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楓山下，華非羽站在原地看著她上了馬車。

「千里送君，終須一別，後會無期。」

顧翩然留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華非羽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心裡莫名變得沉甸甸，似有什麼東西逝去。

這是自己的選擇，不管什麼苦果，只能自己受著。

「殿下，該回去了。」心腹侍從提醒道。

「走吧。」

當天夜裡，華非羽做了一個春夢，夢中他與顧翩然顛鸞倒鳳，好不快活。等到夢醒時，卻發現褲子里濕漉漉的一片。

第二天深夜華非羽只覺得難受，身體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他翻身下床，沖著門外喊道：「來人。」

「殿下。」

「從別院將四娘當過來。」

很快睡夢中的四娘被叫了過來，她剛一進屋子，還沒來得及問安，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攬在懷中，下一刻摁在身下。

一場雲雨過後，華非羽只覺得身心舒暢，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那種感覺讓他有些迷戀。

四娘迷迷糊糊之中，被折騰醒來，發現殿下還沒就寢，即使身心疲憊，身體受不住，可是不敢拒絕，只能被動承歡。

殿下什麼時候體力變得如此好！

真是太折磨人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休息。

這是四娘昏死過去前的唯一想法。

從那日開始，華非羽夜夜必定會召見侍妾侍寢，從一開始一人，但發現一個人完全滿足不了他的需求后，變成了兩個人，甚至三個人。

北雨棠看過他的情況，不出一個月的時間，華非羽必定榨乾最後的精血。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華非羽已經不滿足府中的侍妾，去了煙花柳巷。在見識過那裡的女人的手段后，更是流連忘返。

起初他的理智還在，方能剋制自己的慾望。可是，當慾望主宰了一切后，再也不管不顧，天天私混在妓院里不出來。

周武帝訓斥過他，可是前腳剛訓斥完，後腳便出現在煙花之地。

周武帝本就對他起了疑心，見他如此，便也不在管他。

曾經的翩翩公子，睿智的大皇子，如今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絝，聲色犬馬，夜夜笙歌，甚至從煙花之地傳出，一夜御五女，著實成了京都城裡一大談資。

御史大夫等諸位大臣彈劾大皇子種種有辱斯文、損害皇家顏面等等。

周武帝沒想到他會變得如此荒唐不堪，立馬下令御林軍將人抓回來。御林軍去了大皇子府上，並沒有找到人，接著浩浩蕩蕩的去了妓院，果真在那裡尋到了大皇子的蹤跡。

他們剛一到，就聽了二樓的房間里傳來一聲驚呼。

御林軍沖入房間時，就見著大皇子馬上風而死。

由於御林軍太過顯眼，導致很多人注意到他們，從而知道了大皇子馬上風而死。

不出半日的功夫，整個京都城裡的百姓都知曉了大皇子馬上風死了。

周武帝得知后，氣得不輕。

他一個人便將整個皇室的顏面丟盡。

周武帝不准許這個丟人現眼的兒子進入皇家陵墓，草草的選了一處地方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