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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與愛同罪 - 43.他與愛同罪43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胡橋被訓斥了一頓,沒敢再說話,摟著槍目視前方,坐的端端正正。

    陸嘯擠在最外側,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風,吹得他腳背涼颼颼的冷。本就沒放鬆下來的神經重新繃緊,他瞪眼看著窗外,幾次路過半人高的草堆后,他抖著聲音有些不太確定的問:「我們後面……不會再遇到危險了吧?」

    「索馬利亞這條公路是就地取材修建的,公路平坦,兩側也沒有可以遮掩行蹤的樓房的巷道,不會有人把伏擊的地點選在這種地方。」

    陸嘯的慫,其實路黃昏能理解,只是有些看不慣。解釋了一長串話后,想了想,不那麼情願地又補充了一句:「索馬利亞雖然隨時是戰時狀態,但還沒那麼可怕。」

    陸嘯只想尋求個安全感,聽完路黃昏的兩段話,把涼颼颼的腳背疊在一起往後縮了縮,精疲力盡。

    ——

    燕綏睡不著,情急之下開得那一槍,後遺症最明顯的就是耳鳴。一閉上眼,耳邊的噪音就像成群結隊的蚊子圍著你耳朵開Party。

    她開始沒話找話:「長官,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久?」

    傅征瞥了眼儀錶上顯示的時間,言簡意賅:「兩小時三十五分鐘。」

    離天亮僅一個多小時。

    燕綏又問:「到海上呢?」

    「半小時。」真是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燕綏「哦」了聲,再接再厲:「海上天氣怎麼樣?」

    傅征難得啞了幾秒,他抬手調了調車內的後視鏡,方便自己的角度能夠看到燕綏:「我建議你……」

    「我睡不著。」燕綏搶先一步回答他:「耳鳴,頭暈,畏寒。」

    力求真實性,她揉了揉肩膀:「這條手除了酸軟什麼反應都沒有了。」

    傅征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路況,抬手把後視鏡重新掰回去:「天晴,風大。」

    ……

    坐在副駕的胡橋耳朵抖了抖,心裡「嘶嘶」的連拉了好幾聲語氣詞,才堪堪維持住自己的獃滯臉。

    ——

    燕綏知道見好就收,沒再給傅征找不痛快,撳下車窗留了一道小縫,換換空氣。

    高速行駛下,即使開了一個縫隙,風也爭先恐後地擦著邊擠進來,燕綏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嗅著空氣中隱隱約約的硝煙味,心頭沉重。

    來之前,她還很樂觀。

    「燕安」號出事的海域在索馬利亞附近的亞丁灣海域,船長經驗豐富,在遭遇海盜時立刻通知了公司,也向交通運輸部發起了求助。

    正逢艦艇編隊第四批編隊抵達亞丁灣海域執行護航任務,才有的第一時間趕赴現場實施救援。

    國有強兵,她對祖國的力量盲目自信,也對自己的能力胸有成竹。

    可今晚險些命懸一線的意外讓她開始反省,她毫不懷疑海軍部隊強有力的後援支撐,只是她在應付這樣的場面時,是不是該更謹慎一些?

    她一動不動的維持著這個姿勢坐了許久,久到天色漸漸卷邊泛白,她陡然醒過神,搓了搓被風吹得麻木的臉,問:「我能打個電話嗎?」

    得到允許,她輕呼了一口氣,撥出一個熟悉的號碼。

    ——

    中國當地時間十點整。

    燕氏集團會議室,燕沉正在聽助理彙報今天的行程安排,手機鈴聲響起時,他幾乎是立刻打斷了助理的彙報,接起電話。

    「小綏?」

    「是我。」燕綏關上窗,風吹得太久,皮膚都失了溫度,她此時才感覺冷:「我長話短說,你聽好。」

    「好。」燕沉答道。

    「給安保公司的尾款扣下來,等我回來讓律師準備起訴。『燕安』號的事,分兩手準備,你儘快籌備一千萬美金的現金,以防萬一。」

    燕沉從她的安排中聽出一絲不對勁,從座椅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聲音下沉:「發生什麼事了?」

    那壓低的聲線里,有顯而易見的關心和焦慮。

    「回來再說吧。」燕綏含糊地應了一句,抬腕看了眼時間:「你那邊十點了吧,下午和淮岸的合作有把握嗎?」

    「淮岸的事你不用操心。」聽出她不太想談,燕沉沒再追問,承諾會儘快安排好贖金后,臨掛電話前,他倚著落地窗,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一切注意安全,沒有什麼比你平安回來更重要。」

    燕綏沉默了幾秒:「掛了。」

    掛斷電話,她鬆了口氣,衛星電話被她拿在手裡,顛來覆去的把玩著。她心裡想著事,手也停不下來,不做點什麼總覺得心裡那股邪火沒地方發泄。

    辛芽睡了一會剛醒來,聽了一半的電話內容,迷迷糊糊地想再睡回去,最後一次掀眼看燕綏不停地轉著手機,一個激靈,硬撐著眼皮醒過來,低聲喚她:「燕總。」

    燕綏「嗯」了聲,側目看她。

    辛芽除了剛進公司那陣,已經鮮少能看到燕綏焦慮的樣子,哪怕此刻她神情舒展,臉上一絲不耐煩都看不到,可就光掂量衛星電話一個動作,她就知道,燕綏現在很焦慮。

    上一次看到,還是一個海外項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合作公司突然撤資,資金周轉不過來,導致工程項目停止,工人停工只能滯留海外。那時候的燕綏就和今天一樣,一言不發地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手裡把玩著魔方,沉默了整整一天。

    她坐起來,小聲地問:「你肩上的傷要不要我給你貼幾張止痛貼?」

    燕綏搖頭:「不方便。」

    她的風衣裡面是件緊身的長袖,這一車的男人,她有心理障礙……

    辛芽聞言,也明白自己提得不合時宜,便不再說話。

    ——

    天色漸漸亮了,離海岸越來越近后,空氣中海水咸澀的腥味漸重。

    離傅征預判的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兩小時三十五分后,車輛準時抵達海邊。

    直升機已經等待良久,燕綏登機后,即刻起飛,趕往亞丁灣海域。

    燕綏算著這路上還有半個小時的飛行航程,問傅征:「傅長官,你是第幾次參加護航行動了?」

    傅征最後上的飛機,直升機的艙位緊張,只留燕綏身旁的一個空位。

    此刻聽她發問,一點也沒有回答的慾望,修長的雙腿往前一伸,本就壓得很低的帽檐被他又往下壓了壓。

    那雙眼,隱在帽檐下,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隨意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閉目小憩。

    燕綏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等著,事完了之後一起收拾。

    第十七章

    三分鐘前,燕綏和路黃昏抵達船長室門口。

    船長室內沒有開燈,唯一的照明是二十四小時值崗的監控攝像。夜間模式下,屏幕透著白慘慘的光,正對著窗。有浪頭打來時,船身輕微晃動著,那光影也隨之左搖右擺,不仔細看,像一團正在遊走的磷火。

    船室門也沒有關實,輕掩著,只露出一條縫,十足的空城。

    「我先進去看看。」路黃昏讓燕綏在原地等他,自己一矮身,攀住圍欄,翻過扶手,靈活地從正對著甲板的窗口跳進去,無聲無息。

    海上風大,門扉被風拍合,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燕綏頭皮一陣發緊,心尖像被誰拿鑽子鑽空了一樣乾澀得難受。

    風吹來的冷意像刀子,颳得她腳踝冰涼。她搓了搓手,警惕地環顧四周。

    從剛才起,她就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越寂靜她就越心慌,連頭髮絲撓得臉頰發癢,她都控制不住腦補成是狙/擊/槍瞄準鏡的紅點正瞄準了她。

    就在她待不下去想直接進屋時,路黃昏拉開門,側身讓她進來:「地上有玻璃碎片,你避著點。」

    誰也沒去開燈。

    不少暗殺能成功,都少不了沒拉窗帘和晚上開燈。

    在戰況還未知的情況下,開燈無疑是向敵方宣告自己的坐標。

    這等蠢事,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做。

    ——

    窗不知什麼時候開著,屋子裡未散的煙味,被風稀釋了不少。

    里弗煙癮大,控制船長室時,幾乎一根接一根的抽。他又膽小,生怕海里之外就被人取了項上狗頭,不止門窗緊閉,還加派人手瞭望,時刻警惕船隻靠近。

    才過去了半小時……誰有這北京時間開窗散味?

    燕綏覺得奇怪,踩著滿地沒人收拾的煙頭正往窗檯去。門外忽然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像有人從高處跳下來,就站在門口。

    路黃昏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回頭,無聲地用手勢示意燕綏趴下。

    他側身緊靠著牆壁,屏息斂神,等待時機。

    門外的人絲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存在,他抬步,幾乎刻意地踩出腳步聲,停在門邊。

    燕綏單膝著地蹲在控制台後,總覺得那雙眼睛正順著門縫靜悄悄地往裡打量。她身上汗毛直豎,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剛才那種被人虎視眈眈的感覺,又來了。

    ——

    出乎意料的,門外的人並沒有進來。

    短暫的安靜后,停在門口的腳步聲突然轉向,下了樓梯。

    燕綏大氣也不敢出,悄悄從控制台後探出腦袋。

    路黃昏正做著和她一樣的事。他側目,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眼,視野受限,他只能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穿著並不合腳的舊皮鞋從門口經過。

    小海盜走下樓梯,等了一會,見沒人跟出來,鎮定地換膛,眯眼瞄準金屬門把,毫不遲疑開了一槍。

    子彈穿過氣流,打偏射中門板。

    路黃昏立時像出獵的獵豹,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門衝出。太過用力,門板撞上牆壁,發出巨大的碰撞聲,颳起的風卷地滿地煙灰紛紛揚揚。

    樓梯上頓時傳來追趕的腳步聲,聲音密集,漸漸遠去。

    燕綏的危機感卻越來越重,頸后似有穿堂風掠過,她冷得縮了縮脖子。剛剛站起,她腳尖前的地板上,朦朦朧朧地映出了一道影子。

    身後有人。

    這個發現,瞬間讓燕綏毛骨悚然。

    她的心臟猛然加速,理智告訴她需要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恐懼像是一雙從地底伸出的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腳踝把她定在原地。

    燕綏心跳的突突的,耳膜鼓動,口乾舌燥。短短數秒的思考時間,她背脊嚇出的冷汗幾乎把長袖浸濕,緊貼著她的皮膚。

    下一秒,就在她恢復行動意識的同時,開關輕響,燈光大亮。

    里弗站在燈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燕綏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她退後,扶住控制台的桌角,滿地找縫。

    要是能鑽進地縫就好了,燕綏想。

    ——

    路黃昏意識到自己中了調虎離山計時已經晚了,他瞪著燈火通明的船長室,雙眼怒紅。

    被撲倒在甲板上的小海盜不適時地還發出一聲諷笑。

    路黃昏怒極,單手拎起小海盜的衣領拖至左舷走道,抽出攪在一起的麻繩綁住他手腳,跟扔麻袋一樣直接扔在角落裡,飛快折回。

    傅征從船機艙返回,越走越快,最後乾脆攀住錯落的欄杆和扶手,三兩下躍至甲板。

    路黃昏剛加速跑到二層,眼前一花,就見傅征原地一個縱躍,攀住橫欄,一個引體向上,蹬著二樓的窗檯飛快翻上船長室。

    完了……

    五公里負重越野少不了了。

    ——

    一天之內,連續三次被槍指著的燕綏已經沒力氣發脾氣了。

    里弗會出現在船長室,說明船機艙已經被傅征控制,所有人質安全。

    這對燕綏而言,是目前為止唯一的好消息。

    她的目光落在門口立櫃的底部,盤算著,怎麼把里弗騙到門邊。

    贖金這一套肯定行不通了,里弗的手下幾乎全軍覆沒,眼下自保都棘手,身外之物肯定沒法打動他。

    於是,燕綏張口就開始忽悠:「趁現在支援還沒來,左舷軟梯下還停了一艘快艇,足夠支撐你回到索馬利亞。」

    里弗不為所動。

    他背靠著牆壁,鎖著燕綏脖頸橫擋在身前,目光如電,眨也不眨地盯著門口。顯然,他是在等人,等那個能做決定的人。

    被挾持都挾持出經驗的燕綏不慌不忙,繼續忽悠:「不然直升機也行,軍方的或是私人的,都滿足你。」

    里弗依舊沒有反應,甚至連嫌她煩的負面情緒也沒有,如僧人入定,一動不動。

    燕綏皺眉,思索了幾秒,覺得實在掃興,索性放棄遊說。

    ——

    傅征沒有直接進去,他在船長室外站了片刻,等到路黃昏,他無聲地用手勢意識他從后包抄,控制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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