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死寂!
北辰武館的武者全都傻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石化木然般的站著,他們臉色變得陣青陣白,有股莫大的恐懼感在他們的心間瀰漫,他們像是被嚇傻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趴倒在地上的井野都沒有一個伸手去扶起來。
井野君不是最強的嗎?不是曾得到過武聖大人的親自指點嗎?不是學會了『毀滅修羅刀』的武技嗎?
這太不可思議了,讓人無法置信!
沒有!
擂台場上,那道魔威滾滾,傲然而立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巨山般的橫亘在他們面前,不可逾越,不可撼動,更無法戰勝。
蕭雲龍眼的目光看向了北辰武館的武者,喝聲說道。
「沒人敢上場了嗎?你們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個都成為啞巴了?」蕭雲龍冷笑了聲,他跳下了擂台,走到了北辰武館的這些東洋武者面前,他盯著他們,冷冷說道,「沒人敢上場那就是你們敗了!按照約定,戰敗一方的武館牌匾可是要被砸的!」
一個東洋武者臉上露出了一絲怒容。
那等同於砸掉了北辰武館,也等同於狠狠地打了北辰一刀流流派極為響亮的一巴掌!
蕭雲龍語氣一冷,他朝著這名東洋武者疾沖而上,一拳轟殺而出,勢大力沉,強勢絕倫。
這名東洋武者怒喝一聲,他傾盡全力的出手,將他自身的拳勢施展而出,抵擋向了蕭雲龍這一拳。
蕭雲龍這一拳轟殺而上,破殺了他的拳勢,接著蕭雲龍的右腿橫掃而出,呼嘯而起的腿風刺人耳膜,這個東洋武者想要抵擋都來不及,被蕭雲龍這一腿橫掃而飛,口咳血。
是的,那就是不堪一擊!
事實證明,他們錯了,這一戰他們遭到了慘敗!
「欺人太甚?真是可笑。你們怎麼不反省反省你們之前的行為舉動?送給你們四個字——罪有應得!」蕭雲龍冷笑著說道。
「既然戰敗了,那就按照事先約定的賭注來辦事!」蕭雲龍盯著北辰武館的武者,語氣淡漠冰冷,他接著說道,「所以,你們北辰武館的牌匾我現在就去砸!」
「砸!該砸!」
「可不是嘛!真沒聽說有哪家武館之間的對戰會以武館牌匾來作為賭注。他們提出這樣的賭注是居心不善,妄圖想要砸掉蕭家武館的牌匾,豈料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走,我們也看看去!」
蕭雲龍走到了北辰武館的門前,有人送來了梯子,他順著梯子爬上去,將北辰武館的這塊牌匾摘了下來。
呼!呼!
李風雲快步走過來,一眼看到了身負重傷被人攙扶著的井野,也看到了北辰武館前面蕭雲龍高舉起那塊牌匾,正欲砸爛。
蕭雲龍眼角的目光瞥了眼李風雲,他冷笑了聲,雙手握著這塊牌匾的兩邊,猛地朝下一砸,同時他右腿的膝蓋朝上沖頂而起。
先是一聲沉重無比的砰然之聲響起,接著傳來了咔嚓之聲,竟是看到這塊牌匾已經從間裂開,斷為兩半。
井野一張臉陣青陣白,他的心都在滴血,牌匾被砸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等同於北辰一刀流流派被狠狠地羞辱了一把。
可這又能怪誰?
「蕭雲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公開的砸了北辰武館的牌匾。你可知道這意味著的是什麼?無辜砸掉一個武館的牌匾,你這是無視武道規則的存在,這會觸犯眾怒!」李風雲大聲的叫喊起來。
說著,蕭雲龍眼的目光淡漠了看了眼井野,他沒再說什麼,也不願在此地停留,招呼自己的父親還有蕭家武館的弟子朝著蕭家武館方向走去。
「蕭少主果真是少年英勇,神威無敵,讓人敬佩!」
圍觀的人群一個個喜不自禁,有種總算是出了口氣的暢快感覺。
「他怎麼會這麼強?怎麼會如此之強大?我怎麼會敗?不可能,這不可能……」井野盯著地面上斷成兩截的牌匾,他呢喃自語,失魂落魄,面如死灰般的沉痛。
最終,李風雲了解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得知是井野主動向蕭家武館下戰書,並且以武館牌匾來作為賭注,這才有了方才蕭雲龍怒砸牌匾的那一幕。
今天他獨自去處理點事情,與井野暫時分開,誰曾想這一下午的時間,井野居然會衝動到如此地步,不等他回來商討,就向蕭家武館下戰書,導致戰敗之後自家武館的牌匾被砸。
「商量?我做事憑什麼要跟你商量?你不是說蕭家武道不堪一擊嗎?你不是說我北辰一刀流的武技無人能及嗎?我豈會想到蕭家武館這麼厲害?哪裡想到那個姓蕭的如此之強?我只想早點將蕭家武館擊倒,驅逐他們出武道街,這有錯?」井野怒聲說著。
「怎麼辦?我還有臉面待在江海市嗎?北辰武館的牌匾被砸,這是對我北辰一刀流的極大侮辱!我要立即回國,我要請動武聖大人出面!只要武聖大人出面,必可輕而易舉的將蕭家武館給抹殺,從而血洗今日之辱!」井野語氣森冷,一字一頓的說道。
如若井野就此帶人離開返回東洋國,那李風雲辛辛苦苦暗謀划的一切計劃真的是要付諸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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