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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之梟妻霸愛 - 第二十二章顧家甜蜜五字體大小: A+
     

    一連幾天,湛言說話算話自動進廚房做菜,她發現這幾天做的米飯竟然比平時盛了很多,她一直覺得就算她做的再差也沒有這麼失敗吧,把鍋擱在桌上有些心不在焉,傾言下樓就見她媽咪一個人站在廚房發獃,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忍不住喊了一聲媽咪,心裡疑惑她媽咪到底怎麼了,難道和爹地吵架了?不可能啊,昨天傍晚兩人好的和一個人一樣。

    湛言想太多也沒聽到,還是小睿下樓的時候,見傾言一直時不時盯著媽咪,眯起眼睛,把人攬在懷裡,傾言聞到熟悉的氣息,本能的靠在他胸口:「睿睿,你說媽咪怎麼了,從我下樓到現在,媽咪一直發獃沒動。一直看著我們家那口鍋。」

    權睿勾起唇角:「肯定是因為我們昨晚吃的太少,媽咪沮喪了。」

    傾言吐了吐舌頭,一臉愧疚:「昨晚我只吃了一碗飯,吃的最少的是二哥還有你,今天得多吃點。一會兒記得提醒其他人。」見睿睿不理,她轉身用力拍他的肩膀。

    權睿低頭親親她的唇:「嗯!」

    傾言被親了一口,臉色有些紅,急忙看四周,幸好沒人看見,要不然還真尷尬:「家人面前不許亂親。」

    「我這是學爹地。」權睿淡定自若說道。

    傾言掙開權睿往廚房走去,嚷著嗓音:「媽咪,媽咪,我好餓啊,有什麼吃的么?」

    湛言這才回神,她眼神一直很冷淡,哪怕是對著自己的兒女,不過眼神里透著几絲暖意,傾言看著她媽咪的眼神不知怎麼越發愧疚,她媽咪難得給她們做法,她們竟然不珍惜。該敲腦袋!她這時候也看出她媽咪的沮喪,乾脆轉移話題找話說:「媽咪,爹地昨天好像問我們去不去商場逛逛,我也想去,我們一起去唄。」

    湛言雖然心不在焉也聽清楚傾言的話,點點頭說好。傾言見旁邊的菜籃,主動把洗菜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個不夠,還把睿睿喊過來一起。所以廚房就有一幕,一個英俊至極的男人捲起襯衫認真磕磕絆絆洗菜,傾言邊切菜邊欣賞她自己的男人,見那范立馬喜不自禁起來,這要是讓權家的人看到,非得驚掉下巴,當然她心裡除了喜意還有成就感,是自己男人聽話的成就感。

    湛言見傾言心不在焉的樣子主動來切菜,傾言一時間站在廚房沒事幹,對做菜也有興趣,想嘗試一下,湛言樂於見成,讓傾言去外面桌上拿她的菜譜,那裡有步驟,可以學學。

    傾言立馬樂呵呵的跑出去,拿了菜譜開始做菜,對傾言要做菜,權睿表示非常詫異,眼底流光一閃,目光隨著傾言動,眼睛里透著濃濃的暖意與寵溺。等傾言過來,權睿給她圍圍裙,傾言對自己即將做第一道菜表示欲欲躍試,湛言本來還不放心,見傾言放油放蔥而後按她說的順序不緩不慢做,那流暢一點不生疏的手法看的簡直有些妒忌了,她還記得第一次她學煮菜的時候,臉上雖然平淡,可手腳早已經慌亂了,之後不用她怎麼說,傾言掃一眼就知道步驟怎麼做,看的她愣愣的,更憋悶不已,抿著唇不甘不願只能交待幾句,主動出去,再呆下去,估計她的惱羞成怒了。

    早餐的菜非常豐盛,據說是因為傾言順手所以多做了幾道,她瞪著眼盯著桌上的菜失落又沮喪,這還是她這大半輩子有這麼沮喪的情緒。

    顧墨襲下樓就看到他乖寶睜大眼睛瞪著桌上的菜,就像桌上的菜是她的仇人,眼睛瞪圓,鼓著腮幫活脫脫和小湛一個模樣,看的他心軟的一塌糊塗。沒過多久,小瑾、溪墨也下來了。小瑾看到桌上這麼豐盛的菜有些詫異,估計太餓,一腳踩在凳子上,用手捏了一塊肉嘗,活脫脫的痞樣,看的墨襲皺眉不已,等他吃完,立馬不停點頭:「媽咪,今天的菜真好吃,進步太多了。」

    傾言放下圍裙這時候走出來開口:「可以吃飯了。」

    小瑾臉上的笑容立馬在她媽咪犀利的眼神下僵硬了,他指著桌上的菜有些詫異:「這些菜…傾言。你。不會吧!」

    「什麼不會,這些是我做的。怎麼樣,不錯吧!」傾言說完這句話,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同。

    顧墨襲現在知道他乖寶為什麼這麼憋屈了,見他乖寶腮幫更鼓了,心裡憋著笑,眼神透著暖意,把人攬在懷裡:「乖寶,以後多練練了就是了。」

    湛言睜大眼睛瞪了一眼菜,再瞪了一眼小瑾,心裡鼓著的氣一下子消失,心裡只能自我安慰,做菜果然需要天賦,而她就是沒啥天賦的人,能勉強做菜就行,其實已經算不錯了吧,至少比那些不會做菜的人好是吧,她現在只能秉持阿Q的精神,要不然她還真被打擊了。

    傾言也覺得自己好像表現太過,讓她媽咪差點惱羞成怒了,呼了一口氣:「媽咪,其實我今早估計也就是超常發揮。」

    小瑾在一旁笑著附和:「就是!就是!」

    超常發揮?她做了這麼幾天怎麼就沒有一天超常發揮?顧墨襲見他乖寶鼓成乖寶的臉蛋,忍不住下手捏了一下,湛言臉色越發尷尬,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媳婦會在幾個兒女面前用捏這種幼稚的孩子行為,肌肉都僵硬起來,周圍的氣氛越發覺得奇怪,湛言鼓著臉瞪墨襲,顧墨襲一下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低沉的嗓音透著磁性非常好聽,就連溪墨幾個也沒想到自家年紀大的爹地有這麼小孩子氣的動作,幾個人想笑又不怎麼敢笑,被冷眼掃過之後越發不敢笑了。

    湛言摸著捏痛的臉頰,又瞪了墨襲一眼,惡狠狠道:「不許捏了!」

    顧墨襲湊近他乖寶耳邊,帶著曖昧的磁性嗓音:「乖寶,你剛才真可愛。」

    「滾!」

    傾言舒了一口氣,幸好她爹地轉移話題了。

    吃飯的時候,小瑾吃的速度最快,一連吃了兩碗半的飯,夾菜的筷子都沒有停過,比前幾天夾菜快多了,也明顯吃的更多,湛言這次是真的被小瑾無意識的吃貨本質給打擊了,吃了一口飯也忘了夾菜眯起眼睛瞪著小瑾看。

    小瑾粗神經也是吃了大半才覺察到她媽咪的視線,被冷眼一瞪,夾筷子的動作立馬緩了下來,吞了吞口水:「媽咪,你。你怎麼了?」

    「很好吃?」

    小瑾用力點點頭,立馬又搖頭,傾言在一旁看的失笑。連極少笑的墨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墨襲見他乖寶沒夾多少菜,夾了一塊肉喂他乖寶吃,一邊自己吃,湛言咽了嘴裡的菜,把筷子放下,小瑾哆嗦個筷子,手都拿不穩了,可儘管這樣,吃貨本質盡露,眼睛盯著爆炒牛肉那道菜,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媽咪,我。!」餓,最後一個字在她媽咪嚴肅的表情下怎麼都不敢說出口。

    湛言怎麼會看不出,被打擊的不輕,眼底深處沮喪了,好吧,小瑾從小啥樣她怎麼會不知道,說實話,是她自己廚藝太差怪不得別人,拿起筷子:「吃吧,別吃的那麼明顯!」怎麼也得給她一個面子吧!

    旁邊幾個忍不住笑,顧墨襲低沉的笑聲響起,摸他乖寶的腦袋:「乖寶,你真是…」

    「閉嘴。」她現在心情不好,誰都不要和她說話,埋頭扒飯。顧墨襲怎麼會不知道他乖寶受打擊了,他得好好安慰,一餐下來湛言筷子沒動幾下,都是墨襲主動夾菜喂到他乖寶嘴邊。還是選她喜歡吃的菜。湛言心情這次好了不少。

    因為上午要去顧氏集團,顧墨襲讓傾言和小睿陪他乖寶逛商場,大概十點半的時候他會過去。

    傾言和小睿得令,肯定得好好陪陪他們媽咪,而且撫慰一下今天她媽咪被她打擊的心。

    小瑾約了自個的朋友,而溪墨,湛言把人趕到分出去的公寓,讓他多陪陪自家媳婦,就算來家裡也帶自家媳婦來,前一年,溪墨和驚羽就迫搬出去了,美名讓他們兩人單獨多相處培養感情。之前本來是一年半就讓他們搬出去,顧母不捨得,所以遲遲兩年才讓兩人搬出去。

    早上九點,傾言、小睿陪她媽咪逛商場,其實逛商場這種活動湛言還真少逛,也從來沒有人約她逛商場,與其逛商場她更喜歡自家呆著,家人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專門定製和設計的。

    逛了一會兒,權睿手機響了,去別處接電話,傾言陪她媽咪在一家店裡逛,她估計她媽咪想給她爹地買衣服。

    傾言看到一件淺藍色的格子poloT桖,樣式是新款,而且穿在塑料模特身上很有感覺。她眼睛一亮;「媽咪,這件怎麼樣?」她可以想象她爹地穿的時候,優雅與成熟並重,肯定非常好看。

    湛言也看中了這款,眯起眼睛,直直盯著看,旁邊的店員剛才還以為兩人是姐妹,沒想到是母女,眼底震驚一閃而過。這也太年輕了點吧!兩人都難得一見的好看,特別是更年輕的五官比電視上的明星好看太多了,而另一個五官雖然稍遜一籌,可兩人站在一起,最突出亮眼的竟然是這個女人。她非常耐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氣質尤其突出,那雙冷淡的眼睛非常犀利炯炯有神,比女人多了銳利與冷硬,雌雄莫辯,冷淡的氣質夾著貴氣差點就讓她以為是個男人。她看的有些呆了。對上眼前女人的視線,她心口竟然突突跳的奇快。

    「這件幫我包起來,我要了。」湛言選了一件,開始看其他,傾言對她媽咪這麼相信她的眼光沾沾自喜,她也想給睿睿挑一件,也走到另一旁挑了起來。

    「湛言!」就在這時候,一道頗為驚喜和不敢置信的聲音響起,湛言正看一條男士領帶出神。側頭就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儘管有唐敬遠這個弟弟拉著,唐敬遠還是掙脫了敬遠,走到她面前,唐敬遠看他哥這樣子簡直魔怔了,他可沒忘了面前女人是誰,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這要是普通的女人,他哥喜歡,他也管不著,可現在他哥喜歡的竟然是蒙家的家主,這事情一想就覺得大,想到他個眼巴巴的過去,他腦門有些疼。恨不得把他哥直接拖走。

    「敬寧,這件怎麼樣?」陳小小選了一件,轉頭就只看到唐二少,急忙走回來:「敬遠,寧哥呢?」然後聽到熟悉的聲音,陳小小順著唐敬遠的視線看過去,這一看她臉色驟然變了。

    唐母這時候也走過來,還沒問就看到敬寧和一個女人說話,那殷勤的樣子看的她眉頭微蹙,她拍陳小小的肩膀,讓她把敬寧拖回來,別讓他繼續和亂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

    唐敬遠臉色一變,扯住陳小小,也不管他媽的臉色,急忙道:「媽,您可別管哥的事情,那個女人我們家惹不起。哥絕對不會和那個女人有牽扯,我保證。」

    唐母聽敬遠這麼說,她也沒當真,只把這話當做維護那個女人的話,臉色不變,陳小小和唐母想的一樣,有了唐母的話,急忙走過去,唐敬遠罵了一句,扯住唐母不放:「媽,你別不當真,那個女人我們家真的惹不起,那是蒙家的家主。也就是顧家如今的夫人。」

    顧母聽完臉色驟然一變,血色盡褪:「這。這不可能吧!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敬遠,你是不是搞錯了!」

    唐敬遠搖頭,顧母聽完急忙讓他去阻止陳小小,一臉慌張,她也聽說過顧家那個大媳婦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而且手段狠辣,整死人來不償命,這麼想,臉上更怕了。急急推唐敬遠過去阻止。可這時候已經遲了,陳小小一臉跋扈開口指桑罵槐了。

    傾言見有人為難她媽咪,立馬怒了,啥話也不說,直接放狠話讓人滾,一點面子也不留,再看一個男人糾纏她媽咪。立馬給她爹地發了一個簡訊。

    唐敬寧也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看到傾言的時候,眼底閃過驚艷,目光移開繼續盯著湛言看,傾言對眼前男人忽視她的魅力有些意外,有些好感,可見他一直盯著她媽咪不放,僅剩的好感一丁點不剩。

    陳小小見傾言的長相,瞪大眼睛愣了好一會兒,眼底升起妒忌,她心裡有些不安,對傾言更如臨大敵,傾言對眼前的女人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知道這些年她媽咪都在修身養性,極少生氣,當然也是因為極少人不長眼惹怒她。現在見一個普通的女人竟然敢對她媽咪指桑罵槐。

    傾言冷光一閃,眯起眼睛:「不想要舌頭就有種再重複一遍,我媽咪也是你能罵的。」

    湛言慵懶傾斜半靠在一旁,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只是眉宇有些不耐煩。

    陳小小被傾言的狠話嚇了一跳,臉色白了:「這是法制社會,你敢!」她也不敢相信也不敢不相信,特別是那個女人話里的狠意聽的她顫抖。又聽到這個女人喊眼前的女人媽咪,她瞪大眼睛獃滯。

    陳小小還想說什麼,唐敬寧已經把人扔到後面,陳小小被扔的踉蹌,整個人還有些回不過神。愣愣不敢置信。

    唐敬遠第一次看到傾言驚為天人,不敢置信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按理說他見過的女人絕對不少,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眼前的,他看的一呆,還真有些反應不了,又聽到她喊旁邊的女人媽咪,眼角一抽,之前在林少家,溪墨哥喊媽咪,他還有些不相信,現在不相信也不行了。他有禮貌的彎腰鞠躬禮貌喊了一聲伯母。先別說聽的人,就是湛言自己都聽的眼角一抽。淡淡點頭。

    唐敬寧臉色一青一白,不知道想什麼,唐母這時候也抱歉了,視線看向湛言,那雙眼角都直了,她怎麼都想不通眼前的女人怎麼這麼年輕,這保養的也太好了吧,而且皮膚又好,顧母也是女人,對自己的樣貌肯定很在乎,之前她還一直覺得自己保養的不錯,可現在一比,她都比成渣子了,這心情可想而知,她這時候也把對方的身份忘了,一直問湛言怎麼保養,用什麼化妝品還是去整容拉皮了。這話一出,唐敬遠兩兄弟簡直噴了。唐敬遠急忙捂住媽的嘴。

    唐母極為擅長交際,但也要她真心想搭訕,還真沒有她沒成功的,掰開敬遠的手,瞪了她小兒子一眼,開始扯著湛言搭訕:「去。去。去。,你這小子懂什麼,我們這是聊女人的話題,妹子,你這是怎麼保養的,我真好奇了,算了,你今天不想說以後說也行,妹子,你這是來買衣服吧,我告訴你啊,這面料得摸一模,還有縫補的線條,可得看的仔細。」唐母樂呵呵不停說著,湛言剛開始有些尷尬,之後自然多了,感受對方的熱情,特別是唐母一一給她介紹哪種的好穿,哪種的實惠,唐母沖湛言眨眼:「雖然我們不缺這錢,這實惠的東西誰不喜歡是吧!」

    傾言聽到顧母說第一聲妹子,整個人就忍不住噴笑了起來,再見唐母自然熟的樣子,而她媽咪沒有一點反感,認認真真聽著,看的稀奇不已。唐敬遠見堂堂蒙少被她媽咪自然熟拉扯講七講八,最後扯到麻將,說明天要找她打麻將。唐敬遠見他哥臉色越發奇怪憋著笑。

    「傾言。」權睿走過來,幾個人看到權睿眼睛再次瞪大,眼睛里閃過驚艷。靠,這是怎麼回事,這基因長相一個比一個好看,唐敬遠在看到權睿長相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看的都獃滯了,更別說陳小小。唐敬寧眼底複雜。特別是那雙紅眸太驚艷了。

    傾言本著禮貌,介紹了一下,權睿眯起眼,眼底射出冷光在唐敬遠和唐敬寧身上徘徊。

    唐敬遠見兩人親密的舉動,就知道自己沒戲了,不過他要是女人,絕對也會愛上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太好看了。

    「媽咪呢。」權睿問。

    傾言指了指,權睿順著視線看過去,一看就愣了。傾言湊在權睿耳邊故意道:「媽咪好像和那個人相處的不錯啊。」

    本來湛言三人逛街,之後唐母主動邀請乾脆一起逛街得了,湛言臉色一僵還是沒有拒絕。唐母一路上給湛言介紹麻將有幾張牌,怎麼打,越說越起勁,唐敬寧兩兄弟恨不得把她媽給帶走。

    沒過一會兒,顧墨襲到了百貨,給他乖寶打電話,唐母見狀問道:「是你家那口子吧!」唐母也是個有眼色的人,也不好再插—進夫妻兩了,而且想到顧家大少的傳言,她身子一抖,也就打算和他們分道揚鑣了。

    唐敬寧有些捨不得,走到湛言面前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最後說了一句:「如果你想學打麻將,我可以教你。」

    唐敬遠臉色都憋紅了,想到最初他哥反對他媽打麻將,以及厭惡打麻將的樣子,心裡憋笑又詫異。

    「乖寶。」這時候,低沉的嗓音透著磁性響起。他們走在商場走道上,顧墨襲筆直站在不遠處,一身嚴謹的西裝貴氣挺拔,他眼角雖然有魚尾紋,可保養的好,非常的英俊,傾言最像的是墨襲,可在外貌上還是比不上她爹地,特別是眼神與眉宇間的成熟,簡直讓他舉手投足貴氣翩翩,透著成熟的魅力,那眼神那目光特別銷魂,五官俊美絕倫,一眼驚為天人。

    湛言看到她媳婦了,唐母幾個也轉頭順著聲音看過來,這看過來就看的獃滯了。陳小小滿眼起伏不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也太好看了,完美的五官和貴氣讓寧哥拍馬也追不上,渾身一股成熟的魅力更是讓現在的男人難以企及。

    唐敬遠看到顧家大少就差點脫口而出溪墨哥,這簡直也太像了,只不過眼神不像,眼神沒有這麼銳利逼人。

    唐敬寧從剛才男人出現就感覺到身上一股犀利的目光讓他心驚,感覺自己從內而外的想法全部展示在對方眼前,雖然對面的男人走近,強大的氣場直逼他喘不過氣,他這次是真正明白自己與眼前男人的差距,不,哪怕他在努力,他這輩子也比不過眼前的男人。他臉色僵硬,臉色煞白。

    顧墨襲自然看到這個男人對他乖寶獻殷勤,掃過他的面容,一頓,臉色更沉,他記性一向好,眼前的男人就是之前千方百計打他乖寶主意的男人,他會有好臉色才怪了。

    陳小小看到唐敬寧的臉色,急急忙忙扶著:「寧哥,你怎麼了?」她還不知道墨襲他們的身份,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是妒忌還是怎麼了,口不擇言:「寧哥,這個老女人根本就是禍害,她臉肯定是拉過皮的。」她沒說一個字,顧墨襲臉色陰沉一分,傾言和權睿兩人臉色也難看下來,倒是湛言淡定唇邊勾起笑容,完全沒有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唐母這時候臉色也變了,她之前怎麼就會覺得小小這個女人懂事又有分寸,現在看她真是看走眼看,這麼一個大人怎麼一點事都拎不清,因為點事情就妒忌。她心裡這下把陳小小成為唐家的媳婦個否決了。唐敬遠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眼前的男人可是黑白兩道通吃,明面上是顧家的掌權者,事實上可不止。他想說什麼,顧墨襲沒有看其他人一眼,命令之前隱藏的保鏢把人直接扔出去。這行事果斷不留情看的周圍人打顫。陳小小被抓臉色慘白,還沒抓就鬼哭狼嚎的,一直喊救命,周圍旁邊者也只敢看不敢上前動手。

    等解決完人,顧墨襲把他乖寶獨佔性的攬在懷裡,一副親密的樣子,看的唐敬寧的眼睛都紅了不少,墨襲眼底不屑,一想到如今他乖寶又給他找了一個情敵,心裡悶著不好受,臉色看向唐敬寧越發陰沉,唐敬遠急忙圓場:「伯父,我是溪墨哥的朋友。」

    顧墨襲依舊是冷眼,不過他還真沒有把人放在眼底,冷光掃過唐敬遠,唐敬遠氣都不敢喘,唐敬寧臉色也好不了多少。在墨襲的壓迫下,唐敬寧終於認輸:「您好,伯父。」他心裡無力,他看的清楚對方眼底的不屑,他連成為對手都沒有資格。

    顧墨襲對那些對他乖寶有所企圖的男人都沒有好臉色,冷哼一聲,攬著他乖寶離開。力道有些大。

    唐母見湛言要走,想到麻將之約,忘了顧少身上的冷氣,大聲嚷著:「別忘了明天一起打麻將,湛言。」

    唐敬遠簡直要給他媽叩頭了,這種情形也就只有他媽還能記得麻將。

    湛言臉色一頓,應了一聲:「好。」對方太熱情她不好拒絕。而且之前唐敬寧對她確實有些幫助。這個人情還也行。

    顧墨襲支開傾言和睿睿,讓他們去其他地方逛,然後把他乖寶攬在懷裡,低頭咬在他乖寶下巴,故作惡狠狠道:「不許和其他男人說話。」

    湛言弱弱開口:「就說了幾句,不多的。」

    「幾句也不行。」顧墨襲眯起眼,故意道:「乖寶是在維護那個男人么?還是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湛言當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是醋桶,要是她和她媳婦說她和那個男人學過廚藝,估計又得吃醋了。她也不想她媳婦不高興,眼底有些心虛,急忙搖頭:「好,以後都不說,可他是溪墨的朋友,要是對方主動和我說話,我不應也不好吧!」見她媳婦臉色有些難看,她只好說:「我不主動說還不行么?」

    顧墨襲低頭直接堵住他乖寶唇,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來了一個法式熱吻,把湛言吻的有些暈乎乎的,在離開他乖寶唇上的時候,往她下唇狠狠咬了一口:「記得自己說的。」、

    湛言急忙點頭:「一定,一定。」

    「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敢挖我的牆角,不知死活。」顧大少「心胸狹窄」惡狠狠冷聲說。

    湛言終於知道她媳婦心有多小,對於唐敬寧的殷勤,她除了有些奇怪,沒有其他想法,現在她媳婦說,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他喜歡我?」

    顧墨襲看到他乖寶疑惑的眼神差點把舌頭給咬了,他可不想讓他乖寶知道這種事情。臉色一沉,胸口悶著不痛快了,湛言失笑,湊近在她媳婦耳邊說道:「我只喜歡你。媳婦。」

    「這還差不多。」顧墨襲點點頭。

    湛言還沒忘記剛才那個女人說的整容拉皮,捧著臉,踮著腳尖讓她媳婦看的清楚:「為什麼那個女人說我拉皮了?媳婦,你看像么?」

    顧墨襲知道她乖寶心裡的鬱悶,埋頭咬在他乖寶臉頰上,兩邊各留了一個壓印,顧墨襲看的樂呵,他覺得只要和他乖寶在一起,智商啥都降低了。他也樂意:「真軟。」他覺得剛才自己罵他乖寶的女人太手下留情了,他乖寶心裡的氣還沒有出呢。

    湛言不知道臉頰兩旁有兩個牙印,捂著臉,生怕她媳婦咬太用力,真留牙印,那她真得尷尬死了。

    之後顧墨襲陪著自家乖寶從二樓逛到頂樓,湛言覺得奇怪,來回的路人一直盯著她看也就算了,為什麼進去店裡面的店員看到她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再看她媳婦樂呵的更奇怪了,心情好非常好,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黑臉,難道是因為她之前那句話作用太大了?不可能吧!這句話雖然不是天天說,可也是經常說,她媳婦從第一次的喜於形色變得淡定不少了。可今天這次喜色比第一次她說這句話還興奮。

    湛言傻乎乎的搖頭抿唇,直到進了一家商店試衣服的時候,看到自己臉頰兩旁一對對稱的牙印,臉立馬僵硬了起來,連周圍的肌肉都不會動了。再看不遠處的店員憋著臉笑,特別是她試這件紅色的紗衣,臉頰上牙印更讓自己顯得傻愣的不行。

    顧墨襲冷眼掃了一旁偷笑的人,見他乖寶不急不緩平靜下來,心裡還真有些急,他知道他乖寶表面越淡定,心裡越波瀾起伏。

    湛言脫下衣服,臉色不好看:「我不要了。」轉身就往門口走。衣服也不想試了。

    顧墨襲知道他乖寶不高興了,主動把臉湊過去,給她咬,湛言心裡恨的發癢,在他左右臉頰上咬了幾下,幾個牙印並排,很明顯,湛言這才舒了口氣,滿足了,去別處買了個口罩,可不許她媳婦帶,自己帶著口罩,再看來回的人盯著她媳婦臉頰的牙印憋笑的厲害,她終於高興了,淡然一掃:「其實這個造型不錯。」

    顧墨襲如今也練厚了臉皮了,旁人盯著他臉頰的牙印看,他立馬冷眼掃過去,周身放冷氣場,果然來回周圍的人不敢輕易看過來。等到了車內,顧墨襲把他乖寶抱坐在懷裡,惡狠狠重新在她唇上咬了一小口,挑挑眉:「這下滿意了?」

    湛言笑的不停。

    沒過多久,小睿和傾言也下來了,進了後座,湛言立馬把她媳婦的臉轉過來:「傾言,小睿,發現了什麼?」

    傾言看到她爹地臉頰的牙印,剛喝進的礦泉水直接噴了出來,傾言下意識對準睿睿噴,直接噴在他臉上,傾言擺手立馬道歉,權睿抹乾臉上的水,眼眸深了幾分,看著傾言眼神危險了幾分。

    傾言沒注意睿睿的眼神,這時候她笑的喘不過氣了,這不用猜肯定是她媽咪的傑作。顧墨襲在自家女兒面前丟臉,這老臉還真紅了紅,湛言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立馬放開手,咳嗽了幾下,轉移話題:「傾言買了什麼?」

    權睿笑的甜蜜:「買了些衣服。」還是專門給他買的,他心情不錯。薄唇勾起。

    湛言知道自家女兒和兒子的甜蜜,也不多說,讓墨襲開車回家。

    「媽咪,你明天真要去打什麼麻將?」她總覺得她媽咪和一群中年婦女呆在一起有些奇怪。還打麻將,一個唐母,她媽咪都招架不住,還

    和其他婦女?老實說,她媽咪不在她爹地身邊,冷淡的像杯開水一樣,更沒有女人的嬌柔,估計明天她媽咪一整天得僵著臉,別人問話她才稍稍敷衍應一聲。那些人能忍受她媽咪的冷淡么?不了解她媽咪的人肯定以為她媽咪太高傲。她媽咪明天不會出啥事情吧!

    「再看吧!」湛言想到唐母的熱情,嘴角一抽。

    晚上,顧墨襲樂呵呵試他乖寶給他買的衣服,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聽過。不得不說這幾件衣服買的非常合適,穿起來非常好看。

    湛言主動給她媳婦扣上扣子,點點頭:「不錯。」顧墨襲把人抱在懷裡,湊到他乖寶耳邊,溫熱的氣息讓湛言臉色有些不自然,身子忍不住往後仰,顧墨襲猛然把人抱在懷裡,力道控制不住有些大,誘哄:「乖寶!」

    窗帘還沒有拉上,外面的冷風呼呼往房間里吹,圓月如盤,很亮,月光細細碎碎照進房內,湛言背對窗戶,吹起了頭髮,那雙深邃黝黑的眼眸越發深刻,染上些許慾望,湛言雙手攔住她媳婦的後腦勺:「怎麼了?」

    狹長的眼眸危險眯起,顧墨襲緊緊盯著他乖寶,很認真看,眼神專註,讓湛言心口微震,臉頰慢慢紅潤起來。

    「親我!」

    「哦!」湛言主動湊過去,顧墨襲習慣霸道,立馬反客為主,兩人吻的纏綿熱烈。

    顧墨襲邊親邊走,微微喘息,把人放在床上,自己翻身壓上去,衣扣散落,露出白色蕾絲的內衣,顧墨襲埋頭在他乖寶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自從生了幾個孩子,他乖寶如今胸口鼓鼓的。渾身的熱氣彷彿炙熱的岩漿在他身體內,這些年,不管兩人親密無數次,他還是忍不住對他乖寶渴望。眼底赤紅一閃而過。

    湛言只覺得今晚的親熱帶著她媳婦一絲故意的懲罰,力道很大,把她往死里折騰。她渾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臉頰紅潤,眼神迷離,帶著渴望,顧墨襲對上他乖寶的眼神,渾身「哄」的一聲,就像是火山噴發腦袋空白,再也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眼看白皙的肌膚一會兒布滿青紫,他渾身越發興奮。

    劇烈的喘息聲混著沙啞的呻吟此起彼伏,握住他乖寶的手摸他的臉頰,特別是在牙印的方位,他眯起眼睛,渾身帶著危險的氣息,呼吸急促:「還敢咬么?」

    湛言已經昏昏迷迷聽不清他說什麼,下意識搖頭。顧墨襲狠狠埋頭在他乖寶臉頰又咬了一個牙印,這才滿意了。

    風透過窗吹進房內,燈滅了,從月光下,隱隱只能看到折射在牆上交纏的身影,如同一人。沙沙的樹葉聲音不停。整個夜越發靜的厲害。

    ------題外話------

    番外也快結束了,落風會儘快寫完番外,之後也會寫傾言和睿睿的番外還有小包子,對!哈哈,抱歉落風延遲了這麼久!落風真的抱歉!身體不好!最近在調理身體!嘻嘻!這篇文要結束,落風好捨不得!嗷嗷!謝謝親們支持啦!落風盡自己的努力加油好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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