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起床就在床上爬來爬去,在枕頭下看見四個紅色帶子裝著的禮物,她興奮的打開。
一塊粉色手錶,一個粉色發卡,一套粉紅色手套,一對粉色小兔子頭繩。
她捧著自己的禮物,去找到大哥哥。
韓楚銳跑步回來,看穿著粉色睡衣的小女孩一臉興奮,心情也被感染。
「大哥哥,我有好多禮物。」
「嗯,喜歡嗎?」
「好喜歡,大哥哥,你幫我梳辮子。」
韓楚銳把她抱起來,帶回房間給她洗漱,安安的頭髮長長了,粉紅色小兔子頭繩扎了兩個小辮子,俏皮可愛。
穿上一件玫紅色冬裝紗裙,再配上粉紅色手套,白色皮靴,戴上手錶。
手錶是韓君羽的送的,手套是秦寧送的,發卡是他送,小兔子頭繩是吉吉送的。昨晚他們進房間的時候,他都知道,只是沒有張開眼睛。
「大哥哥,我漂亮嗎?」
韓楚銳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她,「還可以。」
安安蹙眉,「還可以是什麼樣的?」
在她的認知中,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知道還可以是什麼程度?
韓楚銳看她眨著棕色眸子,忍不住逗她,「就是一般般漂亮。」
安安笑了,「我就知道一定我很漂亮,咦,大哥哥也有一個手錶。」直接忽略他說的『一般般』。韓楚銳低頭看自己的手錶,這是昨晚韓君羽和秦寧放在他床頭的禮物,一塊黑色手錶。他今天早上試用了一下,發現手錶的功能挺多,而且是安安的手錶同一個系統,所
以就戴上了。
看著大哥哥也戴著手錶,安安更加開心了,拉著他去找吉吉。
吉吉也起床了,安安看他手腕上也戴著手錶,她得意的揚起手腕,表示她也有。
看妹妹眨著小辮子,小兔子在她烏黑的頭髮上,可愛極了,吉吉也很有成就感,難得露出笑容。
三人一起下樓,看韓君羽還沒有過來,三人對視,都自覺地去樓下等他們。
一個小時前,卧室。
每天都是生物鐘叫醒的韓君羽,起床洗漱,正準備換上運動裝去鍛煉,發現自己的枕頭下有一個凸起。
他好奇的拿開枕頭,發現一隻襪子,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女人,他嘴角一勾,把襪子解開。
是三張素描。
一張她的自畫像,寫著二十二歲的秦寧。
另一張是他的自畫像,三十三歲的韓君羽。
前面都沒有色彩,最後一張卻是有顏色,是二十二歲的秦寧和三十三歲的韓君羽在一起。
韓君羽把三張畫疊好,把要穿的衣服丟到一旁,鑽進被子里,把女人摟到懷裡。
秦寧被他動作驚醒,揉了揉眼睛,疑惑的詢問。
「韓君羽,幾點了?」
「說了幾點,你也不會起床。」韓君羽把她提起來,兩人對視。
秦寧傻笑,額頭撞他的額頭,閉上眼睛繼續睡。
「蠢妞,不期待你的禮物嗎?」
秦寧再次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枕頭底下,發現一個小盒子。
「是什麼?」
「自己看。」
秦寧好奇,丟開襪子,打開盒子,是一塊正紅色布料。她蹙著眉尖,把布料攤開,是一件薄如蟬的睡衣,雖然上面有繡花,但非常透,那些繡花只能遮住關鍵位置。
她眨了眨眼,過了好一會,昏睡的大腦一激靈。
「韓君羽,你,」
她羞得說不出話了。
「穿上給我看看。」
「不,不穿!」
秦寧怎麼也不會想到,韓君羽竟然會從這種東西給她,這哪裡是送給她的,這擺明是他滿足自己的享受!
韓君羽的長指搭在她的肩上,嘴角含笑,「要麼你自己穿,要麼我給你,你選。」
「我自己穿,你別動。」
看他要給自己脫衣服,秦寧小臉漲紅,推開他的大手,拿著睡衣起床跑帶洗手間。
換上睡衣,站在鏡子前,她捂著發燙的小臉,不敢出去。
「寧寧,你不出來,我就進去。」
這男人總是能逼得她沒有退路,她咬著粉唇,打開洗手間的門,眨著含水霧的大眼睛盯著站在門外的男人。
雖然在腦海里想象過她穿上這件衣服的摸樣,可親眼所見,還是讓他情不自禁的咽口水,雙眼發紅。
「感覺好奇怪。」
「不想穿嗎?」
韓君羽走到她面前,彎腰把她抱起來,坐在床上,他的長指再次落在她的肩上,秦寧瑟縮,臉頰又紅又燙。
「要不我去換了吧。」
秦寧感覺到男人的眼中冒火,她實在是敵不過,低頭想從他懷裡逃走。
到了韓君羽的懷裡,他哪裡肯讓她離開,「不想穿,我幫你脫掉。」
他緩慢的扯開腰帶,低頭咬住她的領口,薄唇擦過她的香肩,秦寧忽而感覺到一陣酥麻。
他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她翻身想逃,剛一動就聽見男人哼了一聲,從嗓子里跑出來的聲音,黯啞又低沉。
「蠢妞,這可是你自找的。」
把她丟到大被子上,他隨後貼上去。
她備考的時候,他不想她太疲倦,一直隱忍著。之後每天帶她玩,也忍著沒有動她,現在好不容易歇下來,他當然要好好地補償自己。
窗外又下起雪,雪花紛紛,把窗沿都染白,卧室內確實溫暖如春。
緊緊纏在一起的兩人,汗水順著側臉滴落,用著狠勁把對方揉入自己的身體。
聖誕節過後,又是元旦節,可是下雨天,秦寧怕冷,就帶著孩子們在家畫畫。
韓老太太突然趕過來,想要和看吉吉和安安,可兩個孩子對她都沒有好印象,不管老太太說什麼,兩人都懶得敷衍她,直接回房間。
老太太不甘心,去他們的房間,雖然一句難聽的話都沒有說,卻是對房間的裝飾指指點點,強調韓家的孩子一定要用最好的,讓管家記下把她說的東西,等會要買過來。
吉吉惱火,呵斥他的房間不歡迎她,老太太氣得咳嗽,一直拍著胸口。
管家也在勸說,老太太只是想為他做點什麼,並沒有惡意。
吉吉冷哼,若是想做好事,就不應該在不尊重他的情況下就要丟掉他的東西。他爸爸媽媽給他的東西就是最好,哪怕不是最好的,那也是他喜歡的,用不著別人來干涉。
老太太聽吉吉罵她是別人,頓時看秦寧的目光非常不善,揣測是秦寧教孩子們故意不和他親近。
秦寧安靜的聽著,也沒反駁,因為反駁也無用。還不等老太太說完,膽小的安安都無法忍受別人來污衊自己的媽媽,跑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