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說愛他,韓君羽以為自己幻聽,大手捧著她的臉追問。
「女人,把話在說一遍。」
秦寧是怒極了才會說出那一句話,說完那一句話,她自己也驚呆了。
現在被他逼著再說一遍,她躲避的想逃。
「秦寧,乖,再說一遍。」
看女人眼神閃躲,含羞帶怯的讓他心跳的更快,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柔和了幾分。
「你,你明明聽見了。」
韓君羽的心情瞬間好到爆,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以我的能力,女人竟敢不喜歡我,肯定是眼瞎。」
「……」
聽著男人傲嬌的語氣,秦寧嘴角一抽。
給他一點陽光,他還真的燦爛了。
「我剛剛撒謊的,若是我,我心裡有你,我就不會離開。」
韓君羽往上揚的嘴角僵住,捏著她肩膀的手徒然用力,秦寧疼得低叫一聲。
「女人,給你一個機會,把剛剛那句話收回去!」
肩膀被男人捏疼,秦寧想要逃,可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有了幾分理智。
他都要和別的女人結婚,她對他是什麼態度,有那麼重要嗎?
「君羽,把她抱出來吧。」
肖爵匆忙的趕來,走入洗手間就看見滿臉怒容的韓君羽,似乎想要掐死懷裡的女人。
「女人,兩個選擇,要麼說清楚,要麼等死!」
秦寧氣得牙齒打顫,掙脫不了,她也賭氣的瞪著他。
「好呀,死了一了百了。」
所以,她情願死,都不願再多說一句她愛他。
韓君羽惱怒,捏著她的下顎,真的很想捏死她,可終究是捨不得。
真是見鬼的捨不得。
對於一個總是玩弄他感情的女人,他竟然會優柔寡斷。
他深吸一口氣,猛力甩開她,他起身走出浴池。
「你想死,那我偏不讓你如意!」
他彎腰把她抱起來,用一條薄毯給她擦拭。
秦寧也是真的難受,熱的頭腦發暈,也懶得再和他計較,咬著牙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肖爵給她針灸,然後裴茗找來酒精,一點點幫她降溫,她才感覺好了一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肖爵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確定秦寧的身體沒事了,心中綳勁的神經才送了一些。
「我去準備一些葯,等會她醒了,給她灌下去。」
裴茗以為肖爵是對自己說,真準備點頭,就聽見韓君羽的聲音。
「她為什麼會這樣?」
肖爵斟酌了幾秒,「可能喝了一些不幹凈的東西,那些東西只要不碰酒就不產生反應,可能是那杯酒。」
韓君羽皺眉,洛熙當時到了兩杯酒,一杯被秦寧喝了,可是另一杯她並沒有碰,而是故意轉移眾人注意力,反過來問他是不是討厭她。
他對她的態度,她心裡清楚得很,在多此一舉的詢問,當時他們都沒有多想,現在反思就知道洛熙看起來天真可愛。
呵,敢他面前耍花招,膽子不小!
「有後遺症嗎?」
「一般人來說是沒有的,但是秦寧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也不好說。」肖爵收拾東西,看了裴茗一眼。
察覺到他的目光,裴茗不明白。
「你放心,我會在這裡照顧她的。」
「這裡有君羽,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肖爵說。
裴茗看了韓君羽一眼,不同意這個決定,韓君羽要和別的女人結婚,這個時候他要是和秦寧牽扯太多,對秦寧來說就更加不利。
「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有任何情況,我會聯繫你。」韓君羽對肖爵說。
裴茗還想說什麼,肖爵卻對她眨眼,然後拉著她出去。
「哎,你拉我出來做什麼,韓君羽都要結婚了,在和秦寧牽扯不清,這對秦寧來說沒好處。」裴茗氣惱的說。
「君羽不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的人,他只要認清了自己的心思,就不會和洛熙有牽扯的。」
他和韓君羽認識這麼多年,知道韓君羽的脾氣雖然不好,但是做事有章法,而且他心眼小,能容下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洛熙會靠近韓君羽,是他們幾個有意撮合的,但是現在秦寧出現了,還有兩個孩子,洛熙必定要出局。
「你是韓君羽的兄弟,當然會替他說話。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貪心,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裴茗憤慨。
肖爵揉眉心,「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用不著你好心,肖爵,我告訴你,我和你不熟。」裴茗背著自己的包,轉身離開。
肖爵嗤笑,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丫頭,需要他幫忙的會後,她就給好臉,一旦用不著,就棄之如敝履。
「茗茗,你一個人不安全。」他追上去。
裴茗輕蔑的掃視他,「肖爵,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才不安全。」
「……」肖爵。
看著女人上車,肖爵還是不放心,開車跟在她後面,直到把她送回家。
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又出現了意外情況。
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站在她的窗下,原本上樓的裴茗,歡喜的跑出來,也不知道她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她放鬆的大笑,燦爛的笑容刺痛肖爵的眼。
這麼多年,她一直沒給他好臉色。
是他先辜負她,他認。
可是,她無法容忍,她和另一個男人如此親昵。
……
第二天,秦寧從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發現腰上有些沉,揉著惺忪的睡眼,抬眸就看見男人下顎,她驚愕的瞪大雙眼,整個人往後縮了縮。
看清男人俊臉,她想都昨晚的情況,臉色蒼白,翻身想要下床。
身體剛移動,男人的長臂就如藤蔓纏上來,把她摟緊,她身體僵硬,不知該如何是好。
「再睡一會。」
男人蹭了蹭她的頭頂,低沉慈祥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此刻秦寧已經清醒,想起昨晚的情況,洛熙說的那句奉子成婚,還有她不該喝洛熙假惺惺遞過來的那杯酒。
「韓君羽,別裝傻,放開我!」
韓君羽睜開眼睛,眼中冒著紅血絲,眼下也有一片青黑。
昨晚照顧她一晚上,因為她有些低燒,他又把肖爵叫來,折騰到凌晨,他才閉眼休息。
還沒有一會就察覺到她醒了,他是想要裝傻的想要和她多待一會,可是女人顯然不樂意。
「昨晚,是你自己摟著我不放,現在說我占你便宜。呵,女人,你這是賊喊捉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