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虎和儲梅都扭頭瞧過去,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這壞人好事還嘴裡噴糞,是活膩了咋的?儲梅一瞧就板起了臉,這男的也是一身警服,她還認識,就她治安隊的一個警察。
警銜跟她一樣,但在治安隊里幹了有六七年了,本來該他升做副隊長的,誰知儲梅立功來了個空降,他就一直跟她鬧。
好在他是跟著另外一個副隊長,還不算是跟儲梅面對面的干,要不儲梅早整死他了。
堵槍眼的活,這最適合他不是?
「孟鏈,你是吃錯藥了是不是?你這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跑來飯店裡亂說話,小心等會兒吃火鍋把舌頭燙沒了。」
孟鏈冷笑說:「我舌頭燙沒燙沒我清楚,就怕有的人不清楚她的舌頭還在不在,跟人親嘴親得舌頭都快咬掉了吧?還是根小嫩草,你也真是能吃得下去啊,儲大副隊長。」
儲梅臉色鐵青,還要說話,陳來虎就懶洋洋的站起來。
「你是想死了是吧?趙叔就這樣教下邊的人?你是不想做警察了,還是想去守水庫,果嶺那邊可缺人得很吶,我給趙叔一個電話,你就得過去湊數……」
趙叔,還有哪個趙叔,孟鏈臉色微變,趙老貓罩著儲梅這是全局都知道的,這小子難不成還是趙局的晚輩?
果嶺那邊的水庫,是個大水庫,占水域面積極廣不說,那裡還有好些野獸,現在環境好了,什麼野豬就不提了,野狼都跑出來了,就是被個野貓抓了,那也不好受啊。
那地方蚊蟲還多,水庫里聽說還有鱷魚。
晚上巡邏指不定還一個腳滑就下去了,想著孟鏈就打了個哆嗦。
他倒不怕儲梅,可趙局要下個話讓他去看守水庫,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怎麼?膽縮了?我就說嘛,一個長得跟個喪家犬一樣的男人,還能做啥?」
孟鏈長得確實有點像中華田園犬,還是落了水,夾著尾巴的那面相。
他外號就叫瘋狗,那還是少年時的了,後來上了警校,就沒人敢叫了。
被陳來虎當眾罵了,孟鏈還不敢還嘴,轉身連飯都不吃就走了。
「你罵人倒是挺狠的……」
儲梅氣消了些,陳來虎就嘿笑:「那也得看護著誰,你是我的啥人,被他這樣說,我不幫你出頭,我還算男人嗎?」
「你充其量就是個大男孩,還男人?」
儲梅好笑的白他眼,就被他抱住,敢還親夠呢,被孟鏈打了個岔,那不得繼續?
吻得連老高過來送火鍋都提醒他倆:「喂,你們注意點影響,這裡可是飯店呢,又沒開包廂,你們這邊好些人都看得到。」
「老高,你咋也磨嘰啊?你可是人民英雄啊。」
老高無奈的搖頭,啥人民英雄,也就以前在警隊做過一些事罷了。
吃過牛八寶,陳來虎要拉儲梅去開房,還說這時回宿捨去住,那床不格人?
「再格人,也比跟你去酒店好,你這都打的啥主意呢?被你親了摸了,還要跟你開房?我還用做人不做?哼,我不去,你回村裡吧。」
硬拉也不成啊,儲梅還會擒拿呢,陳來虎只好摸摸頭,就騎摩托回村了。
路過花嬸那雜貨鋪時,顧甜甜坐在外面吃棒棒糖,瞧著陳來虎就支著摩托下來,走過去了。
「你咋在外面呢?這沒到周末呢,你就回來了?」
「要你管,還兩天就放寒假了,我們考完試了,我回來不成嗎?」
顧甜甜在學校可聽著陳來虎的名頭響得很吶,惡名昭彰,又搞這個女同學,又搞那個女同學,還老打架。不過……她班上都有人問她認不認識陳來虎。
這不都是定江鎮陳村的嘛,她就搖頭,不認識,誰呢,臭流氓,陳村之恥。
「快放寒假了?我這都忙暈了,給忘了。」
瞅著穿著紅色羽絨服的顧甜甜,那張小臉還由於天冷帶著些紅暈,這美人胚子已經有點長開了啊。
想想也是,到年中,顧甜甜就要升高一了,在初中部追她的男生也不少。
絕對到高中部,就屬於准校花的級別,花嬸的模子擺在那裡嘛,這還能差了?
「你忙嘛,肯定忘了。」
顧甜甜用紅潤的嘴唇舔了下棒棒糖,陳來虎不知咋的,小腹升起一團紅,就靠過去,笑說:「都在縣中,你咋不來找我玩?」
「我找你,你咋不來找我?哼,來虎哥哥,我看你是被你班上那些小妖精都給弄暈了吧,還說是一個村的,哼哼。」
顧甜甜說得陳來虎臉上有點尷尬,是,他那班上的妖精有點多,隔壁班也不少。
再隔壁就是凌彩仙那班,也有幾個,說實在話,他就沒想過去初中部。
「我這不是忙嘛,哎,你高中是直升吧?那到時你也是高中部的了,咱倆就……」
「你腦殘啊,我初三,你高三,我升高一,你不讀大學去了?」
咳,咳,陳來虎用力的咳嗽了聲,就用身子撞了她下。
「追你的男生很多吧?你沒想著要跟誰試著交往看看?」
顧甜甜橫他一眼:「我才沒想,我才多大,你是不是……你個混蛋,你想做什麼?」
她年紀是小,可不代表她不懂這些。
村裡的孩子,特別是女孩子,懂這些懂得快。誰讓這村裡好些家裡做那些事,都連窗都不關,這走過路過,扒著窗一瞧,那不懂也懂了。
還有的家裡窮的,跟孩子就睡一個屋,不同床,有的甚至是同一個炕頭。
這爹媽在做那事,稍微大些的孩子,也不用啥教育,都會心裡有數。
「你說啥,我想做啥了?」
陳來虎心裡一陣亂跳,他是沒啥別的想法,可是這潛意識嘛,就不好說了。
顧甜甜拿棒棒糖指著他,突然手往前一伸,把棒棒糖給捅到他嘴裡,看他咬住了,就咯咯的笑:「你個笨蛋哥哥,你吃我的口水了。」
陳來虎拿著棒棒糖,瞧她那笑得開心的模樣,真像是一朵小花,美極了。
吃下口水咋了,這吃女生的口水還少了?
「你口水挺甜的嘛,不是棒棒糖的味道,是你嘴裡的香味。」
顧甜甜臉一紅,這想占他便宜,報復他上回拿手肘碰到她的胸,誰知道還是被他佔了便宜,這姜到底是老的辣。
她哪有對付男人的經驗,就是跟陳來虎並排著坐,她心裡就有點打鼓。
「你欺負我,來虎哥哥。」
「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陳來虎瞧著她紅紅的臉蛋一笑,就將棒棒糖遞過去。
「要不你試試,我的口水也很甜吶。」
顧甜甜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拿住棒棒糖,伸出舌頭試著一舔,還真是甜,瞬間她就反應過來。
「這是棒棒糖,本來就是甜的。」
「我吃出來的不是糖的味道,是你的味道。」
顧甜甜咬住嘴唇說:「我有什麼味道?」
「香味,香極了的味道,不光是棒棒糖上有,你身上也有,來,讓你來虎哥哥多聞一下。」
「瞎說……」
顧甜甜心裡有些異常的看著他將臉靠過來,也沒往後躲,就瞧他將臉靠在自己胸前,然後深深的大吸了一口。
「甜死了,香死了,是你胸部的味道……」
「羞死人了,來虎哥哥,你欺負我。」
咬著棒棒糖,顧甜甜扭著身子在那撒嬌。
陳來虎越瞧越是歡喜,就說:「那以後每天都讓來虎哥哥聞香味好不好?」
「不好,」顧甜甜狠咬了下棒棒糖,「甜甜也要聞你的。」
陳來虎一怔后狂喜道:「你要聞哪裡?」
「才不會聞你下邊,我要聞你的……」
顧甜甜看了陳來虎半晌,才指著他的耳朵說:「那裡。」
陳來虎嘿嘿地笑,就將耳朵湊過去,顧甜甜聞了下,就搖頭:「不香,沒有什麼味道。」
「還好吧,當然沒你的香啊。」
顧甜甜驕傲的抬起頭說當然,陳來虎的臉就又靠過去,然後……
手往她的胸側一按,她就像觸電一樣的跳起來,掉頭就跑進屋了。
嘖,還是太快了,沒曖好場。
就瞧花嬸黑著臉出來,看他說:「你把甜甜咋了?」
「嬸子,」陳來虎走過去,就看左右沒人,把她腰一摟,「我逗她玩呢,咋了?你又曠了?那東西不夠使?」
花嬸馬上黑轉紅,啐口說:「你這憊懶貨,那東西咋個不好使了,好使得很,你別想占你嬸子便宜,要不你顧叔回來,把你腿打斷了。」
陳來虎笑笑,就去揉她的胸:「打斷我哪條腿,斷了中間那腿,你就不覺得可惜,多好的東西,你還沒使喚夠呢。」
花嬸使那玩意兒,可沒長手,被他這一揉,身子就熱乎起來。
「你快走,快走,要不我又要犯錯誤了……」
陳來虎也就逗她,顧甜甜還成,這花嬸,年紀還是稍大了,玩過一回就夠了,要不真讓她吃緊了自己這根嫩草可不好。
不過,自己要吃了顧甜甜算不算吃嫩草?
想想就想打自己一巴掌,顧甜甜才小自己三歲,算啥嫩草。
從雜貨鋪出來,就跑到胖嬸家那。
這水鱔過冬,扶陽草那又沒事,胖嬸每天就貓在炕上,偶爾出門也就買些日用品啥的。
陳來虎這十多天沒來,一進她屋,就看她胖子快一圈了。
「我去,嬸,你這是養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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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二更十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