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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之梟妻霸愛 - 第一百二十七章甜蜜懲罰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七章甜蜜懲罰

    湛言以為她媳婦把她扔在床上就會撲上來,低頭看了自己只裹著浴袍,白皙的肌膚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浴袍只裹在胸口,浴袍衣擺直到大腿根,被她媳婦一扔,浴袍微微敞開,春光泄露,可可沒想到她媳婦眉頭微挑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湛言視線緊緊盯著緊閉的浴室門口,嘩啦啦的水聲落下,她媳婦在洗澡?突然想到她媳婦剛才抽了煙,知道她不喜歡煙味所以去洗澡了,想到這裡,湛言心口暖呼呼的厲害,還是她媳婦最好了,不管怎麼樣,她一會一定得誠心的和她媳婦認錯。

    十分鐘后,浴室的水聲關了,湛言從來沒感覺過著十分鐘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手心有些冒汗,心裡緊張的厲害,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和她媳婦做一樣,一會兒她媳婦不會不理她了吧,她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至少要小睿或是言寶小瑾其中一個留下來陪她也好。

    湛言躺在被子里七想八想,沉穩的腳步緩緩走進,她知道是她媳婦過來了,被角被掀開,旁邊原本冰涼的床微微陷下去,一陣秋季的寒意冷不丁讓她打了個顫。這秋天白天溫度還是很熱的,到了晚上風有些大,溫差有些大。

    湛言眼巴巴看著她媳婦側身背著她躺著,昏暗的燈光下,她只能看到她媳婦半邊的輪廓,還是那麼漂亮的緊,伸手想去碰她媳婦,可突然缺鼓不起勇氣,今天她知道是她魯莽了,只不過她覺得她一個人能夠對付陳南,她槍法好,就算那個陳南身後有十幾個保鏢,她也能夠應付,這種情況她又不是沒有遇到,只不過今天那個秦若凡竟然用西語威脅她,要是其他人,她可以冷下心不管,可是西語不是別人,是從小長大的朋友,親人。

    而且以前她從來只有靠自己,哪怕再危險再困難也只有靠自己,有了她媳婦,她還是想靠自己,卻沒有想過她媳婦的感受,設身處地換位思考,若是今天那個在危險下的是她媳婦,恐怕她也會生氣。

    沒過幾分鐘,身旁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湛言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她媳婦竟然這麼快睡了。整個身子向前貼緊,手輕輕握著他的胳膊,輕輕喊了幾聲,只是回應她的是這深秋的寒意。

    湛言縮了縮脖子,只覺得更冷了,她媳婦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眼睛一閃,咬咬牙,有些溫熱的手探入她媳婦浴袍內,浴袍頓時鬆鬆垮垮,估計只要他翻個身直接散落在床上了。

    顧墨襲察覺到胸口有些溫熱柔軟的小手,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繼續閉眼沉默。

    湛言見她媳婦眉頭微蹙的樣子,有些心疼,撫著他的額頭,冰涼的唇輕輕貼在他額頭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吻她媳婦的額頭,吻了額頭又覺得不夠,繼續往下,高挺的鼻樑,漂亮分明的薄唇,因為她媳婦是背對著她的原因,她伸長脖子吻的有些酸,見她媳婦久久不回應,頓時有些失落,怔怔出神,只不過她分心的時候,嘴上的動作是聽了,手卻無意識的往下探,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的聲音,手被一雙大手握住不動。

    湛言此時也趕緊到自己碰到不該碰的,雖然她與她媳婦身體親密不過無數次,可每次都是她媳婦主動,沒想到她手竟然碰到那裡,頓時耳根一熱,想縮回手,手被那雙大手固定握住,溫熱的溫度傳到她心間,心口頓時被燙了一下。眼眸突然對上那雙清明深不見底的瞳仁,湛言一愣,愣愣喊了一聲:「媳婦!」說完這兩個字,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麼。

    顧墨襲目光落在他乖寶精緻的小臉上,巴掌大的小臉白皙,隱約可以看到跳動的青色血管,他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乖寶就像是他捧在手心的易碎品,怎麼捧著也怕摔了,恨不得時時揣在懷裡,盯在自個兒視線了里。可今天他乖寶竟然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把自己陷入危險,她有想過他和言寶小睿與小瑾么?

    一路出來他的心是冰涼的,雙腿是軟的,他顧墨襲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可是面對眼前他放在心窩的人,哪怕她一個動作,他心口都要跳動一下。

    他乖寶究竟知不知道她隨意一個舉動,都能牽扯到他最深的心窩。四年前那種他乖寶離開的痛苦似乎重新將他淹沒。看著這雙透亮帶著討好的眼眸,他想狠下心用力懲罰,可視線以落在那張白皙的小臉,他整個冷硬的心窩暖了,柔了,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他乖寶。粗糲的指腹撫著這張白皙的小臉,深沉的眸子柔軟一片,薄唇抿著,繼續沉默就這麼看她。

    湛言對上她媳婦複雜深沉的眼眸,心裡還心虛著,根本沒想到她媳婦已經在心裡彎彎繞繞想了那麼多。右手被大手裹著不動,連抽開也沒辦法,特別是她左手單獨撐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有些久,手臂都有些僵硬。「媳婦!」聲音軟濡,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聲音,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大手輕輕一拽,湛言整個身子直接撲倒在她媳婦身上,她還能聽到她媳婦溫熱的呼吸。剛想起身,另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腰,聲音依舊冷漠低沉有力:「繼續!」

    繼續?湛言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只見那雙大手放開她,眼眸眯起:「不想?」低啞的聲音怎麼聽怎麼聽不出情緒。

    湛言感覺到他媳婦手已經鬆開,趕緊搖頭,把她媳婦的手重新放在她腰間,埋頭低頭啃著她媳婦的雙唇,一邊還不忘含糊解釋:「繼續,繼續,我繼續!」她媳婦好不容易肯理她了,她肯定要繼續。

    小舌撬開她媳婦的牙關,只不過墨襲似乎與她作對似的,幽幽的眸子盯著她看,牙關緊閉。湛言再接再力,繼續努力,終於探入他口內,小舌學著她媳婦的樣子,四周掃蕩一遍,等結束有些氣喘噓噓了。

    顧墨襲視線落在他乖寶白皙酡紅的臉頰,腦袋瓮聲作響,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眼濕漉漉透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怎麼看怎麼可愛,完全褪去平時的清冷,特別是雙唇有些紅腫,潤著色澤,粉嫩漂亮的驚人。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喉節微動,口中乾渴一片,渾身火熱就像是在熱火中烤。幽深的眸子顏色變深,瞳仁一轉。

    湛言見她媳婦中有與反應的樣子,終於舒了一口氣,看來她媳婦還是對她有感覺的。唇角一勾,喘了口氣。只不過這氣還沒有喘幾下,那張大手猛的按住她的後腦發了狠的往她唇上啃,湛言只覺得唇被咬的都痛的麻木,勾、纏、攪,唇舌相纏,她還能聽到她媳婦吞咽的聲音,口中的津濾彷彿被吸光,她有些渴,剛想開口,對上那雙幽幽冒著火光的眸子,突然說不出口了。過了將近五分鐘她媳婦才放開她,湛言喘氣喘的厲害,再看她媳婦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瞪大眼睛瞧。她媳婦吻技簡直如火純青了。

    「媳婦!我錯了。」湛言乾渴的厲害。

    粗糲的指腹磨著他乖寶粉色的唇,眼眸波瀾不驚,沒有絲毫波動,湛言見她媳婦沒有動作,還是覺得渴的厲害,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幽幽的眸子緊緊一縮,大手突然握住他乖寶的手,直接把人扔在床上,他控制著手中的力道,生怕他乖寶被他捏痛。然後身體一番直接壓在他乖寶身上,低沉的聲音響起:「想去哪裡?」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側,湛言看著這雙眸子突然緊張的厲害,支支吾吾:「喝水。渴!」然後身上的人翻身而起,他身體矯健,昏暗的燈光下就如同矯健霸道的獵豹,優雅天成。

    手裡握著什麼柔軟,湛言低頭,手上握的不就是她媳婦身上的浴巾?她媳婦光著身子給她倒水?然後沉穩的腳步聲就像是踩在她心間。湛言怔怔盯著她媳婦的身子瞧,臉上沒有絲毫害羞之意,手握著浴巾給他看:「媳婦,你忘了這個。」

    「乖寶,我的身子你看的還少么?」顧墨襲坐在床沿把人直接撈起坐在他膝蓋上,抿了一口低頭直接堵住他乖寶的唇,

    湛言渴的厲害,觸到水源,用力吸允,直接把她媳婦口中的水全部喝完,抬眼看了她媳婦一眼,顧墨襲立即會意:「還要?」

    湛言趕緊點頭。然後看著那個身影再次走過來,抿了一口直接低頭再次堵住她的唇,湛言也沒覺得怎麼樣,咕咚咚的喝完,然後抬眼就見她媳婦原本冷峻的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耳根偷偷紅了起來:「媳婦,你原諒我了?」

    話音剛落,顧墨襲斂起笑意,恢復原本嚴肅的面容,不管怎麼樣,今晚可要好好冷冷他乖寶,給她一個教訓。

    「睡覺!」顧墨襲直接把人撈在床上,呼吸均勻竟然閉眼睡了過去,湛言不敢置信怔怔看著她媳婦看了一個晚上,她剛才明明感覺到她媳婦也想要她,明亮的眼眸頓時黯淡下去。

    第二天,湛言醒來的時候,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錶已經八點了。身邊的人影早已經不在了。穿上衣服,赤腳踏進陽台。抬眼看著窗外的景色。

    「領主,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這段時間,東南亞毒梟亞龍明顯打著幫陳幫的號對他們亞麻黑手黨動手,西南一帶地盤被吞,而且對他們加以挑釁,再忍下去,他們就不是人而是神了。就算亞龍在東南亞毒品一帶獨大,也未免太過張狂,不給他一個教訓,他們這心裡的口氣都咽不下去。

    「五天後。」

    「是,領主!」丁明落恭敬道。五天後,這麼匆忙,領主不會還沒有和夫人說吧,丁明落吞吞口水:「領主,夫人那邊?」要是夫人可以和他們一起去,對於他們絕對是如虎添翼啊!

    顧墨襲冷眸一掃,丁明落立即閉嘴,捂著小心肝,算了,他還是不要去觸他們領主的矛頭了,那簡直就是老虎拔毛,「是,是…領主!」

    「讓流島來的人進來!」

    「是!」

    丁明落退下,讓候在門口的人進去。

    俞淵寧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有機會出島,而且還能陪在領主身邊,只不過這高興勁還沒過去,就聽見其他談領主已經有了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就是小少爺的親生母親,俞淵寧心口絞痛。突然想到之前流島上宮寒對她說的:領主可有了其他女人,你以為他會看你一眼么?他愛的可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天不除,你就一天不能靠近領主!要是領主知道你喜歡他,我的下場就是你將來的下場。

    作為全球排的上號的殺手,俞淵寧她的高傲決不能讓她輸給一個普通女人,就算那個女人幫領主生了小少爺那又怎麼樣,流島的主母的位置輪不到一個普通女人來坐。跟著領主,註定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要是那個女人看到這些,還不嚇的後退?

    至於宮寒那個女人,她承認這個女人非常有心機,絕對是個難纏的情敵。這四年,她靠著混跡男人的表面接近領主,雖然她被領主逐出流島了,可她依舊是宮家大小姐。可是宮家也絕對不可小覷,別人可能不知道宮寒那個女人,她可清楚的很,太會偽裝,陰毒詭計心機深不見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眯起眼,眼底精光閃過。

    俞淵寧一進門,眼眸視線灼熱落在那個筆直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如神邸的男人,雙眼痴迷,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命,是她這一生的信仰。

    明亮的陽光散在他身上,彷彿鍍上一層金,只見他轉身,滿室春笙,讓人眼底驚艷,她一直知道他們領主長得驚艷漂亮,憑著那張臉也能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鶩。一想到那個女人能夠陪在這樣的領主身邊,俞淵寧唇邊苦澀。若是可以,就算讓她陪他一夜之後死去,她也願意。

    顧墨襲冷光一掃,俞淵寧眼底蒼白,立即低頭,除了他乖寶,在他眼中,其他女人與男人根本沒有性別之分,只有有價值或是沒有價值。眯起眼,眼底深處厭惡,他討厭除他乖寶的女人近身,更討厭女人用驚艷痴迷的眼神看他。若不是她有些實力,他絕對直接把人處理了。他的心是冷的,這輩子除了他乖寶,其他女人再入不了他的眼。

    「領主!」

    眼前這五位都是流島數一數二的殺手,顧墨襲眯起眼:「你們五個留下來保護夫人與小少爺們!」

    俞淵寧臉色慘白,心底不甘心:「領主,屬下想隨您一起去東南亞。」她好不容易出來為的就是陪在領主身邊。

    眼底的寒意迸發,眼眸一厲,顧墨襲冷漠:「你敢質疑我的決定?」

    俞淵寧身子一顫,臉色頓時失了血色,一旁的幾人也算是一起從流島出來,怎麼樣也有些交情,紅鷹最先開口:「領主,淵寧也只是想多出些力,絕沒有膽子質疑領主。」

    顧墨襲冷光落下,俞淵寧身子一顫,趕緊道:「屬下不敢!」

    「切記,若是京內發生什麼事情,立即通知我。」

    「是,領主!」

    「若是,夫人與小少爺們出了什麼事情,別怪我心狠手辣。」如今他對陳幫動手,陳南恐怕很可能狗急跳牆。他必須在走之前好好安排一下,確保他乖寶與言寶們的安全。

    幾人臉色一白,趕緊應道:「是。」

    「下去吧!」

    湛言問了齊修,才知道她媳婦還在書房,她一走出門口,頓時察覺到別墅人多了,而且周圍警戒比之前嚴密了許多,人流動也多了。齊修跟在湛言身後給他解釋:「夫人,不用擔心,這些人是領主派來保護您和小少爺的。」

    湛言點頭,聽這個夫人兩個字,她實在是聽不習慣:「齊修,以後直接喊我名字,不要再喊夫人這兩個字。」

    「這…。夫人…」齊修支支吾吾,要是讓領主知道,他可沒有好日子過了,誰都知道領主對眼前的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那可是掏心窩子在乎。

    「那就隨寧原喊我少爺!」

    「是,少爺!」齊修立即點頭,他終於為什麼領主為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了。這樣的女人太過獨一無二。

    「帶我過去!」

    「是,少爺!」

    湛言剛走到門口,書房裡的人剛從門口退出,紅鷹幾個看到齊修,都是老熟人相見了,拍拍胳膊,攬著肩,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其一、黑鷹、其二幾人看見齊修身旁精緻的「少年」,見她要往領主書房進去,頗為深意的打量了她幾眼,紅鷹一瞥,視線帶著審視,眼底帶著疑惑:「齊修,她是誰?」

    湛言抬眸大方任紅鷹審視。很少人能夠敢對上他這雙眼睛,就像齊修說的,紅鷹,你下狠手的時候,這雙眼睛真是赤紅的可怕,這也是紅鷹名字的來源,可是眼前這個精緻的少年完全不怕他。對她有些好印象。

    黑鷹是個英俊的小子,只是皮膚有些黝黑,所以叫做黑鷹,他一眼就對這個小子有好感,這難道就是男人朋友間的一見鍾情,他想認識這小子,直接衝過去大手攬住她的肩膀,湛言身子一僵,顯然沒想到這個黑小子竟然敢直接攬住她,視線一瞥,見他手裡還啃著一根狗尾巴草,痞氣十足:「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喊黑哥,老子罩著你。」

    不止湛言身子僵硬,齊修臉色也僵住了,他怎麼就忘了這自然熟的黑小子,要是讓領主看到,真是剝了這黑小子的皮都有了。

    聽到黑鷹的話,湛言恢復平靜,也沒有推開她攬住她肩膀的手,她對坦率的黑小子也有些好感,唇角勾起:「哦?黑哥?」眼底有些興趣。

    「乖,小子,再叫一遍黑哥。」

    湛言嘴角一抽,齊修嘴角更是抽的厲害,直接把他這條手臂給打落,這小子這條胳膊不想要了?

    俞淵寧只是瞥了一眼這個精緻的「少年」,完全不放在心上,冷漠離開。

    黑鷹重新攬住湛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子,別理那個女人,那女人除了身手好一些,脾氣怪的很。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怎麼裝,領主也不會喜歡她。」

    齊修臉色僵硬,盯著黑鷹的眼睛想要給他使眼色,黑鷹見齊修朝他擠眉弄眼,好奇問道:「齊修,你眼睛有病啊!事先說明,老子對男人不敢興趣。」

    靠,齊修吐血,要不是在領主書房門口,准一把掐過去。

    湛言唇邊帶笑。紅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齊修對眼前的少年帶著一絲恭敬。

    「少爺,我們該進去了。」

    紅鷹、黑鷹、其一幾人眼底一愣,齊修竟然喊她少爺,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源?

    湛言拍拍黑鷹的肩膀,唇邊勾起:「我記住了。」然後一個人走進去。

    等人進去后,黑鷹急了,趕緊問道:「齊修,她是誰?」

    其他幾人也一臉好奇的樣子,齊修無語望天,過了好半響,才道:「她就是領主的夫人,貨真價實的女人!」

    眾人面色巨變,不敢置信。

    靠,黑鷹臉色變了,慘叫一聲,天啊,他剛才還把胳膊搭在夫人肩上,還讓她叫他黑哥,他這是找死么?一想到要是剛才被領主看到他搭在夫人肩膀上,說不定砍了他胳膊的心思都有了,一拳砸在齊修胸口,沒用多大的力道:「靠,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其一拍拍黑鷹的肩膀,深表同情:「誰讓你誤會齊修眼睛有病,黑哥,不錯,不錯,乾的真好!」

    黑鷹臉色黑了,原本黝黑的臉看不出絲毫黑沉沉的表情,其一這人不是幸災樂禍諷刺他么。

    紅鷹也根本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個女人還是他們流島未來的主母。可就算如此,沖著能讓齊修認可,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能讓齊修這麼恭敬絕對有什麼出眾的地方,紅鷹好奇了。

    齊修拍拍紅鷹的肩膀,把幾個人直接拖走,現在他才不說,以後讓他們驚的眼珠子瞪的出來。他們領主找的這些媳婦真不錯!問了幾句他們幾個事情的安排,紅鷹開口說了一些,然後說到俞淵寧,齊修眉頭皺起:「看著那個女人,別讓她惹出什麼亂子。」那個女人對領主有多痴迷,他這個木頭都能看出,更何況別人。在她看來,那個女人不就看中領主的皮相么?一副花痴的樣子自認為有多高貴。

    「還有剛才那位可是領主心窩的媳婦,大家用心點啊!」這些都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雖然不告知他們夫人的身份,不過該囑咐的他可不能忘了說。

    眾人聽到齊修的話,點點頭。

    湛言進了書房,見她媳婦雙腿交疊,姿態優雅,嘴中吐著煙圈,指節的煙蒂慢慢燃燒,動作熟稔撥了一下火星。幽幽的眸子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眉頭微蹙,也沒有抬頭,冷冷吐出:「出去!」

    湛言身子一頓,繼續往前走,顧墨襲抬眼見到他乖寶,冷峻緊繃的臉色柔和。

    「媳婦,我想你了。」

    話音剛落,顧墨襲眼底幽幽的火苗一簇簇的竄起,壓抑了一晚上慾望立即浮現在眼底,昨晚懲罰了他乖寶,又何嘗不是在懲罰他自己,一看到他乖寶小臉糾結,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湛言看的心驚肉跳的,然後身子突然被人撈起,坐在他膝蓋中,眼前一黑,唇被人直接給堵了。這個吻來的激烈有猛烈,持續時間大概五分鐘,等結束之後,湛言只覺得嘴唇痛的麻木。眼睛濕漉漉看著她媳婦,顧墨襲看著這雙濕漉漉的眼睛就像是看到小瑾濕漉漉的眼睛,心口軟的厲害。臉色依舊嚴肅:「知道錯了?」

    湛言趕緊點頭,這一次她真是有些怕了,以往哪次她媳婦不是一等她主動就原諒她,可這次過了整整一夜,才肯原諒她:「媳婦,我錯了。」

    既然認錯了,生怕她媳婦又無視他,趕緊解開他的衣領冰涼的手探進去。顧墨襲這一次沒有拒絕,任憑他乖寶動作,他就端坐不動,看著他乖寶解開他的上衣后,熱情坐在他身上。埋臉在他肩窩上輕輕啃著。

    顧墨襲瞳仁狠狠一縮,只覺得渾身被電觸碰了一番,背脊過電的劇烈快感幾乎淹沒他的理智。強壓下胸口的洶湧而來的慾望,他知道一面對他乖寶,他的自制力幾乎為零,只不過他要等,不能這麼快機械投降。

    湛言啃了半天,見她媳婦依舊淡定坐著,頓時臉色尷尬又挫敗,她都這麼主動了,難不成真要她再下限一些?身子頓住,算了,她還是再去找人取取經再來,現在先去接言寶他們,臉色僵硬:「我先去接言寶他們了。」身子下移,就要離開。

    顧墨襲見他乖寶做到一半竟然要離開,黑沉沉的眸子幽光一閃而過,大手猛的扣住他乖寶的腰,力道大的很,直接抱起人,往書房隔間走去,低頭吻住他乖寶不放。踹門,關門一氣呵成。

    湛言還真怕她媳婦不看路給摔倒,眼睛時不時盯著路,顧墨襲見她還有心思分神管其他事情,用力咬了一口,湛言痛的悶哼一聲。

    「乖寶,這是懲罰!」讓她一直把他沒有放在心上,讓她害他擔驚受怕。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嘶」衣服散落的聲音,兩個衣服交雜落在地上,顧墨襲打探探入他乖寶的衣內,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散進裡面,只見牆上被折射的身影糾纏不放,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的申吟上緩緩響起,視線落在他乖寶粉色紅腫的唇上,剛開始他還能控制點力道,只不過後面完全失了理智,雙眼都是赤紅著,反覆狠力折騰他乖寶。

    湛言只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床上,身上的男人不饒不依,她渾身被汗水黏濕,聲音低啞響起,漸漸的嗓音都有些喊不出,乾渴的厲害,顧墨襲聽到身下低低的求饒聲音,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乖寶眉宇間雌雄莫辯的風情,滅頂的快感噴薄而出,這是他的乖寶,他一個人的乖寶。

    等湛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睜開眼睛,倒抽了口氣,渾身痛的厲害,低頭輕輕一瞥,青紫的痕迹比往日更密更麻,看上去有些嚇人。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

    腰間扣著一隻大手,不讓她動分毫。湛言側頭見她媳婦閉著眼睛睡的正熟,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身子貼在一起。她一動,就能感覺到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想要起身,只不過腰間的那隻大手就像是鐵砸一樣穩固,讓她身體完全動不了。

    湛言剛想掰開他的手,顧墨襲睜開眼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他乖寶看,湛言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深沉的眸子,那雙眼睛完全看不出絲毫情緒,她心底沒底,剛想開口,嗓音啞的厲害:「渴。」她是真的渴了。

    顧墨襲見他乖寶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被他折騰的更加蒼白,微微蹙了蹙眉,視線落在她身上,對自己的作品眼底閃過滿意,聽到他乖寶說渴,目光落在她唇上,原本粉嫩的唇上有些乾癟破皮,他倒是吃疼的很了,立即下床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把人抱在懷裡喂著。

    湛言渴的厲害,喝完一杯水,抬眼看她媳婦沉默的樣子。顧墨襲見他乖寶小臉小心翼翼的表情,心口柔軟的厲害:「以後還敢么?」

    湛言立即反射性搖頭絕不輕易涉險了,就算涉險也要通知她媳婦。她也知道昨晚是真的把她媳婦嚇著了,在車內的時候,她都感受到她媳婦雙腿發抖,那張冷峻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手環住他的腰,知道她媳婦現在已經原諒她了:「媳婦,你原諒我了!」語氣已經是肯定。

    「記住了教訓?」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要不是他乖寶蒼白的小臉,他還想冷冷她幾天,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大手摸著她蒼白的小臉,冰涼的溫度透過他的手心幾乎灼傷他的心口。

    好吧,只要她媳婦不生氣就好了,點點頭,她記住了。突然想起什麼:「媳婦,今天傍晚,我們去把言寶他們接回來好么?」言寶小睿小瑾不在,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見他乖寶一臉期盼的樣子,顧墨襲他有自己的主意,下巴摩挲她的發旋:「不急!乖寶,我有件事情先和你說下。」

    湛言抬頭眼巴巴盯著她媳婦的臉,想到今天別墅與以往的不同,腦中一閃:「媳婦,你準備對陳南動手了?」

    顧墨襲點頭,不是準備而是已經動手了,就算陳南再有用處,要是威脅到他乖寶,他絕對容不下威脅他乖寶的存在:「這裡我已經派人警戒,平時要是沒事,別出去。」

    「媳婦,祁寧已經到了。」她沒事,說到祁寧,她才想起因為其他的事情她還沒有去B市蒙家所屬的別墅。

    顧墨襲聽完更加的放心起來,祁寧來了,蒙家的勢力到了,他更能安心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乖寶,我已經安排好人保護你和孩子們,過幾天,我有事要出門一趟。」

    什麼,她媳婦要出門,湛言咬咬唇,既然她媳婦都這麼說了,帶她去的幾率少的可憐,要是昨晚她沒讓她媳婦擔心,說不定她媳婦還會考慮讓她去,抬眸咬唇看著他:「媳婦,你要去哪裡?」

    「乖寶,沒事,只是處理流島一些事情,別擔心,過些日子我就回來。」這一次去東南亞有些危險,他不希望他乖寶跟著他一起去冒險,而且昨晚他出面威脅陳南,恐怕他已經懷恨在心了,他乖寶留在B市照看顧家與孩子也好。

    湛言低頭想到昨晚他媳婦威脅陳南的事情,以小南呲牙必報的心思,恐怕什麼時候會對顧家或是言寶他們下手,不行,她得趕緊立即解決這個陳幫。點點頭,她明白她媳婦的用心。

    顧墨襲視線緊緊落在他乖寶臉上,若是可以,他也不願意和他乖寶分開,只不過B市也需要他乖寶:「一會兒我將紅鷹幾個人介紹給你認識!」

    湛言一想到之前那幾個,感覺不錯,特別是那個黑鷹,點點頭。她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顧墨襲抱起他乖寶去浴室,兩人洗完澡后,湛言抬眼看她媳婦耐心幫她穿衣服的樣子,顯得非常專註與認真。那樣貌看的她不驚有些口乾舌燥。

    顧墨襲似乎察覺到他乖寶視線,薄唇勾起,扣上最後幾顆扣子:「好看么?」

    湛言反射性的點頭,她媳婦一直都很好看:「媳婦,你真漂亮。」

    「傻話!」幫他乖寶穿好衣服后,他自個站起來開始穿衣服,湛言趕緊上前先一步拿起她媳婦的衣服:「我來。」以前都是她媳婦一直伺候她,今天他也幫她媳婦穿衣服。

    「好!」深邃的眸子幽幽似乎有什麼漸漸燃燒起來。

    顧墨襲站著人他乖寶折騰,因為他個子比他乖寶高出一個頭多,她只到他胸口,顧墨襲筆直站在床沿附近,讓他乖寶赤腳站在床上,給他穿衣服。

    湛言用和小瑾言寶穿衣的經驗給她媳婦穿,套上白色襯衫后,低頭認真扣著扣子。顧墨襲視線緊緊盯在他乖寶臉上沒有絲毫移開,等她幫他穿好,大手握住他乖寶的手。低頭用力親在她唇上。湛言抿唇讓他親,她喜歡她媳婦親她。

    顧墨襲直接把人撈起來,抱著出去,吩咐其他人讓紅鷹幾人進來。

    紅鷹黑鷹幾人得了命令,立即進了書房,當然齊修也是陪同在一起,他純粹就是好奇看熱鬧。

    紅鷹幾人進了書房,就見平時冷峻至極的領主身上還抱著一個人,抱著一個人?除了俞淵寧臉色蒼白,雖然之前齊修已經告訴過他們那個女人是他們領主的夫人,可其他幾人睜大眼睛仍然垂頭好奇想瞧清楚,顧墨襲帶著寒意的眸子一掃,幾個人立即老實下來,低垂著頭一副待命的模樣。

    「從左到右依次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領主!」

    紅鷹最先開口,然後是黑衣,接下來是其一、其二、最後還是俞淵寧,湛言抬眼過去,只見不遠處那個俞淵寧臉色蒼白死死盯著看,眼底有不敢置信、震驚、複雜還夾帶著不甘心與妒忌。

    湛言一看那個女人就知道她對她媳婦有意思,眸底一冷,一想到四年裡,這個女人都陪在她媳婦身邊,那眼神幾乎黏在她媳婦身上不動。雖然她相信她媳婦對她的感情,可誰見了一個對她媳婦心懷不軌的女人每天跟在她媳婦身後,心口突然憋著一口悶氣卡在胸口,不上不下,不過那些已經是過去,是她先離開她媳婦再追究也沒有意義。若是這個女人敢在她眼皮底下打什麼主意,雙眼一寒,她絕不會放過她。

    顧墨襲寵溺摸著他乖寶的小腦袋,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乖寶,這幾個都是流島上排的上號的,要是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他們。」有這幾個心腹保護他乖寶,他更放心了。

    「他們全部留下?」她可不希望她媳婦帶著那個女人去,之前讓她誤會與她媳婦說話的女人應該不是這個女人,這就是說,還有其他女人打著她媳婦的主意,想到這裡,湛言腦門疼的厲害,她總算知道她媳婦以前吃醋的感受了。這感覺真不好,以後她得多考慮考慮她媳婦的感受。

    「嗯!」顧墨襲點頭。

    眾人還沒有聽過他們領主如此溫柔寵溺的說話,幾個人等大眼珠子不敢置信,這…是他們領主?而且他們領主喊夫人乖寶?這簡直讓他們太驚悚了。

    俞淵寧也聽見了,臉色霎時慘白,她怎麼也不相信眼前冷峻至極的男人竟然對那個女人竟然如此溫柔寵溺。她不甘心更不想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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