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冷了下來,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般,有股極為壓抑沉重的氣氛。(.
蕭雲龍緩緩轉身,他盯著陳闖,眼的目光平靜如水、波瀾不驚。
熟悉蕭雲龍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就越是恐怖,滔天的怒火與深沉的殺機都掩藏在他那極度平靜的外表之下,一旦爆發而出,必然是山崩海嘯般的恐怖駭人,到了那個時候,事態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陳闖自身也不知道這股壓力從何而來,按理說他持槍在手,他佔據了絕對的主導權,那理應是蕭雲龍感到沉重的壓力才對,怎麼對面這個該死的傢伙一臉平靜顯得雲淡風輕,而自己卻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包圍,甚至開始冒出冷汗?
「是嗎?那你為何不開槍?你敢開槍嗎?你開啊,有種你***給我開槍啊!」蕭雲龍開口說著,他一步步的朝著陳闖走過去,身上的氣勢悉數爆發而出,如同一尊沉睡著的遠古巨獸在蘇醒,散發而出的那股威壓厚重如山,朝著陳闖碾壓而去。
「這個世界上,膽敢拿槍指著我的人都已經死了。」蕭雲龍說著,眼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盯著陳闖。
陳闖怒吼著,然而他話還未說完,突然間只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蕭雲龍身形一閃,掠起了一道殘影,緊接著一陣銳風席捲而至。
砰!
呼!
陳闖也不愧是一名軍強者,他左臂瞬間橫檔而出,招架住了蕭雲龍這一拳。只不過那瞬息間,蕭雲龍的右腿已經橫掃而出,攜帶著一股千鈞之力橫掃向了陳闖的腰側。
而這時,蕭雲龍眼目光一寒,有著殺機呈現,他扣住陳闖持槍手腕的右手猛地施展出了反關節技的三段折!
咔嚓!咔嚓!咔嚓!
砰!
蕭雲龍寒著臉,朝著陳闖走了過去,陳闖口乾咳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是被走過來的蕭雲龍一腳踩下了他的臉面,將他整個腦袋重重的踩在了地面上,隱有骨折聲傳來,像是下頜骨被踩斷了。
說著,蕭雲龍從陳闖的身上抽出一柄軍刀,手起刀落,寒芒驟起,將陳闖左臂的手筋全都挑斷。
直至蕭雲龍離開,場那股壓抑沉重的氣息才為之消失。
這些飛龍特戰隊的士兵看到蕭雲龍出示的證件上有著羅老的蓋章,即便是他們不知道蕭雲龍到底是什麼身份也罷,憑著這個蓋章就不是他們所能去干擾的。至於陳闖他們一行人,這些士兵則是知道他們是軍一位老首長帶來的護衛,他們就更不能出面了。
蕭雲龍驅車離開約莫十五分鐘后,一輛輛軍車呼嘯而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莽莽鐵血的威壓氣勢。
來到了事發地點,一輛輛軍車停下,當前一輛軍車上,有人上前打開了後車座的車門,從裡面走下來一個氣勢威嚴的老者,他的年紀與羅老相仿,方子臉,雙目有神,白眉如雪,隨著他走下車,便是有股上位者的威勢在瀰漫。
張嘯風走到那名老者面前,語氣恭敬的說道:「徐老將軍,這樣的事情驚動到您,真的是太抱歉了。此事由我來處理就好,勞煩您老也親自過來,我真的是過意不去。」
這名老者名為徐聞達,乃是軍的一名老將軍,論起身份地位,他並不差於羅老,但要論起軍的威望以及眾多軍官的愛戴程度,他遠遜於羅老。
由於徐聞達地位崇高,陳闖這些跟隨他的士兵不放心由飛龍特戰隊的士兵把守關卡,因此他們也在協同守著。豈知方才的時候,飛龍特戰隊總部傳來消息,說有人與徐聞達隨行而來的戰士發生了衝突。
徐聞達說話間已經看到了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陳闖,他一雙白眉皺了皺,走到陳闖面前,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聞達眼精芒一閃,末了他冷冷地喝了聲:「胡說八道!這裡是飛龍特戰隊,張嘯風少將治軍嚴格那是在軍區出了名的。怎麼會有人車裡面載著一個可疑人物強行離開?我看是你們借故生事挑起事端吧?」
「方才離開的人是誰?可有通行證件?」張嘯風問著。
張嘯風聞言后臉色一怔,忍不住說道:「蕭雲龍?原來是他。」
張嘯風苦笑了聲,他說道:「徐老將軍,蕭雲龍是羅老找來的一名教官。在這裡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
說著,徐聞達看向陳闖,聲色俱厲的說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簡直是有眼無珠,羅老欽點的人你們也膽敢攔截,真是膽大包天了。」
「軍區治理嚴格,蕭雲龍就算是想要外出,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帶個人出去,這跟無視軍紀律有何區別?我看你真是眼花了。」徐聞達說著,他轉向張嘯風,又說道,「當然,此事到底如何,總會有個結果的,對吧嘯風?」
因此,張嘯風沉聲說道:「徐老將軍,您請放心,此事我會調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
張嘯風深吸口氣,他心知這不過是徐聞達表面上的一個說辭罷了。此事仍是要拿出一個結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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