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五指宛如那堅硬的鋼鐵澆鑄而成,緊緊地鉗住了這名男子的咽喉。
至此,林家的四名護衛保鏢全都被蕭雲龍擊倒在地。
林威一張臉色直接煞白,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高薪請來的護衛高手在蕭雲龍面前就像是紙糊人一般,轉眼間就被蕭雲龍鎮壓倒地。
若非親眼所見,他難以想象蕭雲龍竟然如此之強!
蕭雲龍一腳踢開前面礙路的凳椅,鐵青著臉朝著林飛宇走去。
「林家主這話可真是雙重標準啊。你叫人上來要圍攻我,如若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怕都要被他們打得斷手斷腳了吧?」蕭雲龍冷笑了聲,他說道,「在我眼裡,唯一的準則就是弱肉強食。既然你叫來的人不是我的對手,那你們也要承受我相應的怒火!」
「狂妄的是你!」
砰!
蕭雲龍右手拿起一瓶酒,猛地敲在了餐桌上。
酒瓶破碎,蕭雲龍手中握著半截酒瓶,那銳利的玻璃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這一刻,場中之人全都驚住,蕭雲龍此舉像是要直接切斷林飛宇的咽喉。
這間包間內的打鬥還是傳出去了,有服務員看到了這一幕,她們驚呼而起,第一時間給酒店的經理彙報此事。
「雲龍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秦老爺子開口問著。
蕭萬軍忽而皺了鄒眉,他說道:「隔壁的包間中似乎有著打鬥之聲傳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雲龍在隔壁的包間?」蕭萬軍臉色一怔,他開口說道。
蕭萬軍他們立即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很快,蕭萬軍、與秦老爺子、秦遠博他們快步走到了隔壁的那間豪華包間中,蕭萬軍推開包間的門口,看到裡面東倒西歪的躺著好幾道身影,而在前面的餐桌上,蕭雲龍正一手按住了林飛宇的身體,一手拿著半截破碎的酒瓶抵在了林飛宇的咽喉上。
林飛宇臉色驚恐萬分,從蕭雲龍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嗜血的殺機籠罩而至,讓他感覺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再加上蕭雲龍手中那半截酒瓶銳利的玻璃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只要蕭雲龍稍稍一劃,林飛宇的咽喉將會斷裂!
在那股驚懼無比的恐懼之下,林飛宇身體猛地一抖,他失禁了,整個褲襠一下子浸濕,一股尿騷味也瀰漫而出。
蕭萬軍看到這一幕,他連忙開口,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止住蕭雲龍的舉動。
林威也回過神來,他臉色驚恐,忍不住喝聲說道:「你、你給我住手,你、你出手傷人不說,還想殺人?」
此話一出,林威臉色一變。
林威這時也看清了走進來的人,有蕭家家主蕭萬軍,以及秦家的主要人物,特別是秦老爺子都在場。
「雲龍,你先住手。有什麼事容后再談。」蕭萬軍沉聲說著。
「雲龍,你冷靜一點。」秦明月跑了過來,伸手拉住了蕭雲龍的手臂。
「哼!」
林威見狀后連忙衝上去,把林飛宇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而後他怒視向了蕭萬軍,冷冷說道:「蕭萬軍,看看你生的好兒子,簡直是無法無天,我林家與柳家在這裡吃飯,他無故闖進來打打殺殺,真以為你們蕭家在江海市可以橫著走了嗎?」
柳乘風也扶著牆站了起來,他被蕭雲龍一腳踢得口中咳血,他義憤填膺,也怒聲說道:「蕭萬軍,你這個兒子對我大打出手,這筆賬你蕭家怎麼算?」
啪!
蕭萬軍的右臂青筋畢露,有著強大的氣勁之力瀰漫,他鉗住了柳乘風的咽喉,盯著柳乘風,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膽敢說我的兒子是野種?!」
蕭雲龍的回歸,讓他心中欣慰,更想好好地彌補一個父親的責任,在他心中莫靈的地位無可替代。柳乘風說蕭雲龍是野種,無形中自然也侮辱到了莫靈,這讓一直以來都極為穩重的蕭萬軍也動了怒火。
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會有著一處守護著的聖地,不容他人褻瀆與侵犯!
蕭雲龍臉色一怔,看著蕭萬軍此舉,他心中泛起了一絲暖意,很感動,因為這個世上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守護著他母親的尊嚴。
看著蕭萬軍那張鐵青的臉色,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多年前蕭萬軍的種種強勢手段,曾經的蕭萬軍有著橫掃千軍的稱號,打得江海市各大強者紛紛折服,只不過這些年來蕭萬軍已經不再出手,不少人已經忘了蕭萬軍曾經的那股一怒殺千里的威勢。
「蕭雲龍是我蕭某人的兒子,蕭家堂堂正正的後代與傳人,日後如若再讓我知道,誰還敢說我兒子是野種,我蕭某人拼了這條命也要讓對方血濺五尺!」蕭萬軍一字一頓的說著,隨手一甩,將柳乘風震飛而出。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林家聯合柳乘風逼迫柳如煙嫁給林家少主,還逼著柳如煙喝下所謂的定親酒。我看不過來,就過來替柳如煙喝杯酒。林家主就打電話讓林家的護衛上來把我轟出去,然後就打起來了。」蕭雲龍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就是如煙?」秦老爺子看向柳如煙。
秦老爺子一笑,他說道:「你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啊?記得你小時候,那會兒你爺爺還在世。當時柳老頭來秦家找我下棋的時候,帶你來過幾次。自從你爺爺病逝之後,我已經許多年沒見過你,一轉眼已經長大了。」
秦老爺子點了點頭,他說道:「你是個好孩子。林家要逼著你嫁入林家?如果你不願意,秦爺爺給你做主,算是償還你爺爺的一份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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