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風聽著蕭雲龍的話,他臉上仍舊是露著溫潤如風般的微笑,他說道:「你錯了,我並非是要跟你炫富,我不需要炫富,僅僅是憑著我南宮世家第一順位繼承人的身份,這已經代表了一種權貴,不需要炫耀。
南宮流風聞言后微微笑著,並未說話,因為蕭雲龍所說的不爭的事實。
蕭雲龍笑著說道。
「氣質這玩意是內在的,不比懷孕的女人那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挺著個大肚子——你別瞅著我了,你多瞅幾百眼也看不出來我內在的氣質的。」蕭雲龍一本正色的說道。
南宮流風出生於底蘊深厚的南宮世家,從小他就接受世家那身後底蘊的熏陶與培養,養成了他現在溫潤儒雅的氣質,待人接物方面更是顯得從容大氣,氣度不凡。他天資聰穎,無論是在各個方面都有所涉獵,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為了培養出自己那鋼鐵般的意志,他更是進入一個私密的特戰部隊中服役訓練三年。
他氣質溫潤,無可比擬,可蕭雲龍卻是在他面前聲稱比他有氣質,這也唯有讓他啞然失笑了。
「好吧,這個問題沒什麼可爭論的。」南宮流風笑著,他正了正色,接著說道,「我之前說過,我愛慕明月,這點無需向你隱瞞。我知道明月跟你有指腹為婚的事實,可現在什麼年代了,指腹為婚對明月來說太不公平,這已經剝奪了她選擇的權力。即便明月跟你有這個婚約,但我還是會跟你競爭。我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男人,所以即便是競爭我也是跟你公平競爭,我不會採用卑鄙下流的手段。」
南宮流風聽著如此刺耳嘲諷的話,他臉色仍舊是不變,淡雅如風,他說道:「為求所愛,這點臉皮我豈會在乎。明月還沒有正式嫁給你,還不是你的合法妻子,我為何就不能跟你競爭?」
南宮流風臉色一怔,他突然間有種無言以對之感。
「怎麼個意思?」蕭雲龍不解。
「是嗎?但我卻是明月的未婚夫。」蕭雲龍說道。
「你不覺得你這番話去找秦老爺子跟明月說更合適一些嗎?」蕭雲龍皺了皺眉。
「此話怎講?」蕭雲龍問道。
「那我豈非成了始亂終棄的男人?這名聲也不好吧?」蕭雲龍口中呼出口煙氣,笑著說道。
「如果我提出來讓你當眾吃屎,又請來電視媒體進行直播,這樣的條件你答應嗎?」蕭雲龍笑著。
呼!
頓了頓,蕭雲龍伸手拍了拍南宮流風的肩頭,他笑著說道:「說起來還是要感謝你,我剛才就是打算出來抽根煙解解饞,獨自抽煙挺無聊的,多謝你過來陪我聊天解悶。」
南宮流風站在原地,沒有怒也沒有喜,他只是未曾想到他特地找機會過來跟蕭雲龍說的那些話,被蕭雲龍看成是陪他聊天解悶的話語了。
……
秦老爺子跟南宮望正在棋盤上殺得難解難分。
秦遠博也坐在一旁觀看著,陳雅涵已經去廚房中跟秦家老宅里的廚子張羅著午飯,快要臨近中午了,自然要備一桌飯菜來招待前來拜訪的南宮望。
沒一會兒,南宮流風也走過來了,他臉色如常,面帶微笑,並無任何異常之處,彷彿之前跟蕭雲龍的那一番談話不曾發生過。
秦老爺子跟南宮望可謂是棋道高手,他們以楚河為界,調兵遣將,來回殺得難解難分。
約莫半小時過後,只見秦老爺子棋盤上還剩下一將一相一車,南宮望那邊剩下一帥一仕一馬。
秦老爺子點了點頭,這棋下到現在,雙方唯有言和。
「你我棋藝互不分勝負,再下只怕也是和局。要不就讓小一輩的施展身手吧。」南宮望笑著說道。
「要不就讓蕭雲龍跟流風下一盤,我們觀看一番。」南宮望忽而說道。
「也對,雲龍你此前一直在海外長大,又豈會接觸到國內的象棋。」秦老爺子說道。
蕭雲龍眼中目光微微一眯,南宮流風這話等同於是在挑釁了,他直言要跟蕭雲龍最擅長的領域切磋交流,一方面暗示他對於各個競技、文藝領域的嫻熟,另一方面也是在彰顯出他自身的那種自信之感。
「呵呵,讓小一輩交流一番也是可以的。雲龍,你比較擅長些什麼?」秦老爺笑著問道。他何嘗聽不出來南宮流風對蕭雲龍的那種挑釁意味?蕭雲龍是他認定的孫女婿,他心裏面自然是偏袒蕭雲龍,但也不能讓人看扁了蕭雲龍,有意讓蕭雲龍站出來施展一下他的才華。
蕭雲龍一笑,語氣淡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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