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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與愛同罪 - 84.他與愛同罪84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

    所有的聲音彷彿是在剎那消失的。

    離燕綏不遠的集裝箱上,還有子彈穿過鐵板的彈孔痕迹,甲板被黑暗一點點饞食,那晚霞如曇花,頃刻間被一片夜色覆蓋。

    路黃昏的聲音隔著不穩定的電流信號傳進傅征的耳麥:「里弗不見了。」

    甲板上的纏鬥持續了幾分鐘,路黃昏趁亂躲進了船員的休息室,等待偷襲時機。

    兩人居的船員休息室靠堆積集裝箱的前艙有一扇封閉式的窗,路黃昏就倚在船窗和門之間的薄層牆壁上,觀察艙外。

    十秒鐘之前,他看見里弗從集裝箱后出來,大踏步地在他視野範圍內經過,消失不見。

    傅征抬眼,目光穿透黑夜,看向一片漆黑的甲板室:「你最後看到他的具體位置在哪?」

    「左舷,往樓梯口,但沒有上樓。」路黃昏所在的休息室在第二層,居高臨下又緊貼樓梯,里弗如果上樓,他一定能聽到動靜。

    「那就是去后機艙了。」傅征快速穿過走道,隱蔽在第一層集裝箱后,等燕綏跟上。

    ——

    耳麥里,胡橋的聲音響起:「報告隊長,船機艙十名海盜全部擊斃,報告完畢。」

    他的話音剛落,褚東關說:「有人來了,人質停止轉移。」

    傅征呼吸微緊,沒再耽擱。

    他伸手往後一撈,準確地扣住燕綏的後頸壓到胸前,他低下頭,保證她的視線和自己的一致,指著集裝箱和甲板室之間那一段毫無遮掩的路程:「跑過去,進船長室。船長室里有監控,你不是要做我的視野,去那裡待著。」

    後頸被他的手指壓得生疼,燕綏沒吭聲,仰頭看了他一眼。

    察覺到她的視線,傅征微擰了眉尖,垂眸和她對視:「聽不懂?」

    「沒有。」

    他的眼神太有威懾力,不是里弗那種常年刀口染血的兇狠和陰沉,而是他本身就擁有讓人信服的力量。

    沒有任何異議,燕綏抬步就走。

    不料,一腳剛邁出,傅征原本扣住她後頸的手指一松,轉而拎住她的后領把她拎回原地,直接氣樂了:「你這人挺有趣啊。」

    燕綏被他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

    「戰場上,你就這麼大搖大擺走過去?」咬住手套,他的聲音含糊不清:「拿著。」

    背著光,海面漆黑,燕綏還沒看清他遞來的是什麼東西,手上一沉,他重新戴回手套,問她:「會不會用?」

    「閃/光/彈?」燕綏問。

    傅征覺得燕綏是真的省心,他嗯了聲,握住她的肩膀轉向甲板室:「我說跑,你就矮身往樓梯衝,敢不敢?」

    最後三個字,他忽然低了聲音,像哄小孩一樣,又酥又沉。

    燕綏失語片刻,沒回答「敢」,也沒說「不敢」,她把閃/光/彈塞進風衣口袋,似笑非笑地反問了一句:「長官你緊不緊張?這閃/光/彈一落地你就要多寫幾百字的報告了。」

    傅征面無表情:「多寫幾百字報告,你能閉嘴的話,我很樂意。」

    ——

    甲板上並不安全,里弗的人說不準在哪個角落裡等著伏擊。

    沒再浪費時間,傅征壓在她肩上的手微沉:「聽見槍聲也別停,路黃昏在第二層船員休息室,你上了樓梯就安全。」

    說完,他的手鬆開,那聲「跑」幾乎是從嗓子深處逼出來的。

    燕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繃緊的身體在這道指令下像擁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離開集裝箱的掩護,暴露在了甲板上。

    槍聲是在燕綏距離樓梯僅一步之遙的時候響起的,子彈射入鐵欄杆,迴響不絕,也分不清是從哪個角落傳來,有沒有打中。

    她渾身虛汗,一步也不敢停,一口氣跑到第二層,路黃昏已經在等她了。

    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觀察仔細,看清路黃昏臉上的血跡。她起先以為他只是弄髒了臉,提醒的話到了嘴邊,隱約嗅到了血腥味,頓時反應過來。

    路黃昏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警惕地掃了眼四周,提醒她:「先上去。」

    燕綏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剛才藏身的集裝箱后。

    疊了數層的集裝箱,除了側面稀疏的重影,什麼也看不見。

    沒等路黃昏催促,燕綏轉身,兩步並作一步大步趕往船長室。

    ——

    此時,距離燕綏登船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

    ——

    船機艙。

    二十名人質被褚東關保護在後艙貼著船壁的死角,胡橋守在制高點,和褚東關一遠一近的配合逼退了兩波試圖強攻的海盜。

    狹小到不容有半分忽視的戰場,艙內悶熱,空氣里還揮發著一股柴油燃燒的味道。

    離引擎室又近,耳邊隆隆作響的引擎聲里,胡橋專註到連額頭上的汗都不敢擦,任由汗水沿著他緊皺的眉心,涓涓細流。

    通道里傳來數聲槍響。

    胡橋閉了閉眼,汗珠剛從他的睫毛上眨落,耳麥里傅征的聲音清晰地和現實重疊:「安全。」

    胡橋憋了數秒的氣終於吐出:「老大。」

    傅征的槍口仍舊對著海盜,他的視線從一堆人中掃過,沉聲問:「看到里弗了嗎?」

    胡橋和褚東關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妙:「東關正要轉移人質的時候,里弗帶了人下來,被擊退後就沒見到他了……」

    傅征眉心隱隱作痛,額角跳得厲害。

    他握槍的手指緊了又緊,用力抿緊唇:「救援馬上來了,你們立刻帶人質轉移。」

    他轉身,飛快地往回走,壓低的聲線里透出風雨滿樓的緊迫感:「路黃昏,給我守好燕綏。」

    ——

    路黃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剛把瘦小的小海盜撲倒在甲板上,傅征的語氣讓他腦子裡那根弦「嗡」的一聲輕響,他渾身發冷,猛得抬頭看向船長室。

    原本漆黑一片的船長室,此刻燈火通明。

    陸嘯克制著雙腳不受控制的打顫,握成拳的手指緊貼著雙膝的褲縫,重新按下通話按鈕。

    他知道,眼前沒有更好的處理方式。

    陡然聽到對講機里傳出陌生口音的阿拉伯語,車外的騷動停止了一瞬。

    圍車的索馬利亞武裝分子不約而同退後了一步,看向領頭。

    這一剎那的寂靜,其實只持續了短短几秒,可對於從剛才起就處於被恐嚇威脅恐懼里的燕綏而言,像是坐在話劇廳角落裡聽了一段格外漫長的開場白。

    索馬利亞荒漠的乾燥彷彿此時才被喚醒。

    燕綏口乾舌燥,連額頭沁出的汗順著眼瞼滴落,她也忘記要眨下眼睛。

    就在燕綏以為她的要挾起了效果時,出乎她意料的,車外的人鬨笑起來。

    索馬利亞人黝黑的面容在探照燈的燈光下似泛著油光,他們的眼睛幽綠,如一匹匹荒漠里飢餓的沙狼。

    燕綏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光是判斷他們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們此刻在笑些什麼,不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就是諷刺她虛張聲勢。

    陸嘯不安地回頭看了眼燕綏。

    他能聽清車外,他們大聲諷笑嘲弄的言論。

    這些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肆無忌憚,從對講機傳出的對話對於他們而言就像是一個很好笑的玩笑,他們不以為意,也不覺得燕綏真的會開木倉。

    中國是很安全的國家,那裡木倉支武器都受到管制,沒有經受過訓練的成年男人都未必知道怎麼開保險,何況車裡拿木倉指著司機的人是個女人。

    「他們並不在意他的死活。」陸嘯沒有翻譯那些不堪入耳的原話,甚至有些夾雜著髒話的辭彙,生僻到他也只能領會大概的意思。

    他躁動地用指腹蹭著緊緊捏在掌心裡的對講機,六神無主:「燕總……怎麼辦?」

    燕綏沒接話。

    她不知道自己的判斷失誤在哪個環節。

    本以為雇傭兵和武裝分子是一夥的,她有人質在手,就算不能提條件,起碼能拖延時間,在短時間內讓他們束手無策。

    但顯然,在索馬利亞這種危險的地方,人命應該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只可惜,有些錯誤,犯一次就足夠致命。

    ——

    這一段小插曲沒有起到燕綏預期想要的效果,更成了一劑催化劑,車外原本還有所顧慮的索馬利亞人像是被打了雞血,甚至有瘦小的索馬利亞人踩著保險扛爬上了引擎蓋,示威一般,咧嘴笑著。

    手上的步木倉被他甩手斜挎至腰側,他解開褲子,摸索著掏出生/殖/器。像是配合好了,探照燈的燈光從他身後切至車內,刺眼的白光正好對著燕綏。

    突然的強光刺得燕綏下意識閉起眼睛,眼前青光陣陣,她怒從心起,偏頭用手擋著光看向擋風玻璃。

    那瘦小的索馬利亞人在示威,扶著生/殖/器往擋風玻璃前澆了一泡尿。

    燕綏掀了掀唇角,眼尾的鋒利如光刃,整張臉透出一股冷意來。

    她持木倉的手微曲,反手用木倉托重重地砸向被安全帶束縛在原座的司機額頭,直聽到他一聲痛吟。燕綏起身,雙手從后繞過駕駛座椅鎖住司機的脖頸用力,直勒得司機的後頸後仰,呼吸粗重,她偏頭,對陸嘯說:「皮帶解下來。」

    陸嘯「啊」了聲,因為索馬利亞人的羞辱臉上怒容還未收起,下意識摸到勒著腰身的皮帶,不知所措地看向燕綏。

    燕綏用下巴示意他:「把他雙手反綁在身後。」

    話落,她又刻薄地加了一句:「會不會?」

    陸嘯語塞了幾秒,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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