先帝遺詔,她想著也許可以根據其上殘餘的毒素倒找線索。可是她卻發現她的手才要抽起,盛啟的手就握得緊,她若是硬抽肯定要驚醒他。且大約是發現她的手有要溜走的跡象,他還直接拉著她的手置放在小腹上!

    雲菱見此抽了抽眼角,真沒想到盛啟會這麼粘人。好在他拉的是她的左手,好歹給她留下可以了寫字的右手,不然她只能跟著他睡覺去了。

    等雲菱收工之後,盛啟已經先睡下一個時辰了。她輕手輕腳的要抽手回自己的小榻上睡,結果他捏著她的手不放,還拉著一路要往上走。她怕折騰到他的傷口,倒是不敢動了。

    「盛啟,鬆手。」雲菱小聲說道,她知道他警惕,不可能沒察覺的。

    然而盛啟彷彿沒聽見,拉著她的手根本沒放的意思。

    「我睡相不知道好不好,萬一弄到你傷口就不好了。」雲菱是擔心萬一她睡著了左右折騰,把他的傷口折騰裂了就不好了。

    「盛啟?」雲菱湊近又喚道。

    盛啟的手忽然撈了出來,直接把正在煩人的她撈入懷裡,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我還沒洗漱!」雲菱懊惱道,頭上卻傳來盛啟低沉的嗓音:「本王不嫌棄你,別鬧騰了,本王累得慌。」

    「我去熄燈!」雲菱又道,這回盛啟沒有攔著她。但她也去洗漱完才回來,卻是要爬上小榻去睡。

    「菱兒。」盛啟喚了一句,雲菱看過去就看到他那雙在黑燈瞎火里,依舊晶亮如黑玉石的眸。

    「各睡各的,好好睡。」雲菱蓋上被子道。

    「想讓本王下來抱你么?」盛啟卻哪裡肯,如今是在軍營里,她又近在身邊,他可不想虧待自己。

    「我還沒嫁給你呢,而且你還傷著。」雲菱覺得不能慣。

    盛啟沉默了一陣,雲菱以為他是放棄了,不想卻聽到的掀被子聲。她嚇了一跳爬起來:「你幹什麼?!」

    「你說呢?」盛啟那黑亮的眸凝著她,弄得她急忙爬過去:「要作死是不是?」

    「這樣不就好了。」盛啟順手撈了人入被窩,雲菱才發現他根本就沒動。剛才不過是虛張聲勢,這該死的腹黑男人!

    「討厭!」雲菱嘀嘀咕咕,盛啟則悶笑低哄著。

    聽得守在帳外的長風滿額頭都是汗,只道這帳內孤男寡女的,如今王爺也醒了,這睡在一起真不會發生什麼事么?可是王爺的身體吃得消么?

    等墨夜來換班的時候,看見長風滿頭是汗,不由奇怪問道:「你去做賊了?」

    「沒。」長風還在猜測帳內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一時間沒在意墨夜話里的別樣意味。

    「沒有怎地這麼心虛?這虛汗都滿了一頭?」墨夜覺得不對勁,心道莫非是王爺出了事?

    長風聽言往頭上一抹,果然是抹出了一把冷汗來。弄得墨夜都著急了,他才磕磕巴巴道:「我就是擔心今晚王爺跟菱兒姑娘同床,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啊。」

    墨夜聽言臉就僵了,默不作聲的守在一旁,梗了半天才道:「我守著,會留意。」

    「留意有什麼用?萬一……」長風還待要說,墨夜涼森的看了他一眼:「難道你現在要進去把人帶出來么?」

    「算了,我去睡了。」長風被問得啞口,心道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一夜無話,次日雲菱起身出帳,一直覺得長風的眼神有些古怪。連並墨夜和朱八的眼神也有不對,她用完早膳又將盛啟的事情弄好之後,才去詢問京都城內的消息,隨後去了魅夜處

    「你要進京?!」魅夜驚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嗯,我要進去辦點私事。王爺的傷勢重,不想讓他操心。我帶上張默,易容后回城應該無大礙。我跟王爺說了來你這兒研製新葯,你且幫我瞞著,今晚我會回來。」雲菱思來想去只有這一個借口了。

    「這」魅夜總覺得不妥,可是雲菱這是為盛啟著想,他也知道後者如今的身體狀況不適宜太操勞。

    「別這這那那了,你給我點毒粉是正經。」雲菱覺得這才是正事。

    魅夜聽言起身給找了幾隻瓷瓶,並給雲菱說明了毒性作用。她收了放入袖袋裡道:「就這麼定了,若是問起記得幫我遮掩。保證今晚回來!」

    「可得早點,省得王爺親自去尋您。」魅夜覺得只要雲菱不歸,必然會被盛啟察覺,屆時後者帶傷去找人是必然的。

    「知道了,走啦。」雲菱揮揮手出帳,與等在外頭的張默離營往京都而去。

    ……

    彼時在京都城中,盛京已經收到了李玉瑩的來報。

    「派人在西城門處嚴密盯梢,但凡是身高與雲菱相近者都不可放過,看他們的去處。另嚴密檢查縉雲侯府者,一有消息立即來報。」盛京當即就給李公公下令,後者領命而去。

    「菱兒」盛京吩咐完后不自覺的呢喃了一句,卻提筆在宣紙上作畫。不多時雲菱那雙水盈美目便躍然於紙上,隨後他一筆筆勾勒著,那赫然便是雲菱當日跳舞時的最後一個舞姿!

    盛京等墨跡干后,他才伸手輕撫著畫上之人的小臉:「回來就別走了。」他說罷將畫置放好,隨後自太子府偏門先去一趟皇宮。

    約莫一個時辰后,易容進京的雲菱和張默便入了城門。但她倒是沒有直奔侯府,而是去了一趟大昌源。這兩天沒在京都,也不知大昌源的近況如何。

    那同里在雲菱眼裡倒是個大好青年,本身也有些文化基礎,來當掌柜之後對於賬本等事務上手極快。就是業務營銷方面能力還有待觀察……

    而此刻同里見一名陌生的老頭兒進了殿內,一直都左右查看著,也不見買東西?

    「這些老先生,您可是要找什麼?」同里怕新晉的小二勢力,見了這老頭衣著襤褸便出言不遜,所以不等小二上前,他便親自來問道。

    「稻種。」雲菱惜字如金道。

    同里聽言又問:「老先生要什麼樣的稻種?或者您說說家裡的地是旱地還是水地,這不同的地有不同的稻種。旱地的要貴些,水地的要便宜一些。」

    「怎麼這樣?都是稻種還分,是坑人錢?」老頭兒刁難道。

    「非是如此,老先生您來看。」同里迎請道。

    老頭兒有些不耐煩的跟上去,同里打開兩種稻種道:「這顆粒飽滿,顏色深一些的便是旱地的稻種。這種稻米耐旱一些,但因為種子量少,所以要貴一些。而這種稻米的比較細小,也是我朝大部分地方種的稻米,但耐旱性弱,容易因為乾旱而顆粒無收。」

    「那你覺得,在京都一帶,種什麼樣的稻米比較合適?」老頭兒其實正是雲菱假扮,她聽此言眸底微亮了亮,倒是沒想到同里在過去的兩月多里,對於他現在從事的行業有了如此精深的了解。要知道那時候他剛上崗之際,對於米糧這一塊的認知可是一片空白。

    「臨湖一帶可用水種,其餘地方該用旱種。」同里倒是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這種稻種從何地而來?」雲菱再問。

    同里聽著就覺得雲菱的問話不對了,倒像是來打探什麼的,他當即轉口道:「這倒是未問送貨來的當家。」

    「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你送了這東西?」雲菱笑眯眯說道,聲音也沒有再故作老沉。

    同里聽言驚了驚,雲菱示意他別聲張。而別看同里有點鬥雞眼,腦子倒是醒目得很,得了雲菱的示意當即就道:「原來如此,不妨請老先生內里談。」

    「好。」雲菱這才與同里入了內閣,後者當她出了什麼事:「當家可是遇著麻煩?」

    「是不想引起麻煩,所以喬裝。這旱種哪兒來的?」雲菱好奇問道。

    「自江州調配過來的,產地是稻村。」同里見是雲菱,自然沒有再隱瞞。

    雲菱聽言倒是稀奇了一下,想著莫非是春天那會經她挑選播下去的種長出來的稻米?稻村的天氣可種兩季水稻,一般第一季收成好些,因為雨水充足。第二季收成會減去十之二三,就是因為雨水不足引起。

    而大昌源江州處調配過來的稻米既然敢這麼說明,必然是在第二季種植與收成之後,發現這種稻米的抗旱性強。如此一來倒是一樁大好的商機,除了京都城,還有大盛各處的稻米產地,都是可以推廣的對象!

    加上此刻還只是冬季,距離春播尚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趁著春播之前將這類稻種賣辦出去!這麼想定,雲菱便給寫了一封信讓同里送去秋氏商號給秋清風。她本想自己去一趟,但考慮到此前秋清風說的那番話,她就覺得還是盡量少見面的好。

    秋氏是老牌商號,在大盛各地都有商鋪。將這種稻米與秋氏商號合營,才是能夠達到最大收益的辦法。

    等辦完大昌源的事情,雲菱換了一副與張默約定好的面貌,從大昌源後門成一名普通的幫雜往縉雲侯府去。

    同里則過了一陣交代小二幾句,便帶著信函往秋氏商號去了……

    而雲菱要想神不知鬼覺的進侯府還有些困難,因為侯府外有太后當初下發的侍衛軍守著,接著又有侯府自有的護衛守著。所以要經過幾番查檢,她才與張默順利的拉著一筐大白菜進入侯府。

    侯府內倒是一切如常,雲菱宛苑也不必去了,進府直奔雲老夫人所在的後院中房。

    彼時陳媽聽說有同鄉來尋,正從內屋打了帘子走過門欄轉入偏廳小房。卻看見一名陌生的少女和一名陌生的年輕漢子?她一時間疑惑道:「你二人是?」

    「陳媽,是我。」雲菱揭開面上那一層易容的皮道,看得陳媽心底微驚了驚!

    「大小姐這是?」陳媽心知雲菱是為自己屋裡的丫頭而來,但還要探一探口風問道。

    「我要見祖母,只是見祖母。」雲菱強調道。

    陳媽聽言先安道:「老奴這就去給您通報,大小姐且先坐著喝杯熱茶暖暖身。」

    陳媽說話間,招呼來乖巧懂事的給雲菱看茶,她這才去給此刻正在佛堂里誦經的雲老夫人通報。

    「哼她倒是好意思來!」雲老夫人一怒間掐斷了念珠,陳媽忙順氣道:「老夫人彆氣傷了身,而今二小姐不濟,大小姐成了京都城炙手可熱的香餑餑。若為著世子爺,再為著侯爺,怎麼說也不能跟她鬧翻了去。」

    「你說府里怎麼有這樣的人,跟她娘一樣不識抬舉!以為巴結了厲王,便可在府上為所欲為么?也不想想這是縉雲侯府,可不是她那小院子。如此不成器,將來嫁入王府如何能製得住人?」雲老夫人揉著心肝,一副被氣得難受的模樣。

    「老夫人,您可悠著點。」陳媽給雲老夫人順著氣道。

    「讓她到正廳里,再去請侯爺過來。」雲老夫人緩了緩氣后才到。

    陳媽這才下去安排……

    雲菱見陳媽將她安排在正廳,就知道這老太婆是不打算善了了。只等了一會,卻見雲錫亦是進來,她就知道這趟回府想人不知鬼不覺是難了。

    「菱兒見過爹。」雲菱起身給雲錫見了禮,後者點頭后四平八穩的坐下來。

    雲老夫人倒是掐得時間正好,雲錫這一坐下,她便從佛堂里出來。此刻手上正捻著新換上的佛珠,出來廳來便坐定道:「今兒這事是家醜。」

    屋內的婢女聽言都識相的退出去,張默也只能退在殿外守著。

    「宛苑有手腳不幹凈的,到老身屋裡偷了東西。這偷出去的東西還不認,死活不還回來。老身這麼一問,才知道都不是府上調教出來的人,也難怪會有這等陋習。」雲老夫人這一番話說下來,雲菱就知道啞婢三人是因了何事被抓起來。

    「敢問祖母,她們是偷了何物?」雲菱脆聲而問。

    不想雲老夫人聽問卻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砸在坐上,頓時濺出一片水花,可她的手倒是閃得快。看得雲菱有些可惜,竟然沒有被燙到呢。

    「偷了何物你能不知道?」雲老夫人這問話一出,雲菱就覺得不對勁了。感情這老太婆認為這是她指使啞婢等人犯下的事兒?!

    「菱兒不知,請祖母明示。」但云菱是真的不知道。

    「哼」雲老夫人冷笑一聲,拍了桌子陰陽怪氣道:「你母親當年嫁入府上,老身看上她屋裡一隻玉枕。她是千百般不情願的送給了老身,這也就罷了。她雖不長進,但也算是知臉面。你倒是好,以為許了厲王,便膽大的讓院里的婢女將這玉枕偷回去!」

    「老身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不過一隻玉枕。你若是想要取回去,直接來說了便是,卻干出這種下九流之事。這府上的教養,就是讓你如此作為?」雲老夫人說罷還看向雲錫道,「老身讓你來,便是讓你好好管教女兒。莫要到時候出了府,丟盡我侯府的臉面,還要被掃地趕回來。」

    雲老夫人一番話極盡惡毒,竟然是詛咒了雲菱嫁出去還會被休回來!這在大盛朝,對於女子來說可是最慘的下場。

    「母親莫要氣傷了身。」雲錫見雲老夫人這般說了,心裡頭也有些怒意,只道雲菱品行不端。

    且雲錫心裡想的還有另外一樁事,他最近才知道雲菱與盛啟是早在稻村便認得。如此一來他昔日在宮中受辱,連並後來侯府出事,不少人被捉去那宗人府,只怕都是盛啟為著她在編排這些事。

    如此一來他心中對於雲菱,實在是生不出一分的好感。至於這玉枕,雲錫亦是知道這東西的作用,他很快就認定雲菱是為了盛啟而盜!

    「菱兒,你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厲王待你再好,你也不能為了他做出這等雞鳴狗盜之事。既然回來了,那玉枕也不必追還。但你卻不得再出府,好好獃在府里學學千金小姐該知道的戒律。」雲錫張嘴就定論道。

    雲菱聽著這兩人說得一番番頭頭是道,當即就有些樂了,口氣也不再客氣道:「其一這玉枕是何物,菱兒倒是第一次聽說。其二這啞婢三人若是真偷了東西,菱兒自然要賠罪,當追回贓物奉還祖母。」

    「你的人將賊贓拿出了府,這會子倒說是來追回賊贓,這還能追得回來么?」雲老夫人且笑且冷道。

    雲菱算是聽明白了,無論啞婢她們是否有偷東西,老太婆總要定下這罪就是她犯下的。這根本已經不是說道理的時間,而是對方就是賴定了的說法。

    「菱兒的婢女呢?」雲菱現在不想較真這個問題,她來主要是要確保三人無事。

    「這等慫恿主子,攛掇了犯事的婢女,自然是讓牙子帶走,哪裡還能留在府上!」雲老夫人冷斥道。

    雲菱聽言眼皮一跳,聲音頓時降下溫度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這用的什麼口氣跟祖母說話?」雲錫聽著雲菱這冷冰冰的嗓音,在看她那張越發像他娘的臉,心裡沒由來的燃起煩躁的怒意。

    「我的婢女,要如何辦怎麼也得聽我說一句,憑什麼直接就給我辦了?」雲菱覺得她過去的性子真的是太好了,好得這些人都當她是廢物了。

    「再問一句,什麼時候的事兒?給的哪個牙子?」雲菱眸光冰冷,口氣也十分森寒。

    「放肆!你娘就是這樣教養你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爹?」雲錫見雲菱這幅模樣,可不就是跟當年的齊素雲一個德行?

    雲菱吸了一口氣,原本她在這縉雲侯府,雖然四面潛伏著危機,但總的來說也是一個潛藏遮掩的好身份。但如今她是真不想跟這些人有任何瓜葛!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沒有!」雲菱抬眸盯著雲錫,冷笑說道:「你捫心自問,你配當我爹么?還有你,你捫心自問配當我的祖母么?當年你們對我娘做了什麼事,別以為天知地知就你們心裡知。」

    「張默!」雲菱說罷站起身喊道,她是一刻不想很這兩人說話。同時她很清楚從侯府這樣的大戶人家賣出去給牙子的婢女,下場通常不會太好。尤其是那些有姿色的少女,通常都會被買入青樓楚館!且這些牙子對付人的手段很卑劣,就算啞婢會武功,可趕上某些兇殘的牙子,只怕會吃更多的苦頭。

    「屬下在。」張默聽言進屋。

    「去管家處查一查啞婢三人被哪個牙子買走,即刻帶人將三人追回來。」雲菱吩咐道。

    雲錫聽著雲菱這般目中無人,一股無名的火直竄而起!這令他起身拉住了雲菱,當頭就給後者甩下一巴掌!

    雲菱甚至沒來得及用尾戒能力,只硬生生的吃了這一巴掌。頓時小身子一歪差點跌倒,只覺得右臉上火麻火麻一片!

    「呵」雲菱卻淺笑了一聲,這會苦逼嫡女是徹底絕望了吧。這雲府里,無論是虛偽惡毒的繼母,還是包藏禍心的祖母,甚至這個親爹,都是如此不將她當親人。難怪她會死得那麼慘,身邊的人每一個是有良心的,不死得又早又慘都不可能了。

    「小姐。」張默雖有武功,可雲錫的功夫也不弱,何況後者突然暴起,張默根本就是攔也攔不住!

    「這一巴掌打得極好,我記著了。張默,咱們走。」雲菱可以一把毒粉毒死這些人,可惜毒死他們真的太便宜這些人渣了。並且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弄死這些人渣,而是要把待她好的流玉和啞婢、周媽三人救回來。

    「站住!」雲錫如何會讓雲菱走?他打著算盤要用雲菱來牽制盛啟,讓後者交出那些證據!

    但云菱並沒有聽他的,而是直接走出了屋。可是她才走出去,就撞見雲錫身邊的人匆匆來報:「侯爺,太子殿下帶了侍衛軍圍住侯府,眼看要闖進府內!」

    「去看看。」雲錫令下間正走出後院,卻看見侍衛軍已進了院內。而在這些侍衛軍之中,赫然走出了盛京!

    彼時盛京一眼瞅見人群中的雲菱,看見她的俏臉腫了好大一塊,料想是雲錫動的手,眉頭不由皺了皺。這樣嬌滴滴的人,被打成這般著實叫人心疼。

    雲錫心頭頓生疑雲,他並未通知太子,而且他也只是打算用雲菱交換那些不堪的證據,並未打算立即靠向哪一方。因為他很清楚目前兩方的爭奪還沒定出個所以然來,而他又有保身之物在手,根本不需要攪和進這些渾水只等輔助屆時繼承大統者便是。

    可如此之下,太子為何來得這麼快?又如何在他不知情之下,進入到內院之中?!這一切無非都指向府里有內賊一說!

    而雲菱一看見盛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但她也知道雲錫不應該這麼快就站隊,而且他手上還握著暗令。雖不知盛京為何在沒有暗令的情況下就調動了灰衣術士,可暗令若真沒用處,就不會是一直以來保縉雲侯府和齊國公府長盛不衰的底牌!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因由,雲菱才會瞞著盛啟來縉雲侯府。她清楚雲錫無論如何,都不會真正跟盛啟翻臉,除非後者已經是徹底的敗了!否則只要盛啟有一絲翻盤的機會,雲錫都會保持著所謂的中立。因為在他看來,只要他不犯重大失誤,當政者都不會將他如何。

    「看來府上想惹是生非的可真不少。」雲菱刻意輕聲的說了一句,果看見一旁的雲錫面色有變。如此一來她的猜測是八九不離十了,而且這個惹是生非者,恐怕就是李玉瑩。但後者此舉也太傻了,她畢竟還生有一子。就算她不想為雲錫考慮,可總也得為兒子考慮,縉雲侯府的最好做派便是中立不是么?

    「太子殿下,不知所為何事來府上?」雲錫站前一步,算是擋在了雲菱跟前。可這絕非護女,而是護他的權勢!

    「有密報說府上藏了反賊,崇王今日去了邙山見養傷中的厲王,所以不得空來府上。本太子又尚還在京都,是故父皇令本太子前來。」盛京說明道。

    雲菱聽言心下一驚,崇王竟然選了今日去邙山。盛啟的傷勢還很嚴峻,若是生出什麼變故如何是好?

    「縉雲候當知,本太子年後便要去九曲山,如今不過是奉命行事。這裡是宗人府下發的搜查令,請縉雲候配合一番。」盛京話術巧妙,言語之間不過是奉命行事的無可奈何。讓人雖知道他帶人來並非好意,可因他這番話,也不好惡言相向。所以一直以來,盛京在大盛朝都有仁德的美名。

    「既是如此,還請莫驚擾了內室。」雲錫聽言暗鬆了一口氣,只當是例行而查,今日京都城中各大府邸都被搜查過,倒也不是針對他縉雲侯府。

    「自當如此。」盛京說完場面話便下令搜府,雲錫自請他前往前院稍坐。

    雲菱擰了擰眉,不得不站出來道:「太子殿下,臣女有要事在查辦,不知可否出府?」她怕流玉她們等不起!

    「這」盛京明顯為難,雲錫亦是喝道:「菱兒莫胡鬧,還不快回房。」

    「不知菱兒小姐所為何事?」盛京詢問道。

    「走失了人,怕是出事了。」雲菱的回話讓雲錫聽著眉頭稍松,心道這女兒畢竟還知道臉面。

    「只為這事的話,不妨將走失何人報來,本太子命人去查便是。」盛京十分好說話。

    雲菱此刻也顧不得盛京是如何居心,當務之急是要將流玉三人解救出來,所以沒有拒絕盛京的「好意」。

    等盛京安排下去,雲菱便先回宛苑候著,一面細想如何脫困。從雲錫的態度來看,恐怕是要拿她讓盛啟交出之前掌控他的把柄。至於盛京的目的,肯定不是單純的搜府這麼簡單。

    很快雲菱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不錯,因為張默很快被支開,她完全被軟禁在宛苑之內……

    小連子在坐車,這是存稿君(′`)

    感謝榜單在最近會延遲,但我都會看在眼裡滴!因為我坐車回刷網頁,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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