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羽聽著女人想要和他撇清關係的摸樣,氣得磨牙,捏住她的下顎,低頭攫住她的唇。
「唔……你……」
她掙扎的想躲,可是男人手中的力道太重,她感覺自己的下顎都要被他捏碎。
韓君羽惡意的懲罰她,咬著她的下唇,可那地方太軟,他咬還不滿足,只想把她一口遲到肚子里,看她還往哪裡走。
他一隻手拉開她禮服後面的的拉鏈,拉低禮服,露出她的香肩,低頭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疼,韓君羽,松,松嘴。」
秦寧疼得蜷縮著手臂,如針扎一般,漸漸疼到麻木,她聞到血腥味。
男人又像一匹狼舔舐著他咬過的地方,不滿足的又用牙齒摸著她的脖頸,若是她再掙扎,那鋒利的牙齒就會刺穿她的血管。
秦寧鎖在他懷裡,委屈的哭出來。
「韓君羽,你想到讓我怎麼樣,怎麼樣,你才不會折磨我?」
「留在南康市。」
「留下又如何,你都要結婚了,我留在這裡做你見不得光的女人嗎?韓君羽,你是想逼死我嗎?」
情願死,也不會做破壞人家婚姻的女人。
「你介意?」
韓君羽的大手捧著她的小臉,棕眸深邃的盯著她。
秦寧抿唇,不管她介不介意,他決定的事情,她根本改變不了。
「韓君羽,放開我。」
察覺到她一直躲避他的問題,韓君羽煩躁,長臂摟著她的腰,禁錮著她。
「你確定現在就要出去?」
「對,你快點放開我!」秦寧現在只想離他遠遠地。
她的話剛說完,就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女人的聲音。
「咦,剛剛韓君羽不是說找個地方休息嗎,怎麼一轉身就沒人了?」
「他剛剛說有些頭疼,我就看他往這邊走,沒事的,他可能是真的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了,我去找找,媽媽,你別擔心。」
聽見是洛熙的聲音,秦寧全身緊張,抬頭望著男人。
「女人,你,」
聽他要說話,秦寧怕被發現,趕緊捂住他的嘴。
她現在禮服落在腰上,她可不想被其他人發現,她和他在這裡發生的事。
女人的小手捂著他的嘴,韓君羽意外的看著她,心裡的惡劣分子被激起,他伸出舌舔著她的手心。
「……!!」秦寧瞪圓了雙眼,縮回了手。
「想要讓閉嘴,有很多方式。」
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低醇的聲音,又故意帶著一股魅惑的溫柔,她失神幾秒,男人的俊臉擴大。
等她回神,已經晚了。
他把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吻住她的粉唇。
知道她不會鬧出聲音,他嘴角勾著肆意的笑,不急不緩的品嘗著她的味道,手還伸了進去。
秦寧確實不敢鬧出動靜,可是這男人趁火打劫,太可惡了!
而門外的聲音,還沒有消失。
「熙熙,韓少對你這也太敷衍了,你真的決定要和他結婚嗎?」是洛熙的母親苦口婆心的詢問。
「媽媽,我愛他,我想成為他的妻子。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愛我,我相信有我陪在他身邊,終有一天,他會看見的我的存在,也會懂得珍惜我。」洛熙語氣激動。
洛母低嘆一聲,說服不了寶貝女兒,她心中無奈,也只能希望事情的發展如她預想的哪樣。
一牆之隔,洛熙口中會珍惜她的男人,卻和另一個女人擁吻。
秦寧覺得諷刺,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可是察覺到小腹上的動靜,意識到他是來真的,僵硬的不敢在亂動。
「怕了?」
男人心情不錯的在他耳邊喘氣。
四年前,他每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會在她耳邊說話。
她也喜歡聽他的聲音,每次他一開口,她就感覺身體有了不一樣的反應,抱著他想要聽更多的話。
他寵..她,聽見她撒嬌的說想聽他說話,他就會發出一聲低笑,還會說一些葷段子。
可是那一切,都定格在四年前。
如今,他失憶了,不記得她。
她只是他感興趣的女人,他想要的獵物,他對她沒有半點憐惜,下手揉捏她的動作也沒有多少溫柔。
身體雖然控制不住的有了不該有的反應,但是她心裡是悲涼的。
她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韓君羽,可惡又可怕。
「韓君羽,你覺得這樣玩弄我有意思嗎?你的未婚妻就在門外,可是卻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韓君羽的好心情瞬間碎成一地的碎渣,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森冷。
「你不也是費盡心思的玩弄我嗎?」
「我沒有!」秦寧冤枉。
「讓兩個孩子靠近我,找機會和我一起玩遊戲,卻在遊戲里暗殺我。女人,為了靠近我,你還真是費了不少心血,小孩子都會利用!」
「……」秦寧氣得發笑,沒想到他還會記恨這種事。
而且他誤會吉吉和安安是她找來靠近他的。
秦寧原本想要解釋的話咽下去,磨了磨牙,「對呀,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明知道我拿你消遣,你還浪費時間的奉陪,那也是你傻!」
「女人,你找死嗎?」
被她低罵,韓君羽惱怒,圈著她細腰的手臂收緊。
「你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弄死我,上次是電擊,這次又是什麼?」
秦寧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她掐斷,卻還硬撐著嘴硬的反擊。
想到上次的電擊差點要她的命,韓君羽心中雖然有歉意,可被她氣得頭暈,真想把她弄死了,處理乾淨,之後眼不見心不煩。
看著女人瞪圓著雙眼,那琥珀色眸子里蓄著淚水,他就下不了狠心。
這女人還真是會拿捏他的心思!
「不怕死,嗯?」
當然怕,她又不傻。
可是他要是真的想弄死她,她根本逃不了。
「可惜,我突然不想弄死你。女人,你的真名叫什麼?」
他轉移的話題太快,秦寧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深沉,她從沒有看清過。
「安吉呀,你不是知道嗎?」
「我要你的真名。」
他冷了臉色,聲音陰寒。
「秦,秦寧。」
「以前,我叫你什麼?」他繼續追問。
「寧寧,你叫我寧寧,韓君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秦寧防備的盯著他,總覺得他有些奇怪。
「你呢,以前叫我什麼?」
「韓,韓君羽呀。」
「不對,你不是這麼叫我的。」他擰緊眉頭,沒有了耐心。
「女人,你再不好好回答問題,我就吻你,吻到你願意說為止!」
「……」秦寧怪異的瞪著他,剛想罵他一句,他就乾脆利落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