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有些懵的火德，古清風笑吟吟的說道：「渾身酸痛就對了！」

「什麼叫渾身酸痛就對了，怎麼就對了……等等！」火德像似想起了什麼，說道：「老夫記得先前在船上閉關修鍊的時候，突然發覺不對勁兒，然後……老夫的前世好像冒出來了吧？」

「沒錯，對確是這麼回事。」

「你小子對老夫的前世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把老夫的前世給弄死了吧？」

「我說火德，你的前世又不是什麼漂亮娘們兒，我能對他做什麼，倒是這一路上為了壓制你個老小子的前世把爺折騰的不輕。」

「老夫不是告訴過你，不讓你小子插手嘛，你小子壓制老夫的前世幹啥！」

「你的前世瘋瘋癲癲的，爺若不出手壓制，指不定闖出什麼禍呢。」古清風隨口問道：「怎麼？關於你前世冒出來之後乾的勾當，你小子一點印象都沒有？」

火德先是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道：「倒也不是沒有印象，只是印象很模糊，感覺就像做夢一樣，隱約記得，老夫的前世好像跟你小子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說是讓你小心什麼族人？還去找什麼女人？」

「喲！」

古清風驚訝，問道：「這事兒你也知道？」

「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那種感覺……怎麼說呢，真的就跟做夢一樣，只不過一覺醒來之後，夢裡的事情都記得不是太清楚，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火德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美酒喝了起來，問道：「老夫的前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感覺很奇怪呢。」

「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古清風並沒有隱瞞將火德前世對自己說的話一五一十盡數說了出來，聽的火德是目瞪口呆，過了足足半晌，他才漸漸回過神來，道：「老夫的前世對你說這些話做什麼？什麼意思？他口中的古小子到底是不是你？什麼是婆娑族人？他讓你找的女人又是誰？」

「你這是在問我呢？」

「廢話！不是問你還能問誰？」

「呵呵。」

古清風樂了。

「你笑什麼？」

「火德啊。」古清風站起身，拍了拍火德的肩膀，說道：「相信我，爺比你更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老夫的前世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他說他迷失了，忘記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事兒怎麼感覺這麼邪門呢，如果老夫的前世真的認識你，那麼你小子的前世估摸著也是無道時代的人，關鍵是你小子根本不是輪迴轉世之人啊，你小子與無道時代的因果也不是什麼前世今生啊，難倒說你小子是從無道時代蘇醒過來的？這也不對吧，老夫是親眼看著你小子長大的，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身世。」

火德撓撓頭，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還有他說你一定會回來，回來結束這一切，這個回來……又是什麼意思？回來通常指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吧？就算小子真的是無道時代的人，回來也應該是從現在回到無道時代，不可能從無道時代回到現在吧？這不反了嘛。」

古清風隨意說了一句：「或許無道時代不是過去，而是未來呢。」

「那更扯淡了，說這話的是老夫的前世，老夫的前世又是無道時代的主兒，既然如此，無道時代肯定是過去，怎麼可能是未來呢，如果真是未來的話，前世就不是前世了，應該是來世。」

「所以，你的前世迷失了，迷失在了前世與來世，也迷失在了過去與未來，他說他分不清前世還是來世，也分不清過去還是未來。」古清風搖頭感嘆道：「或許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前世即來世，過去即未來。」

「前世即來世，過去即未來？」火德猛地甩甩腦袋，問道：「什麼意思？」

古清風沒有回應，只是指了指上頭。

火德揚著腦袋瞧了瞧，天空之上陰沉沉，什麼也看不見，他也不知道古清風指著天空是什麼意思，問道：「老夫的腦子不太靈光，你小子能不能說明白點。」

「爺我都他娘的不明白，又怎能跟你說明白！」

「這……」

瞧著古清風在這片荒蕪的山脈里到處轉悠著，火德趕緊追過去，問道：「難倒就這麼算了？」

「什麼就這麼算了？」

「老夫的前世不是讓你小心什麼婆娑族人，還有勞什子的摩訶族人，迦葉族人等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是有這麼回事。」

「然後呢……」

「什麼然後？爺小心點就是了。」

「你小子連什麼是婆娑族人都不知道，如何小心？」

古清風止步，沒好氣的瞧著火德，道：「我說火德啊，你小子也說了，爺連什麼是婆娑族人都不知道，如何小心？」

「不知道不要緊，可以去問啊，咱們不知道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天地之間總有人知道關於婆娑、迦葉、摩訶族人的消息，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了解敵人，才能做好萬全之策。」

「行，沒問題，這種事兒就交給你了，你去幫爺打聽打聽吧。」

「什麼叫交給老夫？古小子，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既然是爺自己的事情，那你勞煩您老人家就甭操心了行嗎？」

「我說古小子，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老夫可是在擔心你啊，若是換個人老夫才懶得搭理呢。」

「那按照您老人家的意思，我應該怎麼做呢？」

「廢話，肯定是趕緊調查婆娑、摩訶這些族人的消息啊，既然是敵人，就趁早做好準備，不行的話，咱們就先下手為強，宰了他們再說。」

「我懶得折騰。」

「古小子，這根本不是你懶得折騰不折騰的事兒，這關乎你小子的性命啊，而且……」

瞧著火德沒完沒了的說著，古清風實在懶得聽下去，說道：「火德啊，爺知道你擔心我，不過你的前世瘋瘋癲癲，他說的話，咱們聽聽就說了，當不得真。」

「古小子，老夫的前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對你說這些話的，這其中肯定有咱們不知道的什麼秘密，當然，他的話咱們不能全信，不過，什麼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萬一？在爺的眼裡，壓根就不存在萬一，而且，不妨告訴你，爺現在橫行天地無人能敵，什麼摩訶，什麼迦葉，什麼婆娑，爺不知道他們是誰，也懶得知道，更沒有興趣知道，一句話說白了，爺壓根就沒有把這勞什子的什麼族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