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桃也在心裡嘆氣,陳來虎走過來,像是一塊門板,那般的虎背熊腰,那般的英挺帥氣,眼眉間還有陳家特有的那種桀驁,她不禁在想,為啥是堂弟呢?
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陳來虎和陳春桃這對堂姐弟莫明其妙的滾了床單,讓她特別的糾結。<冰火#中文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同一個爺爺,同一個奶奶,一筆寫不出個陳字來,這事,得了結。
「你太美了,春桃姐,特別是你那雙腿,我瞧了就想抱著摸。」
陳來虎沒個正形,一上前就呲牙,反正他沒打算還手機,她說啥都得打擦邊球。
「摸?你有膽子就摸摸看。」
陳春桃低估了這腦子不大好使的堂弟,他還真就走上來,雙手往她腿上一滑。
「給力!」
陳春桃氣湧上來,抬手就扇巴掌,陳來虎也抬手,中途就將她手腕抓住。
「別這樣,女孩子家家的,動什麼手,你知道嗎?你要是肯好好說話,手機說不定能還你。」
使勁往回抽,沒動靜,陳來虎的力氣至少抵得上十個陳春桃。
「做了錯事,我想挽回,你就不想?還是想留著手機回味?」
陳春桃搖了幾下,陳來虎才鬆開手,她摸著生疼的手腕,冷冷地說。
「好像是我主動的?你那時喝醉了,你要不主動,我能做錯事?那要是錯,也是咱倆一塊兒犯的。你想拿手機做什麼?我身敗名裂,你能有好?你是打算不要臉了?可你不說跟你那老顧分了?你又沒法回黃海了,那就想在村裡紮根?想幫二伯把村支書弄過去?」
陳來虎哪像是傻子,陳春桃心中一凜,這腦子就是顧鴻銘那外號叫酒鬼的軍師都比不了吧?
「你都知道,手機是不打算還我了?」陳春桃陰著臉說,「那行,給你了,也不是值錢的東西……」
「三星手機挺值錢的好吧,雖說你這是s4,給你吧……」
拋過來個東西,陳春桃接住后,就發現卡不見了,這不禁讓她勃然大怒,玩人呢,把卡弄走了,剩下個手機有屁用?
「留做個記念嘛,我想春桃姐的時候就拿出來瞧,你那屁股蛋子,那柳條腰,那細白腿,我瞧著心裡就想得緊。你就不想我那燒火棍?」
陳春桃愣了下才想起他提的是啥,臉就閃過一抹黑雲。
「想你個狗屎,你給我滾!」
陳來虎歪歪嘴,不單沒滾,還一把抱住她的腰,讓她那高聳的胸部頂在他身前,就這樣居而臨下,近在咫尺的瞧著她。
陳春桃很明顯的感到心臟在加快,像是一台油門踩到底的跑車。
還有……他那燒火棍,在慢慢的變化,就抵在她的腿上,感覺非常清晰。
而他那手掌也沒停留在腰上多久,就滑到她的臀縫中,手指在那作怪。
「你鬆開手,要不我叫人了……」
「這邊偏僻得很,你叫我來這裡,不就想著不讓別人知道嗎?這又是初一,個個都在睡懶覺,你就是叫誰聽得到?要不就再繼續昨天做的那好事?春桃姐,你也是尤物啊,我可想得很呢。」
頭伸過去在她脖頸上一嗅,一股香氣就竄到鼻子中,那般的熟悉,那樣的讓人心動。
要不是親堂姐多好?就是房族上的,那也沒啥事啊。
這比跟胖嬸花嬸還犯忌諱,要擱在古代,那是絕對的浸豬籠的好材料啊。連不用公審了,族長都不用下令,自己就得鑽豬籠里。
現在嘛……陳來虎抬起眼看著已經很慌神的陳春桃。
她是在黃海浪蕩過一段日子,可終究心中也有一條線,這可是血親啊,自己的父親跟他的父親是親兄弟,這……
她倒沒想昨日的事了,是誰想要害人來著,害人不成反被害,這就後悔了?
那燒火棍越來越硬,像是從山上的桃樹上切下來,磨圓了再在上面刷了一層桐油。這般的抵在她的腿上,那溫度也在緩慢升高。
便是隔著棉褲,那種感受也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東西是何等的兇猛。
「你咋不說話了?」
陳來虎嘴角帶著譏諷,瞧著這心神慌亂的堂姐,手掌掐著她的屁股蛋子,手指在她臀縫中鑽,看她呼吸都粗重了些,就更是嘲笑道:「你就不想嗎?我那東西可從不亂鑽,都是朝著有肉的地方去,你又不是沒找過男人,這還怕啥?你那地方都快黑了吧……」
「無恥!」
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一變再變,陳春桃就是臉皮厚,也緊不住這樣的嘲諷。
「你在黃海做啥?聽那些人說你在迪吧做事?夜場是吧?做陪酒?平常讓你摸就摸得,讓你堂弟摸就摸不得?我摸幾把,你又會懷孕了?哎呀,昨天還沒戴『淘』……」
陳春桃咬著牙,抵禦著陳來虎的攻擊,她渾身都像是浸在一鍋燒開的水中,那水能把她都浸得沒氣息了,可她還是不想出去。
「真懷上也沒啥,咱家基因好,生不出腦殘的娃。」
陳春桃真不知這堂弟是咋的了,以前是個傻子,現在伶牙俐齒,像是光憑一張嘴就能把死人說活了。
偏還推不開他,這兩人貼著站,就是隔了棉襖,那種熱量還是讓她無法控制。
抓住陳春桃的手,就讓她把手掌摁在那躍躍欲試的大東西上面,就是隔了棉褲,那東西的體積還是讓她心頭一跳。
這是咋個長的,可不就是那切了一截下來的甘蔗嗎?
那尺寸,那個頭,那直徑,完全讓她無話可說。
難怪昨天會那樣失敗,這就是貞潔烈婦遇上了,那也是天雷勾動地火,一下就燒得連理性都全然不見的下場吧?
摸住了,這手就收不回去,輕輕的滑動著,心就在瞎跳。
「春桃姐,喜歡吧?」
陳春桃咬牙不回,說喜歡,這臉還要不要?說不喜歡,那還摸著呢。
「你這水性楊花的,不就瞧上那個顧鴻銘有幾個臭錢嗎?要說錢,你堂弟比他有錢多了……」
這話像給陳春桃沉重的震撼,她抬起眸子瞧他:「你有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你覺得我會給一分錢你嗎?」
你……陳春桃心都在滴血,這要不是堂弟該多好。
「你想要我怎麼做?」
「既然不想回黃海,咱村要做藥材基地,就留下來吧,只要肯吃苦,活得滋潤還沒啥問題。接下來就看你全家要怎樣做了……」
說著,陳來虎的眼神一厲:「要是陳風烈跟凌小芳還要作死,那就別怪我這做侄子的不地道,這陳村,是誰做主,讓他睜大眼睛瞧仔細了,別他娘的成天想要謀朝篡位,就他那骨頭,還撐不起陳村這片天。」
手掌大力的在陳春桃的屁股上一掐,她就不能自已的呻吟了聲。
又扯著她的嘴到臉前,張嘴就吻住她。
管她是什麼堂姐不堂姐的,這種尤物還能讓別人佔了?這陳村的女人,我陳來虎看上的還想跑得了?
嘴得陳春桃的心都亂了,這叫啥事?本來想了結的,結果這……唉。
嘴唇張開,那舌頭如靈動的小蛇,跟陳來虎攪在一起,那東西又抵上了來些,她的手掌還握著,等她鬆開,陳來虎就扯開拉鏈。
一下跳出來,就頂在她的下頭。
身高挺般配,這要跟旁人,那玩意兒就只能抵在小腹上,她倒好,是直接抵在她的神秘處。
手掌又不規矩的掐著她的腰,往下一動,就摁在了她的藏風穴。
隔了衣褲,那效用不強,可也足夠讓她渾身一震,泛濫成災了。
手掌又再沿著她的褲子滑到她褲中,往那地方一摸,陳春桃就抱緊他:「你要我的命了,來虎,你想做啥就做啥,你春桃姐不敢胡來了。」
陳來虎嘿地一笑,還想做啥,那還用說?
抱住她來到井邊,就將她褲子扯下來。
就算放蕩,她那地方,現在瞧來,還是粉木耳,還沒成黑木耳,或許也是血脈的關係。
陳來虎也是蓄勢已久了,沒再多做啥,藏風穴這大招都使上了,還不就為這事,就抱著她開始做工……
「你要讓你春桃姐上天了……」
一聲嬌喘,陳春桃就抱著陳來虎不動了,她那臉上都是羞紅的一片,陳來虎還想玩個溫情,抱著她先不動,誰知手機倒響了。
「你那二大爺,說動了太叔祖,讓咱家都去祠堂……」
陳來虎放下陳春桃跟陳風波說聲知道了,就抱住她嘴了下,大步往回走。
陳春桃身體也無力,心也無力的,靠著井邊就倒下來。
希望他真會對得起我,要不……要不就回黃海繼續做領舞。
想著這個,又咬著牙罵了陳來虎一句,這傢伙還真夠狠的,下手真重,一點也不想著我可是女孩,這就……低下頭瞅著有些紅腫的地方。
幸虧帶了些葯回來,抹上去過兩天就能消了吧?可是……這兩天絕不能去找他了。
要是再把持不住,又讓他來一回,這還需要做人嗎?
不成,爬不起來了,先把褲子穿上,再想辦法跟家裡那兩個老東西商量一下,先夾著尾巴做人吧……
猶豫了許久,陳春桃做了她回陳村以來最明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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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