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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之梟妻霸愛 - 第一百二十六章心狠手辣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六章心狠手辣

    秦若凡挑挑眉,沒有否認,一臉漫不經心,撫平袖口的褶皺,舉止優雅貴氣,就連湛言也不得不承認這絕對是個讓女人趨之若鶩的危險男人,秦若凡對上這雙黑沉沉帶著冷意的眸子,唇角一勾:「是又如何?」

    湛言冷笑,這就是承認了,她還慶幸自己沒有相信眼前男人虛情假意,一面嘴上說愛,暗地卻想要你的命,這樣野心勃勃的男人會有什麼感情?就像他對自己親生父親下殺手也不留情,對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如此,更何況對外人。

    她心裡也沒有失望不失望,這很正常,對她來說,秦若凡只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自古人都是向著利益,秦若凡現在是秦家的當家,他心心念念想要超過蒙家成為超越蒙家的存在,而那幾處金礦就是希望他對它們勢在必得,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就算是他現在要她的命,也正常,他們這種人註定在刀槍雨林舔血。誰贏誰輸才是關鍵。

    眉梢冷意十足,湛言冷笑,原地不動,抬眼看他:「秦少果然不錯!」

    秦若凡當然聽得出這個女人話里話外的聲音,淺藍色的眼眸幽幽,當時他對梅列家族打的確實是那塊藍色寶石的主意,只不過他沒想到梅列家族的人竟然那麼警戒,還沒有幾十秒,就已經發覺寶石不見了,他把寶石扔給阿言,這也只能是個巧合,誰讓她好死不死碰上,這也只能說,他們真有緣,阿言,你說是么?他沒有解釋也不想解釋,她對他確實有些特別,但也只是有些特別而已。

    抬頭,不用看也知道陳南將他們的舉止收於眼底,漂亮分明的唇勾起,兩人臉的距離隔的不遠不近,他幾近一米九的個子在眼前女人面前算的上高大,他看她就想是在俯視,可儘管占著身高優勢,她的氣場依舊不落於下風。

    「阿言,考慮的如何?」是喝酒還是拿著那塊藍色寶石來換。

    湛言側身隔開一些距離,冷眸一掃,眼底沒有絲毫情緒,瞥了一眼地上狼狽不堪程同欣,冷笑:「秦少不會以為我是聖母吧?那個女人與我沒有絲毫的甘系,我為什麼要幫她,更別說,為了她,委屈自己!這從來不是我蒙湛言的風格。」她知道秦若凡不過是想試探她,她若是表現越在乎,他越是抓住不放。

    話音剛落,秦若凡眼底一閃,秦宇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突然說出這些絕情話來,程同欣睜大眼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竟然不肯幫她,不過喝一桌上的酒,就可以救她的命,這麼簡單她卻不幫,難不成她妒忌她與臣熙有過的一段想要害她?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臣熙,更配不上梅列西語,眼底恐懼,扯著秦宇,生怕他突然離開:「阿宇救我,阿宇救我。那個女人要害我,阿宇救我。」現在秦宇就是她最後一根浮萍了…。程同欣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

    「阿言!」秦宇眼底乞求,要是這個女人不肯幫忙,他還真沒有辦法,難不成讓臣熙出手?

    秦若凡勾起薄唇,視線盯在她臉上沒有放開,嘴裡幽幽吐出:「阿言,不如我再廢了她一隻手如何?」

    「不要,不要…。阿宇救我…。那個女人要害我…。」程同欣怕了,臉色慘白,這裡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善茬。連滾帶爬往秦宇身後躲。

    湛言視線落在那個女人身上,眉頭微蹙,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眼底寒光閃過:「與我無關!」那就是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都不關她的事情。

    秦若凡見她眼底當真不在意,還真有些無趣與挫敗,阿言心狠手辣絕不下他,沒想到每次爭鋒相對他都占不了她絲毫便宜,要是可以把高高在上禁慾的她壓在身下,想到這裡,幽藍色的眸子瞳仁變深,渾身熱血沸騰,冷眼瞥了那個女人一眼:「給我折了她另一隻手,把人直接扔出去。」側頭看她:「阿言,這樣,你滿意么?」

    隨著一聲嘶聲裂肺的慘叫,程同欣痛的指節昏死過去,湛言瞥了秦宇一眼,漫不經心,示意讓他出去。

    秦宇這下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程同欣與她無任何關係,她可以保證她的性命安全,但絕不容許自己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被人威脅。不過就算如此,秦宇對這個女人也是感謝,至少她願意出手了。沒有袖手旁觀。

    「阿言,我們走吧!」梅列西語對秦若凡沒有好感,對這裡的人都沒有好感,阿言是蒙家的繼承人,她註定要生活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之下,這裡表面氣氛和諧暗地波濤洶湧,一個不小心丟的都是命,他也看出來了,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讓阿言為了那個不相關的女人冒險,還真不值得,最後那個女人一副搞不動狀況說阿言害她。

    「等等。」陳南將他們兩個的爭鋒相對納入眼底,眼底精光一閃而過,視線落在湛言身上,突然道:「蒙少,好久不見了。既然來了,不如坐在一起一起喝個幾杯?」目光一轉,命令道:「阿奇,把門守著,可別放一個蒼蠅出去,這些恐怕都是蒙少的朋友吧,不如一起坐下?」

    秦宇與梅列西語臉色一變,這陳南根本就是想要用他們來威脅阿言,湛言看了一眼陳南,眼底蒙上一層冷意。

    陳南倒了幾杯紅酒放在他們幾人面前,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精光一閃:「蒙少,不知陳幫是否有幸與蒙家合作?」

    「哦?」湛言握起酒杯,臉色雲淡風輕抿了一口。「陳爺,想與蒙家如何合作?」

    「我要蒙家最新研製的一批貨,十日內就要,怎麼樣?」陳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入主題。若是他得到蒙家軍火的支持,就算之後與亞龍也有相較之力。

    湛言看了一眼陳南,視線落在秦若凡身上,透著一股漫不經心與不懷好意:「陳爺,你不是已經和秦少合作了?我們蒙家有個規定,要與蒙家合作,那麼你必須要與之前有交易的軍火商斷絕合作關係,只能與蒙家合作。」

    修長的指節捏緊高腳杯,秦若凡視線一轉:「蒙少,這規定倒是稀罕,我秦某還從來沒有聽過。」挑撥之意明顯,他就是要陳南與蒙家對上。而他坐收漁翁之利不是更好么?

    陳南眼底幽幽,透著寒光一閃而過:「難不成蒙少根本看不上陳某以及陳幫。又想拒絕陳某一次?」他可沒忘了這小子上一次讓他憋屈的很,蒙湛言,你最好給個滿意的答覆,否則這次他絕不會留情。

    湛言眼底冷光一閃,淡淡一句:「陳爺,這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想必陳爺也不會強人為難。」

    秦宇與梅列西語雖然知道湛言是東南亞最大軍火商繼承人,對於這個概念只不過也是字面上的理解,真的陣仗還真沒有見過。可現在真實的場景就在他們面前,面色雖然雲淡風輕,暗地卻暗潮湧動,一個不小心丟的就是命,心驚肉跳,秦宇看不遠處那個女人面色雲淡風輕鎮定從容,她身上的光芒耀眼讓人不敢直視,一身氣勢比起任何人絲毫不落下方,反而越發顯得從容。秦宇心底暗驚,眼底佩服,他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佩服,真不知這女人是怎麼長大的。

    陳南之前被蒙湛言拒絕一次,如今又被拒絕一次,他還真沒有這麼憋屈過,傷了面子讓他下不了台,就算他是蒙家少爺,也未免太過狂妄了:「我陳南就喜歡強人所難。蒙少,你最好還是好好想想,年輕人可不要顧著囂張把命給丟了,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陳某可是不負責。」赤裸裸的威脅之意。蒙湛言,就算你是蒙家的少爺,這是在B市,可不在東南亞,這裡是他的地盤。容不得你囂張。

    湛言眼底森冷,陳南這是要硬逼她答應?好,真是好,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對她,眼底蒙著一層層的冰霜,銳利如匕首的刀光直射過去,渾身氣勢一變,陳南臉色變了,對上那雙兇殘沒有溫度的眼眸,臉色蒼白一陣,他倒是沒想到這蒙湛言竟然有這麼強的氣勢,看來還是他太小看了這小子。還沒有反應回神,就聽到一陣冷漠夾雜寒意的聲響:「哦?那我真是對陳幫的手段拭目以待?」拒絕的話明顯。

    陳南臉色陰沉難看,眯起眼打量眼前這個少年,既然她要找死,也怪不得他了:「阿奇,給我上。」

    「是,陳爺!」

    阿奇是個陳南其中一個心腹,人長的人高馬大,而且身手不錯,阿奇聽到陳南的命令,眼底光芒一閃,直接朝湛言動手。

    湛言眯起眼,瞥見一旁秦若凡戲謔的笑容,冷笑。

    「阿言。」

    「阿言!」

    梅列西語與秦宇緊張起來忍不住道,那個阿奇的保鏢人高馬大,襯著阿言更是顯得嬌小。

    湛言眼眸危險的眯起,在阿奇就要碰觸到她身體之時,湛言一腳直接踹在他心窩,慘叫一聲,阿奇的保鏢猝不及防直接被踹到幾米遠,她出手力道完全沒有留情,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響,在安靜的包廂里顯得格外的參人。

    陳南沒想到蒙湛言這小子身手竟然這麼厲害,阿奇還沒有碰到她身體,已經被她給一腳踹了出去,那力道狠辣的厲害。眯起眼,細眼打量這小子。

    「蒙少,果然不錯!」陳南臉色難看,眼底陰狠,直接出動剩下其他保鏢,讓他們動手。

    秦宇、梅列西語臉色一變,這麼一堆人對上阿言一個,阿言可危險了,再看秦若凡眯起眼,幽藍色的眸子一閃,薄唇吐出:「陳爺,這就不必了吧!」

    「秦少,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蚱蜢,難道你要幫她?」陳南眯起眼,看了秦若凡一眼,又看了湛言一眼,繼續道:「若是秦少喜歡她,一會兒我把人直接送到你床上可是未嘗不可,怎麼樣?」

    話音剛落,湛言眼底冷光一閃,眾人還沒看到她的身影,只見她身子一閃,速度快的嚇人,一手直接扼住陳南的喉嚨,那雙眼眸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眉宇間森冷,渾身戾氣散發,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里走出的修羅,讓人心驚膽戰。陳南猝不及防對上她那雙眸子,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只見她氣勢一變,渾身邪氣十足,冷笑道:「陳爺果真是好打算啊!你說我要怎麼好好的回敬您?想必陳爺長這麼大也沒有嘗過被男人上的滋味,不如今晚我就讓你好好嘗嘗怎麼樣?」她的聲音低啞冷漠,陳南冷不防被她看的後背猛竄起一層涼意。心驚肉跳。

    話音剛剛了,陳南臉色巨變,因為脖子被她掐住,嘴唇有些青紫,瞳仁一縮:「你敢?」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那就看我敢不敢?」湛言抬腳直接踹在他膝蓋彎,陳南慘叫一聲,直接跪在地上,那雙渾濁的眼底透著殺意,蒙湛言,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陳爺!」底下的保鏢大聲喊叫。

    「蒙湛言,你狠!」陳南滿臉怒氣,視線看向秦若凡:「秦少,既然我們合作,難道你就是這麼個誠意。」

    秦若凡起身,他對陳南的死並不在意,只不過現在陳南還不能死,他對他還有些用處,幽藍色的眸子直接眯起,他知道她的軟肋就在梅列西語這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竟然能夠得阿言的另眼相看,還真是讓他看的不爽,臉色冷漠,直接讓人把梅列西語給抓住。

    「秦若凡,你敢!」湛言臉色也變了,秦若凡,你敢動西語,今晚我絕對來你橫屍出去。

    「阿言,這可怪不得我了。」秦若凡起身,明亮的燈光散在他深刻的輪廓下,那雙幽蘭色的眸子顯得特別的妖異:「把人給我抓起來。」

    「是,秦少!」

    梅列西語雖然有個幾下子,可畢竟不是真正的練家子,秦宇身手與西語差不多,就算有他的加入,也不過是拖了一些時間,幾個保鏢幾下直接把人給制服了。

    「阿言,放開陳爺!否則我可無法保證他們兩人的命。」修長的指節捏這酒杯,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看起來就像是一雙漂亮的鋼琴手,誰也想不到這麼一雙手上沾滿多少鮮血,陰柔的面容精緻完美,舉止貴氣優雅,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好看到了極致,危險也到極致。

    「阿言,別聽他的話。」若是阿言真的把人給放了,死的就是阿言,靠,這該死的秦若凡。 秦若凡冷眸一掃,身後抓著梅列西語的保鏢直接卸了他的左手,梅列西語痛的悶哼一聲,額頭冒起冷汗。

    湛言臉色難看了起來,其他人不知道,可是這秦若凡可明顯知道她的軟肋。掐住陳南脖頸的手鬆了又緊,陳南明顯覺察到湛言的猶豫,渾濁的眼眸一閃,突然手肘用力朝著她下腹直擊,湛言冷眸一閃,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砸在他腦門,砰的一聲,陳南腦袋一蒙,顯然沒想到這小子下手竟然這麼狠,頭上鮮血直流,湛言直接把人踹開,眼底狠辣陰寒:「放了他們!」

    秦若凡也是一愣,看著陳南狼狽的樣子,唇角突然勾起,果然不愧是蒙湛言,不管再受制於人,她絕不會讓人好過,特別是那狠辣絕情的模樣簡直要把他的魂給吸了,這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

    陳南摸著自己頭,雙手沾滿鮮血,這一次他才真正覺察到這個蒙湛言的狠辣無情,眼底陰狠,寒光閃過,他幾十年都沒受過傷,沒想到今晚竟然一個小子給傷了,腦門的鮮血直流,半邊的臉上全部都是血跡,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參人的緊。

    「陳爺!」為首的保鏢也是陳南的一個心腹,看到陳南受傷,立即快步走過去扶起。

    「蒙湛言!」陳南能夠混到今天的地步,也絕對是有些手段的,低啞森森冷意的聲音響起,他面容猙獰看向湛言,一副要把人剝皮的樣子。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槍口指著湛言:「你今天非死不可!」

    梅列西語與秦宇臉色變得慘白,這槍要是一走火,阿言可就危險了,一個不小心,死的就是人命。

    「阿言,小心!」

    「阿言,小心!」

    秦若凡幽幽的眸子一閃:「陳爺,這槍就不必了吧!」

    陳南冷笑:「今天這個小子,我非殺了不可!」敢動他,簡直找死!

    秦若凡見她面色不變,眼眸一閃:「陳爺,我要他!」

    「秦若凡,你什麼意思!」

    「陳爺之前可是答應了把人送到我床上啊!」視線落在她身上:「而且我對她的身體可感興趣。」

    要是之前,他大可把人送到秦若凡的床上,可現在,他不殺她,他心裡這股氣平不了,「秦少,今天這人我是非殺了不可。要是你感興趣,等她死了,直接把她屍體送到你床上試試?」說完直接就要開槍,秦若凡面色一變。

    湛言眼底殺意畢露唇角冷笑,陳南,她倒要看看今天誰弄死誰?

    就在這時,門口砰的被人踹開,顧墨襲陳南槍口指著他乖寶,黑沉沉的眸子殺意洶湧,掩藏在眸底,大步邁過,大手直接把人禁錮在胸口,陳南竟然敢對他乖寶動手,他絕對饒不了他。、

    湛言也沒想到她媳婦回來,原本殺意畢露的眸子柔和,心口一軟,媳婦,你來了?

    秦若凡視線落在握著湛言腰間的手,瞳仁緊緊一縮,然後見她臉色明顯柔和下來,臉色一僵,看向顧墨襲的視線帶著殺意與狠意。

    陳南見顧家大少竟然直接把那個小子抱在懷裡,兩個人的關係怎麼看怎麼不一般,眼眸一閃:「顧大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墨襲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一想到若是他沒有及時出現,恐怕現在看到的就是他乖寶的屍體,那張冷峻的臉上更是寒意多了幾分,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握著他乖寶的手力道大了幾分,恨不得把人直接融入骨里,讓他乖寶一刻不停在他視線之內。冷眸一掃,他乖寶就是為了這兩個男人么?

    梅列西語與秦宇身子猛的一僵,後背寒意猛的從腳底竄了起來,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時期,心口狠狠一顫。

    湛言被她媳婦握的腰都有些疼了,說不定這時候腰上都有痕迹了,她知道她媳婦這是生氣了。

    顧墨襲收回視線:「陳南,你敢動我的人?」

    陳南臉色不變,只是大半的臉被鮮紅的血跡給染了大半,那表情怎麼看怎麼猙獰,眼眸一閃,他倒是還真沒想到這兩個男人果然有關係,只不過若是讓顧家老爺子知道這顧家大少喜歡的是個男人會怎麼樣,他還真是有些好奇了:「顧大少,別怪我今天不給你面子,這小子今天觸了我的底線,我絕對饒不了他。難不成顧大少為了這個小子,想要和陳幫作對?」顧家在京里權勢滔天,他也未必怕了。視線落在他身後十幾個保鏢身上。眼底一閃。既然他們兩個已經撕破臉,這個蒙湛言,他今天絕對要滅口,否則縱虎歸山以後讓他報復陳幫,那就得不償失了。

    「是又如何?」顧墨襲俊臉沉下,渾身霸氣湧現,氣勢威嚴,整個人襯著高高在上,那雙黑沉如黑曜石的眸子漂亮的驚人,卻也冷漠的驚人,陳南被他的氣場壓的有些透不過氣,面色一變。

    秦若凡臉色不變,秦宇與梅列西語被這股氣場壓的臉色有些蒼白。

    然後低沉如同金屬撞擊的聲音沉沉響起,壓低嗓音夾著一股冷意:「陳南,你說若是我讓人把你那批新貨送到政府里,讓他們好好查查,你說如何?」

    這下陳南腦袋轟聲乍起,臉色真的是面色蒼白了,別人不清楚,他自己清楚,那批貨里,可不止是軍火還夾帶大量的毒品,這要是被查到,一個罪判下來,怎麼也是無期徒刑,顧墨襲,你這招果然狠,不過他這事情藏的隱秘,沒想到竟然讓他給挖出來,陳南腦袋嗡嗡作響,一口血差點沒有吐出來,沒想到他竟然連這個都查的到,而且顧家人脈廣,絕對做的到,要讓他把這小子就這麼放了,他絕對不甘心,陳南咬著牙把氣給吞了:「顧大少,你想怎麼樣?」看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顧家大少。

    「把人放了,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

    陳南看了一眼秦若凡,臉上怎麼看怎麼不甘心,放下槍:「秦少,還是把人給放了把!」

    秦若凡顯然也猜到了什麼,那批貨是秦家給陳南的,只是沒想到這陳南竟然這麼大膽把毒品和軍火一起混在一起。要是真的被抓,恐怕秦家也難討上便宜。眯起眼,示意把人直接給放了。

    「顧大少,你看,這人也放了,那批貨是否可以還給我了?」

    顧墨襲唇角冷笑:「那是自然。陳爺既然是顧某的朋友,我自然幫陳爺把貨安全送達了。」陳南看他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心裡不安,顧墨襲竟然這麼好心,他絕對不相信,然後就聽他繼續道:「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那毒品除了銷毀我可沒有其他辦法了,相信陳爺也不會怪我把!」

    「你。」陳南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那批貨可是他和亞龍合作的第一次,雖然那匹毒品不算多,可這也是和亞龍第一次合作,若是讓亞龍知道這匹毒品沒來了,恐怕他很可能猜疑起陳幫,到時候對陳幫下手,他已經得罪了一個亞麻黑手黨,到時候腹背受敵,陳幫可就危險了。

    陳南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那真是多謝顧大少了。」瞥了一眼身後的保鏢,命令:「我們走!」

    他現在慶幸的就是蒙湛言是個男人,蒙家與顧家絕不可能聯合,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有愛情,顧家,顧墨襲,你給我等著,他絕不會放過顧家。

    「啪啪啪…」秦若凡拍起手掌,陰柔的面容看上去怎麼看怎麼漂亮,只是眼底的幽光讓人不敢掉以輕心:「顧少,這一幕真是讓秦某大開眼界了。果然不愧是亞麻黑手黨的當家,消息來源精準可靠。」

    顧墨襲抬眼對上他的眼眸,見他視線直直落在他乖寶身上,眼底的侵略性十足,眉頭微蹙,他直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對他乖寶不懷好意,大手把他乖寶按在胸口。遮住他的視線。「秦少也不讓堂皇,上次與西秦梅列合作,如今又與亞龍陳幫合作,秦少可真是費心思不少。」秦若凡這個對手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心機深不見底。

    秦若凡彎唇一笑,眼底意味不明:「恐怕那伊洛家族也是顧大少的手下之一,難道不是么?」妖異的眸子眯起:「顧大少,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哦?不知道秦少看中顧某哪方面,想與我做交易。」秦若凡的心思,他猜到幾分,不是為了那幾處金礦又是為了什麼?

    「那幾處金礦的所有權我要佔上一份!而相應的恐怕顧大少不想讓亞麻黑手黨這個身份泄露給陳幫不是么?」

    顧墨襲冷眸一閃:「自然可以。」他可是知道那幾處金礦雖然有用,但是一直沒有人敢去開採,原因之一,金礦處那邊含有的輻射太重,一個不小心丟的可是命,殺人於無形,第二,那處地勢危險,而且有不明之物出沒,之前伊洛家族不是沒有派人去開採過,只不過人是去了,可是一個也沒回來。後來他派人去查,只不過查到一些人骨,他還正愁他不上門,既然秦若凡送上門,他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秦若凡沒想到這顧墨襲竟然答應的這麼乾脆,眼底一閃,這幾處金礦一定有些問題,不管那幾處金礦有什麼問題或是危險,他勢在必得。眯起眼:「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秦某自然會上門找上顧大少!」灼熱的目光一閃,瞥了一眼湛言,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直接命令:「我們走!」

    「是,秦少!」

    梅列西語與秦宇被放開,西語擔心阿言,立即上前,剛想開口,對上顧墨襲那雙冷漠的眸子,身子猛的一僵,口中的話頓時咽在肚子里,腳底竄起一層寒意。

    這時候程同欣也痛的醒了過來:「阿宇救我,這個女人要害我。」

    秦宇臉色一僵,剛才那個場面簡直驚心動魄,要不是因為阿言,恐怕此時她的命早已經沒了,知道她誤會了,要是其他女人,他大可以不管,可是這個女人也算的上是她的一個朋友:「同欣,多虧了阿言,你才沒事!」蒙家少爺可不是好惹的,希望同欣可不要做傻事,那個陳爺都栽在她手裡,更別說是同欣了。剛才看她心狠手辣的樣子,秦宇真是對她又佩服又畏懼。

    「阿宇,你竟然還幫她,我的手可是因為她給廢了。她根本就是嫉妒我和臣熙有過一段,都是那個女人…」的錯,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深沉滿是冷意的眸子,程同欣只覺得渾身冷意身子猛的打顫,臉色慘白,整個人如臨冰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媳婦,我們走吧!」軟濡的聲音低低想起,那個女人與她沒有絲毫關係。

    顧墨襲臉色冷峻,只覺得自己心底的火一凸凸的冒起來,恨不得把人直接按在床上好好懲罰一番,眯起眼,直接把人扛在肩上,他乖寶就是為了這麼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把自己置身於危險,而那個女人絲毫不感激,還敢誣陷他乖寶,眼底殺意一閃:「把人給我扔出去!別讓我在B市再看到她。」

    「是,領主!」

    湛言也知道她媳婦是真的生氣了,這次若不是她媳婦,恐怕要對付陳南還真有些難度,她可以對其他人冷下心腸不管,可是對於西語她無法袖手旁觀。

    等兩人坐進車內,湛言抬眼就見她媳婦臉色陰沉不定,眼底的火苗一簇簇的冒起,火勢燎原,她媳婦恐怕真的是氣狠了。扯著他的依舊,聲音軟軟,與平時的冷硬不同,清冷中夾帶一絲柔軟:「媳婦,我錯了。」每次她一認錯,她媳婦准原諒他。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顧墨襲額頭的青筋一凸凸的跳,慵懶靠在後背,眯起眼,沒有說話,這一次他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乖寶,就算心疼,也要很下心腸,他知道他乖寶有能力自保,可是她絕不希望她再一次把自己一個人獨當一面,把自己陷入危險,自己面對危險,顧墨襲有些挫敗,難不成他就這麼靠不住?他乖寶就算有事,也從來沒有想過他,一想到今晚的場景,若是他沒有及時趕到,到現在他雙腿還是軟的。

    「開車!」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

    湛言見她媳婦自從把她塞入車內,沉默不說話,也不理她,心裡有些緊張,今晚事情發生的突然,她也沒多想。她媳婦生氣的一定的。握著手,咬著牙,整個人坐在墨襲身上,湊上唇貼在她媳婦唇上,漂亮的薄唇有些冰冷,湛言忍不住學著她媳婦以前吻她的樣子,含住他的下唇,貼著不放,聲音有些含糊:「媳婦,我錯了。」

    顧墨襲睜開眸子,兩人臉幾乎貼在一起,深邃的眸子看著她沒有絲毫動靜,就在湛言以為她媳婦會開口的時候,他重新閉上雙眼,手支著額頭,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緩和。

    這樣也不行?湛言心底沒底,這次她媳婦是真的氣的有些狠了,手心緊張的冒汗,早知道那個女人是死是活與她沒有絲毫關係,她也不必去救。

    就在湛言以為氣氛繼續沉默的時候,低沉的聲音響起:「那個女人與陸臣熙有關係是你救的原因?」

    湛言趕緊搖頭表示自己的清白,她現在心裡完全只有她媳婦一個人了,那個男人和她沒有關係:「媳婦,絕對不是那個原因,我與他早已經沒有關係。」

    顧墨襲心底滿意了,心底的火消了一半,他相信他乖寶,只不過胸口還是憋悶的不行,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緩和。

    「媳婦,你還生氣么?」要是她媳婦還生氣怎麼辦?

    顧墨襲今晚打定主意先把他乖寶諒一涼,給他乖寶留個教訓,薄唇抿緊,幾乎抿唇一條線,從側面看過去,如刀削般的線條緊繃,冷峻非常,也驚艷非常。

    一路上不管她怎麼親,怎麼認錯,她媳婦竟然沒有再說半句話,湛言現在真是後悔的沒邊了,握著她媳婦的大手,她媳婦不是想要和她冷戰吧!

    兩人下車,湛言見她媳婦竟然沒有抱著她,自顧走著自己的,眼底詫異,兩人進了卧室,這今天言寶、小瑾與小睿都在爺爺那裡,家裡難得清靜。

    湛言坐在床邊,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心裡心虛又緊張。今晚她媳婦不是真打算不理她了吧,以前哪次洗澡不是她媳婦抱著她一起洗的,既然她媳婦不出手,那她自己主動行么?湛言拿起浴巾走到浴室門口,剛要敲門,門已經打開。顧墨襲半裹著浴巾,面容完美,而且身材挺拔,怎麼看怎麼誘惑非常。

    「媳婦,我還…沒洗…」澡,意思就是想讓他幫她洗,她難得主動一次。

    顧墨襲黑色的眸子深沉一片,見他乖寶手指緊張捏著浴巾皺成一團。瞳仁的顏色變深,臉上像是蒙了一層冰渣。還沒等她說完,直接繞開她。

    湛言瞪大眼不敢置信。只不過剛才那句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要她撒嬌再說其他肉麻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抿著唇,拿起浴巾只要進門自己洗了。

    顧墨襲視線落在浴室關閉的門,瞳仁一縮。想起什麼,起身直接去了書房。

    丁明落站在身後,恭敬道:「領主,你現在就要對陳幫動手?」

    顧墨襲站在落地窗旁,明亮的燈光散在他身上,像是為了蒙了一層鍍金,如神邸一般,指節夾著煙,星火一閃一閃,灰色的煙圈一卷一卷升起,讓人辨不出輪廓,陳南竟然敢對他乖寶下手,眼底嗜血一閃而過,冰冷的聲音夾著幾分寒意稟稟:「你敢質疑我?」

    「屬下不敢。」丁明落臉色蒼白,緊張起來,他現在是真的知道夫人在領主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位置,得罪誰都可以,可千萬不能得罪夫人。

    「還有什麼事情?」

    「領主,屬下已經從流島調派出了不少人出來。而且身手在全球都是排的上號的。」

    「嗯!」

    「今晚動手!」

    丁明落看了一眼天色,這也太晚了吧,不過這次丁明落可不敢再說什麼了,趕緊應了一聲:「是!」突然想到什麼:「領主,之前派往伊洛家族那幾處金礦中的十個人中,只回來兩個人,其餘下落不明,估計很可能已經出事了。另外兩人也受了傷,傷勢還好。據他們說,似乎遇到了什麼不明物,只不過一直沒有親眼所見。」

    要知道之前派出去的十人都是流島數一數二的殺手,身手也是一流,顧墨襲眼眸眯起:「派人把消息讓秦若凡知道。」

    秦若凡那個人對那幾處金礦勢在必得,之前見他如此容易答應,一定會派人去查,既然他想知道,那他就讓他知道。送上門怎有不利用的道理?

    「是,領主!」

    「下去吧!」

    湛言洗完澡見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她媳婦不會是搬到書房去睡了吧!湛言坐在床上,關了燈,打開了盞檯燈,抬眼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小睿言寶小瑾不在,她還真有些不習慣。眼底有些重,不行,她得讓她媳婦回來睡。

    湛言起身走到書房,敲開了門。

    「進來!」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顧墨襲已經很久沒有抽煙,只有在煩悶的時候抽個兒幾根,見他乖寶進來,知道他乖寶不喜歡聞煙味,立即起身開窗,把房間的窗打開,起身大步走過去直接把人扛起,走出書房,踹開卧房的門把人直接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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