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老油條,你也不用擔心。
你小子在科里也不是沒有支持者。」許少民又笑著說道:「在局裡那幫老娘們那裡,你的人緣可是比我好多了。」
「班長,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有底了。」張俊平抬起頭,充滿自信的說道。
許少民這話沒有說錯,不只是科里,整個物資局,張俊平婦女之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
誰讓他為人大方,為人處事有點古代豪俠的味道。
女人嘛,總喜歡沾點小便宜。
再加上張俊平嘴甜,見了局裡的大姨大媽們都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
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們帶禮物,這樣的人,不招人喜歡才怪。
那幫老油條,敢和他扎刺,就讓局裡的老娘們收拾他們。
收拾不死他們。
「班長,上次借你的錢,等周一還給你。
接五萬,還五十萬,這利息怎麼樣?」
「你小子,這套東北沒少賺啊!」
「還行吧!」張俊平得意的笑著說道。
「你還我五十萬,這麼多錢我都不知道怎麼花了。」許少民也沒和張俊平客氣。
因為他知道,張俊平賺的更多。
「買房子,反正我打算買一套四合院,好好收拾收拾,改造一下,絕對比住樓房舒服。」張俊平笑著說道。
「嗯,還真懷念以前住四合院的時候。
夏天可以在院子里乘涼,和鄰居們聊聊天。
這住了樓,門一關,就成了誰也不到誰家串門,倒是清靜。
只是少了人情味。」許少民頗有些懷念的說道。
「你和嫂子商量一下,也買套四合院啊!
到時候,
想住樓住樓,住樓住煩了,就去四合院住一段時間。」張俊平給許少民出著主意。
「回頭和你嫂子商量商量再說吧。」許少民頗為意動道。
「吃飯了!你們兩個聊起來沒完沒了。」葉麗華過來叫兩人吃飯。
張俊平起身跟著來到餐廳。
許少民這套房子,格局是三室一廳的,客廳和餐廳其實是一間。
只是客廳比較大,被人為的隔開,變成了餐廳和客廳。
張俊平熟絡的打開地櫃,從裡面摸出兩瓶菊花白。
「班長,你家這藏酒水平不行啊!」張俊平把酒放到餐桌上,嘴裡還抱怨道。
「我家藏酒怎麼不行了?」
「你這酒櫃里,不說茅台五糧液吧,怎麼也得有幾瓶劍南春這個檔次的酒吧?」
「有菊花白給你喝就不錯了!」許少民狠狠瞪了張俊平一眼,「我家裡為什麼沒有茅台五糧液,你小子沒數嗎?
我就是開酒廠的,也擱不住你連喝帶拿的。
嫌酒不好,下次自己帶著茅台五糧液來。」
「得,菊花白也挺好的,尤其你這還是六六年的菊花白。
這數字吉利!
這預示著咱們的家庭事業都順利,就喝這個了。」張俊平訕笑著給自己找台階。
張俊平自說自話的表演,逗得葉麗華和邱文燕咯咯直笑。
「嫂子,你說你當初怎麼給我介紹這麼一個活寶?」邱文燕笑的肚子疼,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張俊平的肩膀說道。
「我也是被騙了,以前來我家挺規矩的。」葉麗華笑著說道:「誰知道,介紹給你之後,就露了原形。」
吃完飯,張俊平拎著兩瓶菊花白,和邱文燕一起離開許少民家。
「你還真是連喝帶拿啊?」邱文燕紅著臉錘了張俊平一下。
真是太丟人了。
都吃完飯了,這傢伙,又跑到酒櫃里翻出兩瓶菊花白。
一開始邱文燕還以為張俊平沒喝夠,結果…………
「我這是幫班長消化一下庫存,平時嫂子不讓班長喝酒,留著也是浪費!」張俊平嘿嘿笑著說道。
「葉姐管的這麼嚴嗎?」
「以前不嚴,自從我給班長送了虎骨酒之後,嫂子就不讓他喝別的酒了。」
「為啥?」
「等結了婚,你就明白了!」
「…………」邱文燕雖然還是不明白張俊平話里的意思,但是本能反應,知道這不是好話,所以,直接甩給他一個白眼,不再搭理他。
「燕子,明天跟我回一趟紅星農場吧?
我媽說想你了。」
「行,你明天來接我吧。
自從上次見面,還沒去看過爸媽呢。
他們不會怪我吧?」邱文燕先是乾脆的答應下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新
「沒事,怎麼會怪你呢。
要怪也是怪我,出差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張俊平笑著安慰道。
「就是怪你,誰讓你一去就是一個多月的。
我還沒過門,那好意思自己去。」邱文燕理直氣壯的帥鍋道。
「好!怪我!
燕子,現在天還早,要不要去我那裡坐坐?」
「我才不去呢!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
我告訴你,結婚前,你想都別想!」邱文燕傲嬌的說道。
為了和邱文燕多待一會,張俊平推著自行車,走著送邱文燕回家。
邱文燕也想和張俊平多待一會所以也默認了步行回家的決定。
可惜,對於正處熱戀中的男女來說,步行的再慢,時間也嫌太短。
把邱文燕送回家,偷偷親了一口,張俊平才開心的往家走。
「張爺!」剛到四合院門口,突然從燈影里竄出一個人來,嚇了張俊平一跳。
差點就要掄起自行車砸過去。
「是你啊!你小子蹲我門口乾啥?」看清楚來人,張俊平沒好氣的說道。
「張爺,我過來向你彙報點事。」
「跟我進屋說吧!」張俊平說完,推著自行車進了院。
進了屋,給刀疤臉到了一杯水,又給自己也到了一杯。
這才問道:「什麼事?」
「今天下午,王懷敏來找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
「他說,鴿子市我可以繼續經營但是每個月要給街道上交一千塊錢的管理費。」
「以前,林三在的時候,你們交管理費嗎?」
「也交,不過沒這麼多,以前就交五百。」
「以前給街道五百,給王懷敏五百,不正好一千?
現在不用給王懷敏了,全都交街道,這不是一樣?」張俊平笑道。
「可是,張爺,交給街道這麼多您這邊可就……」刀疤臉小心的說道。
刀疤臉是擔心,給街道多了,給張俊平的錢就少了,會惹張俊平不高興。
「我?我這邊你不用考慮。
鴿子市那三瓜倆棗我還沒看到眼裡。
把我交代你的事辦好,比什麼都強。」張俊平笑著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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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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