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沒事吧?」鄭立昇撲過來,抱著陳奇的臉,一陣摸,把他的嘴都給捏變形了。
「你......」陳奇臉色發黑。
「老大,你沒事,太好了!」鄭立昇誇張地抱住了陳奇,在臉蛋子上來了一個大大的香吻。
眾警察瞬間絕倒,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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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奇一種立即把他踢死的心。
帶隊的劉志劍帶領一隊警察,沖了出來,他兇狠地撥出了槍:「立即將現場包圍,不能放走一個嫌疑人。」他一邊下令,一邊走向陳奇的方向。
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劉志劍覺得被警察圍住的人很面熟,當他走進一看,小腿肚子禁不住一哆嗦,差點沒癱軟在地上。
「陳先生?你怎麼在這裡?」他下意識地向周圍看了幾眼,這滿地的死屍,還有一臉隨意的陳奇,讓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們幹什麼?快把槍放下!」劉志劍尖著嗓子,生怕手下這些警員一不小心槍走了火,那可完犢子了。
陳奇早就看到劉志劍,微微笑道:「劉隊長來的挺快啊。」
劉志劍顧不上寒暄,神情有些凝重:「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他才徹底將現場看了一遍,殘垣斷壁,處處塌陷,好好的別墅區,完全成了一片廢墟,再加上這滿地屍體,就算是戰爭也不過如此吧。
他很頭疼,這樣嚴重的事件,要是被民眾知道,天曉得會造成多麼重大的影響。
陳奇指著地上的屍體:「劉隊長,這些歹徒的身份,我想你應該可以很快查出來,到時候還希望你要秉公辦理,把幕後想要害我的兇手找出來啊。」
「這些人........」劉志劍皺著眉頭繞了一圈,他的意思很明白,想問問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陳奇嘆了一口氣:「這幫喪盡天良的混蛋,莫名其妙闖進來把我的房子全給炸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內訌,最終自相殘殺,窩裡斗,就變成這樣咯。」
劉志劍眨了眨眼睛,一副你當我白痴,也別這樣光明正大地當著手下警員好嗎?自相殘殺?
「陳先生,這件事影響太大,你還是跟我回一趟警局吧。」劉志劍覺得事態嚴重,就算是公安部部長罩的人,也不能輕易脫了干係。
忽然,劉志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掏出電話,看了一眼。
這一眼,把他嚇了一大跳,竟然是部長的電話。
「部長?」他小心翼翼地接了起來,現在這個時間打來電話,十有八九是為了眼前這案子。
「什麼?」劉志劍顯然一驚,緊接著點了點頭:「是!是!我明白,我會處理的。」
劉志劍掛了電話,目光複雜地看了眼陳奇,那種感覺就像看著一個讓人完全無法理解的事物。
陳奇被他這種目光看的很尷尬,忍不住咳了幾聲。
「劉隊長?」
「啊!」劉志劍反應過來,忽然轉身喊道:「立即封鎖現場,不允許任何人出入,黑社會聚眾火拚,摧毀民宅,這是極為惡劣地事件,必須要嚴查。」
「是,隊長!」警員們四散分開。
陳奇臉上突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這什麼情況?一個電話,就變成黑社會火拚事件了?
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這種逆轉陰陽的巨大能量,可不是區區一個公安部長能夠擁有的啊。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一輛輛救護車紛至沓來,停放了整整一個街面。附近的居民這才知道出事了,不過現場被警方徹底封鎖,根本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
狄博延深夜無眠,靜靜等待著消息,可這都快到後半夜了,依然沒有任何情報傳回來,他感到很忐忑,冷汗不停地順著脖頸流下來。
或許是炎炎夏日,天氣燥熱,或許是心火燒身,體溫升高,總之他決定把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
他慌亂地尋找著遙控器,可是越著急,越心亂,更加記不起放哪去了。
光線昏暗的屋子裡,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來:「是在找它么?」
空調遙控器出現在狄博延面前,他臉上一喜,下意識地就要抓過來,可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誰?」
一個狄博延朝思暮想,十分熟悉的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狄博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張開嘴有心呼救,可是喉嚨卻乾澀的要命,只嘶啞地吐出幾聲不太清晰地『你』字。
「狄老爺子,別來無恙啊!」陳奇按動搖控器,打開了空調。
一陣清涼的冷意,瞬間襲卷了房間,使得狄博延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你怎麼沒死?」狄博延漸漸冷靜,雖然心裡怕的要命,但還是鎮定地尋找著一線生機,他知道,今天陳奇來到這裡,絕對不是聊天喝茶的,自己派去那麼多人手,而對方依然好整以暇地站到這裡,結果可想而知。
陳奇移步走到沙發前,屁股一撅坐了下去,隨手拿起旁邊燈台上的照片看了眼。
「誰都有親人啊!」陳奇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狄博延輕輕移到了陳奇的對面,地中央放著一尊高大的招財銅像,他不信對方真的敢直接殺了他。
陳奇似笑非笑地看著狄博延:「別亂動腦筋了,老實坐下聊幾句。」
狄博延手一緊,下意識地縮了回來,他知道陳奇的實力,這麼近的距離下,如果動手,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邁動沉重的雙腿,來到一把裝飾用的古老藤椅上,緩緩坐了下去。
「吱呀!」也許是年代久遠,這把藤椅似乎支撐不了狄博延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