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難耐,坐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除了去想那個女人外,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他繼續坐在這裡,等這瓶吊水輸完。
池恩恩……
池恩恩池恩恩池恩恩!
他滿腦子居然只有她一個人!
該死的!
他想她了。
霍易就知道他要問,老老實實的彎腰回答道,「少夫人已經起來了,起床之後,少夫人去了公司一趟,之後林小姐又給少夫人打了電話。徐特助安排了車子送少夫人去找林小姐了。」
「林安心給池恩恩打電話做什麼?」
「這個……」霍易好歹是專業管家,業務能力還是過硬的,「好像是林小姐有一個廣告今天開拍,林小姐有些緊張,想讓少夫人給她點鼓勵。」
「除此之外,還有件事,我想跟爵爺彙報。但是爵爺您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不管接下來我說什麼,您都要先輸完吊水?」
厲北爵不耐煩的眯起了鷹眸,不滿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電視上那套?有什麼直接說,說完了我再告訴你答不答應。」
「那我還是等爵爺輸完吊水再彙報。」
「該死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厲北爵眉心一跳。
霍易這一次格外堅持,被他訓斥了也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厲北爵最初的震怒之後,漸漸地冷靜了下來,皺著眉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慢慢的斂起了臉上的怒容,薄唇上下一碰,「說。」
「爵爺答應了?」霍易猛的抬起頭。
厲北爵眉心又跳了一下,「我給你三秒鐘,不說就滾出去。」
這個意思就是答應了。
霍易喜出望外的說,「是這樣的,徐特助在電話里說少夫人到公司的時候遇到了幾個職員在走廊轉角八卦今天早上的事,他去的時候,也不知道那些人說了什麼,少夫人聽到了多少。他怕那些人說起了林小姐的事。」
「……」池恩恩聽到了?
霍易看他的臉色,趕緊道,「不過徐特助說,之後少夫人在您的辦公室等了您兩個小時,看起來很平靜,不像是聽到了流言蜚語的樣子。所以他只是告訴我有這麼個事,也不確定少夫人聽沒聽到什麼不好的話。」
厲北爵眉頭深皺,右手剛搭在左手上,霍易立刻阻攔他,「爵爺,您答應過我會輸完這瓶吊水。」
「徐特助也說了,少夫人不像是聽到了什麼的樣子,兩個小時里一直安靜的在您的辦公室看書。而且這段時間,少夫人也沒有給您打電話或者發簡訊,說明少夫人並不知情。爵爺恩,您就聽醫生的話,好好掛水。要是傷口發炎了,不是更麻煩嗎?」霍易頓了頓,為難的說,「如果爵爺您實在不放心,我給少夫人打個電話,讓人把少夫人接過來吧。」
少夫人過來都比爵爺現在拔掉針頭去找少夫人的好。
他話音剛落,綳著俊臉的男人立刻冷聲道,「不準告訴池恩恩我受傷的事!」
「誰要是說了,誰就給我滾到S國去!我說到做到!」
該死的,他就是為了不讓池恩恩知道才來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