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因果，那些是是非非，亦或者的得到的后報，便是由因果牽扯出來的，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人們稱之它為命運——

你可以不信命，但無法拒絕，冥冥之中因果關係的牽引。

亦是無法阻擋。

人們通常不是這樣說的嗎？

因果輪迴，因果輪迴，前世因，後世果？

所以就是因果輪迴。

......

墨子非的視線逐漸變的清明了起來，看著納蘭貞月。

她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神情都變的有些怔然，看著彼此。

對於墨子非這個人，納蘭貞月在很早的時候是這樣認為的，神秘，強大，而怪異。

但如今在她的心中剩下只有滿滿的心疼之意。

從他的話里明白了很多。

是的。

他只是一個孩子，迷路的孩子，在未遇到她之前，只是孜孜不倦的尋找著出口，無關其他，只是這樣而已。

甚至是，都不知道活下來的意義，不死不滅的活在世間，渴望時間和死亡的盡頭到底是什麼。

那麼——

「你所說的事實是什麼？」

那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納蘭貞月並沒有忽略。

那是一個關鍵點。

「事實......」墨子非笑了，笑容十分的蒼白和無力，「你相信我嗎？」

納蘭貞月一愣。

墨子非繼續道：「事實連我都不知道，那背後到底隱藏的是什麼。」

她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納蘭貞月的素手，目光真摯，沒有一絲戲謔在裡面，「我不知未來會遇到什麼，若是有一天，我們必須生死面對，亦或是以敵人的身份相見，盡你全力，給予我死亡。」

納蘭貞月眸子驀然瞪大。

墨子非不是在說笑，他是認真的。

不等納蘭貞月說什麼，墨子非又道：「在你成長的路途上，不管是遇到任何的困難，我都不會再出手第二次，這是我今日說的話，你必須要牢記在心，不會再像昨日那般出手去幫助，在中境天甚至是上境天，比這要危險的事情還很多，你必須要一一戰勝，不想要讓身邊的朋友受傷亦或者是死亡，那就變的更強大，比現在還要強大，強大的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他們，還有自己，懂嗎？」

納蘭貞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只是在聽墨子非說，也許今天是他說話說的最多的一次。

那些不該說的，可以說的，全部都說了。

他的手又撫上了她的頭髮，之前被他剪過的中短髮已經張長了一些，也許很快很快就能看到她長發的樣子了。

墨子非的眉眼彎了起來，「我相信你，會走到哪一步。」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納蘭貞月卻是突然說道。

墨子非並未馬上就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頜首。

「為什麼當初，你說讓我不要愛上你？這是為什麼？」

「因為......」墨子非一頓，笑的肆意而妖嬈，但眉眼卻沒有戲謔，眼底是真摯和清澈，「因為，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希望？」